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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君抱过琵琶,忍住手指的疼痛,弹了几个前奏,抬起眸子道:“是这首吗?”
翁归靡点点头,接过琵琶,又续弹了几下,两人对视了一眼,似乎都些触动。
细君开口道:“我的琵琶都是霍峻教的,我从来没有问过他,只是——”
“只是什么?”翁归靡一把抓住细君的手,因为他已经可以肯定,霍峻和阳孙一定认识,而且关系绝不一般,他要报仇,就一定要问得清清楚楚。
就在这时,突然帐门被打开,一个身影如旋风般闯了进来,军须靡的眼睛落在翁归靡的手上,他的眼中已经暗藏了暴风雪,上前几步,一把推开翁归靡,用力将细君扯在怀里:“真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你——你说什么?”细君还未从刚刚得到的消息中反应过来,就被军须靡凭空一句给震住。
翁归靡在一旁冷声道:“你放开她!”
军须靡看了一下他们的衣服,似乎都是完好的,还有碧珠在旁边,他的怒火略熄了几分,只是捏着细君的手腕几乎要将她捏碎了,眼神狠狠的瞪着翁归靡:“本王说过,只有一次例外,翁归靡,你难道真要本王痛下杀手吗?”
翁归靡冷哼一声:“机会都是你给的,如果你真要杀我,那就试试看!我说过,她是无辜的!”
细君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只是感觉很痛,她忍住痛意,冷声对军须靡道:“放开你的脏手!”
一句话,彻底惹怒了军须靡:“我脏?你居然嫌本王脏?”他的眼里窜动着火苗,她是最没资格嫌他脏的女人!
翁归靡见状立刻大声道:“军须靡,你再敢对她如此,我就——我就让她做个选择!撕开脸皮,到时候,你真的有把握让她永远属于你吗?”
军须靡一把拦腰抱起细君,对着翁归靡冷声道:“你敢威胁本王?”他冷眼扫过一脸茫然的细君,一字一句的说:“翁归靡,如果你不死了这条心,我会先让她死,再送你去地府和她团聚。”
说完抱着细君就往出走,翁归靡追了几步,看着他出了帐门,才颓然的放下他的手,他该阻拦吗?军须靡绝不会放下,那么是不是他们兄弟真的就此刀兵相见,你死我活?
他竟然那么在乎她!
“我放过你,这件事当没有发生过。”从他口中说出这句话,是那么不真实。
我该怎么做?翁归靡对着外帐中大禄的尸体,陷入了痛苦的折磨。
…………………………雨归来…………………………
抱着细君一路回到自己的帐中,那个穿着红衣的女子,尚自整理着自己的内袍,看着军须靡去而复返,脸上立刻堆出了粲然的笑:“大王——”
细君望着她身上的淤痕,脸色变得惨白,突然感觉身子一空,她居然被军须靡硬生生的扔到床上,砸在那个女人身上,就听见她尖叫一声:“啊——好痛!”
和化花花面花荷。“滚出去!”军须靡冲着秋雁怒吼道,上前一把抓起她,就扔在地上,而是虎视眈眈的向细君压下。
“很好——本王要看看,本王哪里脏,难道他翁归靡的手,就干净得很吗?”军须靡一把撕开细君的衣服,看到她脖子上尚未消褪的吻痕,欲火腾地窜起,一抽衣带,扔在地上,将细君猛地扑倒。
地上的秋雁匆匆的穿好衣服,套上鞋子,还不忘了回头道:“大王,奴婢叫秋雁,您记得下次再临幸奴婢啊!”说完慢腾腾的向外退去。
细君顿时感觉到无比的恶心,因为她已经嗅到了帐子中那淫靡的气息,这一次,他真的临幸了那个女人,翁归靡的一首曲子弹得那么久,他想必正在和那个女人激烈的纠缠。
解开自己的衣服,粗鲁的剥开细君的身子,他的眸光认真的盯着她的幽谷之处,眼中闪过一丝痛意,眸色变得黝黑,一把手狠狠的抓向她的胸部。
“军须靡,你只能用强奸来得到女人吗?”细君躺的如同死鱼,却吐出极尖刻的话语。
雨归来:还有一更
第十四章 新欢?旧爱(1)
“你不喜欢强奸,那是喜欢迷奸?还是诱奸?还是——通奸?”军须靡越说心越冷,他不能忍受,她的身子被别人碰过,这是一个男人最正常不过的反应,用力的抓捏,却没有听到如愿的呻吟呼痛声,军须靡认真的看着她的表情,那痛苦已经如此鲜明,她却吝啬的不给他一个回声。
“只要是你,我都不喜欢。”细君躲过他即将压下来的嘴,将脸扭到一边。
军须靡将她的脸扳过来,冷冷的说:“我可以原谅你的无知,但是如果让本王知道,你胆敢再做出背叛本王的事,本王会亲手杀了你的奸夫,凌迟了你!”说完一把松开她的脸,掀开被子,背过身去,不再理她。
不像之前的那些夜晚,他怜惜她那里受了伤,没有碰她,却依然紧搂着她安眠,那个时候,她还以为他们之间发生了一些改变,甚至傻的以为自己真的和他有了一丝暧昧不清的感情。
直到她听到他对大禄和沙考说,他绝不会放下江山那么愚蠢。他宁可看着她死在他面前,他当时说的那么轻松、嘲讽,她就该知道,自己什么都不是,甚至不如一个暖床的营妓,他的身上好脏,好脏!
周遭的气息那么冰冷,她只能小心的裹上自己的内袍,这一夜,变化开始发生。
接下来的几日,紫苏每天给她吃过药后,就悄然离开,军队终于在黄昏之前看到了乌孙城,正如她第一次看到乌孙城一样,只不过那个时候,军须靡骑着高头大马,站在她的对面,眼神如同刀子一般,扫过她的全身,似乎要剥开她的衣服一般,就将她带到了马上。
他那么放肆!
那么目空一切!
这几天他碰都不碰,他也不下令给她准备别的营帐,就将她禁锁在他的帐中,却总是用一种她看不懂的目光慢慢的凌迟着她。终于到乌孙了,她可以重新回到她单独的偏帐,不用和他同处一室了。
王城越靠越近,早已经有先锋告知了军队回朝的事,众人纷纷的涌出城门,准备好了酒浆和乳酪,家眷们欢快的夹道相迎。
带着大汉和谈时作为条件馈送的大量物资,为冬末春初的乌孙人送来了梦想中的粮食、棉絮和菜干,这一次的损伤最小,收获却最多,载歌载舞的人几乎闹到半夜。
早早下车休息的细君,来到自己的偏帐,却发现不远处对着的就是银戈,的确回到了这里,她们注定要近距离相处。望着银戈的肚子,她的眼中闪过一丝黯然,而银戈似乎更加骄傲的停着腹部,嘲谑的望着细君:“看来,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永远得宠,听说大王现在宠着那个秋雁,已经连着叫她侍寝几日了呢!”
细君不想和她争辩,碧珠替她掀开了帘子,又听见银戈道:“都已经不是夫人了,难道沦为庶民也可以住到王的偏帐里?恐怕过不了多久,这帐子也要换人了。”银戈得意的笑着,还想继续说下去,细君已经进了帐中,似乎毫不理会她的挑衅。
只有细君知道,自己的心里到底有多酸楚,是啊,他已经贬她做庶民了,恐怕这里也不该是她住的地方,可是她能怎样?随他来决定吧,只要她的存在,能让他不再发兵,那么不也完成了使命?
深夜,他没有来。吹灭了床头的灯,细君闭上了眼睛,不安的睡着了,梦里也同样的混乱,一个个错乱的面孔。
时间太早,她陡然惊醒,床边依旧是一片冰冷。碧珠已经成为呼莫的专属女奴,她这里除了两三个负责打扫的小侍女,就没有了别人。起身穿好衣服,靠在床头,这样的日子,她该如何打发?
再过七八个月,碧珠的孩子就该出生了,她说过要把它当做自己的孩子,将所有的遗憾弥补在它身上,想至此,她看着自己的身体,想着每天紫苏炖的汤药,那是他的命令,这又让她迷茫起来。
军须靡,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他在关心她的身体?可是为什么,当她看到他时,从他眼里看到的只有冰冷?
不知过了多久,她洗漱完毕,准备去要些布帛、针线来,给碧珠的孩子做些衣服,而春天来了,她也该做两套春服消磨时间。
一出帐子,就听见几个侍女在那里叽叽喳喳,看到她出来后都突然散开。
她们这是怎么?细君抬头正好迎上银戈,只见她冷冷一笑:“我说的一点都没错,看来你的魅力也不过如此。”
细君正在纳闷,突然看到军须靡搂着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子,正朝她这边走来,那个女孩脸上洋溢着青春的光彩,大大的眼睛里似乎全是幸福和喜悦,细长的辫子垂下,头上还带着一顶红色的毡帽,围着一圈白色的狐狸毛,她的手紧挽着军须靡,两个人郎情妾意的走到细君和银戈面前。
“参见大王。”银戈已经半跪下去,细君也低下头。
“大王,她们是?”
“奇雅,这个是左夫人银戈,银戈,这是本王新封的右夫人,龟兹国进献的美人奇雅。”军须靡的话不高不低,慢慢的滑进细君的耳朵里,她的身子一颤,抬头不敢置信的看着那个女子,她真的很美,有种异域女孩的热情泼辣。
“见过银戈姐姐,大王,这个是谁啊?怎么这么没规矩?见到您也不跪拜啊?”奇雅撒娇似的扭着军须靡的手臂,她总觉得这个面色苍白的女子,十足的让她不舒服,那眼神简直快能滴出水来了,什么都不做,就能勾出人的魂魄来一样。
军须靡淡淡的扫过细君,冷声道:“她?是一个庶人,从今天起,本王就赐她做你的女奴好吗?”
细君望向军须靡,再看看奇雅,半施了一礼:“奴婢见过大王,右夫人。”
军须靡似乎十分不悦的说:“奇雅,从今天起,你就住在这个帐中。”说完一拂袖,转身而去。
雨归来:今天三更完毕。
第十五章 新欢?旧爱(2)
剩下三个女人,站在那里,银戈冷冷一笑:“这位新的右夫人,看来大王还真的宠你啊!把这么尊贵的大汉公主赐给你为奴,你可小心点,别让她近水楼台,把大王勾走了。”说完银戈挺着自己的肚子,得意离开了。
奇雅上下扫了一下细君,似乎极为无辜的看着细君,粲然一笑,抓过细君的手:“这位姐姐,你该不会跟我抢大王的宠爱吧?”
细君的手被她捏的生疼,她苍白的摇摇头:“夫人请放手。”
奇雅扫过她的指尖,却似乎没有听到一样,仍旧撒娇的说:“你快说嘛,大王他该不会喜欢你吧?也对,大王若是喜欢,早就封你做夫人了,你看我什么都不懂,以后你要多多告诉我,大王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好不好?姐姐,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和化花花面花荷。细君的手被她捏的已经钻心的痛,她断断续续的说:“夫人,您放开手,我——”
“住手,大胆!”翁归靡的声音突然响起,他一把推开抓着细君手的奇雅,看她狼狈的躺在雪地中,转而看向细君,她的手已经被捏出红白相间的指印,旧伤未愈,此刻一定十分疼痛吧?
“王嫂,你的手——”翁归靡上前想要伸手去看,可是还是停下来,退在一尺开外,冷冷的转向地上的女人:“你是何人,好大的胆子!”
去而复返的军须靡冷声道:“放肆!”
奇雅顿时带着哭腔,可怜兮兮的看着军须靡:“大王,我——我好怕!”
军须靡一把将奇雅抱在怀里,冷眼看着翁归靡和细君,心头怒火再起:“翁归靡,这是本王新封的右夫人,你还不叫王嫂?”
翁归靡诧异的看了一眼细君,她——她心里一定很难受吧?看她的脸果然已经有些苍白,更加楚楚可怜,可是却偏偏
翁归靡突然深施一礼:“既然王兄已经另有新欢,那么刘庶人就赏赐给翁归靡吧!”
军须靡冷冷的一笑:“你打得主意真不错,可惜本王刚才已经将她赐给右夫人为婢了!休想本王收回成命!”
翁归靡腾地起身:“你怎么能这么做?”
军须靡冷哼一声:“我为什么不能这么做?你问问她,本王要收回成命,是她不肯再做夫人,既然不想做夫人,那就做奴婢好了!”
“你不能这么羞辱她!”翁归靡冷然的站直,目光直直的射向那个来历不明的奇雅:“这个女人从哪里冒出来的?”
军须靡搂紧奇雅,貌似极为宠溺的说:“龟兹国进献的美人,本王之前一直没有享用,昨晚用了果然是个尤物,而且——”他不顾怀里女人娇颤的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