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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雅看着这一幕,脸色有些变了,她不料到这个女人居然敢如此对待大王,她的模样和气势,是她怎么也学不来的,越是这样,她越是心惊胆颤,越是想起银戈说的话。
“大王,奇雅刚刚是不是打扰了他们的好事?奇雅不知道她是王爷的女人!”又是一个娇柔的扭动,挽着军须靡的手臂,又转向细君道:“这位姐姐,奇雅失礼了!”
细君冷眼扫过奇雅,她变脸还真不是一般的快,曾经在自己的王府,她见过父王太多的姬妾,都是一样的嘴脸,那样的日子、这样的女人她简直已经受够了!
看着细君还是高傲的模样,军须靡眼中全是怒火:“她现在不过是个下贱的奴婢,你无须和她客气,该让她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好好呆在房间里,哪里也别想去,要是让本王知道,她敢离开帐子一步,本王就砍断她的腿!”
碧珠捂着脸,跪倒在地:“大王,刚刚——”
军须靡嫌恶的看了一眼碧珠,对帐外吼道:“呼莫,把你的女人领回去,看好她的腿,否则本王都不放过!”
………………………………雨归来…………………………
呼莫立刻冲到帐中,看到碧珠的脸,心慌的将她扶起,然后就朝帐外走去:“碧珠,你的脸怎么了?”
碧珠的眼泪掉下来,对呼莫道:“公主的日子,以后恐怕会很难了,我们该怎么办?”
呼莫惊诧的说:“怎么了?”
碧珠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呼莫脸色变得很差:“她竟然敢派人打你!”怒火顿时冲到呼莫脸上,他瞬间恢复了彪悍的模样,想要去找军须靡评理。
“你别去!”碧珠赶紧拉住了呼莫:“我倒没什么,以前在汉宫中,公主皇妃们没事就拿我们撒气,这都太平常了,我担心的是公主,那个女人一看就不是好东西,大王是怎么了,为什么要这么对公主!我们该怎么办才好!”
说着拉着呼莫的手,焦灼的等待着回应。
这时过往的近卫们经过呼莫身边,都鞠躬施礼,目光都好奇的盯着碧珠扯着呼莫的手,偷笑离开。
碧珠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猛地松开呼莫的手。
不料呼莫突然将碧珠抱到怀里,在她耳边道:“你嫁给我,成为我的将军夫人,就没人敢动你了!你也有身份来帮助右夫人了可好?”
碧珠愣在那里,骤然推开呼莫:“我不配!”说完转身向呼莫帐中跑去。
呼莫紧追上,同时掀起帐子门,对着气喘吁吁的碧珠,突然单膝跪地。
碧珠诧异的看着他的举动:“将军,你这是——”
呼莫认真的看着碧珠,魁梧的身材,衬着那张真诚的脸,还有几分赧颜,他似乎也有一丝疑虑,但最终还是开口道:“碧珠,如果呼莫做了非常对不起你的事,你会不会原谅我?”
碧珠摇头道:“将军对碧珠只有恩情,怎么会说出这种话?倒是碧珠——”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小腹,那里虽然还没有隆起,可是每天都有的妊娠反应,都在提醒她,她是多么的不洁,多么的配不上呼莫,泪水已经坠下:“碧珠早已是个残花败柳——”
“不!”呼莫疾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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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真相?抉择(2)
呼莫突然喊出口:“不——你——我——那天晚上——”
碧珠冷声道:“将军不用再说了,碧珠知道将军不在乎,可是碧珠不能不在乎。”
呼莫站起身来,直直冲到碧珠身边,一把握住她的手,磕磕巴巴的说:“碧珠,你听我说!”
“不必了!”碧珠把头扭到一边,突然胃里一阵翻腾,赶紧冲出帐子,在帐门处呕吐起来,呼莫跟出门口,看着她难受的样子,更是手足无措。
半晌,碧珠才抬起头,脸色已经变得苍白,这样的呕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样的折磨她已经无法忍受。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呼莫在背后嗫嚅道,却不敢再刺激她。
碧珠摇摇头,不想再理会他,因为她的心已经不知不觉的完全陷入,只是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雨归来…………………………
军须靡这边,对着淡然处之的细君,心中一阵恼火:“本王龌龊?那就龌龊给你看看!”
说着一把抱起细君,就往内帐床上扔去。
他的怒火似乎总能被她轻易的挑起,而这个时候他最想的做的,竟然就是想狠狠的蹂躏和发泄。
“大王——”奇雅在后面娇声的喊道。
“一起上来!”军须靡冷声道。
细君支撑起身子,脸色气得绯红,她冷冷的说:“大王,请您自重!”
“自重?”军须靡欺身上床,而奇雅也妩媚的脱掉外袍,向军须靡靠来,帮他解下外面的裘衣,妖娆的攀上他的后背。
军须靡并不理会身后的女人,反而欺身凑近细君微微颤抖的身子,她的香气那么独特,淡淡的若不是近若咫尺,几乎嗅不到,可是就是那若隐若现的幽香在她香汗淋漓的时候,更让人发狂。
“本王要对自己的女人自重?你不觉得这太可笑了吗?”军须靡一把剥开她的外袍,扯得太用力,香肩半露,还有胸前一小片肌肤,那种细腻绝不是西域女子所能有的!
“军须靡,我既然被你贬为奴婢,就已经不再是你的女人!你放手!”细君一把剥开军须靡的大手:“否则我会认为你离不开我,或者你——你——”
“我什么?”军须靡的脸上闪过一丝愕然,他的鹰眸变得黝黑,身上散发出狼性的狠戾,就连身后的奇雅也感觉到寒意,手指僵凝在他的后背,眼神却仍然瞄向倔强的细君,她的眼神是她从来没见过的,那么清冷,那么犀利,美得让人心颤,也让她生出寒意,这个女人绝对是她的劲敌!
细君豁出去的赌一把,她一字一句的说:“你若不放开我,我会以为堂堂的乌孙王爱上了我这个下贱的女婢!而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在吸引我的注意,是不是只有我才能满足你的淫欲!”
军须靡的手突然松开,尊贵的身姿慢慢抬起,他的面部表情有些高深莫测,这片刻的沉静,无比的压抑。
他突然转过身,一把抱住匍匐在他身后的女人,将她压在身下,看着一旁错愕的细君,冷声道:“你还真是天真!本王让你看看,是不是只有你才能满足本王——”
一把撕开奇雅的衣服,露出那一身傲人的身材,丰满的胸瞬间挺起,军须靡大口的啜饮,扯光了她所有的遮蔽,而自己则解开衣带,抛在地上,狠狠地将那欲望之剑插入那幽谷之地。
细君小心的拽着自己的衣袍,想要下床去,可是没等离开,就被军须靡一把拉住,他暂停了一下,冷声道:“怎么?看不下去了?那本王是不是以为你不敢看,因为你受不了这种刺激,你心里是不是希望本王眷宠的只有你?”
细君的脸早已绯红,说不出是气的还是羞的,她颤声道:“大王太天真了!那怎么可能!我只是觉得这一幕太龌龊,你就这么喜欢别人看你表演?”
军须靡一把捏住细君的手腕,将她回摔在床上:“从今天开始,本王就要你习惯这样三人一床的日子!如果你不想看,本王就让你也尝尝欢!”
细君把脸扭到床里,不想让自己的脆弱被他发现:“别碰我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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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雅则故意地发出娇颤的声音:“大王,好深,大王——你——好棒——”
“人家受不了了——啊——”
军须靡全然不顾身下女子是否能够承受,他只觉得无比的懊恼,她的身上没有细君的幽香,她的动作让他只会感觉到放浪,想着细君那娇怯辗转的承欢,他的冷眸一眯,回想到细君的话:是不是只有我才能满足你的淫欲?
她说淫欲?
难道她认为他在她身上只是发泄?
这才是真正的发泄,没有一丝怜惜,只顾着自己畅快淋漓,可是在猛地喷洒出他灼热种子的时候,为什么他感觉到的是一阵空虚?
细君没有看,可是自始至终那淫靡之声,让她无法塞住耳朵,她太天真了!这是他的话,任何人都可以满足他,而自己,不过是他痛恨的女人,她背叛过他,差点害他陷入死地,他牺牲了报仇的机会撤兵,大概是想留下她的命,让他好好折磨,他对她,终究只是恨!
泪水止不住的流下,却一点点吞下所有的呜咽,这样的日子,生不如死,到底怎么才能解脱?
空气中飘荡着让她恶心的味道,她不想睁开眼睛,可是似乎动作已经停止,只有一种奇怪的声音传来,转过头,一副让她吃惊的场面闯入她的眼帘——
奇雅正半跪在床上,对着立在床边穿上衣服,却没系上袍带的男人津津有味的含吮着,那巨大的火龙在她的红唇间吞吐,啧啧的吞咽声似乎无比的销魂。
她怎么可以?
军须靡的脸正对上细君回转的眸子,那里没有任何表情,仿佛是一滩冰水,浇在细君的头上,他是个聛睨一切的君主,手指还穿插在奇雅的头发上,按着她上下起伏。
再转身,她已经输了,他是真的毫不在意,而她的心却碎得彻底——
雨归来:加更完毕。
第十九章 再别伊人(1)
再转身,她已经输了,他是真的毫不在意,而她的心却碎得彻底。
不知过了多久,听见奇雅筋疲力尽的求饶,还有那躲闪不及被强撑着猛捣入喉咙深处的呜咽,听到了一声低噶,军须靡系上衣带,看着唇角慢慢溢出白色液体的奇雅,闪过一丝嫌恶,这个处子,恐怕除了那里,别的地方不知被怎样的训练过。他知道龟兹、天竺那边,处女都要经过这方面的专门训练,甚至每一个动作,都是专门指导的,她们明白男人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懂得如何才能让男人最兴奋,达到高潮。
从她刚刚的技术,就可以看得出来。
只是,他一点都不喜欢。
碰触到袖子中的一卷帛书,他想到了和她去楼兰的那天晚上,她穿着红装,脸上动人的姿彩,可惜一夜之间,她变了,他也变了!
随手将袖中的帛书摔在地上,捏住奇雅的脸,淡淡的说了一句:“表现非常不错,本王一定好好赏你。”说完,转身毫不留情的离开。
奇雅娇滴滴的一笑:“谢谢大王!”
然后妩媚的穿衣,转向床里仍不肯回头的女人,轻蔑的暼了一眼:“看来,这张床实在有点小——”
细君听到帐子门关阖的声音,才瑟瑟的下床来,系好自己的衣服,对奇雅道:“如果夫人能说服他,奴婢不胜感激!”
奇雅脸色一变,她冷冷的对着细君道:“你这什么意思?你在炫耀吗?”
细君站在地上,矜贵而不失礼数的低头道:“夫人何必与我这个失宠下堂之人计较?奴婢所言句句属实,若夫人能令大王将细君送回大汉,细君不胜感激。”
奇雅仔仔细细、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细君,冷声道:“那样最好!”她一定要弄清这里面的原委,一定不能冒失,免得惹怒大王。
细君弯身退下,突然看到地上的那个绢帛,她捡起来看了一眼,这一面是她看不懂的梵文,而那边则已翻译成汉文。
她想起来了,是在楼兰那个商贩送给她的,可是当时明明没有汉字的,难道是军须靡翻译的?他在长安那几年,一定熟知汉文的,可是他怎么扔到这了?
裁幻总总团总;。一切恩爱会;皆由因缘合。
会合有别离;无常难得久。
生死多畏惧;命危于晨露。
因爱故生忧;因爱故生怖。
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她的心猛地一颤,这几句话瞬间穿透她的心,因为有了爱,所以有了牵挂,所以就有了忧虑和恐慌。心中没有爱时,便赤条条来去无牵挂,就没有忧虑和恐慌了。
她之所以心乱如麻,难道就是因为“爱”吗?
不!她不爱,她怎么会爱上那个霸道阴鸷残忍的男人?几乎如烫手山芋一般,她迅速的将那块绢帛塞进自己的衣袖中,匆匆的退到一旁,内帐后面一张小小的奴婢床上,曾经碧珠服侍她的地方。
床上放着碧珠给她送来的布帛、针线和剪刀,她颓然的坐在床上,再次打开那张布帛,除了这个偈语,还有一些文字,可是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