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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昱小声道:“姐姐,能不能先不撵他呢。。。。。。”
冯丰断然道:“不行!我这里留不下他!”她转向刘子业,“你收拾一下你的东西吧。”
刘子业狠狠地瞪着她:“我早就想离开了,谁耐烦给你当牛做马啊?”
“好,你不愿意当牛做马,你就出去过你的好日子。”
刘昱要拉他,冯丰大声道:“谁要跟他一起走的,都走好了。”
刘昱吓的赶紧缩回手来,而萧昭业一向就看不惯他,另外几个也无所谓。
刘子业见她铁了心要赶自己走,也顾不得忍耐了,破口大骂道:“我马上就走,省的受你这个贱女人的鸟气。。。。。。”
“啪”的一声,一耳光重重落在他的脸上,李欢的出手不比冯丰了,冯丰刚才的两耳光不过让他觉得丢了面子,现在李欢可是货真价实的打下来,他嘴角立刻涌出血迹来。
冯丰惊讶地看着不知什么时候走进来的李欢,低声道:“李欢,你。。。。。。”
刘子业一下子扑了上去就和李欢扭打在一起,却很快被李欢扭着手臂放倒在地上,萧宝卷等人看得心惊胆颤,以前,他们一直以为李欢是依靠了“遥控器”,其他,也没什么值得
可怕的,现在才知道,李欢的身手也那么好。
刘子业嘴里重重的喘着粗气,李欢放开拉着他的手,怒声道:“要不是他她收留你们,你们几个还在做NAN妓或者乞丐!她供你们吃供你们穿,你居然还敢出口辱骂她。。。。。。”他的目
光扫过一众少年,“你们谁还想走的?统统站出来,今天你们可以离开,也结算工钱给你们,外面花花世界很大,你们想出去干什么都行。。。。。。”
刘子业被暴力折服,众人鸦雀无声,一个个低下头去。
李欢已经来了一会儿了,一直悄悄地在门外看这群少年的表现,也大体知道了事情的经过。他冷冷道:“刘子业,你想走还没有那么容易,得确定那个小姑娘无恙,否则,你也许
有兴趣去光顾一下现代的监狱。杀人偿命,自古有之,你还是好好祈祷她没事吧!”
刘子业瘫在地上,大哭起来。
一个小伙子这样泼皮一般在地上嚎啕,冯丰简直忍无可忍,却也没法,示意刘昱:“你带他去洗把脸,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
刘昱立刻扶起他去卫生间了。
各人受了这从教训,一个个不等冯丰吩咐,看店、写字、理货去了。
冯丰看着李欢,摇头叹气一声:“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李欢的头摇得更厉害:“还有更令你头疼的事情。。。。。。”
“什么事情?”
“我今天接到收容救济站打来的电话,有两个人要给我们送回来。。。。。。”
自己会有什么家人进了救济所?冯丰十分奇怪,李欢的一句话几乎令她要崩溃了:“这两个人,一个叫符生,一个叫慕容熙。。。。。。”
冯丰对这群穷凶极恶之徒已经完全失去了耐心,心想,这两个混蛋,怎么不死在外面?又跑回来干什么?
萧宝卷一直竖着耳朵在听他们谈话,跑过来好奇道:“符生他们有下落了?”
“干你的活吧,多嘴多舌干嘛。”冯丰简直气急败坏,现在又摊上这两个祸害,可怎么办才好?
李欢摇摇头:“我告诉了他们地址,他们估计很快就要到了,听说那两个家伙情况很糟糕。”
“他们究竟跑到哪里去了?”
“我也不清楚。”
正说话时,李欢的手机又响起,他接听讲了几句,原来是救济站的同志们快到了,问他要确切地址。
不几分钟,一辆面包车在小店外面停下,两个同志先下车,然后,两个少年也跌跌撞撞的下车来,正是符生和慕容熙,伴随着他们的,是一股令人作呕的怪味,仿佛伤口溃烂化脓 。
二人脚一沾地,几乎倒在地上,冯丰吃了一惊,正要喊人帮忙,萧昭业等人早已捂着鼻子退的远远的。
李欢厉声道:“刘昱,萧昭业,你们拿两张凳子出来。”
两人赶紧搬了两张凳子出来,李欢令萧宝卷和高纬扶了他们二人坐下,只见这两人早已面目全非,头发老长,又黑又瘦,手上长满了一种类似牛皮癣的东西,每人拖着一条残腿,
恶臭正是从腿上发出来的——上面满是大大小小的伤痕,有些结疤了又裂开,裂开了又结疤,如此反复,化脓淤血堆积,显然是被人毒打所致。
冯丰惊讶道:“你这是怎么了?”
两人神情呆滞,话也说不出来,还是一名工作人员痛心疾首的:“他们是从山西黑煤矿逃出来的,他们的背上还有很多鞭打的痕迹。。。。。。”
另一道:“哎,可怜啊,他们被折磨疯了,我们本来打算要送他们去医院的,但是他们死活不肯,问他们是什么人也说不清楚,竟然说自己是古代的皇帝,幸好那个大个子还记得
你们的电话号码。。。。。。”
天啦,这俩魔王居然被卖到了山西黑煤矿,难怪会被折磨成这个样子。
冯丰立刻向两名工作人员道谢,两人客气的走了。
符生和慕容熙两人呆坐在凳子上,神情麻木。原来他们刚一出C城就被骗走了,流浪了大半年,被辗转卖到山西黑煤矿,到了那里还有他们混的?一群拿着皮鞭、电棍的人,将他
们打得皮开肉绽,没日没夜的干活,每吨吃点饭都是夹生的,而且吃不饱,稍有不适,监工举鞭就打,天最热的那段时间,许多重伤者浑身流脓恶化,为怕互相传染,这些人还在
挣扎,就被拉出去活埋了。
二人几次逃跑。又几次被抓回去,每一次抓住就是一顿暴打,浑身上下早已没有一块完整的地方,最后一次,这是监工喝醉了,他们才得以侥幸逃脱。
几个少年暗地里还以为符生他们逃跑了,会不会混的风生水起,吃香喝辣,花天酒地,没想到,是这样被救济站送回来,气息奄奄,比最肮脏的乞丐还不如,一个个只觉得脚下生
了一层寒意,好一会儿,萧昭业长叹一声:“天啦,那些魔鬼还是不是人啦。。。。。。”
萧宝卷也毛骨悚然的,他以前仗着力气大,可是,符生的力气比他大了不知多少,也落得如此结局,而慕容熙更是胸前根根肋骨突起,其中一根被打得凹下去,如蚯蚓一般丑陋的
伤痕,简直让人触目惊心。
刘昱和高纬又恶心又害怕,退在一边,又上前几步细看,在一边嚎哭的刘子业更是大气也不敢出。
冯丰又好气又好笑,这些恶行,他们以前干的也不少,现在知道对其他人的恶行感到愤怒,也算是一点进步吧。
“姐姐,山西黑煤窑是什么暴君?这么凶残?没人管他们吗?”
千百年来,人对同类的折磨和摧残才最是令人发指。冯丰叹息一声,简直不知该怎么回答他们,山西黑煤窑的危害,跟暴君的罪恶完全可以媲美,而危害的人数之多,只怕还是在
那些大杀家族功臣的暴君之上。
李欢沉声道:“得带他们先去治疗一下。”
冯丰点点头,看几个少年目瞪口呆的,吩咐道:“高纬和刘昱跟我去医院,萧昭业、萧宝卷,你们两个看守店铺。。。。。。”
刘子业看着她,她冷冷道:“你要走就走,不走的话就留下干活,不过你这一年的工钱一分也没有了,全部要赔偿给那个小姑娘。。。。。。”
刘子业大不甘心,飞快的看了一眼李欢,又不敢反抗。
他看着冯丰、李欢等人带着符生他们几个走了,才重重的一口唾沫吐在地上:“妈的,真不想呆在这里了,老子怎么这么倒霉?李欢这个恶棍,老子迟早会要他好看。。。。。。”
萧昭业幸灾乐祸的:“你省省吧,冯丰和李欢虽然可恶,但还供我们吃喝,也从不打我们,你看看符生他们,逃跑的时候多意气风发?现在被打成傻子拖回来,你是不是也想被卖
到山西黑煤窑?”
这几个是大步的同伴越落难越好,刘子业见没人会同情自己,狠狠地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萧宝卷扬起手:“快去干活,你还敢偷懒?”
刘子业不是他的对手,又有种落水狗的感觉,悻悻的去干活,萧宝卷转身就坐下开始打一个新买的手板游戏。。。。。。
从医院里出来,冯丰简直已经奔波的腰酸背痛了。
上了车,她靠坐着,闭上眼睛,揉揉额头:“李欢,你说我咋就这么倒霉呢?一接一个的瘟神,刘子业那里的事情还没摆平,现在又是符生他们。。。。。。哎,按照他们的恶贯满盈,
被卖到山西黑煤窑折磨一顿,也算不得冤枉了,这就叫恶有恶报!可是,还得我出钱去医治他们,真是没天理!”
李欢笑起来:“就让他们几个自力更生好了。”
“对,只要他们几个不出去危害社会,哪怕再去做NAN妓做乞丐也无所谓,刘子业的恶行,你也看到了,对于他们这种人,我实在是没耐心了,哪怕他们都被卖去黑煤窑,我也无所
谓。。。。。。”她笑嘻嘻的看着李欢,“幸好,没有人找上门说你勾引良家妇女。。。。。。”
李欢瞪她一眼:“良家妇女不来勾引我就算好的呢。”
她撇撇嘴,心里还是隐隐担心那个陌生的女孩子,刘子业被抓去坐牢那是罪有应得,可是,要是害了人家女孩子,就真是惨了。
“冯丰,我在想,我怎么也越来越讨厌那几个暴君呢?”
“呵呵,你终于提高觉悟了?”
“自从他们出现后,我研究他们的过去,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他们之所以作恶,是因为他们的权力大到无边,权力越大,危害也就越大,现代报纸上也刊登一些恶棍,无非是杀
人越货,但是,他们终归不能大规模的杀人灭族,也就酿不成巨大的灾难。比如刘子业,要是他当皇帝的时候,玩弄一个少女算什么?只怕一个不高兴,就将这个少女全家杀掉,
甚至株连九族,但是,在现代,他甚至可能去坐牢。。。。。。”
“所以呢?”
他转头看着她,微笑起来:“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这个时代了,比一千年前好多了。。。。。。”
她心里说不出的感觉,又是激动又是开心。
“离开了作恶的土壤,他们也不过是几个普通少年而已。不过,他们品行不坏,要训练成正常人,还得费一些功夫。”
“我太累了,我早就不想管他们了。”
他看她纠结成一团的眉毛,声音十分温柔:“你现在开始,只负责念书,其他烦心事,就交给我料理好了。”
她咯咯地笑起来,像个小孩子似的:“谢谢你,李欢。”
第一次爱的人
发现自己“一夜暴富”, 是在第二天上午。
昨天的现在全部给了那个可怜的父亲,冯丰身上没钱了,去取钱,才发现自己户头上突然多了一大笔钱。这一笔钱虽然不至于是什么天文数字,但是对于普通人来说,也已经很可
观了。
她心里一动,便一路查下去,这一查不打紧,她诡异的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了一大笔财产——甚至包括一套新房。
她吓了一跳,仿佛是在做梦一般,可是,掐掐手臂,很疼,明明又不是做梦呀。
晕晕乎乎的从银行出来,又晕晕乎乎的从C城市房管局出来,抬头看看天,秋高气爽的季节,天空仿佛蓝的有些不真实。
忐忑不安的,她立刻给他打电话。
叶嘉的声音无比欣喜:“小丰,你找我吗?”
“想找你谈谈,你有空吗?”
“我有空,有空。。。。。。”他一叠连声应着。
一个小时后,两人在约定的地点见面,走进去,冯丰才发现,这个地方那么熟悉——竟然是自己认识叶嘉不久后,第一次和他去的那间茶楼。
心里有种很恍惚的感觉,脚步也轻飘起来,茶楼的小姐很热情的带她去一个单间,门一推开,叶嘉早已坐在里面,一看见她,立刻惊喜道:“小丰,你来啦。”
她点点头。
他要了两杯柠檬,她虽然不是老茶客,喜欢花茶、柠檬之类的,这是她的习惯,他都记得。他见她那么仔细的看着那束花,很喜欢的眼神,松了口气:“小丰,喜欢不?我早晨出
去,看见这花儿很特别,就买下来了。。。。。。”
“嗯,很好看。”
简单对答后,两人一时无语,相对默然。她迟疑了一下,还是问出口:“叶嘉,为什么要这样?”
“小丰,怎么啦?”
“我发现自己莫名其妙多了一大笔钱,还有一套房子。。。。。。”
“你说房子吗?”他笑起来,“那里虽然远一点,条件也及不上C大的别墅,可是环境很好,有许多高大的树木,我不想住在都市高楼里,感觉距离树木花草太远了,呼吸都很沉重
,那里也有很大的银杏树,花园里的那排文竹我最是喜欢,还有几颗高大的芭蕉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