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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劫倾世江山美人祭-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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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感觉到这殿中的空旷,他几乎一刻也不想再呆下去,那些躲在暗处的宫女们,让他看着无比碍眼,迈着大步,他已习惯了到她的坟前,有时携带一壶酒,就那样安静的坐在碑前的草地上,吹着晚风,仿佛是她的手一般抚摸着他的脸,似乎连墓地的虫鸣都好过宫中的乐舞,哪怕是伴着不会说话的她,他的心都会或多或少有充盈的感觉。

    生死契阔,与子成悦。

    另一个身影也从别帐走出,路过别宫,同样朝王陵而去,每走一步,他的心就沉上几分,那长安城中熟悉的一句应门声,还有夜里隐约的琵琶曲,加上刚刚的问询,他心中的谜团更盛,反复回想着当日云逸寒的举动,他多么希望寻出几分破绽来。

    可是,人死真的能复生吗?

    这次不同于那次,那次云逸寒带走王嫂时,王嫂的身体十分之差,但毕竟活着,这一次他们眼睁睁的看着她身子冰凉、脉息全无,停了一夜才落葬,恐怕就算活着,在棺木之中也早已窒息而亡了吧。

    可是为什么他却宁愿不去深究,难道是害怕破灭最后的希望吗?

    未近坟前,已经看到了王兄的身影,纵然不言不语,似乎也可感知他无穷无尽的孤独。

    两个人都知道对方的存在,却都没有开口。

    即将破晓,军须靡皱了下眉,望着远处浓黑的云层下,缓缓的透出一丝暗光,越来越白,渐渐地天色变成深蓝色,只剩下几颗耀眼的明星。

    他迎着晨光,轻晃了一下,看也没看翁归靡,就朝东城门走去,没走两步,就听见翁归靡说了一句:“王兄,如果王嫂还活着——”

    

 第十章 步步惊心(1)

    

     军须靡转过身,眼神横扫了一眼翁归靡,寒光毕现,脸上的线条瞬间冰凝,半晌他才摇摇头,冷声道:“此刻还说这种话何用。”

    一拂袖,他迎着晨光,拖下长长的影子而去。

    渐渐的太阳破晓而出,红彤彤的光芒瞬间铺开,草地上闪着鲜嫩的露珠,晨雾也慢慢散去,只是这样的清晨,谁都无心去欣赏。

    翁归靡看着墓碑上的那几行字,眼神变得深邃起来:“王嫂,你真的长眠在这片土地之下吗?”他的手抚摸着墓碑,感觉到碑顶的平滑,定然是王兄反复摩挲的缘故。

    墓地外,一个穿着紧身胡服的女子远远望着,一直没有走近,直到翁归靡站起身来,走出王陵,才意外看到牵着马的冯嫽。

    两个人并排而行,翁归靡没有开口,冯嫽也聪明的不问,就一直走进东城门,绕过别宫,走向翁归靡原来的大帐。

    解忧就站在别宫门口,她一时还不习惯很早就听到牛羊出圈的声音,似乎这里的人都起得特别早,扰得她也睡不着,梳洗罢,走出别宫,刚好看到这一幕。

    翁归靡和冯嫽,缓缓的从她面前经过,却谁都没有看到她,仿佛她是一个完全被冷落的稻草人一样。

    他们一夜未归?从哪里回来?

    昨晚的招魂有没有成功?他喜欢的人怎么会是江都公主?那么他和冯嫽又是什么关系?

    无数个疑团让她头都昏了,她仿佛与这一切都格格不入,她是个十足的外人!她没有带侍女,而是一个人信步闲走。

    不知走了多久,看到很多的帐篷,很多人都在忙进忙出,看到她也都流露出几分诧异,但也没有人多言。

    这时一个一两岁的男孩突然冲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根细木棍,口中喊着:“打——打——”

    径直朝解忧而来,解忧被这突然一吓,向后退了一步,却被孩子踩住了裙子,拿着棍子胡乱的戳在解忧身上,脸上带着顽劣的痞气。

    “住手!”解忧本能的推开孩子,就听见他哇的一声大哭起来,鼻涕眼泪摸得满脸都是,后面跟过来一个侍女,一把将他抱起:“小王子,您没事吗?”

    “打她——”泥靡厉声的指着解忧,通红的脸蛋上横眉倒竖,虽然还是个孩子,却凶相十足。

    那侍女一看就不是汉人,身材高大,一把抓住解忧,狠狠地扇了一个耳光:“你敢谋害小王子!”

    啪的一声,打得解忧脸腾地肿起半边,虽然楚王府已经衰落,但是她却并未受过如此待遇,她一时有些懵了,还未等反应过来,那个女人已经将她的手腕抓住,猛地将她甩了出去。

    扑通一声,她的手肘先擦到了地上,衣服也蹭破了两处,那个女人这才抱着小王子往别处去。

    这到底是什么世界!

    她缓缓的将手按在地上,慢慢的坐起身,整理了一下头发,眼里虽然有泪即将落下,可是却倔强的隐忍回去,一双鞋进入了她的视线,抬起头,慢慢向上看,当她看清楚那张脸时,突然感觉到十分狼狈。

    他的眼神好冷!

    刺得她几乎不敢直视,仓皇的站起身,才发现自己的衣裙破了,垂下头,等她再抬起头的时候,却发现那个男人已经转身走了。

    他好可怕!一句话都没说,居然就可以让她感觉周遭寒彻,小心的站起,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裙,还未等迈步,就听见一句薄凉的话:“你以为这样就能勾引王兄?”

    解忧猛地回头,发现翁归靡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她的背后,脸上带着一丝冷笑,似乎看一个跳梁小丑一样看着她。

    刚刚的委屈突然全都翻涌上来,她的眼泪不争气的掉下来:“别自恋了,不要以为是女人就喜欢你们,分明都是心理变态,才会——”

    话音未落,翁归靡上前两步,一把扯过住她的手,眸子透出危险的气息:“才会怎样?”

    解忧心一怯,但还是鼓起勇气,豁出去道:“才会兄弟喜欢一个女人!”

    她的手腕上的力度加大,仿佛要被捏碎了一般,翁归靡眼里已经几乎要喷出火来,他一字一句的说:“本王爷就是喜欢王嫂又如何?她若是天上的明月一轮,你就是烂泥潭里的臭石一颗,你胆敢说出她一个不字,我就让你永远都别想开口!”

    解忧身子一颤,她心中翻腾着万千种滋味,却仍然不屈的说:“她再好又能怎样,还不是不属于你!”

    她以为说出这句话后,会得到翁归靡更强烈的反应,孰料,翁归靡猛地甩开她,看着她倒在地上,面色沉郁,低沉的说:“谁都不配拥有她!”说完,看也不看解忧,大踏步离开了。

    匍匐在地上的解忧,脸上的灼热和手腕上的痛都不及心中的酸,刘细君,你到底在这里下了甚么蛊!

    眼泪流下来,滴落在草地上,这时一个碧绿色的身影缓缓来到她的身边,柔声道:“您是解忧公主吗?”

    解忧抬起头,尴尬的站起身来,看到一个圆脸庞、大眼睛的年轻女子,手上还抱着一个一岁左右的男孩,那男孩虽然也长得浓眉大眼,却透着几分憨气。

    “你是谁?”

    碧珠轻声道:“公主唤奴婢碧珠就好了,奴婢是江都公主陪嫁的女婢。”

    解忧惊讶的看着她抱的孩子:“这——这是?”

    碧珠苦笑的摇摇头,刚要说话,就听见一个瓮声瓮气的男子高声道:“碧珠——”

    碧珠转过身,看了一眼呼莫,眼中不悦的说:“你怎么又跟来了,王上已经回伊人殿了。”

    呼莫尴尬的搔搔头,看了一眼翰达,讷讷的说:“我想翰达了,让我抱抱他吧。”

    碧珠冷声道:“你喜欢你自己养吧。”说完,把孩子往呼莫手中一塞,拉着解忧的手道:“公主,碧珠带你去整理一下。”说着拉着解忧就朝以前细君住的右夫人帐而去。

    解忧没走两步,突然听到一声怪响,从旁边的左帐中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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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步步惊心(2)

    

     解忧停下了脚步,循着那声音,侧耳倾听:“碧珠,那是什么声音?”

    碧珠摇摇头,低声道:“公主还是不要问了,我们先进账中整理一下吧。”

    解忧迟疑的踏进帐子,这里打扫得极为干净,甚至还有隐隐的药香传来,来到梳妆镜前,上面还摆放着几只钗环,解忧扫了一眼,都是极为上好的玉钗。

    “这里是你住的地方吗?”解忧不解的拿起其中一支。

    碧珠低声道:“不,这里是公主——哦,是右夫人原来的寝宫,后来夫人和王上搬到了伊人殿,这里就空了出来,只是王上叫碧珠每天都来打扫,把原来奇雅夫人的东西全都扔了出去,这里除了碧珠,谁也不能擅入,王上偶尔也会到这里坐坐。”

    解忧惊诧的转过头,望着碧珠:“你能给我讲讲她的故事吗?我真的很想知道。”

    碧珠的鼻子一酸,摇了摇头,眼泪差点掉下来,她用梳子给解忧梳好头发:“公主,过去的事了,不说也罢。”

    解忧本想再勉强她,可是看她的样子,满腹的狐疑也就压了下去。碧珠从床头上取下一盒药膏,轻轻的敷在解忧的脸上:“公主,想必刚才碰到泥靡小王子了吧?”

    解忧愣愣的点点头:“他是?”

    碧珠叹口气道:“是左夫人银戈生的,只是没有人管教,大王从来也不理会,众人也权当视若不见,脾气坏得很,所以公主还是离他远些好,他看到穿汉服的女人,就会要打要杀的。”

    解忧站起身来,衣服已经略略平整,她纳闷道:“没人管教?左夫人难道不管吗?”

    碧珠摇了摇头,没有再多说,两个人走出营帐,解忧似乎又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她还未等往那边走,碧珠就扯住她的手,柔声道:“公主,该回别宫了,快到午时,该用餐了。”

    解忧几步一回头,看着那个传来奇异声音的营帐,想到刚刚那个女人,想必也是匈奴人,她突然想到什么,对碧珠道:“碧珠,你会说匈奴话吗?比如——”她脱口而出那天遇刺时,翁归靡说的那句话,虽然学的不像,却也让碧珠听懂了。

    “她才是公主。”

    解忧皱了下眉头:“什么?她是公主?可是看起来不像啊!”她话音刚落,突然恍然大悟,愣在那里,她刚才说的那句匈奴语,翻译过来就是:“她才是公主!”就是说,当时那些匈奴人齐齐刺向冯嫽的时候,翁归靡说的就是这句话!

    他为了让冯嫽脱险,出卖了她!

    几乎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回的别宫,她的心已经完全被翁归靡当时的无情,和之后的厌恶所主宰,她到底犯了什么错?

    想着他前前后后的举措,解忧气恼的坐在别宫中,没有人前来探望她,仿佛接她过来,只是让她独守空房!

    一个看起来阴鸷无比的男人,是她名义上的丈夫。

    还有一个对她厌恶彻底的男人,是她的小叔子。

    那个顽劣生性的两岁孩子,是她名义上的继子。

    这一切太可怕了!而罪魁祸首就是翁归靡!他为何非要她不可?纠结的坐在梳妆台前,也无心照镜子,以往闷时,常惠会带她出去骑马,会女扮男装在长安城闲逛。难道她就要被锁在这个可怕的别宫之中?

    不!她绝对不能坐以待毙,她要去查个清楚!就算被冷落,她也要知道冷落的原因!

    夜晚悄悄来临,解忧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悄然的来到那个营帐边,似乎已经没有了白日那奇怪的声音,可是她每接近一步,心就加快几分,仿佛那个帐子里有一个绝大的秘密,引着她前去探究清楚。

    风吹着牧草,发出簌簌的声音,她换上了男装,越来越接近那个营帐。

    外面几乎没有人守卫,静静的等到所有的烛光都暗了下去,她悄然的掀开帐子窗子上的遮布,

    仔细的朝里面看去。

    帐子中很黑,隐隐的传来酣睡声,小床上似乎躺着白日的那个孩子,侧帐上躺着的赫然是白日那个凶悍的女奴,一股奇异的味道飘过来。

    解忧皱了皱眉头,又绕到帐子后面,打开后面的窗子,月光刚好打进后帐,一张木席上,蠕动着一个身影,突然那个身影猛地半坐起来,白色的月光照在她的脸上,那凹陷眼窝里,根本就没有眼睛,她的脸上满是划痕,蓬乱的头发,早已乱成一团,似乎也没有耳朵,更可怕的是,她的四肢——

    居然都从中间折断,只剩下半截!

    解忧吓得猛地将布帘放下,差点跌倒在草地上,就听见那奇怪的声音再次发出,像是呜咽又像是嘶吼,却完全听不清楚,那个女人的舌头被割掉了!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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