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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香摸了摸自己的肚皮,表情有些尴尬,因为宇文若兮的关系,她在宫女房尽受欺负,早上她去吃东西的时候,早膳已经没有了。
“可是……”她吞了下口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桌子上的东西。
“不要管什么身份,这么多东西,三个人都吃不完,你不帮我吃,那就浪费了!”她温言唤她。
“那小香就不客气了!”小香饿极的坐了下来,同宇文若兮一起用了愉快的早餐。
宫女们收拾了桌子,小香便扶宇文若兮来到她姑娘时最爱的花园中游玩,里面种植着她最爱的花草,站在假山上四角亭上,欣赏花园中的美景,她似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再一次回到这里,她的心情很复杂,这里有她儿时美好的回忆,都让她割舍不下,指尖划过冰凉的石桌,上面不沾一丝灰尘,这里已经被人打扫过了,她捋群坐在石旧前,享受迎面吹来的凉风,吹去她心头的燥热。
忽听枝头一阵乌鸦的声音尖锐的传到耳边,甚是刺耳。
听得乌鸦叫声,本来心情还不错的宇文若兮顿感好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似的确。
她从来不是什么迷信之人,不过头那阵不安的情绪感,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难道是今晚她与巫马奕的约定?若不是她反抗,在床第之间,巫马奕还算温柔的情人,只是……
小香一听眉头便皱了起来,捡起地上的石子便向枝头的乌鸦扔去:“去去去,不要在这里叫,该往哪里就往哪里去!”
看小香这粗鲁的动作,宇文若兮甚是意外。
“你这泼辣样,不知道哪家的公子敢娶你哦!”宇文若兮戏谑一笑。
“公主,您取笑人家!”小香脸一红,故意转身不理她。
一道人影陡然靠近,宇文若兮警戒的回头。
小鱼子不慌不忙的走过来,然后礼貌的向宇文若兮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宇文姑娘,陛下现在请您去天木宫一趟。”
不知为何,宇文若兮的心中突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她甩了甩头,将那股情绪甩掉。
“带路吧!”她嫣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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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到了孤王的女人!
走在青石路上,身后吹来一阵冷风,冷得她身子有些发凉,浑身有点不自在,跟在小鱼子的身后,宇文若兮的心中有几分忐忑,这个时候,巫马奕刚下朝吧,刚下朝的话,难道是为了找她用早膳?
但是,小鱼子并没有将宇文若兮带到天木宫,而是去了一个偏僻的花园中,小鱼子走得很快,她浑身提不起内力,所以跟着很吃力,不一会儿,便已经来到了西木王宫最偏僻的假山角落,四周无人把守。累
不是去天木宫吗?为何带她到这里?早上的太阳还是很毒辣,无力的她,走着走着,几欲晕眩。
太奇怪了,巫马奕会在这里等她吗?
她四周看了一眼,并未发觉有什么人,不免忍不住开口问道:“小鱼子,你不是说陛下请我去天木宫吗?你怎么带我到这里来了?”
刚说完,她的脑中有片刻的清醒,让她的大脑立即警觉。
小鱼子是巫马奕身边的人,对她从来没有这般谦卑过,那双眼睛不时的闪动着精芒,小鱼子虽然机灵,可他也算是一个善良之人,除了执行巫马奕的命令之外,没有刻意去跟任何一个人过不去,所以他的目光总是有点沉稳内敛的,绝对不像这人一般的狡诈邪戾。
“你是什么人?”宇文若兮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眼前的人,手中抓着触手可及的一根棍子,以作反抗之用。闷
“你终于发现了!”小鱼子娘娘呛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夹杂着嘲弄的气息,这个人,果然不是小鱼子,不过……敢在这王宫之内假扮小鱼了来骗她,这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什么人你不需要知道,你现在要见我的主子!”对方说着。
见他的主人?宇文若兮眯了眯眼,再一次向后退了一些,眼睛偷偷瞄向身后的路,假如现在她逃的话,以现在的体力,恐怕也难逃走,她跟眼前的这个人,只能暂时周旋一下再想办法了。
“我跟你的主人认识吗?还有?他为什么要见我?”她的手指摸到了地上的一块瓷器碎片,让她的意志又清晰了几分。
“你今天就是见也得见,不见也得见,非见不可!”对方无情的说着,然后便要上前攫住她的手。
她脑中灵光一闪抓起地上的瓷器碎片,狠狠的划过对方伸过来的手臂。
对方的手臂上迅速被宇文若兮手中的瓷器碎片划开了一道长口子,鲜血滴到地上,对方的眼睛被那滴到地上的血染红了。
几乎是没有任何考虑的,宇文若兮便身便欲逃开,她虚弱的体力只逃了几步便被对方一把抓住。
“臭娘们,你敢伤我!”待对方将宇文若兮的美全锁入眼中,那怒火转化为了淫淫的注视,一只手拂上她的颊,被宇文若兮伸手狠狠的拍掉,那双眼睛带着打量的看着宇文若兮,嘴里啧啧出声:“原来还是个大美人,性子这样泼辣,可是,我喜欢……就在我带你去见我主人之前,我就先尝尝你这个大美人的味道如何!”对方淫。荡的说着,一只手便想去撕开宇文若兮的衣襟。
宇文若兮屈辱的咬紧了下唇,一脚踢中对方的下身。
倏的,一道亮光闪过,那只欲袭上宇文若兮胸前的手被生生的切掉,鲜血直流,染红了宇文若兮的衣裳,那人疼得跪地哀嚎不已,地上那人的手还在抽搐着。
很残忍!!
宇文若兮蹙眉,并没有太多的反应,一眼便瞥见了不远处的墙壁上,一只突然出现的东西,是一把明晃晃的匕首,上面竟一丝血渍也未沾,这得是多大的内力。
“孤王的女人,除了孤王之外,没有任何人可以碰!”陡然出现的声音,她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是他!那么的狂戾和霸道。
宇文若兮的手中捏着匕首,心中有几分诧异的转头望着巫马奕明黄色华衣,头戴玉冠、腰缠玉带的模样,平日里温和的脸上抹上了一层寒冰,狠厉的剜向地上少了只手的男人。
她情不自禁的向他走去,在他的身侧寻找安全的感觉,他的大手顺势揽过她,在他的怀中,她方感觉自己的身子竟然是在害怕的颤抖。
“他伤到你哪里了?”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温柔,大手温热的贴在她的腰间轻轻的抚摸着安慰她。
奇迹的,那股惧怕消失了大半。
她没有抬头,温驯的依近了他几分,颤抖的身体渐渐的被抚平。
“我没有受伤,只是吓到了!”她平静的说着,语气也很平淡。
难得她这么温驯,大概她是真的被吓到了,平静的话,在他的心底里激起了千层浪,深邃的黑眸冰冷的扫过地上已经吓瘫的惊恐男人。
“你吓到了孤王的女人!”巫马奕从齿缝中残忍的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一句话,字字含着阴鸷的危险,如鬼魅般的身形一点一点的向那男人靠近。
“我知错了,我知错了,我下次一定不敢了!”那瘫在地上的男人一步步后退,哭丧着一张脸,几乎快哭了,要是知道来抓宇文若兮会遇到巫马奕埋伏,他是打死也不会过来的。
“下次,还有下次?”鼻中发出一声冷哼,忽然巫马奕搂着宇文若兮往回走,然后头也不回的淡淡出声命令:“先阉了他,将他的皮割下来,送去御药房做药引,血放了丢进废池,肉和骨头,全部剁碎了喂狗!!”
“是!”
风似乎更凉了,宇文若兮感觉浑身窃骨的寒凉,冷得她浑身发寒,他的大手依然贴紧了她的肌肤。
“我的好兮儿,我们去用早膳!”
用早膳?光想到刚刚的情景就已经够恶心的了,现在还要她吃东西?
不过……到底是谁要见她?
晚上的约定
下午的阳光明媚而灿烂,宇文若兮躲在亭子里乘凉,香风阵阵飘来,让她不由得眯起了眼睛,肆意的将香气全吸鼻口鼻中。
上午的时候还在奇怪,已经这么久了,她的内力还是没有恢复,难道是因为她的身体太虚弱了?这一天一夜,她的体力总该恢复了一些,不料每次她想要运气时,便会有股喘不过气来的感觉。累
所以……她怀疑巫马奕在她的饭菜里动了手脚。
午膳的时候,她特地让小香跟她一起用膳,还特别让小香悄悄从御膳房里悄悄的拿两盘下人的饭菜,吃了之后,下午她全身酥软的感觉便消失了好些,虽然内力还提不起来,不过身体已不像上午那般软弱无力了。
现在就算是有登徒子想要来侵犯她,她也不至于会被人占了便宜。
想到上午的事情,她现在就心有余悸,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自己就要被那登徒子侵犯,可能会逃不掉了。
她感激巫马奕会那么快来救她,可是同时却有另一层怀疑在她的心底。
那就是说,她的四周一直在巫马奕的眼线,不管她做什么,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他……根本就没有相信过她,所以才能及时的救了她。
他既给她的饭菜里下药,又派人时时刻刻的跟踪她,这让她心里十分不安,假如她现在想要带着小香易容逃出去的话,根本就不可行,她现在必须要另想办法离开。闷
手指轻放在心口处,里面泛着丝丝尖锐的痛,痛得她几乎脱口呻。吟。
巫马奕杀了她的养亲,即使他是为了报仇,但是他亲手杀了他们呀,任谁都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任何一个人都不会跟自己的杀父仇人在一起,他们两个注定是两个世界的人。
纵使他对她是真的有心,但对他下手杀掉她养亲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将他们两个的未来全部抹杀掉了,他们……是永远也不可能的了。
一阵风吹来,她轻轻的闭上眼,任由一滴眼泪从眼眶被风吹落。
一只粗燥的指温柔的拂过她眼角的泪,指腹划过她的脸颊,磨擦过她娇嫩的皮肤,泛着丝丝的酥麻感,令她的心砰然一动。
长长的睫毛轻颤了一下,陡然打开,露出那双黑亮的眼睛,警戒如受伤的麋鹿。
“是你!”她松了口气,以为有人又想要袭击她,手中的银光瞬间消失,她眼中的戒备没有松下半分,用那双锐利的眸子盯着他不放,也只有他敢这样对她。
“我的好兮儿,睡得舒服吗?”他温柔的问,眼中的温色能轻易的人让人卸下心防。
“如果不被打扰的话!”
“你是说我打扰了你?”他笑,声音低沉有磁性,非常的好听。
“是。”
“你答得倒爽快,刚刚怎么哭了?”他幽深的目光,深不见底,语气温柔得轻如羽毛般划过心头,令人非常的舒慰。
这样的温柔,会让她觉得压抑得快喘不过气来,她别过头去,掩饰自己的狼狈。
“没什么,无关紧要的事!”她淡淡的说着。
他不顾她的警戒,坐在长椅上,大手霸道的将她的腰环住,抱她坐在他的大腿上,她刚挣扎了两下,便被他的手巧妙的扣住,让她无法再挣扎,只能瞪着两只大眼愤怒的看着他。
“每次看到孤王,你就不能温顺些吗?”他好笑的问,似乎已经习惯她这么待他的方式,他也习惯这样驯服她,而且是乐此不疲。
“你想要温顺的女人,到处都是!”她反驳。
泼墨般的浓眉皱了起来,她能轻易的勾起他的怒火,早就知道她会这样说,怒火一闪而过,双手更加放肆的搂着她,故意用唇暧昧的贴着她白皙的颈项,果不其然的便看到她不不安的扭动身体。
忽地,他张牙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吻了一下。
她吃痛的瞪大了眼睛,眼中在冒火。
他抱着她重重在她的颊边一吻,然后愉悦的笑了,那可爱的模样,让他不忍移开视线,能让人发怒的不止是她一个而已。
“让我痛,好玩吗?”她愤愤不平的指控。
他温柔的捏了捏她的鼻子,故意亲昵的以额头抵着她的。
“很好玩!”
她气结,用力推开他的胸膛:“无聊!”
看她气哼哼的样子,赌气别过脸去不看他,羞恼的模样,他挑了挑眉,没有再回嘴。
一阵风吹来,吹落她额头的一缕碎片,他轻柔的抬手为她勾起勾至耳后,一双眼睛始终的凝视着她,丝毫未放她片刻。
被他看得心中不安,她干脆转过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