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莹露一手拍上桌子,利落的伸手指着我道:“她。”
少爷摸着下巴打量着我,不以为意的道:“想不到你喜欢这么个呆子。”
莹露得意的拽过我的手臂,“只此一家,绝无分号!我不管,下午你还得把人借给我,我和她一起去裴玉阁。”
少爷将紫玉扇往掌心轻轻一敲,薄唇轻启,一锤定音,“好。”
自始至终身为主角的我没有发表过任何意见,我想的是另外一件事情,为什么我觉得少爷的举动好像就是为了让莹露带我出去?莫非我也和某些人一样都阴谋论了……
这真的是比悲剧更悲剧的惨剧。
我和莹露一起出现在街上的时候我突然就觉得自己恍如隔世了,熙熙攘攘的人群,热闹叫卖的小贩,花枝招展的小妞,故作风流的少年人……我叹了声气想道:“天空啊,你果然是外面的比较蓝。人物啊,你果然还是外面的比较生动。”
“你们先去裴玉阁等着我,我待会儿再去。”莹露吩咐了身后的几名家丁,转头看着我道:“阿蓝,我们去逛逛吧。”
我用行动表示我的意见,拉起她的手道:“好。”
莹露皱皱小细眉,“该去那儿呢?”
我拽了拽她的手,“小姐,跟我走。”跟着我,有东西吃。
可是,没一会儿以后我觉得自己很迷茫。
为什么卖糖葫芦的那个人换了?其实换了并不是最重要的事情,最重要的是他长的怎么那么像大表哥身边的牧一?
为什么卖饺子的那个人也换了?其实他热不热情招待客人也不要紧,要紧的是他的土匪脸怎么和大表哥身边的牧二如出一辙?
为什么卖煎饼的那个老板娘又换了?其实她美不美西施不西施真的不关我的事,但是为什么她勾引人的姿势那么像大表哥身边的那个性格分裂的男人婆灵芝?
好吧我承认自己混乱了,接着很缺德的想道:难道将军府落败了导致他身边的三大高手只能出来以卖小吃为生?
我很挫败无力的想着,大表哥,宇文睿,你好样儿的,非常好样儿的……
作者有话要说:文当然是不会NP,我坚持一对一,一份感情只会专一的对一个人。我的意思是,我写这个文,最爱的是阿蓝,最主角的也是阿蓝,我要展示给你们看的,只是阿蓝的经历。
哦也,我爆发了爆发了,是因为你们的热情才爆发的啊,所以,让你们的留言来的更猛烈些吧!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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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章
人们总是说,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了解自己的人,该有多好。可有的时候当另外一个人完全了解你的喜好,并善于捕捉你的念头时,那种感觉真的是……非常不爽。
无疑,宇文睿就是那个让我牙痒痒的人了。
他总是知道我需要什么,不需要什么,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喜欢什么,讨厌什么。他那样的了解我,以致于我有时候错觉的认为他认识的那个才是真正的我,我认识的那个,根本不是我。
呃,我怎么突然就文艺腔起来了,什么他认识的我认识的我,说来说去那还不都是我么。果然,我是被他给刺激到了。凭什么啊,凭什么他的手下来抢别人饭碗啊,还让不让老百姓活了啊,做人起码得厚道啊,最重要的是……
他们几个人的手艺到底好不好啊?
……
“阿蓝,你到底过不过去,都换好几个地方了。”莹露疑惑的戳戳我的手问道。
我瞥了眼正姿势优美煎着黑色烧饼的灵芝,去?我会过去才有鬼,没看到角落里有好几个男的正吃的一嘴黑渣,偏偏嘴角还带着失魂落魄的笑容,这叫什么,这就叫:牡丹花下死死也不足惜。我移回视线看向莹露,正了正神色,“小姐。”
莹露伸手把玩着自己的头发,“说啊。”
我以一种很诚恳的口气说:“你有没有发现吗?”
莹露眨眨眼,“什么?发现什么?”
我继续诚恳外加忠厚,“难道你没觉得我带你去的几个地方都有个共同之处吗?”
“呃,我想想。”莹露转了转眼珠子,“好像都是吃的地方。”
“小姐说的是。”我拍拍她的肩膀,“小姐,刚才我带你去的几个地方,你记好了,以后千万不能去。我娘从小就教育我,姑娘家不能贪吃。”虽然这句话我是不以为意的,可莹露是大家小姐,于是,随便凑活着听吧。
“啊?”莹露闻言有些懵,想了想又似乎觉得有些道理,“说的也是,外面的东西总归吃的不踏实。那我们接着去哪里溜达?”
我平板的道:“我娘还说了。”
“还说什么了?”
“女为悦己者容。”
“所以?”
我拉起她的手,“小姐,我们去胭脂铺吧。”
我和莹露在离胭脂铺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莹露的视线停留在胭脂铺门口,而我则是停留在胭脂铺对面那家茶楼的二楼。那家茶楼算不上什么雅致之地,去的都是些普通人家的子弟,可我却意外的看到了某个熟悉的身影,心里有些感慨。
浅青色的滑缎长袍,以青玉发冠半束的黑发,清隽俊美的脸庞,眼角斜勾的狐狸眼,温和却隐隐透着疏离的眸子,轻抿着的薄唇……
那人不是宇文睿又是谁?
我算了算日子,该有二十几天没见过他了,也就是说我有二十几天没吃过葡萄了?唔,难怪我见到他这张假斯文的脸会觉得想念,原来我是想葡萄兄了。
我仰起脸看着他,这么久不见,他依旧是人模人样的,只是往常虚伪的温润笑容淡下几分,神情也愈加清冷了起来。我觉得有些稀奇,认识他这么久,这可是我第二次见到他这样的神情。至于第一次……
我收回视线笑笑,那次,我可真的是“印象深刻。”
“阿蓝。”莹露突然伸手拽了拽我的袖子,语气狐疑的说道:“你看那个是不是柳如絮?”
我顺着她的视线看去,首先映入眼里的便是一袭鹅黄色纱裙的柳如絮,皎美的脸上满是冷漠。我回答道:“小姐,是的。”
“那么……”莹露还是很迟疑,“她右边那个是三儿吧?”
我琢磨着她这是突发性眼盲症?“小姐,是的。”
莹露松开手,纤细的手指点点自己的额头,“我也觉得是她们,可是……她左边那个男的是谁?”
我打量了那男子几眼,约莫二十上下的年纪,长相秀气颇有些书生的味道,他此刻正紧盯着柳如絮,嘴巴一张一合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神情愉悦并带着忐忑。再看柳如絮,一张俏脸没有情绪波动,只是偶尔点下头表示附和。我在心底耸耸肩,这男的是谁?还能是谁。搁古代这种人叫仰慕者,搁现代就是追求者。
我开口道:“小姐,那个不是少爷。”
莹露非常不优雅的朝我白眼,“我当然知道那不是哥哥”她突然停下,眼睛一瞬间发亮,兴奋的道:“对哦,那人不是哥哥,柳如絮竟然在大街上和男子这么亲密,真是,真是太没有分寸了!”
其实,那两人之间的距离都可以骑过一辆自行车了。
不过我还是顺着她的话意正言辞的说道:“是啊,真过分,她可是少爷未过门的妻子。”
莹露立刻回嘴,“谁跟你说她是哥哥未过门的妻子?”
“啊?”我迷蒙的看着她,“不是吗?”
“当然不是!”莹露否定的斩钉截铁。
“哦,不是少爷未过门的妻子。”我重复了一遍。
这下莹露亢奋的情绪总算消听下来了,她兴致缺缺的说道:“对哦,她跟哥哥没关系,也就是跟我没关系,我管她做什么。”她反手拉住我,“走了走了,没意思的很,去裴玉阁看好玩意儿去。”
我点点头,刚和她准备转身却被那头突发的情况阻止了动作。
那头柳如絮原本走的好好的,可这时一个衣衫破烂的男子猛的的从人群中窜出,瞄准了柳如絮和青年男子中间的空袭就飞快的冲去,在跑过柳如絮身边的时候狠狠的撞上她的肩膀,柳如絮身子原本就纤细,被这猛力一撞便整个人往外摔了过去,她身旁的青年男子原本想要伸手搂住她的身子,可却在快要碰到她的时候迟疑了动作并微微侧开身子,而就在他迟疑的这一瞬间后面又一匹马狂奔了上来,急速的奔跑带起一片尘土飞扬。那马上的人似乎急躁的很,也不制止马的狂奔任由它在道路上奔跑,眼看就要撞上正要摔下的柳如絮……
所有人都惊恐的看着这一幕,当然,这并不包括我。即使柳如絮那总是冷漠的脸上也满是恐惧,美丽的脸蛋有些变形,我也不害怕下一秒这美人儿会香消玉殒,只因为我看到楼上的宇文睿已经站起了身子。
那高大的马匹在仰起身子又准备对着美人儿踢下的时候被一样东西击中了脖子,下一刻它便整个偏了身子往一边摔去,马上的人见状跃身而下,任由那马匹摔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人群见到这样峰回路转的事情当下发出一阵喝彩声,只是这喝彩声却惹的刚下马那人更加不悦。那人看了看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马匹再看向正软脚在地的柳如絮,突然从腰间抽下一根黑色的长鞭,抬起手就要对柳如絮挥下!
人群又是一阵吸气声,我则是撇撇嘴,这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云弥的人,一点儿都不知道怜香惜玉。我们云弥国的男子可会保护柔弱女子并英雄救美了,瞧,现在就有现成的。
身形俊逸的俊美男子………宇文睿不知何时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他站定男子和柳如絮中间,随意的伸出右手截住了男子的鞭子,神态却没有一丝异常,他淡笑的看着挥鞭子的男子,不发一语。
那男子使劲的抽了抽鞭子可却毫无效果,他怒瞪着拦他鞭子的人,语气冲横的开口道:“放开!”
宇文睿闻言只是眯了眯细长的狐狸眼,笑容温雅,“这位公子恐怕不是云弥人吧。”
男子冷“哼”一声,态度狂傲的说道:“我自然不是云弥之人,以前都听人说云弥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国家,今天总算是见识到了。”
宇文睿面不改色,笑容愈发的温文有礼,“公子是云战人?”
男子神情骄傲,“算你还有点眼力。”
“自然,自然。”宇文睿这话说的别样恭维,“我前几日听人说云战人个个骁勇善战,顶天立地都是好男儿,今日一见,果然是……名‘负’其实。”
那人放下了高抬着的手臂,“我云战人名声传天下,又何须你来拍马屁!”
宇文睿眸子微微闪动,薄唇勾起的弧度更深,“故人说云战人目不识丁,果然正确。”
那人微瞪眼睛,像是讶异他突然出口的恶语,“什么?”
宇文睿轻笑一声,脸上依旧温文如玉,却莫名的叫人感到一阵冰冷,“此‘负’非彼‘副’,不过我看即使是我同你解释你也是不懂的,对牛弹琴也不过就是这么个意思。我云弥人从不轻视莽夫,公子大可放心。”
那人总算是听出他在嘲讽自己,当下怒红了脸,“你竟然敢说我是莽夫!”
宇文睿如同一潭湖水,清冷而波澜不惊,“公子承认自己就是这莽夫也算是种敢作敢当的气魄,我甚是佩服,云战人果然直爽。”
“你”那人被他平静的表情和尖锐的讽刺气的说不出话,又抬起手臂准备用鞭子解决,只是这时却有一道醇厚的声音传来。
“加索,停。”如陈酒般醇厚的声音只说了三个字,却立刻制止了名叫加索那人的动作。加索依言停下了动作,便又听到那人说道:“回来。”
加索似乎很听那人的话,即使再不平也只能恨恨的瞪了宇文睿一眼,转身愤怒走人。
我瞧他连自己的马也不管,直直的走向一辆不知何时停在路边的马车,跃上车前就和另一人驾马离去。我打量了一下那马车,只是极其普通的四轮马车,我皱了皱眉,总觉得有些怪异的感觉。是因为刚才宇文睿说他是云战人?还是因为刚才那道极有魄力的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