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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正因为是天子脚下,皇亲国戚,王侯将相也就尤其的多,很多王侯家的公子会在街上策马而行,而对这一切,官府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这些人也不是他们可以管的。
一般的百姓对于这种现象早已是见怪不怪了,为何会有这么大的惊呼呢?待马匹近了,梆子看清了那马上了的人,梆子也不住了惊叹了。“好美的人呀!”
陷入回忆的阿娇被梆子的惊叹拉回了现实的世界。看着梆子表情,阿娇不禁有些好奇了。当阿娇抬头看清那马上人的面容是,阿娇不禁深深的愣住了。
是的,马上是有一个绝色的女子,而那女子阿娇还很熟悉,她便是卫子夫!而更让阿娇震惊的是卫子夫身后那个骑马的人,刘彻!
卫子夫仿佛没有看见街上的众人一般,只是娇羞的依偎在刘彻的怀里。而刘彻这是不顾一切的飞驰的着,仿佛要发泄什么一般。
当众人还沉静在马上女子的美貌上时,他们突然发现有一个白衣女子尽然无视奔驰的骏马,慢慢的走到了路的中间,那女子便是阿娇,此时的阿娇,听不到梆子的惊呼声,也听不到路人的惊叹声,甚至,她的眼里都没有了刘彻,看不见飞驰而来的马匹,她只是盯着卫子夫,慢慢的向着着她走去。
就是她,就是因为她,柳儿才会死去。你的命是我救的,皇后的位置我也给了你,你为什么还不满足,一定要让你的侍女来长门,不是你,柳儿根本就不会死,那是我最好的姐妹呀。阿娇的心里充满了愤怒与仇恨。曾经在卫子夫被平阳公主献给刘彻后,馆陶公主要杀她,是阿娇不忍心,便将她贬为宫女,以此救了卫子夫一命。却被刘彻误会。当废后的旨意下来,是刘彻的永不复见伤透了阿娇的心,没有爱的虚位,她不要!阿娇才会不闹,不争静静的搬去长门。不然以陈家的势力和阿娇的聪慧,卫子夫有岂能那么轻易的登上皇后的凤座。
可是,阿娇没有想到的是,她的退让,换来的竟是卫子夫的嚣张与无知,竟然不顾刘彻的旨意,让她的侍女芷然抗旨来到长门。因此,更是让柳儿为护阿娇而亡,想到这,阿娇的心便有痛了起来。柳儿的死一直是阿娇心中最大的伤,只是平时,阿娇都刻意压制自己的悲伤而已,而这一切都在看见卫子夫的一刻爆发出来。
马上卫子夫的一脸无邪,映到阿娇的眼里却是那么的刺眼,长门之事,芷然已死,却听不到任何的风声,这明显是卫子夫将事情压了下。可是她却可以装的这么无邪,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愤怒,让阿娇失去了理智,也忘了一件重要的事。她只是自顾的向卫子夫走去。
当疾驰的刘彻在发现有人的前一刻拉住缰绳时,巨大的冲力已经阿娇撞到在地,一怔剧痛后,几乎晕厥的阿娇仿佛看见下身的裙摆被什么染红了,而身体中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流逝了。
第一卷 梦落 第十二章 奈何天意偏弄人,麟儿尽丧双亲手
“姐姐。”看着阿娇倒下,梆子第一个便冲到她的身旁扶起阿娇。忍住剧痛的袭来,阿娇模糊中看到了梆子的身影。
“姐姐,你没事吧,你不要吓我呀!姐姐,你看看我,我是梆子呀。”梆子紧张的说着,连声音都是颤抖的。
“姐姐,你说什么?”梆子感觉到梆子怀里的阿娇有了动静。
“大夫。”阿娇在梆子的耳边艰难的吐出两个字,她渐渐感觉那种流逝的感觉越来越清晰了,不,不要呀。阿娇想要抓住,不让它流走,却是那么的无能为力。
“对,大夫,姐姐,你坚持住,我现在就带你去看大夫。”梆子正要抱起阿娇走时,感受到马上的人扔下两样东西。是一瓶药和一大锭银子。
“谁要你的臭钱。”梆子冲着那马上的黑衣男子也就是刘彻喊道。
“这药是保心脉的好药,你快给这位姑娘服下,不然我可不保证她能有命看到大夫。这钱这是我给你看大夫的。”刘彻道。
“你。”梆子刚想回驳,但听到刘彻的话便也不迟疑,立马将药给阿娇服下。“不过,我们不要你们的臭钱。”
听着梆子的话,刘彻一副自便的模样,便策马而去。
梆子气奋不以,刚想将那锭银锭扔出去时,却发现阿娇不是何时将那银锭牢牢的握在了手里。
看着阿娇虚弱的模样,梆子也知道没有时间耽误,便抱起阿娇向医馆奔去。
这边的梆子抱着阿娇马不停蹄的跑着,那边的刘彻也一样在策马狂奔,速度似乎比来时更快。
马背上的卫子夫静静的缩在刘彻的怀里,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心里却在暗喜幸好陛下没有亲自待那女子去看病。
当看到刘彻将极其珍贵的贡品檀心焱给那女子服用时,卫子夫以为刘彻因怜生喜,看上了那女子。那女子五官虽然平淡无奇,却又一股常人难以企及的气质。倒也是难得的女子。如果陛下喜欢那么就是在不情愿,她也不敢反对。不然她这个“贤后”可就名不副实了,谁都知道陈阿娇就是因为善妒才招陛下厌恶的。而卫子夫却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刘彻的心情会如此的激动。马上的速度让她忍不住要心惊。
刘彻不断的抽着马臀,只希望速度能够更快。来洗去他现在心中的郁结。本来,今日会出来,就是因为,在宫中,刘彻看到了阿娇帮他做的衣服,更是回忆起了无数他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阿娇就像是影子般附在他生活的点点滴滴。被回忆和思念困扰的他,一把拉着卫子夫来到他曾经和阿娇最爱的街道狂奔,试图用这个告诉他自己,他不会被在阿娇影响。椒房殿的失态只有也只能有那一次。
就是因为失态的狂奔才让他撞到了一个女子,而那么女子不知怎么地,又让他想起了阿娇。这样的想法,让他连看那个女子痛苦的勇气都没有,扔下药,便狼狈的逃开了。
现在他的脑海里,满满的全都是阿娇的音容笑貌,这一刹那,一种想法涌上刘彻的心头,我做错了吗?
如果刘彻知道那女子就是阿娇,不知道会有怎样的表情。如果他没扔下那药,他可能真的会后悔终生了。
医馆内,木椅上,阿娇虚弱的坐椅子上,她仿佛听见什么“这姑娘伤的太重,如不是用药及时保住了心脉恐怕现在已经凶多吉少了。只是腹中的孩子怕是保不住了。”
“不要!”这是阿娇昏过去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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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这都三天了,你说姐姐什么时候才会醒过来呀?”小屋内,梆子问着冯大娘。
“梆子别担心,柳儿这么好的姑娘一定会没事的。”看着阿娇苍白脸庞,冯大娘涌上一阵阵的心疼。
“水。”昏迷中的阿娇发出了声响。
“好,水马上就到。”看着阿娇有了反应,梆子连忙将水递到阿娇的嘴边。
干燥的口中渐渐有了知觉,阿娇渐渐睁开了双眼,映入眼帘的便是梆子和冯大娘关心的眼神。
“姐姐,你终于醒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大夫说了,只要你醒来便没有什么危险了。对了,我现在就去叫大夫,让大夫给你看看。”梆子说完便作势要往外走。可是他却发现阿娇的双手拉住了他。“姐姐?”梆子用疑问的眼神看着阿娇。
但是阿娇却没有看他,而是盯着冯大娘问了一句:“没了,是吗?”眼神空洞,不带任何的神采。
冯大娘看着这样的阿娇心中满是不忍,但是她知道,以阿娇的医术恐怕是已经知道了。便拉过阿娇的手,点点头却又立马安慰道:“不要太伤心,你还年轻,身子最重要。孩子还会有的”
阿娇没有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你们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姐姐。”梆子拉着阿娇,不想出去,阿娇这样的状态他不放心。但是冯大娘却拉着梆子走了出去,将门也关好了,她也是女人,虽然说没有过孩子,但是丧子之痛她能够理解。“现在能帮助柳儿的只有她自己了。”冯大娘心里想,虽然她认识阿娇的时间不长,却也真心的将她当自己的女儿看待了。冯大娘能感觉到阿娇是个有故事的人。也能感觉到阿娇是个好姑娘。又是个苦命的人呀。
“啊。”突然,阿娇的房内传来了撕心的嘶吼声。
“姐姐。”梆子想冲入房间,却被冯大娘生生的拦了下来。
“娘,我要进去看姐姐,我不放心她。”梆子对着冯大娘吼道,他是真心将阿娇当成了自己的亲姐姐。
看着激动的梆子,冯大娘一把将他抱住了,抚摸着他的背说:“好孩子,娘知道你担心,你要相信娘的担心不比你少,你一定要相信娘,让她一个人静一静,发泄下,对她会更好。”
听这冯大娘的话,梆子渐渐平复下来了:“娘,你说,姐姐一定会没事的,会变回以前那个姐姐的是吗?”梆子靠在冯大娘的怀里喃喃道。
“会的,一定会的。”冯大娘一遍安抚着梆子,一遍看着阿娇的房门祈祷着:老天,柳儿这么好的孩子,实在不因该受这样的苦,你一定要保佑她。
阿娇心中的苦有何止是丧子之痛,那是常人无法想象的苦痛!
一再遭受重大打击的她,会变得怎么呢,她能安然的度过这一次的考验吗?
第二卷 飞离 第十三章 失魂落魄何时尽,神秘老翁解真意
“啊。”阿娇在房里大声的嘶喊了出来,眼泪如雨点一般的滑落。一次次的打击彻底敲碎了她心里最后一道的防线。
泪水已不在是浸润她的眼睛而已,而是不受控制的涌出。
后位被废,一片情意尽丧她没有闹。柳儿之死,姐妹不在,她还来不及痛。与娘亲相见,近在咫尺却不能相认,她忍尽思念。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的孩子她都留不住。为什么,害死这个孩子的凶手还是她和刘彻,为什么要这么的残忍,一点点夺取她所有的一切。为什么老天一定要亲手在他们中间种下这么大的笑话。
阿娇已经没有力气思考了,只是麻木的流着眼泪,无尽的泪水像那数不尽的悲伤一般,仿佛永远没有尽头。
用尽最后的力量哭泣,希望那泪水可以带走,哪怕一点点的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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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了,整整三天,自阿娇上次昏迷醒来后整整三天,她没有走出房门一步。
自从那次撕心裂肺的哭过后,阿娇也在没有说过一句话。就是那么愣愣的坐在床头,没有动作,就连表情都没有。只是麻木的朝着一个方向,看着空荡荡的屋子。
梆子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却也没有办法。他曾试图想叫醒现在浑浑噩噩的阿娇,但是每次都被冯大娘阻止了。只有每天默默的将饭菜放在床前,但是每次他去送下一次饭菜时,他原来放在那的食物还是原封未动。
就在梆子再一次去给阿娇送食物时,他心里已经打定主意,这次,无论如何,一定要让姐姐吃些东西下去。就在他这样想时,他惊奇的发现,床头的碗是空的。这就意味着那些食物被阿娇吃了。
梆子兴奋不已,立刻望向阿娇,但是这份惊喜却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他发现阿娇依旧是那般木然的神情。不过会吃饭就是一种进步。梆子还是高兴的。
就在梆子收好碗筷准备出去不想打扰阿娇之时,阿娇的声音穿来:“梆子,我想出去走走。”
“好!好!”听到阿娇的声音,梆子连忙答道。
在梆子的陪伴下,阿娇来到了屋子前,她静静的坐在一张椅子上,感受着太阳重新照耀在身上的感觉。
阿娇就这样静静的坐在阳光之下,刚一开始走出房屋时,当太阳照射在阿娇身上时,她有那么一瞬间的不适应,就像一个久久处在黑暗中的人刚刚被阳光照射一般。
阿娇现在也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她知道的只是,她要离开了。离开这样一个伤心的地方。离开拥有她全部过去的地方。
…………………………
“请问,可以借口水喝吗?”一位老伯一般的人来到小屋前,看到阿娇坐在门外,便向阿娇问道。但是阿娇并没有反映过来。
听到门外有声音便跑了出来,看到门外的老人家便问道:“老伯,你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老头我路过贵地,在这里走了有一段时间了,觉得有些口渴,便想上来讨口水喝。”老人家对着梆子说道。
“好的,老爷爷,你等一等呀。”说完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