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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军医大声喊道:“苏儿,你不要乱说话!”
紫苏看了看她祖父,又看了看银戈,冷声道:“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我弄来的解药!”
银戈柔声道:“那么房间里只有你们三人?”
紫苏点了点头。
银戈微微一笑:“很好,这么说,那为了证明他们的清白,你把这件事的原委写下来,本夫人就放了你们!”说完对侍卫使了个颜色,马上有笔和绢帛递了过来。
老军医还要喊什么,就被侍卫用布塞住了嘴巴。
奇雅纳闷的看着这一幕,冷声道:“银戈,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银戈微微一笑:“你放心,我对你没有恶意,相反我会帮你一把。”说着唤奇雅过来,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奇雅的脸上显出惊奇的神色:“这样好吗?”
银戈冷声的道:“你还能想到更两全其美的办法吗。”
奇雅眼睛一转:“好!就等五日后,龟兹王来的大宴上,悉听姐姐安排。”
这边紫苏已经写了短短的几句话,并且落了自己的名款:“这回可以放我们走了吗?”
第三十六章 惊闻?心如刀绞(1)
奇雅眼睛一转:“好!就等五日后,龟兹王来的大宴上,悉听姐姐安排。”
这边紫苏已经写了短短的几句话,并且落了自己的名款:“这回可以放我们走了吗?”
银戈拿过来,细细的看过,微微一笑:“很好,放他们走吧!”
侍卫松开了老军医的绑,老军医踉踉跄跄的走到紫苏身边:“苏儿,她让你写了什么?你怎么能上这个当?”
紫苏搀着老军医,就往外围跑,边跑边说:“爷爷,先不要问!回头再和您说。”
“你就这么放过他们?”奇雅纳闷的看着银戈,不甘的看着两个人的身影。
就听见两声羽箭,嗖嗖的直射中老军医和紫苏的后心,两个人应声的倒下,奇雅吓了一跳,眼前这个女人,还真够蛇蝎心肠的!
“妹妹,我们两个踏完青了,是不是该一起回去了?”银戈抚摸着自己的圆肚皮,进了车子。
奇雅心底闪过一丝寒意,随后也上了车子,在她们走后不久,原本扑倒的娇小身影,微微的挣扎了一下。
车轮碾动,车上的银戈看着手中的绢帛,一丝冷笑浮上了心头,看着那些字,她心里不停的盘算着,果然那天晚上刘细君钻进了翁归靡的帐子,两个人不可告人的事,恐怕比这个还要多,她会相信他们是清白的?一个小丫头还想骗她?简直是做梦!
现在死无对证,翁归靡又不在,那个刘细君——她到底知不知情?
银戈的眼神不停的闪烁,她反扑的时候就快到了。
五天,应该不那么难熬。
…………………………雨归来……………………………
这几天,夫人们都赶着到细君的殿中,因为每个人都想在龟兹王到来之时,让自家的夫君穿上自己做的袍子,细君也刚好在第四天晚上做好了袍子,细致的洗熨好,看着那大气而不失精致的袍子,唇角露出幸福的微笑。
清晨,军须靡起身,看到一向晚起的细君居然早早起来,梳妆完毕,换上了一件浅黄色的春服,在梳妆台前,梳理着柔顺的长发,听到军须靡掀开被子的声音,微笑的走了过来,看着他仅着内袍的样子,那宽阔的胸膛半掩半露,脸上一红,柔声道:“起来了?”
军须靡坐起身来,伸手去取搭在架子上的衣服,细君轻声道:“我来——”
转过身,从柜子中取出刚做好的袍子,盈盈的来到军须靡身边,轻轻一抖,羞赧的说:“起来试试,看还合身否?”
军须靡微微一笑,果然她是在给自己做春服,心中突然被喜悦和幸福填的满满的,原来人如此容易快乐!
伸出双臂:“给本王穿上吧。”
细君娇嗔道:“遵命。”
小心的给他穿上衣袖,环抱着他的腰,帮他整理好腰带,然后是领口,那花纹如此平滑细致,他的身材好的简直像衣服架子,就算再平常的一件袍子,也穿得笔挺潇洒,更何况是细君亲手做的,精致万分,宝蓝色的绸面,衬托的他更加威严,而金色的云纹则不失王室的华贵。
还在给他整理领口,她的手就一把被军须靡握在胸前,暧昧的气息在房内流动。
“君儿——”军须靡低声唤道。
细君羞红了脸,这是她第一次给他做衣服,心中忐忑极了。
刚一抬头,就看见军须靡的眸子,多了几分柔情,还未等她避开,军须靡就将她轻拥到怀里:“我的君儿,本王很喜欢。”
裁幻总总团总;。细君轻轻的挣扎着:“王,龟兹王一会儿就到了。”
军须靡不舍的松开细君,对着她的唇又浅酌了一下,看着她的手指,柔声道:“手已经好了吧?”
细君点了点头。
“晚上酒宴,本王想听你弹一曲,好吗?”军须靡吻着她的耳垂,低声道。
细君微微一笑:“敢不从命!”
军须靡看着她羞红的脸,又亲了亲她的脸蛋道:“白天本王有事,可能要陪龟兹王出去打围,你累了就多睡会儿,晚上好有力气——享受本王以身相谢。”
细君转过一边,羞得都不敢抬头了,低低的说了句:“谁要你谢?不过是今天夫人们都给自家夫君做了衣服,怕你面子上过不去而已。”
军须靡不与她争辩,眼角仍然是宠溺:“就知道嘴硬,晚上非要你讨饶不可。”
“你——你——色狼!”细君微笑的转过身去,索性不去理他。
军须靡穿戴好,走出殿门,细君站起身来,看着他离开,那么卓荦鹰扬的背影,让她内心也涌起了无限柔情。
而军须靡回头,正撞见她的眼神,薄削的唇也勾出了一个完美的弧度,隔着门,两个人都微微一笑。
军须靡不再停留,呼莫等候在外殿,两个人骑马离开。细君犹自站在那里,这几日的温柔甜蜜,竟让她心中生出无限的眷恋,他那样的一个桀骜的男人,在坦露心迹之后,竟然如同变了一个人一般,这样的幸福是她从来不敢奢望的。
这一切越来越像梦一样了,为什么越幸福,她反而心越慌呢?
碧珠扶着细君,微笑道:“公主,大王的变化好大啊!”
细君低下头:“碧珠,呼莫还不是一样?”
两个人都各自别开脸去,就听见外面的小侍女道:“公主,银戈夫人和奇雅夫人要见公主。”
细君皱了下眉头,还未等说话,就听见银戈的声音淡淡的传来:“怎么,不敢见我们吗?”
细君迎了出去,在外殿坐好,银戈上下认认真真的打量着细君,虽然听说她诊脉结果是未孕,不过她还是不放心,指着身后的狄健道:“过去给她诊个脉。”
细君收回自己的手:“这是什么意思?”
银戈微微一笑:“你难道不知?那个老军医和他孙女畏罪潜逃了?”
“什么?”细君马上冷静下来:“是大王亲口下令让他告老还乡的,怎么能说畏罪潜逃呢?”
银戈冷声道:“你看过这个就知道了。”
一张绢帕扔在细君面前,碧珠蹲下捡起来,递给了细君,那分明是紫苏的字迹——
雨归来:今日更新完毕。
第三十七章 惊闻?心如刀绞(2)
一张绢帕扔在细君面前,碧珠蹲下捡起来,递给了细君,那分明是紫苏的字迹,她经常给自己开药方,她又是个十一二岁的孩子,所以她的字十分好认,看完绢帛上的字,细君的脸腾地变得煞白:“不!这不可能!”
上面明明白白写着紫苏她看到翁归靡抱着细君回到自己帐子,整整缠绵了一夜,因为得知这不可告人的奸情,他们祖孙日夜不安,不得不潜逃。
这根本不可能!她从来都没有和翁归靡有过授受之亲,唯一一次就是他从大牢里救出她,她的脑中突然炸开,因为她昏迷醒来,依稀感觉到唇吻之间,有药味的残留,而且模糊的记忆里,似乎总有那么一丝不安,仿佛是军须靡在吻她一般,难道那个人竟然是翁归靡?
不!她知道自己的身体,也相信翁归靡绝不是那样的小人!
“你骗人,我要见紫苏!”细君颤抖的说,却依然尽量保持着她高贵的风度。
银戈把她所有的反应都收入眼底,微微一笑,指着狄健道:“还不快给她诊脉?”
狄健上前一步,还未等碰到细君的手腕,就被细君甩开:“放肆!”
奇雅冷哼道:“这么心虚,难不成知道自己肚里怀上了孽种?”
银戈又道:“是啊,要不是从楼兰出发的那天早晨,本夫人亲眼看到大王把你从肥王的帐子里抱出来,还真的不敢相信,原来看起来这么冰清玉洁的大汉公主,竟然会和小叔子勾搭成奸——”
“你住口!”细君转过头,她不相信,从楼兰出发的那天早晨?难道银戈说的那一夜,不是她从大牢中救出的那夜,而是她被军须靡下了药之后的那一夜?她记得自己神智渐渐模糊,之后什么都记不得了!可是她醒来的时候,军须靡就在她旁边!
而且她能感受到自己身子传来的异样的酥麻!除了他,会有谁?
不!
不可能!
“你们都出去!出去!”细君颤抖着坐在主位上,可是她不敢细想下去,因为从那以后,军须靡的态度变得非常差,甚至还封了奇雅为夫人,难道他知道?难道自己已经不洁了?
不!她痛苦的摇摇头,看着银戈和奇雅,发现她们的唇角都带着鲜明的笑意,这样的表情她看的太多了!以前在王府里面,任何一个宠妃失宠的时候,她们都会这样!
她不能轻易的被她们打倒!缓缓的站直身子,冷静的说:“你们以为,这样就可以让我相信吗?倘若大王知道你们再如此胡作非为,恐怕吃亏的不是我,而是两位夫人,还请各自打道回府吧!”
银戈冷冷的看着细君,她居然在这个时候,还装的如此镇静:“来人——把她摁住,给本夫人好好的号脉,本夫人要知道,她的肚子里到底有没有揣着孽种!”
几个侍卫上前,躬身对细君施了一礼:“夫人,得罪了!”说完就扭住了细君的身子,将她的手强迫的伸了出来,碧珠焦灼的喊道:“你们——你们这是干什么?你们敢对公主无礼,大王回来一定会重重责罚的!银戈夫人,难道您忘了大王的话吗?倘若您再敢动公主一个手指,大王说会让您生不如死!”
碧珠话音刚落,银戈冷声道:“松开那个贱女人,你这个贱婢,好大的胆子,给我掌嘴!”
众侍卫如释重负的松开细君,却都来到碧珠面前,一个侍卫上前,猛地一个耳光,向碧珠煽去。
“碧珠!”细君望着殿外的侍卫道:“侍卫何在?”
几个侍卫立刻出现,恭敬的站在门外:“公主!”
细君指着这些人道:“大王既然将此殿赐给本宫,本宫就有权驱逐本宫不想看到的人,把这些人统统赶走,以后本宫也不想见到这些人。”
“是!”这些侍卫纷纷上前,对着银戈和奇雅道:“两位夫人,请吧!”
银戈傲然的站在那里:“放肆,也不看看本宫是什么人,谁给你们的胆子,就凭她吗?一个庶人而已!”
为首的侍卫道:“夫人,大王有令,命我等保护公主,既然公主发话,我等即便冒着大不敬的罪名也要请各位离开,否则就是违抗王命。”
奇雅看了一眼银戈,两个人怒目而视,看着门外隐隐的侍卫,冷声道:“既然如此,我们就回吧,相信她也该自己好好反省反省,该不该用这样的一个淫贱之躯,去侍奉我们的大王。”
裁幻总总团总;。奇雅拾起绢帕,递还给银戈,两人转身带着侍卫冉冉向外走去。
“碧珠,你有没有怎样?”
碧珠摇摇头,而是担忧的看着细君道:“公主,您千万不要相信她们的谣言,她们根本就是在骗人!”
细君脸色苍白的坐在黑色的漆椅上,幽然的问道:“碧珠,你说那天晚上大王到呼莫的房中饮酒去了?”
碧珠咬着下唇,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
“告诉我,到底什么时候去的!”细君支撑着自己,痛苦的等候着她的答案:“不要隐瞒我,我要知道真相!”
碧珠半晌,低声道:“公主,那天已经入夜,呼莫将军已经就寝,大王突然怒气冲冲闯进帐中来,拉起呼莫,两个人各喝了大概一整瓶葫芦的酒,大王不准我离开,我看着他们把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