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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汤?先放着,我还不饿!你们家王爷呢?”黎红袖只好又折了回去,看着阿秋已经为她盛满了鸡汤。
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阿秋才说:“王爷应该在午休吧!红袖姑娘这汤先喝了,别枉费了王爷的一片心意。”
黎红袖皱了皱眉头,容峥的一片心意?啧——
却还是乖乖地入了座,端起鸡汤正要喝的时候,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似容峥的,却又不是!
她放下鸡汤的时候抬头朝着房门外望去的时候,看着正踏入房间的那一袭浅蓝色长衫华服的男子,吓了一大跳。
此人与容峥有些相似,眉目间多了一点妖娆的朱砂,他是。。。。。。曾经有在皇宫内见过一次的皇上!
第二次见他,虽然只是轻轻一瞥,却是他将她他从容峥的淫威之下救起。
“皇。。。。。。皇上!”
阿秋最先反应过来,连忙跪地行礼,“奴婢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还不忘抬手拉了拉黎红袖的裙摆,而后赶忙低低地垂下了头。
“你怎么来了?”黎红袖蹙起了秀眉,看着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容琋,还有她这个清雅阁楼,可是任何人都能进来的?
容琋愣了一下,看着眼前那张日思夜想,魂牵梦萦的美丽脸孔,还有她浑身散发出来的特别气质,笑了笑,朝前走去。
“明镜!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派了那么多的人马,都没有找着她,为何此时的她会出现在容峥的瑾王府里,难道是。。。。。。他金屋藏娇了?
可是这座清雅阁楼,他可没忘记住的可是容峥看上的那个女人,黎红袖!虽然这座清雅阁楼先前言明镜也住过。
今日他过来这里,也是为了想要看看容峥看上的那个叫黎红袖的是个什么样的女人,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了他所喜欢的言明镜。
明镜。。。。。。黎红袖这才反应过来,原来皇上把她当成了言明镜。
完了,她是要当言明镜还是告诉他,她是黎红袖?
容琋见她不语,也不怪她没有行礼,几步上前,在她的身边坐下,上前握住了她的手:“明镜,朕找你找得好苦!”
。。。。。。黎红袖那是迅速地缩回了手,声音有些颤抖,“皇、皇上……我不是言明镜!”
她老实地全盘托出,让她当言明镜,她会觉得自己很窝囊的。
“什么!”容琋有些不大相信她的话。
“哎——”
黎红袖为难地轻叹了一声,才说:“这一切你便去问容峥吧,反正我不是言明镜就是了!”
而后想想,觉得自己过于莽撞了,她这么全盘托出,岂不是直接跟他表明了容峥这是在欺骗皇上吗?
那么他们两个这不就犯了欺君之罪,可是要杀头的!
顿时觉得自己刚才没经过大脑而说出的话,已经给她惹下了祸端。
那么。。。。。。
“你不是言明镜那你是谁?”容琋狐疑地看着眼前的人。
“我。。。。。。我是黎红袖!”
黎红袖!
容琋神色微微一变,黎红袖是容峥看上的女人,那么此刻的她。。。。。。
容琋敛起了眼里的笑意,带着疑惑看着眼前的明艳的人儿,他突然觉得自己被耍了,或者,事情并不是他所想的那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来话长!”黎红袖显得有些不耐烦!
她讨厌说谎,每撒一次谎,就要拿好多的谎言远圆满它,如今这谎可是容峥撒下的,凭什么就得让她一个人来面对!
“那就长话短说,你到底是言明镜还是黎红袖?上一次进宫与朕逛御花园的是不是你?”
“啧——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就因为他是皇上吗?
200【是谁想要置她于死地】
“啧——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就因为他是皇上吗?
容琋见她如此,反而笑了,他敢确认,眼前这一脸跋扈,对他毫无惧意的女人,便是曾经与他逛过御花园的女人。
她的音容笑貌,他记得清清楚楚!
容琋微微一摇头,他说:“朕是皇上,想知道,你就得说,这么回朕的话,你就不怕被砍了头吗?”
竣明明知道他是当今圣上,可为什么在她的面前,他有一种被当成平民百姓的感觉?还挺新鲜的。
反正谎话已经快被拆穿了,她也没必要继续藏着,况且她能隐瞒过当今皇上吗?
既然能当上皇上,而且能够让圣玥国的百姓安居乐业,就一定有他的本领,她黎红袖就不便再当猴子,耍着给他们这些身份高的人取乐了!
溯“皇上,你想知道事情的所有,便去问容峥吧!我想他会告诉你一切。不过我可是有言在先,我顶多就是个帮凶,想要判罪,给我判轻点!”
难道,此回,她又要逃不了皮肉之苦了吗?
来到这里,身子都还没养好,就接着受伤,真是与容家的人犯冲了!
还真是坦白!他倒想看看容峥到底隐瞒了他什么,又到底隐瞒了他多久!
“你——朕说你呢!”容琋瞥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阿秋。
“奴婢在,不知皇上有何吩咐?”阿秋依然低着头。
“去,你去把瑾王找来,与他说朕在这里等着他!”
“是!奴婢告退!”阿秋起身,头都不敢抬一下,怯怯地退出了房间。
见桌子上的鸡汤盛了还未喝,又见黎红袖脸色有些苍白,他说:“先喝鸡汤吧,凉了可就不好。”
可是。。。。。。这鸡汤的味道,为何隐约夹杂着一股怪异的味道,类似于芬芳的水果味道,这气味甚至让他觉得熟悉。
她本来就想喝了,是他出来打扰到她了,黎红袖端起了鸡汤正要喝下的时候,容琋脸色一变,立即阻止,伸手推开了她手里的碗,黎红袖本想护住碗的,可是容琋的动作太快,盛着鸡汤的碗落了下去,应声而裂,鸡汤洒了一地。
“喂!你这是做什么啊!”让她喝,却又打落了她的鸡汤。
容琋见她没喝,这才松了口气,带着隐隐的怒意,他说:“鸡汤有毒。”
到底是谁想要害她,若不是他今日悄悄瞒着所有人过来一趟,后果不堪设想。
若他没有闻错,这鸡汤里加了见血封喉的毒药。
年幼的时候,他与容峥差点死于见血封喉,怪不得刚才闻着还是觉得熟悉。
有毒?黎红袖有些不相信,但是见容琋脸色不好,再看着桌子上剩余的那半蛊鸡汤,她不明白这鸡汤怎么就有毒了!
“这鸡汤是谁端给你的?”
“容峥让阿秋端来的!”
顿了会,黎红袖双眼一亮,她道:“你不会是怀疑那丫头吧,不可能,那丫头胆子那么小,绝对不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我看容峥的可能性还比较大!”
只不过这鸡汤真有毒吗?
想着黎红袖从发髻上摘下一支银簪子,兴致勃勃地看着剩余的那半蛊鸡汤,然后将银簪子放入鸡汤里,过了一会拿出银簪子后,黎红袖脸色大变。
只见银簪子沾到鸡汤的地方皆呈现出乌黑,真有人想要置她于死地,那么会是谁呢?
容峥。。。。。。莫名的,她并不觉得会是他。
看着簪子处的黑色,黎红袖问道:“那这是什么毒?会致命的吗?”
她竟然让自己身陷于如此危险之中,而无半点知觉?
容琋也看向了银簪上的那一块乌黑,神色带着噬人的冷意,他道:“这是见血封喉,误食者血液会凝固,很快就会死去!有些猎人为了要赶走野兽,会在箭端涂上见血封喉的汁液,凡被这箭射中的野兽,上坡的时候跑七步,下坡的时候跑八步,平路的时候跑九步就必死无疑,所以,又被称为‘七上八下九不活’。”
见血封喉……她只觉得背部凉了又凉。
她记得,见血封喉是一种毒树的名称,还叫做箭毒木,很小的时候,她老爸有与她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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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容峥知道容西出现在清雅阁楼的时候,正在午休的他,立即起床,以最快的速度穿衣梳洗。
这容琋没事怎么就老喜欢往他这瑾王府里钻,而且次次都是先不告知的,那些看门的侍卫和管家竟也不通报!
糟糕,让容琋见着了黎红袖,那么黎红袖的身份岂不是要暴露?
想着他几乎是施展轻功,朝着清雅阁楼的方向掠去。
“红袖!”推开房门,见着对峙的两人,还有撒了一地的鸡汤。
“臣弟见过皇上,皇上万岁!”容峥低头行了简单的礼仪。
“免了!”
容琋寻了处坐下,看着神色有些不悦的容峥,脸色突然一变,“容峥,你藏得可真是好呢!”
与黎红袖无关
容琋寻了处坐下,看着神色有些不悦的容峥,脸色突然一变,“容峥,你藏得可真是好呢!”
“臣弟不知道皇上所指?请皇上明说,臣弟还希望皇上下次过来瑾王府,可以先告知臣弟,好让臣弟有所准备!”见了眼黎红袖没事,他这才安心了些。
“让你准备继续怎么欺骗朕吗?枉费朕如此信任你呢!”
他所信任的,却还是对他隐瞒了那么多的事情,容琋还是希望,不是他所想的那么一回事,可是。。。。。。
竣黎红袖见他们兄弟二人,如此不干脆,索性在容琋的旁边入坐。
她说:“瑾王,不该说的,我都说了一些了,今日呢,我不管那些事情,只想先把我的事情给解决了!”
差点糊里糊涂地被毒死,若不是容琋突然过来,只怕此时的她,已经是倒地不起了!
溯“你什么事情?”
容峥问,见撒了一地的鸡汤,还有碎裂的碗,容峥又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你让阿秋送来的鸡汤有毒!我只想知道这毒是谁下的!”
敢公然惹她,她会让对方不得好死的!
黎红袖淡然地笑了笑,眼里是一抹冷意。
“有毒?”
容峥也是脸色一变,看向桌子上剩余的鸡汤,而旁边正有一支在簪尾处黑了一大块的银发簪。
“没错,这毒还是见血封喉,瑾王,这毒到底是谁下的呢?幸亏朕来得及时,否则这黎红袖还是言明镜的小命,可就算是完了!”
一旁的容琋也发了话,也庆幸自己来得及时。
如此容貌,如此性子,如此佳人,他已经确定了她是他所找的人。
见血封喉!容峥的神色瞬间一凛。
是谁胆敢在他所吩咐端给清雅阁楼的鸡汤下了毒药,而且所下的毒还是见血封喉,那味在他年幼时差点就要了他与容西的命。
清澈的眸子里盛满了怒意,而后他看向黎红袖,问道:“你没喝吧!”
“我喝了还能坐在这里吗?容峥,我希望你可以给我一个交代!”
这瑾王府里,她到底是得罪了谁,为何要如此大费周章地在她的鸡汤里下毒?一个个的筛选过去,并没有任何一个是可疑人物的!
容峥点了下头,“本王定给你一个交代!”
又看向容琋,他说:“这一回,臣弟谢过皇上,是皇上来得及时!”
“看来你这王府不太平静呢!鸡汤的事情解决得差不多了,现在该回答朕刚才的问题了!”
黎红袖翻了一记白眼,没被鸡汤毒死,这下又犯了欺君之罪,只怕要让乱棍给活活打死了!
今天真不是什么好日子,也罢,这容琋在无意识中救了她两次,若真是被乱棍给活活打死,那就算是偿还吧,她黎红袖也不想欠他人人情!
“皇上请说吧!”
鸡汤的事情,他还未消化完,只怕这回容琋所想知道的事情,才是致命的。
容峥也入座,想着刚才黎红袖的话,她说不该说的已经说出来了。
向来看起来和气的容琋,在面对这事情的时候,已是敛去了脸上的笑意,带着属于帝王的气势,他问:“她到底是黎红袖,还是言明镜?”
“黎红袖!”
果然下一刻,他看到容琋朝他看来,眼里带着被欺骗的失望,对着他冷冷一笑。
“你们联合起来欺骗朕是吧,怪不得,朕让人寻找了那么久,还是没有找到关于言明镜的下落。”
知道已经踩到了容琋的底线,容峥起身,单膝跪地,“皇上,这一切全是臣弟的主意,与黎红袖无关!若皇上想要处罚,便处罚臣弟一人吧!”
“哼!朕竟然让你给摆了一道啊!”
容西冷冷一笑,抑制住心里的怒意,冷笑着,“你把事情的所有经过都详细说一遍吧!”
见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容峥点头,开始将所有的一切说了一遍。
一旁的黎红袖听着他的话,微微蹙起了眉头,这男人到底打的是什么心思,怎么此时将所有的事全往他身上揽,却将她推得一干二净!
“皇上,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言明镜在皇上下了圣旨的时候,已经与情。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