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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坐下。”荆橦马上一掌按在他肩上,眯起凤眼,“不准去。”流了那么多血即使是练武之人也受不住,况且伤口再裂开的话就麻烦了。
秦笑天走过来,冷漠如常的脸上看不出特别的表情,“我去吧。”
荆橦抚着下巴,瞧了他一眼,“难得你这么主动,赶快去吧,免得这家伙又不安分。”秦笑天去也好,虽然他不说,但他心里肯定也在担心卫小鱼吧,爱情这东西,真是神奇,让冰山也变的像人了。
戚无归定定的看了他一会,点了点头,“那就拜托你了。”
秦笑天淡淡的应了声,就跳下船沿着江岸下游追踪而去。
“……戚公子,荆……公子?”耳边忽然传来一个略带迟疑的声音。
戚无归和荆橦回头一看,见是两个陌生的年轻人,不由疑惑,“你们是?”这船上有认识他们的人吗?
左边穿蓝袍的年轻人见他们没否认,马上喜上眉梢的对穿青衣的同伴说:“我就说没错吧,他们就是武林四公子!”刚才见识到他们高超的武功,还有魔教四堂主对他们的称呼,他就在心里怀疑了。
青衣人也兴奋的红了脸,不住的点头,“太好了,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传说中的人物!”
戚无归和荆橦都不禁有点汗颜,他们应该还算不是上传说中的人物吧,只不过有那么一点名气而已。
看这两个年轻人的长相应该都不到二十岁,肯定是一腔热血想扬名立万的年纪,而且对武林中的成名人物都抱有很大的幻想。
“我叫梁鸿,他叫李鹏,我们是同门师兄弟。”蓝袍少年热情的介绍起来,目光殷切的看着戚无归和荆橦,“我们早些年就听过四公子的大名,一直为没有亲眼见到四公子当年的威风而深感遗憾,想不到有朝一日能在此见到两位公子,真的觉得很激动!”
青衣少年在一旁不停的点头,表情同样的热烈。
“两位少侠过誉了。”戚无归淡淡一笑,“不知两位师承何门?”
梁鸿马上抢道:“晚生都是青城派的弟子,师父是青城道长吴道子。”
戚无归和荆橦对视一眼,心里恍然,原来是吴道子,怪不得曾经见过他们。
武林四公子不是系出同门,本来也互不相识,只是因为年龄和出名时间相近,所以被称为武林中俊杰一时的人物。
五年前,戚无归和荆橦都是十八岁,秦笑天十九岁,颜泽箫二十岁,因缘际会的都去了那年洛阳的武林大会,并在大会上大大的露了一回脸,从此被武林传颂。
那年的武林大会是为了甄选一位武林盟主,要求每一个入场的人都要出示请帖,一是防止别有居心的人混进来,二是认为既然是甄选武林盟主,那么身份武功人品都不可以太低劣,所以能收到请帖的都是一些赫赫有名的江湖名宿,德高望重的门派掌门人,还有名门之后。
秦笑天是秦家湛卢剑的唯一传人,荆橦是白头神医的推荐人选,戚无归是前武林盟主戚继宇的独生子,而颜泽箫是空音大师的入室弟子——四人都可算是名门之后。
因为入场的人有各种限制,所以能够亲临大会现场的人并不多,认得四公子的人自然也就很少,像梁鸿和李鹏这些在江湖中籍籍无名的少年人就更不可能认识他们,不过青城派的掌门吴道子当年是有被邀请到武林大会去的。
“两位公子肯定也是去洛阳武林大会的吧?”梁鸿眼光灼灼的看着他们,“我相信有四公子出马,一定能够铲除魔教,为武林除害!”
戚无归和荆橦被夸的有点心虚,其实他们当年出席武林大会都是出于无奈或迫于人情,并没有角逐武林盟主的意思,所以在比试结束后就悄然退场了。
后来才知道自己被称为什么四公子,说他们是年轻一辈中武功人品都是上上之选的人物,所以铲除魔教安定武林这项重任就交给他们了,荆橦听说的时候,当时就在心里腹诽:那些老家伙肯定是懒的动手,或是怕有失身份,才把这烫手山芋推到他们身上的。
“如果大家也有四公子这样的武功,就不用被魔教任意残杀了!”李鹏突然握着拳头一脸愤慨的道。
梁鸿仿佛也想起了什么伤心事,低下头情绪低落下去。
荆橦不解的挑了下眉看向戚无归,戚无归沉吟片刻,想起来在宿连的时候,曾经听闻有几个人被魔主杀害了,而那些人就是青城派的弟子。
魔主顾永伤……戚无归黑眸微沉,那个悄悄的与小鱼见过面的神秘男人,到底是什么人?
他会不会也在这附近?因为他们上了船不久,魔教四堂主就带着人来了,说不定他们的行踪一直都在魔教的掌握之中。
如果是这样的话,小鱼也很可能已经落在他们的手里?戚无归用力的收紧拳头,左臂上的伤马上感到一阵被牵扯的疼痛,他却毫无所觉,只是望着奔流而下的江水,神色凝重:小鱼,你在哪里?
桃叶山,夹竹桃林。
卫小鱼惊疑看着眼前这个自称是“赫连勃”的黑衣男人,“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到底是什么人?”
赫连勃勾唇一笑,褐眸中暗光微闪,“你猜我是什么人?”
卫小鱼瞪着他,“你也是魔教中人吧?这座山早就被你们占领了对不对?”
赫连勃悠闲的靠着一棵夹竹桃树,看了她一眼,“你猜对了。”
“你们想怎么样?为什么不放我下山?”想要以她来威胁戚无归他们吗?
“卫姑娘想下山干什么呢?在这里也不会亏待你的。”赫连勃的口气就像一个极力挽留客人的好主人。
卫小鱼冷笑,“就算这里是皇宫,我也不愿呆!”这个地方死气沉沉,而且全是不知心里打着什么主意的才狼虎豹!
赫连勃右手还拿着那朵怒红的夹竹桃花,此刻用左手慢慢的扯下一片花瓣,丢开,“我看不是这个原因吧,你是想下山,然后回到……戚无归的身边去?”
卫小鱼一愣,为什么他和顾永伤都要问这个问题,她跟戚无归之间就一定有瓜葛吗?就算有也不干他们的事!
“我下山之后想干什么,与你无关。”根本没必要告诉他。
赫连勃直起身子,慢慢的走过来,褐色的眸子颜色变深,脚步声中开始带上了危险的气息,“你想做什么自然与我无关,但是,只要你想留在无归身边,就与我有关。”
卫小鱼在他的气势笼罩之下,死撑着一步不退,这个男人是不是疯子,她留不留在戚无归身边关他底事?
“如果我偏要留在戚无归身边呢?”吃软不吃硬的卫小鱼挑衅的看着他。
赫连勃盯着她,缓缓的露出一抹冷酷的笑意,身形诡异的一动,卫小鱼眼前一花,下一刻脖子就被狠狠的钳住了,那双凑到跟前的褐眸里流露出野兽一般的光芒,那低沉的声音就像一把冰寒的刀,“乖乖听话,否则别怪我扭断你的脖子。”
作者有话要说:觉得变态的男人特别容易写,囧rz,虽然赫连只是偏执啦
新的危机
赫连勃盯着她,缓缓的露出一抹冷酷的笑意,身形诡异的一动,卫小鱼眼前一花,下一刻脖子就被狠狠的钳住了,那双凑到跟前的褐眸里流露出野兽一般的光芒,那低沉的声音就像一把冰寒的刀,“乖乖听话,否则别怪我扭断你的脖子。”
卫小鱼因为呼吸困难脸色涨的通红,却仍是倔强的瞪大眼睛,从疼痛的喉咙中硬生生的挤出断续的几个字:“我……不……听……”
赫连勃褐眸一眯,神情一冷,抓住她脖子的左臂微一用力,就把卫小鱼凌空的吊在空中,“现在呢?”就不相信她不怕死。
卫小鱼几乎能听到自己喉咙被掐的咯咯作响的恐怖声音,呼吸被阻断的窒息感越来越强,喉咙和眼眶都火辣辣的烧起来,但她竟然还是竭尽全力的微微摇了摇头。
赫连勃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人竟然如此刚强,凝眉盯了她半晌,突然挥手把她抛了出去。
手脚无力的卫小鱼狠狠的扑倒在地上,捂着火燎一般的喉咙痛苦的咳嗽起来,刚换上不久的衣裙沾了满身泥土,连本来干净的脸也蒙上了灰尘。
虽然如此狼狈,卫小鱼却在心里笑了,她就猜到他不会真的杀死自己,他们把自己困在这里肯定是觉得她还有用处,而且看这个变态赫连勃的样子,似乎很在乎戚无归,应该也怕杀了她之后,会被戚无归责怪吧?
赫连勃思虑的与她基本一样,但卫小鱼绝对想不到赫连勃脑子里打的是什么主意,如果她知道了,也许会觉得就这样死在他手上会更好,而不会发生后来那么惊心动魄而惨痛不已的事情。
赫连勃看着趴在地上不停的咳嗽喘息的女人,眯着眼勾起一个让人心惊胆寒的微笑,无归,我倒要看看,在你心里,是你自己的命重要还是卫小鱼的命重要。
黑衣一闪,赫连勃已悄无声息的遁入繁花似锦的夹竹桃深处,当卫小鱼抬起眼的时候,只看见几片红艳似血的花瓣被风卷起在空中……
“魔主。”红刹女对顾永伤行了个礼,虽然脸上还是冷冰冰的表情,但心里却有几分忐忑:他单独召见自己,会不会是因为……
顾永伤魔魅的眸子看着她,薄唇竟带着一丝笑意,“这次行动的结果如何?”
红刹女低着头,一五一十的汇报了事情的经过,本能的略过了自己把卫小鱼抛进江里的事。
顾永伤点着头,“嗯,做的不错。”这次行动的目的也不过是让武林人知道魔教一直掌握着他们的动向,并且有能力随时杀死他们而已——相信会有不少人会因此而打消去武林大会的念头,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让武林相信,魔教在途中截杀江湖同道,是怕大伙齐聚洛阳。
顾永伤暗自冷笑,魔教从来不惧怕什么武林大会,有本事就来吧,魔教中没有怕死的人,怕死的人早就死了,剩下来的都是一些满心仇恨嗜血残忍的疯子……
红刹女难得听到他的赞扬,冰霜一样的容颜也不由得微微融化,“多谢魔主称赞……”
“啪!”一记巴掌狠狠的打碎了红刹女未成形的笑容,红刹女的脸被打偏了过去,雪白的左脸上瞬间就肿了起来。
顾永伤还是噙着他那轻柔的微笑,修长的手指用力的捏起她的下巴,逼视着她震惊伤痛的眼眸,“你该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吧?”他手上稍一用力,似乎就要掐碎那脆弱的骨头,“说,为何想除掉卫小鱼?”
原来他已经知道这件事了,红刹女眼眶微湿,却不是因为疼痛,“你心里不是很清楚吗?”她略略冷笑,盯着他残酷的眼,掩不住自嘲和悲痛的说出了那句埋在心底很久的话:“因为我喜欢你!”
顾永伤却毫不震动,只是用拇指指腹暧昧的抚过她苍白冰冷的唇瓣,嘲讽意味甚浓的笑道:“你喜欢我?那好,今天晚上过来伺候我吧,仔细一看你这张脸长的也不错。”
红刹女被他轻佻讽刺的话砸的心头一痛,嘴唇颤抖起来,眼里的湿气变成了水雾,这个残忍的男人,明明知道她的心意却硬要她说出来,而她鼓起所有勇气所出来的一句话却被他当做了笑料,狠狠的扔回了自己的脸上。
可是又能怎么样呢?早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难道还要她像那些死缠烂打的女人一样抱着他的腿哀怜?红刹女从来做不来那种事。
红刹女深深的吸了口气,神情就镇定下来,重新变回那个冰冷无情的女人。
顾永伤见状松开了对她的钳制,挥了下袖子,“下去吧,不要再让我发现你违背我的命令,否则不单是你,还有你那个在丹阳的盲眼姐姐,都不会有好下场,明白吗?”
他需要的不是女人,而只是忠心的替他办事的属下而已,无论如何这个女人都不会背叛他,他对此很肯定——当一个女人爱着一个男人的时候,总是什么都愿意为他做的。
况且红刹女还有那么一个天大的弱点,要她听命于自己,再容易不过。
红刹女眼睫一颤,他果然知道自己的软肋在哪里,明知道自己那么重视姐姐的安危,他却偏偏拿来威胁自己,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