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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书皱了皱眉,此事不能说谎,因为一旦传唤别的军医,恐怕更糟,他收起手指,跪在地上:“回大王,确实是喜脉。”
呼莫脸色突然变了,细君也惊诧的看向碧珠:“碧珠,你——你有了?”
银戈噗嗤一笑:“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主子知道偷人,奴才就知道野合,还真是绝配!”
翁归靡狠狠瞪了银戈一眼,却不知道军须靡到底想要做什么。
军须靡转向碧珠冷声道:“碧珠,你上次说你和青书早已暗通款曲,此事可是真的?”
碧珠噗通跪倒在地:“大王——”她眼角余光看到呼莫,似乎他已经毫不在意,心中一痛,垂下头去:“是。”
军须靡残狞一笑:“你腹中的骨肉,可是他的?”
呼莫看了看碧珠,再看看青书,脸色惨白,她真的心有所属,她居然有了别人的孩子!他几乎是无法呼吸一般,心头堵着千斤重的铅块,愣愣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三个人。
碧珠痛苦的点点头,那个晚上,她已迷失了所有的理智,不知道到底经历了什么,醒来时,身体早已残破不堪,疼痛了数日,谁料到居然那一夜就珠胎暗结,可是她却不知道,这个孽种的父亲到底是谁!
军须靡微微一笑:“青书,既然碧珠已经怀了你的种,本王决定成全你们,从今天起,碧珠就不用伺候右夫人了,你自可随着青书,本王给你们拨一间房,今晚即刻成亲。”
一时间,所有人都被他这突然的举动弄懵了,呼莫更是,大王明知道他对碧珠的心,怎么会将她许配别人?
碧珠痛苦的摇头:“求大王收回成命,碧珠愿意终身服侍夫人,永不嫁人!”
军须靡摇摇头,残狞的说:“那怎么行,你们那么情投意合,本王念你照顾夫人有功,不但不追究,反而宽大处理,你竟敢拒绝本王的好意?”
细君明知道碧珠是受了自己的连累,如果不是为自己传丝带,怎么会被军须靡撞到,怎么会胡乱解释一番,如果让她嫁给她不喜欢的人,岂不是害了她!
“大王,既然碧珠不想——”细君的话没等说完,军须靡冷声打断了她:“住口!你们统统要抗旨吗?”
他冷眼扫了一下呼莫,他那痴愣的模样,让他恨不得打上几拳,碧珠和青书之间清清白白,他自然一清二楚,只不过既然碧珠腹中有孕,定是呼莫的,倘若他知道了,恐怕就会落入这个女人的陷阱里!她们主奴,分明都是细作!不如让他先死心,然后再——设个圈套,让他们生不如死!
如果碧珠对呼莫有情,就不会看着联合细君想要至他们二人于死地!这可真是蛇蝎心肠的女人!
想着她突然跑出小酒店,细君随着离开,恐怕就是让他们动手的暗号,若不是自己机警,早就和呼莫成为箭下亡魂!
想至此,军须靡看了一眼地上的细君道:“呼莫,带青书和碧珠下去,今晚让他们洞房,右夫人,本王有事问你,随我到后殿来。”
翁归靡担心的上前一步,却无奈的又停下脚步,而银戈则脸色不佳的看着地上的青书和碧珠:“一对狗男女!”
呼莫心痛万分,他掩饰所有的感受,低声道:“你们两个起来吧,奉大王之令,送你们去洞房!”
碧珠慢慢的站起身,看了一眼呼莫,脸色惨白,她的所有精神支柱瞬间坍塌,看了一眼呼莫,她慢慢的回转身,看着一旁的那颗大树,眼底闪过一丝悲伤:公主,对不起了,碧珠不能再陪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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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心生猜忌(3)
碧珠的眼泪充满了泪水,她的腹中是个父不详的孽种,想必呼莫早已看不起她了!又不能服侍公主了,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她一头向大树撞去,就在她撞去的瞬间,呼莫几乎是同时的抓住她的衣服,可是已经传来“砰”的一声,她的头还是撞在了树上,只是力道缓冲了一些,却还是沉沉的栽倒在地上。
“碧珠——”呼莫和细君同时喊出声,跑到她的身边,倒是青书晚了几步,却也跑了过去。
呼莫一把推开后来的青书,将碧珠抱在怀里,粗糙的大手抚摸着她额头上的伤口,血已经流了出来:“碧珠——”
军须靡冷淡的说:“呼莫,青书是军医,交给他就好,我们走——”
呼莫万分不舍的看着怀里的女人,第一次抱她,她那娇怯的、可怜兮兮的却又全心全意的信赖他的模样,让他第一次有了异样的感觉,第二次将她从营帐中解救出来,他宁可挨上二十鞭也绝不后悔,她坐在自己床上,穿着小袄的样子,至今还在他眼前回荡,还有那一夜——
可是她居然爱的不是他!
呼莫的手一颤,慢慢的将碧珠交给青书,低声道:“好好待她,否则——我就杀了你。”
青书接过碧珠,错愕的点了点头,他不知道居然还有这么一层关系,看来事情更加有趣了!
而细君则难过的看着碧珠:“青书,把她送到我的房间来——”
军须靡冷声道:“右夫人,没有听到本王的话吗?既然本王成全他们二人,你就不必再多心了,随本王回殿!”
细君噗通跪在地上:“王上,碧珠现在是生死未卜,还请大王开恩,待臣妾照顾好她,再行赐婚不迟!”
军须靡正要大怒,突然想到袖中的那封信,脸色一变,眉宇之间尽是阴郁之气,他的眼眸中有着令人猜不透的寒光,半晌才道:“准奏,不过——”
细君喜出望外,立刻应道:“不过怎样?”
军须靡冷声道:“不过你必须搬来主殿与本王同起同宿。”
细君愣了一下,银戈已经气得脸色绯红,对着军须靡尖声道:“王上,怎么可以如此厚此薄彼!”她已经许久没有被临幸了!虽然她是孕妇,但是身体也有需要啊!
军须靡看了一眼银戈,冷声道:“你有孕在身,本王岂能畅快。”
和化花花面花荷。细君看了看碧珠,无奈的点了点头。
军须靡将她的眼神收入眼底,神色更冷,他冷淡的说:“走吧!”
一行人随着军须靡在主殿用过晚餐,有匈奴使者来送上一封信:“王上,王爷那边正在讨您回信,不知您可有时间过去一叙?”
军须靡打开信,转递给翁归靡,翁归靡脸色一变:“王兄意下如何?”
军须靡冷冷一笑,对着使者道:“回复你们王爷,本王绝不干涉,只是明日午时,本王要与匈奴王商谈作战计划,谁前来,本王就支持谁。”
使者郑重点点头,退下了。
翁归靡低声道:“王兄,此次匈奴内乱,我们——”他看了一眼银戈,就没再说下去。
银戈立刻会意,拉着军须靡的袖子道:“王,我父王尚未下葬,大战在即,匈奴无主,这可如何是好?”
军须靡侧头看了她一眼,冷哼一声:“夫人已支持伊稚斜,何须此言?”
银戈的脸腾地白了,他什么意思?难道他知道什么?惊慌失措的她立刻低下头,假装去端酒杯,就听见军须靡道:“夫人不是不喝酒吗?”
银戈愣了一下:“给大王敬酒。”
军须靡淡淡的说:“不必了,夫人还是自己多多珍重才好。”
一句话,把银戈手中的酒都吓得洒了一半,他的话句句有深意,自己多多珍重?难道是叫她自重?
心中无限狐疑,却都化作点头而已,不再言语。
细君只是担心碧珠伤情,虽然有青书将她送到自己房中,但是想到今晚开始就要和他住在这主殿之中,心中忐忑至极,不知为什么,她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白天在边市,他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现在又恢复了从前。
眼神涣散的细君,开始回想在边市时,他和呼莫跟在自己和碧珠身后,无论买什么,他都会掏钱,糟了——霍峻给她的琵琶,丢在了酒店里,算了,丢就丢了吧,人都决定要彻底尘封,何况琵琶呢?
军须靡一眼扫到细君,发现她正在若有所思,那眼神无比缠绵,分明在回想什么,他的脸色变得很差,一仰头,一杯酒一饮而尽。
她就那么挂念那个男人!她失踪了两个时辰,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想到她可能和霍峻卿卿我我,他的怒火就无法熄灭,什么青青子衿,悠悠我心!分明就是奸夫淫妇勾搭之语!
一杯接一杯,他却丝毫不醉。
翁归靡略略有些觉察,低声道:“王兄今日受累了,不如早些休息吧!”
军须靡扫了他一眼:“好,都退下吧!”
银戈心虚的退下,细君站起身来,就听见军须靡道:“右夫人,伺候本王就寝。”
细君的脸一红,因为翁归靡等人还未出账,她垂下头,扶着军须靡,低声道:“先进去再说吧。”
内殿床榻前,红烛摇曳,军须靡看着一脸忐忑的细君,酒意微醺的说道:“替本王更衣!”
“啊?”细君愣在那里,可还是慢吞吞的帮他把衣服褪下,仅着内袍,小心的扶他入帐。
军须靡一把将细君扯到怀里,看着她紧张的脸,难道他就这么可怕吗?
捏住她的下巴,军须靡邪魅的说:“下午跑去了哪里?”
细君的心偷停了一下,之前想好的说辞,此刻却有些说不出口,该不该告诉他实情?怕他生出过多的误会,只好垂下眼帘:“没去哪里,只是躲避了一会儿。”
“哦?”军须靡的眼眸里射出一道寒光,他翻身将细君压在身下,像是检查一般,将她的衣服狂野的撕开,眼睛紧紧的盯着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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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一个圈套(1)
细君惊恐的看着身上的男人,他的眸光如同猎豹一般,气息中喷出淡淡的酒香,可是却让她感觉无比危险。
想着他曾经的掠夺,她的心不由的纠紧了!近两日来,他的确是反常的,突然来看她,又突然离开,莫名其妙送她琵琶,囚禁她,又为她受了伤,带她出去,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来得那么迅速,让人根本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可是眼前的他,似乎有恢复了多变阴鸷的那个男人,让她恐惧。
似乎已经感觉到她的退缩,军须靡的眸光更冷,他一把扯开自己的袍带,猛地低下头,攫住她的唇瓣狠狠的碾过,大手也开始从上至下的检查,甚至不忘去探寻那个地方,是否曾经有过异样的痕迹。
她的干涩,让他异常满意,唇边漾起了一丝邪魅的笑容,继而一暗,一个重重的挺身,就埋在了她的体内。
多么紧致的感觉!
他咬着她的耳垂,低声道:“君儿,我喜欢听你的声音,叫吧——”
难为情的细君被他刻意折磨弄得无法自持,她紧咬着自己的下唇,不希望听到从自己口中溢出那羞人的声音,偏偏她的表现全都落入男人的眼中,成了另外一种表达,她始终不愿意屈服在他的身下!
她竟然联合外人暗杀他!
柔情不再,军须靡将她猛地翻转身,大手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慢慢来到她的臀部——
细君直感觉浑身一寒,他已经再度狂热的动作起来,让她如漂浮海中的落叶不断起伏,前胸被他从腰下探过来的手紧紧抓住,吃痛的她,终于低哼出声。
受到鼓励的军须靡,开始加大了凌虐的速度,而她则痛苦的承受着,欢愉渐渐退去,痛苦迅速散播开来,黑色的被子上,开始沾染上丝丝血痕。
颤抖的身子,匍匐在黑色锦褥之上,军须靡终于满足的搂着她的肢体,卷进被子中,怀中的女人如同猫儿瑟缩不已,可以看出她有多痛。
夜已深,无力逃开的女人和几次蠢蠢欲动的男人,相拥睡到天亮。
细君睁开眸子,身子酸楚得几乎抬不起来,可是她不能再躺下去,不知道碧珠怎么样了,她小心的抽起身子,慢慢的不去惊扰到军须靡,窸窣的穿上衣袍,身上的痛感让她几乎无法走路,路过桌案的时候,她无意中扫了一眼——
与汉作战图?
她愣了一下,回头望了一眼正在沉睡中的军须靡,似乎他暂时不会醒来,她的心剧烈的跳动起来,该不该看一眼?
她的任务是什么?是为了大汉子民的安宁!如果这场仗失败,不知道有多少人要葬身战场,有多少家庭要分崩离析,更有多少无端的祸事——
可是这是窃密!
他摆放在那里,会不会是故意的?细君的心噗通噗通跳个不停,还是小心的打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