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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饶命!大王,她偷取情报,分明就是想至大王于死地,大王难道还要饶恕她吗?她害的我哥哥生死不明,害的那么多匈奴将士惨死,难道我连去问问都不成吗?”银戈疯狂的吼道。
军须靡浓眉一皱,看了一眼怀里的女人,对着银戈淡淡的说了一句:“她就算是错上了天,也只能本王来惩罚,别人如果敢动她,下场会比死还惨。你们愣着干什么,要本王亲自动手吗?”
这时两个侍卫上前,抓住了银戈的手臂,准备把绳子就往她身上套,还未等绑上,就听见银戈杀猪一般的叫声:“放开我,我是夫人,放开我,我是匈奴公主!”
细君抬起头,看着她圆隆的小腹,心中闪过一丝痛意,抬头对军须靡低声道:“放了她吧。”
尽管声音那么生涩,可是还是吸引了军须靡所有的注意:“你说什么——她把你害成这样,你还要放过她吗?不行!她敢动本王的女人,怎么能轻易的放过她!”
那边已经将银戈绑上,似乎大家对这个平时非常嚣张跋扈的女人都没有什么好感,只是还不敢绑得太紧。
“大王,我肚子里有你的孩子啊!是个小王子,大王饶命啊!不看在银戈的份上,还要看在小王子的份上啊!”银戈哭喊着,这次她是真的怕了!
又转向翁归靡:“王爷,你快替我求求大王,那个女人不能生育了,大王只有这一个孩子啊!”
翁归靡脸色一冷,细君不能生育了?他抬头正对上军须靡的目光,那眼神里有一丝早已了然的哀痛,这是怎么回事?
军须靡冷声道:“掌嘴!”
就听见啪的一个耳光,银戈的脸上顿时起了好高,呼莫面无表情的退到一边,他早就在碧珠脸上看到鲜明的指痕,这一掌,他也丝毫没留力气。
“慢着——”细君从他怀中抬起头来,悲哀的说道:“她说的对,我不能生育了,她有你的孩子,放了她吧。”
军须靡看着她的小腹,再看看她苍白的脸,心中翻涌的何止是痛,更多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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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清算?王者之风(2)
我保跟跟联跟能。很多事情你想弥补,有的是时间,却没有了机会——
众目睽睽之下,他丝毫没有表露内心的悔愧,只有翁归靡在刚才那刹那的哀伤中,窥到了他内心的隐痛。
“动手——”军须靡抱着细君朝外走去,突然听到一声尖锐的嘶吼:“啊——好痛——”
细君的身子一震:“放了她,别再造孽了——”
军须靡对上她水亮的眸子,低声道:“本王不在乎有没有子嗣,更无所谓造孽,这是她必须受到的惩罚。”
“不——”细君摇摇头:“你不在乎,我——在乎。”说完坚持地看着军须靡,神情哀哀。
这是她内心最大的隐痛,不能再生育孩子,不能再做母亲,就算她恨他,恨银戈,可是她不能去恨一个未出世的孩子,因为那是她心中最大的缺憾!
军须靡住住的看着她,她真的那么想要孩子?在花园的那番话,真的不是在骗他?
她不会知道,他最想希望期盼的孩子,是她所生!可是这一切,都因为他的错!造成了永恒的缺陷!
军须靡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披头散发的银戈,她的一只手指上刚刚钉入了半根银针,就已经尖叫到这种程度,那么细君呢?当时受了多少折磨?而这折磨,都是他给的机会!
想着她曾经踩踏过细君的手,害的她好久不能弹琵琶,而当时,自己竟然冷冷的在旁,不动声色——纵使她背叛他,或许也是应该的!
“都住手吧!”军须靡抱着细君,走到银戈面前,冷冷的说:“右夫人求情,放过你一马,今天只是个小小的教训,你加诸在她身上的,本王总有一天,会一一还诸在你身上!”说完他大踏步的抱着细君往回走。
留下怨毒的银戈,抚摸着猛烈胎动的肚皮,闪过阴冷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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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并不大,夜色很浓,身后的侍卫打着灯笼,掀开了车帘,早已准备好的马车,分明就是势在必得,他早就有十足的胜算将她接回。
车上,军须靡抱着细君,小心的不去碰触她的胸口,她那么安静,安静的让他甚至有一种错觉,她的灵魂已经出窍,飘忽在空中,留下一具躯壳。
这样的感觉,一点都不好!
回到了他的房间,他依旧抱着她放进温好的床上,地上早已等候了所有的军医,老军医还带了一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
军须靡冷眼扫了一下:“这个是谁?”
老军医立刻拉着紫苏跪倒:“大王,这是小老儿的孙女,叫紫苏,因为为夫人查病,小的们不太方便,我这个孙女一向伶俐,从小跟我学医,所以小的一直带在身旁。”
军须靡看了看那个小丫头,简简单单的样子,一看就清澈透底,也就点了点头:“去吧,给夫人好好的检查,尽最大的可能最快的调理好她的身子!”
军须靡,你这是何必?为何在伤透了我之后,却展露这样一面?这是为什么?
足足半个时辰,直到细君已经支持不过,再次昏睡过去。
外厅里,军医们纷纷跪倒:“大王——”
“说,夫人的身体到底还有什么问题!”军须靡坐在炉火边,端起一碗热茶,送到唇边。
军医们面面相觑,终于还是那个老中医跪倒在地,颤抖的说:“大王,夫人的外伤已经没有大碍,连续七天外敷金疮药,口服一些中药后问题倒不大——只是——”
军须靡放下茶碗,冷冷的看着老军医,眼神凌烈如刀:“只是什么,快说!”
身后所有的军医全数跪倒:“大王饶命!”
军须靡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处,他们这是什么意思?一丝极不安的预感涌上心头:“本王只听真话。”
老军医颤抖的说:“大王,上一次为夫人查看病情,就已经和大王汇报过,夫人身体长期内伤外伤多重交叠,已经十分虚弱,今天我等号脉,夫人气血两虚,已经供养不了心脉,照这样下去,要不了五年,就会因心血枯竭而——”
“住口!”军须靡猛地站起身来,突然意识到什么,转身掀起门帘,看了一眼内室中的女人,她还在昏迷当中,就略略放了下心,回到外室,低声道:“现在有什么补救之法?”
军医们低声道:“夫人内心郁结,恐怕会有吐血症状,心血熬尽,如灯尽油枯——为今之计,第一当然是药补,每日必须温补,只是药品过于名贵——”
军须靡微微松了口气:“这个无妨,只要开出药方,本王自会令人配齐。”
军医们也略略松了口气,把药方呈上,军须靡看了一眼,不过是什么千年野人参、南海血燕窝、黄芪之类,并非难事。
“第一药补,第二是什么?”
军医低头道:“第二是心病还需心药医,这是最难的,小的们不知夫人有何心病,何以会心脉郁结到血脉不通,但伤心最伤身体,如若夫人能够解开心结,这药才会起效。”
军须靡沉默不语。
众军医也不敢再说话,偷偷看向大王,发现他的表情阴晴不定,众人更加手足无措起来。
“上次是谁泄露的夫人不育?”军须靡终于淡淡的开了口。
这个——
众军医全都磕起头来:“大王饶命,并非有人泄露,而是——而是银戈夫人无意听到,要挟我等——”
军须靡手中的茶碗登时碎了!又是那个贱人,放过她就是一个错!
“你们下去吧,今天的事不要外传,老军医,右夫人的病以后你专门负责,不用再听别人差遣,本王要你还本王一个健康的女人。”
老军医道:“谢大王,小的每天让孙女紫苏前来送药、煎药。”
军须靡道:“紫苏从明天起专门照顾夫人每日的服药吧。”
“是,大王!”紫苏清清脆脆的答道。
众人擦着额头的汗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了军须靡和床上的细君,她刚刚敷过药,身上有着淡淡的药香,从什么时候起,这种药香已经成为她特有的味道?
脱掉外衣,躺在她的身边,昨夜的清冷,似乎一下子被温暖,那种虚空,前所未有的被填满。
即便她什么都不做,只听到她的呼吸声,军须靡终于可以安心的睡着了。
而接下来的两天,还将面临着两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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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和谈?一将功成(1)
深夜,匈奴大汗的床帐里,坐着一脸得意的伊稚斜,左右无人,昏暗的灯光下,一个大腹便便的身影坐在他的床边,小声的痛哭着:“他好狠的心,叔父,替我杀了他!”
“怎么?一夜夫妻百夜恩,你这么舍得?”伊稚斜嘲谑的看着银戈,她怀孕后,除了胸变得更丰满了,其他地方都让人开始倒胃口。
“他把我当做妻了吗?你看——”银戈垂着的手腕,举不起那根刺伤的手指,尽管已经有军医给她敷药,可是那两只手却废了,这让她如何不恨?
伊稚斜瞟了一眼她的手,冷哼一声:“你也太笨,自己跑去送给别人把柄,我怎么帮你?现在他要是死了,继位的不是大禄就是翁归靡,你以为能轮到你那个没出世的孩子?他们有一万种方法让你一尸两命!”
“那怎么办?”银戈傻傻的望向伊稚斜,身子又往他怀里偎了偎。
“怎么办?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早就告诉你,等孩子生下来,你偏不听!好在那个女人不能生育,否则你以为他军须靡会留着你?这样——”伊稚斜趴在银戈耳边,低声说了几句,银戈一脸不情愿,却还是点了点头:“只能这样?可还要等上几年,我该怎么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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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坏——”#已屏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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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还没有——”银戈浑身仿佛着了火一般,却发现伊稚斜已经穿好衣服,冷淡的站在一边:“走吧,下次再喂你,怀孕不能纵欲,孩子没了,你就什么都没了。”
银戈无奈的走出伊稚斜的房间,回到自己的卧房,躺在床上,却无法安眠,这个关口又不敢随便拉个人过来,只好自己小心的解决,可是她的手指尖,碰触到自己的肉体,突然疼得心都所成一团,手又无力去抚慰那饥渴至极的身子,气得她猛地坐起来,将床边的盆碗、碟罐全都打翻在地上,还喘着粗气。
刘细君,这都是你害我的!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只要我生下这个孩子,你们统统都给我死!
到时候我想要多少男人,就要多少男人!找个比军须靡强一百倍的男人——想到这里,银戈又记起了那几个晚上,军须靡那完美的身材,持久的战斗力,还有那硕大的家伙,让她更加无法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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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军须靡一觉醒来,精神百倍,原来有她在身边的睡眠竟然如此好!她依旧在睡,细长的睫毛、粉晕的面颊,还有娇嫩的红唇,如兰的气息。
他找到她了!可是竟不知该怎么对待她,是不是自己退兵之后,她就会放弃对自己的恨意?
起身穿好衣服,军须靡向外走去,等待他的即将是匈奴伊稚斜的兴师问罪,果然,到了前厅,带着数个侍卫的伊稚斜刚刚进门,而大禄、翁归靡等人也在前厅候着,准备今天的例会。
“乌孙王,你我两国合兵攻汉,听闻大王要私自求和,不知是否是动乱军心的谣言!”伊稚斜开门见山,锋利的眼神直对着冉冉走上主座的军须靡。
军须靡做好,看着伊稚斜淡淡一笑:“不是谣言,本王确实今日午时要与大汉议和。”
“军须靡,你此举分明没把我们匈奴放在眼里!”伊稚斜手下的一个将军大喊道。
军须靡冷眼一扫,对伊稚斜道:“单于,你我两国,合也可,不合也可,本王知会你一声,已尽到道义,难不成你以为本王是有求于你,或是受制于你?摆这种兴师问罪的气势,怎么,自己对汉作战心有余力不足吗?”
伊稚斜脸上十分难看,用眼神制止了手下的人胡乱开口,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