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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我已经解过,希望你能在这里生活的开心。”
阑珊张口想要在说点什么,可猛然眼前一亮,阎王早已不知去向,不过她想就算阎王不走,她现在应该也看不到他了吧。
002 险中求胜(修改)
待阑珊慢慢的适应了这里的情况后,她开始留意起这里的环境,古色古香的房间,雕花嵝刻的窗户,一张精致的大床,房间布置的简单大方而又不失高雅,看来这里的布局是精心设计而成。
一想到自己这么聪明之人居然也会被阎王给骗到这个鬼地方,她就忿忿不平,心里已经无数次问候过阎王的祖宗十八代了。
翻身下床,阑珊想先倒杯水让自己慢慢的理一理思路。
门外传来一阵细碎的敲门声:“舞妃,今天是您侍寝的日子,皇上就快过来了,奴婢现在就为您打扮。”话音未落,一抹墨绿色的身影就闪了进来。
进来的这个人一身丫鬟打扮,干净的小脸上无一丝杂质,虽然说话很恭敬,但阑珊却打心里不太喜欢她。
等等,侍寝?莫非是。一想到这里阑珊浑身就跟着抖了一下,她保留了二十年的贞洁可不能就这么毁了,她在心里暗暗的祈祷,尤其是她还没泡帅哥呢。
这个阎王把她给送回到古代也就算了,居然还是个有夫之妇,纵使她在漂亮也没法看遍天下帅哥了。
“你刚刚是说皇上要过来吗?”很明显的一句废话,但她还是想要确认一次。
“舞妃忘记了吗?本朝有个规定,但凡新嫁过来的妃子第一天都会得到皇上的宠幸。”小丫头回答的干脆利落,手已经开始整理起刚刚被她睡过的床铺。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我自己来就可以了。”将杯里的茶一饮而尽后,阑珊想让自己混沌的脑袋清醒一点,别怎么失身的都不知道。
话音还未落,只听扑通一声,面前的可人已经直直的跪在了她的面前“服侍舞妃本就是奴婢该做的,莫非小彩哪里惹舞妃不开心了,舞妃要赶小彩走?”谁能告诉她,这到底是什么朝代,怎么动不动就跪下,要知道膝盖是用来跪父母的。
无奈的坐在铜镜前,任由小彩为她梳妆打扮,长长的头发被小彩挽了起来,在别上一只小巧的簪子,很有一种古代贵妇的感觉,小彩说只要是成过亲的人以后就要把头发挽起来,再也不能像从前一样可以把头发披在肩上。
难道自己第一次挽头竟要为个从没见过面的男人吗?
阑珊这么想着嘴里却已经不自觉的说了出来。
小彩很惊讶,楞怔怔的望着她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阑珊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自己没见过,不代表这具身体的主人没见过,想到这里她赶忙转移话题说道:“小彩,我有些饿了,你去帮我弄点吃的来吧。”
“奴婢遵命,这就去办。”小彩转身退了出去,眼睛里还残留着不可思议。
听别人说大将军的女儿温柔贤淑,知书达理,怎么眼前的舞妃似乎完全没有传说中的样子,反而缺少一种大家闺秀的气质,不过这话她可万万不敢讲,只能自己一人暗暗思索。
坐在铜镜前本想细细的观察一下自己的容颜,奈何铜镜太模糊,不过阑珊认为这么细致的皮肤脸上一定很光滑。
“舞妃,今天是您侍寝的日子。”突然响起小彩的话,她的心又跟着抖了一下。
听小彩话里的意思,她应该是刚嫁过来的妃子,确切的说应该是这具身体的主人是刚嫁过来的,那她以前究竟喜不喜欢这个皇上呢?
是心甘情愿嫁过来的?还是被逼无奈嫁过来的呢?
这个小彩表面上看对她是必恭必敬,但说话的语气又略显生疏,古代的小姐身边都会跟一个贴身丫鬟,如果小彩是她的贴身丫鬟说话应该不会这么生疏。
难道她以前都没有丫鬟的吗?
晃了晃脑袋,阑珊打算先抛开这些问题,毕竟先度过眼前这个难关比较重要。
要用什么办法既能让皇上主动不和自己同房,而且又让他无话可说,古代的规矩她还是知道一点的,稍有不妥掉脑袋就变得很正常,所以她一定要想个万全之策。
这个该死的阎王,居然丢给她一个这么烂的摊子,抓起一只簪子阑珊狠狠的朝外扔了出去。
只听哎哟一声,接着传来一个男人沉闷的声音:“是谁打的朕?”沉闷的声音里带着一股怒意。
“这,这”阑珊语无伦次的站在那里,真倒霉,扔个东西也能砸到人。
“好你个大胆的舞妃,居然敢对朕无礼,难道你是对这门亲事存有什么意见吗?不过朕告诉你;既然入得宫门你就是朕的人。”用这种方法把她留在身边究竟是对还是不对?他不知道,但他知道他不能把她让给别人。
不明不白的听着他的话,虽然还是没有一点头绪,但听他话的意思这具身体的主人应该不是因为喜欢他才嫁给他的,看来她是被逼的了。
“臣妾参见皇上。”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阑珊一边想着一边还把身子福了福。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在她可是在皇宫,稍不留神都有可能会危急到生命。
“你,你。。你称自己什么?”皇上一时间竟没了刚刚嚣张的气焰,换上了一副震惊的表情。
“回皇上的话,臣妾刚称自己为妾。”算了,妾就妾吧,她还是先把这关过了在慢慢想对策,难不成她也要像以前的前辈一样装失忆,不过这样似乎也不行,因为她没有失忆的理由啊。
“舞妃,你大胆。”
阑珊正在想着该怎么继续装下去的时候,皇上这一句大胆着实让她吓了一跳。
“舞妃无知,敢问错在何处。”既然他叫自己舞妃那她也自称自己为舞妃吧,其实这些不过一个称号而已,又何必在意。
皇上刚刚还很冰冷的脸在听到她这句话后竟换上一种挑畔的眼神“还说不知错在何处,那现在你怎么把称呼改了?”脸上带着玩味的笑,似乎在等着看她出丑。
莫非是因为刚刚的称呼,不过电视里妃子都是自称自己为臣妾的,脸上布满迷茫,阑珊抬起头楞楞的望着皇上。
“既然你还在装,那朕今天就把话明讲,自从朕的蝶妃入宫以来,朕就对外宣布在朕没立后之前,只有蝶妃一人可称自己为朕的妾,今天你居然敢称自己为妾是故意违背朕的意思,还是想和蝶妃争?”
其实皇上长的很帅,浓黑的眉毛下是一双深褐色的眼眸,剑削一般的脸上菱角分明,性感的嘴唇一张一合,无不散发着王者气概,可此刻他的眼睛里充满了鄙视,让阑珊的心也凉上了几分。
“舞妃知罪,是舞妃一时逾越了,还请皇上降罪。”最好是将她抓起来关个几天,这样就可以有足够的时间好好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做。
对于温煦皇帝来说,虽然眼前这个女人对自己是恭敬有礼,但她眼睛里的那份冷漠,那份高傲,那份无视还是深深的刺痛了他的眼睛,难道她还在想着那个男人吗?难道她就这么不愿意嫁给他吗?
心里顿时升起一股无名怒火,嘴里已经狠狠的说道:“降罪?那朕的舞妃觉得朕该怎么降罪于你呢?是抗旨不遵还是意图不轨?”
抗旨不遵,意图不轨,阑珊在心里默默的念着这几个字,似乎哪一种罪名都是死罪,她在心里再次问候一下阎王的祖宗。
“还是说舞妃是和大将军早有合谋意图造反呢?”
皇上品了一口茶,似是不急不缓的一句话,但在阑珊听来却又是一个霹雳,造反?那岂不是要灭九族。
心里快速的闪过几个念头,阑珊决定不能在被动的等待了,她要主动出击,一个念头最终闪过她的脑旁。
“能够嫁给皇上已经是我最大的荣幸,又岂敢和皇上最爱的蝶妃争呢,虽然民女不才,但也知道自知之明,今天实是因为太过兴奋才会胡言乱语,既然皇上不相信,舞妃也没有办法,只好以死来证明清白。”说完阑珊迅速的拿起桌上的烛台朝自己的心脏位置扎了进去,只听扑的一声,血顺着手指滴了下来。
她当然不是真的想死,大学念了那么久早就把人体学研究的很明白,想找个离心脏几公分的地方还不是轻而易举,这么做的理由有三个,一是可以逃过今天的侍寝,这是关键,二是可以躲过他的逼问,三嘛就是终于找到失忆的借口了,她在心里大笑。
一旁的温煦急急的低下身拿走那只带血的烛台,大声喊着:“御医呢?快去宣御医。”
没想到她还是如此的倔强,居然会选择用这种办法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心里似乎有一处在跟着隐隐作痛,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这么不珍惜自己
直到把她横身抱起来,他才猛然发觉这么多年过去,她在他心里的位置仍是没有改变。
躺在他温暖的怀里,阑珊贪婪的吸收着他身上的味道,虽然他很讨厌,不过他的怀抱真的很温暖。
“皇上,我想回家。”让她回去吧,虽然这里的生活很优越,但她想菲菲想学长了
“好的,朕答应你只要你身体好了就派人送你回将军府住些时日。”
他可以拒绝她的要求吗?
阑珊就这样甜甜的晕了过去,绝对不是因为失血过多,而是她看到自己流出来的血吓晕了过去。
003 疑惑在现
在将军府住了足有半个月,才大致了解到一些信息,经过阑珊自己整理分析,得出如下结论。
本朝名为天宇朝,虽然和古代有些像,但却是存在在另一个星球,当今皇上乃是本朝第二位皇上,其实天宇朝最初时只是一个小小的游牧民族,他们以打猎为生,个个凶勇无比,奈何地处偏僻,加之环境不好,所以饥不果腹,温煦的爹温祈当下做出一个惊天的决定——那就是进攻中原,得到一块自己的土地,然后在那里安居乐业的生活。
在当时他们的心里,与其等着被饿死,还不如开拓出自己的一条活路,这样以后他们的子孙也就不必在受饥饿的折磨。
经过十五年的战争,终于他们成功的虏获了五座城池,在此定居下来,取名天宇朝,成为这里最小的一个国家。
自从建朝以来温祈皇帝就一直被一个问题所困扰,但却屡屡没有答案。
那就是朝中不知何时已经分为两派。
一派是以宰相为首的顽固派,他们主张搜刮民脂民膏,加大苛捐杂税,以备扩大军饷,增添国库。这样做的理由是现在国家还不稳定,随时都有外兵侵犯,如不做好备战的准备,那国家随时都有可能灭亡。
而另一派就是以将军为首的新意派,他们主张免百姓的任何税收,让百姓能够在此安居乐业,等周边别的国家百姓看这里的百姓生活的好的时候,他们就会自愿来我们这里生存。
这个问题从温祈皇帝一直持续到温煦皇帝这里,仍是毫无答案。
宰相说:“连国家都没了,百姓还怎么安居乐业?”
将军说:“难道我们当初打拼江山不就是为了百姓会生活的更好吗?如果百姓生活的还不如以前,那我们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这么多年时光,浪费了那么多人生命?”
听起来似乎都各有道理,但却又似乎都行不通。
虽然他们争论了这些年,一直争吵到温煦皇帝上位,但也都和平相处,因为无论是前朝皇帝还是当今陛下,念他们当初打天下有功,所以也不与他们计较,但没想到自从温煦皇帝娶了宰相的女儿百蝶后,竟然态度大变,开始肆意征收国税,这还不算,竟然已经完全听不进将军这一派的劝谏,甚至有一次竟然因为一个大臣不同意他的做法而要砍了他的头,这位大臣可是从一开始就同先皇一起征战的人,最后将军不得不拿出先皇赐予的免死金牌才免得一死,但此大臣从此心灰意冷,决意退出朝政,隐居起来,也就从那时起将军这一派开始动摇,到如今还和将军站在一起的人几乎少之又少。
幸好早在先皇在位时就惶惶有些不安,虽然他们说的都各有道理,但将军一直随他征战这么多年,无怨无悔,他也知道将军这么做一切都是为了国家,所以他拆人订做了两块免死金牌,一块赐予了爹,一块赐给了他的皇后也就是温煦皇帝的母后,规定只能用三次,只要此牌一亮,无论多大的罪都可以免去一死
“舞妃娘娘,今天我教你的走路方式可记会了?”不知何时将军夫人玉莲已经来到她的身旁,正关切的看着她,家人早已经接受了她失忆的事实,不住的说她可怜,他们也是不得已才将她送进宫的。
阑珊又何尝不知他们是为什么把自己送进的宫,自从蝶妃入宫后皇上是在一天一天的改变,爹他们虽然很急,但却也毫无办法,宰相更仗着女儿的地位对爹他们呼来喝去,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