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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会不自觉的对比,别的男人真是差上许多!
伊稚斜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还是低声道:“你不是还要去死牢?错过今天,明日说不定军须靡就放她出来了!”
银戈无奈的擦抹了一下,也穿上衣服,坐在床上,脸上露出残忍的笑意!
…………………………雨归来…………………………
死牢里,深夜根本没有炉火,寒湿的地气,破旧的稻草,还有一声声哀号,让细君和碧珠都无法入睡。
她们两个相互抱着,却根本无法为对方取暖。
“碧珠,这件衣服你先穿上——”细君手已经冻僵了,可是她还是小心的解下外面的披风,想要给碧珠穿上。
碧珠立刻推了回去:“公主,您身子本来就弱,这里好冷,千万不要冻坏了!”
细君摇摇头:“这里早已没有什么公主、夫人,我已经被贬为庶人,我们情同姐妹,你现在身怀有孕,千万不要因此冰了胎——”
碧珠鼻子一酸,眼泪掉了下来,她接过披风,却仍旧给细君披上:“公主,您受委屈了!我想即便大王不来,肥王也一定会来救您的!这里住上几天,恐怕就要出人命了!”
“用不上几天——”一个冰寒的声音出现在她们面前,狱卒身后跟着穿着厚重裘皮的银戈,手里还捧着一个暖手的火炉:“我真是想看看,高高在上的大汉公主,沦落为奴是个什么模样!”
细君抬头一看是她,冷冷的把脸扭向别处。
银戈微微一笑,对自己身后的两个侍卫道:“进去,把她们都给本夫人绑上!”
狱卒脸色一变:“夫人,恐怕不妥吧!”
银戈一个耳光扇过去:“开门!她们不过是两个贱奴,本夫人连这个权利都没有?还是你想跟着一起进去?”
狱卒颤抖的那出钥匙,瑟瑟的伸进钥匙孔,门哐当开了,两个侍卫手里拿着拇指粗的麻绳,三下五除二就将她们两个绑了个结实。
“你要做什么?快放过公主!”碧珠大声喊道。
银戈看着被捆绑到柱子上的两个人,微微一笑:“倒是很忠心护主啊!不过本夫人想,你既然坏了这个孽种,恐怕自己也不想让他生下来吧?那我就帮你这个忙!”
“住手!”细君大声喊道:“你恨我,就冲我来,何必和一个丫鬟过不去!”
银戈手里拿着银针,微笑的走到细君面前,眼神突然射出怨毒的光:“对,你说的很对,我的确恨你,因为你夺走了大王的注意,你害得我哥哥于单终身残疾,还令他现在生死不明!我恨不得马上杀了你!不过——”
银戈晃了晃手里的银针,邪笑道:“我还不舍得你一下子就死去,那样,实在太便宜你了!”
说完,一根银针突然插进细君的指缝中。
雨归来:三更完毕。
第一百一十三章 牢中极虐(2)
说完,一根银针突然插进细君的指缝中。
“啊——”即便再想忍住疼痛,可是细君还是浑身冷汗都下来了,十指连心,手指传来的疼痛,让心都极剧收缩起来,她的脸色变得煞白,几乎就要昏厥了!
“你住手!你这个蛇蝎的女人,你以为这样大王会放过你吗?”碧珠痛苦出声。
可是下一秒钟,她的脸上挨了狠狠的一巴掌。
银戈挺着肚子,对碧珠冷哼一声:“你以为,没有大王的命令,我能随便进出死牢吗?大王恨不得你们死上千遍呢!”
接着她从盒子中又取出一根银针,微笑的对着细君的另一只手指,啧啧的说道:“果然十指如雪,柔弱无骨,弹得一手好琵琶,只不过,看你现在怎么弹——”
说完,又是一根银针。
“啊——”细君头上的汗已经流了下来,她的唇已经变成白色,尤其是听到她说,是军须靡让她来的,她最后一点希望也都消弭掉了,他真的恨她!这次再也不会原谅她了!
耳边突然想起了他临出发前说的那句话:“你痛?本王的心更痛!”
他是因为自己出卖而心痛吗?
可是,她该怎么做?难道要她求他,不要出兵吗?不要和大汉对敌吗?没有用的,她不是已经求过他了吗?
这是她该受的惩罚!可是为什么,她的心也好痛,甚至痛过那银针的刺痛?
银戈看着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完全漠视自己的存在,怒火登时升起:“我就讨厌你这幅嘴脸,你不是长得好吗?你不是有媚术吗?我看你怎么在去诱惑人!”
一把银针突然全部插入细君的前胸,尤其是那最敏感的峰顶。
“不要——”碧珠的泪已经模糊了双眼:“公主——”
身后的侍卫也看不过去了,都把眼睛转向了别处。
狱卒噗通跪倒在地:“夫人,今晚如果这两个犯人死了,恐怕会惹人生疑,还请夫人容她们两日,老奴一定有办法,让别人看不出端倪!”
银戈冷哼一声:“要你多嘴!”
她从细君手上找到银针的根部,得意的说:“本夫人自有妙招,谁也看不出来——”说完,猛地将手指缝中的银针抽出。
细君的手指再度传来钻心的疼痛,可是她把下唇几乎咬破,没有呻吟出声,只有额头上的冷汗,顺着那苍白的脸淌下。
银戈又将另一只银针故意缓缓的拉出,满意的看着细君几欲昏厥的痛楚,低声道:“你喊啊!你不喊,我就更会让你更痛!”
细君的唇齿之间已经有淡淡的血迹,她的眼瞥了一下碧珠,露出了决绝的目光,照着自己的舌头用力咬去!
“想死——”银戈一把捏住细君的双颊,强迫她张开嘴,可是舌头上已经留下齿痕,有血溢出!
银戈将一团布塞到细君口中,狠狠地说:“你越想死,我越不让你如意!我偏要让你生不如死!”
她抽出细君胸前的银针,看着细细的血点从她的棉袍里渗出,冷声笑道:“你放心,过不了一天,你的伤口就会愈合,到时候,你就算说破嘴也没人相信!不过——”
她又取出一根银针,低声道:“我要在你身上刺伤千百个针眼——然后,我再抹上药水,让你全身腐烂,到时候就算你活着出去,也会恨死自己!”
说完,她冷冷一笑,望着她被堵上的口,和狼狈不堪的脸,得意的转身而去。
望着银戈已经远去的背影,碧珠痛哭出声:“公主——公主——”
狱卒小心的上千,将细君口中的布团取出,心痛的说:“这可如何是好?”
细君已经痛晕过去,碧珠低声道:“老人家,如果你真的同情我们,拜托您找到肥王或是呼莫将军,请他们来救我们,我碧珠做牛做马都会报答您!千万不要告诉别人——”
狱卒摇摇头:“我不用你报答,你放心,我去替你传个口信,作孽啊——作孽!”老狱卒转身而去。
碧珠痛苦的望着细君,她只挨了一巴掌,可是公主却被那个毒妇扎了好多针,如果再这样下去,恐怕就要受虐而死!
大王,你怎么这么狠心!
………………………………雨归来………………………………
老狱卒跌跌撞撞的来到军营,小心的问呼莫将军的房间,有士兵指了指大致的方位,就在大王住所的旁边。
他瑟缩的弯着腰,慢慢的向呼莫房间走去,可是一到门口,就被侍卫拦住了:“站住,你是干什么的?”
我保跟跟联跟能。狱卒点头哈腰:“各位军爷,小的是死牢狱卒,有要事见呼莫将军,还请军爷通禀一声。”
门口的侍卫对视了一眼,他们是呼莫的心腹,得知呼莫现在未归,正在着急,眼看天再有两个时辰就亮了!
如今又有人前来问询,他们正在心虚之时,大声喝道:“什么事我们转达就好了!呼莫将军已经睡了!”
老狱卒皱眉的往里瞧,似乎真的没有灯光,他想着不能告诉别人,只好低声道:“那等天明之后,小的再来吧!”
侍卫巴不得他离开,一挥手:“快走快走——”
老狱卒焦灼的问了肥王的住所,再来到肥王住处,仍旧有侍卫守着大门,说什么也不肯让他进去,想着那两个人恐怕已经危在旦夕,老狱卒低声道:“如果肥王醒来,请转告他,小的是死牢狱卒,有要事禀告!”
说完懊恼的往回走,今天看来不是一个救人的日子,他已经仁至义尽了!他走不久,从翁归靡房间走出一人,正是大禄,他低声道:“刚才那人说什么?”
侍卫小心的回答后,大禄站在那里,脸上露出阴晴不定的表情。
这时突然看到翁归靡连喘着粗气,骑着马来到近前,看见大禄立刻翻身下马:“父亲!”
大禄看了一眼翁归靡,脸色凝重的说了两句话,翁归靡擦掉额头的汗:“什么?恐怕王嫂有难!”
说完,转身就走。
大禄喊道:“你去做什么?”
翁归靡冷声道:“当然是去死牢!迟了恐怕来不及了!”
大禄喝道:“不得鲁莽,如若是别人设置的圈套,恐怕你跳进染缸说不出清白了!”
“难道袖手旁观?不行!我必须前去!”说完不管大禄阻拦,急急的向死牢跑去。
第一百一十四章 紧急?全城追捕(1)
这边呼莫一夜未眠,急急奔回自己的住所,谁料正巧军须靡从房间中出来,一脸倦意。
没有细君,他竟然一夜难眠,甚至梦中都出现她那哀怨的眼神,甚至听到她隐隐的哭泣。
他想要伸手搂住她,却发现她已经渐渐的离他远去,醒来竟是一个噩梦!她在死牢,不知鞭伤是否再犯?
昨天血战归来,原本正在怒火之上,恨她的背叛,恨她的无情,可是自己偏偏又想出无数个理由来替她说情!
这一切原本不就是他安排的吗?如果不是他刻意将图放在桌案上,她又怎么会看到?看到又怎么会不好奇?
毕竟她是大汉的公主,又怎么能无动于衷?
军须靡坐在床上,近来已经习惯了她在身边,突然守着一床的冰冷,竟然也无法安眠,起身走到房间外,刚刚看到呼莫急匆匆的从外面回来。
“站住!”军须靡冷声喝道。
呼莫心中有鬼,吓得噗通跪倒在地:“大王!”
“你去做什么了?鬼鬼祟祟的,如实招来!”军须靡一眼看出呼莫的紧张,他再凑前认真一看,“你的额头都是汗,衣领被汗弄湿,头上还有热气散出,说,你去哪里了?”
呼莫磕磕巴巴的说:“回大王,属下——属下——出去跑了一圈。”
“做什么了?”军须靡冷眸一闪:“你最好实话告诉本王!”
呼莫立刻叩头:“回大王,属下——属下恳求大王放过碧珠和公主!此处并无别人,大王明知碧珠她——她有的是——”
“住口!”军须靡一甩袖子:“你怎么还死心不改?难道那个丫头就这么值得你再三忤逆本王吗?”
呼莫腾地掏出佩剑,举到头顶:“大王,呼莫跟随大王已近十年,出生入死,从未想过男女之事,既然大王不肯成全,呼莫也唯有以死相争,宁可用自己的命换取碧珠母子的命!大王也将为人父母,恳请大王成全呼莫——”
说着,已经拿起佩剑,朝自己的胸口扎去——
突然,镗朗朗一声,佩剑被甩出几米远,呼莫愕然的看着扎在地上的剑,再抬头看着军须靡:“大王——”
军须靡淡淡的说:“既然如此,你就随本王同去死牢吧。”
呼莫眼里闪动着泪花:“大王的意思是?肯放过碧珠了?”
军须靡望着天上那轮残月,再过一个时辰,天就该亮了,或许自己错的太离谱了,他认准碧珠,赏他就是了!更何况——呼莫的一句话打动了他,为人父母,他最想要的孩子,已经被他自己扼杀了,恐怕今生今世都不会有机会了,那么,又何必让呼莫尝到那种冷彻心扉的痛呢?
不置可否的军须靡抬腿就向死牢的方向而去,呼莫紧随其后。
…………………………………雨归来…………………………
细君已经昏迷了,寒冷夹杂着巨大的疼痛,让她的脸一会儿潮红,一会儿惨白,一旁的碧珠焦灼的等待着老狱卒的归来。
终于老狱卒垂头丧气的归来。
“老人家,见到呼莫将军了吗?还有肥王大人?”
“没有,他们门口的守卫,都不肯让我进去,恐怕你们都要再等等了!天明以后,我再取禀报吧!”
碧珠脸上的泪滚滚而下:“老人家,请您能帮公主松绑吗?您看她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