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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长脖子四下张望一番,虽然魔咒课是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的共同课程,但是大部分的格兰芬多的学生都和斯莱特林的人坐得很开。
学校就是一个微缩的社会,这话一点也没有错。
成人尚且懂得如何去收敛自己的情绪,但是孩子不懂,于是种族歧视的问题在学校之中可以被无限放大——这话是我爸爸说的。
到了学校在一周后,我才慢慢明白父亲说的话适用在任何学校。
就像霍格沃茨——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几乎是水火不容的。他们讨厌格兰芬多的那些来自麻瓜家庭的人,而格兰芬多的学生更厌恶他们的自负和不择手段。
斯莱特林的学生都如同马尔福一般是纯正的巫师。他们将除了他们学院以外的学生都视为垃圾加以鄙视。
根据种族优势来说,但凡是‘纯种’骨子里总带着一股子没有原因的高人一等。那种自负的因子仿佛是刻进了他们的骨髓。就如同中世纪的贵族一般,起先他们拥有声望、土地、财产,应有尽有,而这些荣华富贵也惯坏了他们。
直到有一天在他们统治底下苟且偷生的农民开始站起来反抗他们的权威,甚至将他们送上断头台的时候。他们才愕然发现自己的时代过去了,于是他们开始试图挣扎,但是在时代大潮流的冲刷下放抗却是无效的。他们留不下曾经的财富地位,只能留下那层傲慢的皮囊,同时也将之无限膨胀,用这种伤人的高傲告诉别人自己曾经的高贵。
而斯莱特林的人也是如此。很明显纯正的巫师的时代已经过去,但是他们却沉湎在过去的荣华中不肯离开。民族大同是世界发展的目标,巫师的世界自然也是如此。
想到这里马尔福故作高傲的脸庞在我眼里竟显得有些可怜。
但是,能理解并不一定代表我也能接受。所以我暗暗地下定决心,为了集体荣誉感这件事情,我下一节课一定要和马尔福先生保持距离。
就在我还在发呆的时候,弗立维教授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变了脸色。
“潘小姐!”他喊道。
“是!”我心虚地站了起来。
“请告诉我,怎么样一片纸片漂浮起来?”小个子的弗立维教授清了清喉咙。
我可以说打开窗让风把纸片吹起来了么?
尴尬地挠了挠头发,我下意识地朝斜后方的哈利看了一眼,他朝我摊手,而他身边的赫敏则是重重地将书本合上,将头转向另一个方向。
赫敏?
对了,她昨天跟我吵架时说,我的音乐声打扰到她看书了。当时她在看魔咒课本,书开在第127页,第二节第五行上第三个句号后,说‘初级悬浮咒可让轻小物体保持漂浮的状态长达三分钟。’
“悬浮咒,先生。”我回答。
“很好!”弗立维教授挥了挥他的魔杖示意我坐下。接着他开口,“潘小姐,你刚才差点让格兰芬多失去一分。”
上帝……不,梅林保佑!
我坐下后额头几乎擦得出冷汗,天知道我刚才有多紧张!虽然我并不希望成为像格兰杰小姐一般的优等生,但是给学院抹黑的事情我也是坚决不能做的。
Chapter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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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8
算一算日子到霍格沃茨也就一周的时间,我和赫敏不止已经成了没话可说的室友,还在彼此的眼睛里都成了透明人。
“嗨!”哈利坐在餐厅的长桌边朝我招手,浓密的刘海下他的眼睛笑得弯弯地透过圆框眼镜看起来可爱极了。
“早安……你精神不错啊!”我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在他身边坐下。放眼餐桌满是可口的佳肴,可尽管眼前的香肠火腿诱人无比,我还是更需要一杯咖啡。
“你不舒服么?”他皱眉。
我呆滞地看着他,半天之后才慢吞吞地摇头。哈利眨了眨眼,又想再说些什么却被罗恩打断了。只见他从装着覆盆子麦片的碗里抬起脑袋,瞟了我一眼后拍了拍哈利,大声道“她绝对是熬夜没睡好觉!看她的黑眼圈!”
的确我熬夜了。事实是某个曼联队的狂热粉丝昨天躲在被子里听曼联和曼城的同城德比时兴奋过了头,一晚上都没睡好。
所幸今天的课看起来很轻松,魔法史和魔药课。这两节课的名字听起来都让人产生一种打瞌睡的欲望。
早餐时分,猫头鹰成群结队呼啦啦地飞进来,再如同投掷炸弹似得将包裹抛下。我不得不伸手将我的燕麦粥朝怀里拢了拢,省的猫头鹰羽毛落进我的早餐里。
在大群的猫头鹰里,我看见了芭芭拉。
芭芭拉是一只灰林枭,体型并不算大,飞起来很轻巧。这让我每次看着她提着一个比她的身体小不了多少的包裹时,总有些摇摇欲坠的感觉,特别是她现在正提着我妈妈给我买的最新的随身听的时候。
眼看着她越飞越低随时都有松口的迹象,我立刻站起身伸出双手急切地抓住了包裹。就在我看着随着包裹的信傻笑的时候,哈利的声音响了起来。
“嗨!海格约我周五去他家喝下午茶!你要一起去么?”
哈利拿着海德薇叼来的信件,看起来十分兴奋。要知道,以他苛刻的姨夫姨妈的性格,哈利很少能有机会想别的同学一样收到什么邮件。
当时,我正专心对付我的手里包裹上的绳子,也没听清楚哈利在讲些什么便点了点头。
“你收到了什么?”哈利哼着小调迅速给海格写完回信,又看了眼我的包裹,显然他的心情非常不错。
“新的随身听,还有……曼联队的海报!”我高兴地拆着包裹,并且思量着应该将这张祖父给的意外惊喜贴在卧室的哪个位置。
也许床头就不错……
“他们是谁?”罗恩从我手里接过海报,端详片刻后他皱着眉头开始大力地抖动着海报。这吓得我急忙把海报再抢回去。
“他们怎么都不动?出了什么问题?”罗恩瞪着眼睛,又看了一眼后才不可置信地问道。
“你以为全天下的照片都跟巫师照片一样会动么?!”我心疼地将海报抚平。
“要知道他已经和迪安?托马斯关于足球的事情吵过几次了。”哈利摊了摊手,神色显得无奈,“罗恩并不能体会足球的乐趣,他觉得所有人都追逐这一个球太没劲了。”
“难道你们不觉得么?!”罗恩的神情简直称得上不可思议,他说,“那种所有的人满地飞奔的野蛮游戏有什么乐趣?”
“得了吧你!”我翻了个白眼,将海报再桌面上摊平后,我试图将他卷起,“以后别跟我谈论足球,还有你们那个什么……魁地奇!”
就在此时,几个并不受欢迎的人出现了。
“这是什么?”马尔福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劈手便从我手里将海报抽走,“我没有看错吧!你竟然喜欢这种麻瓜的蠢东西,看他们一动不动的傻样!”说着,马尔福略略侧身,将我的最新版海报展示在克拉布和高尔,而他们也非常配合地加以嘲笑。
“还给我!”我瞪着他低吼道。
在一个人心里总有那么几个不容别人玷污的偶像。对于我,曼联队的球员就是这样的存在!
但是,在马尔福却心情大好地用他最为优雅绅士的姿态将曼联队全体上下数落一遍。末了,还不忘加上一句愚蠢的麻瓜!
于是,我火了。
可是当我想把海报拿回来时,他却不肯松手。
无可避免地,只听得‘刺啦’一声,海报一分为二,一半在他手里,一半在我手里。
我当时只觉得脑袋里‘嗡’地一声,气到了极点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那种心里极为珍惜的东西被毁的懊恼愤怒冲晕了我的脑袋。我情绪激动地伸手指着地马尔福那种苍白异常的脸,反复几次举起又放下。
天知道,我多么想冲上去揍他。但是主宾席上坐满了教授,我这么做只会让格兰芬多蒙羞。
大约三分钟后,我攥着手里的那半张海报转身离开。马尔福在后面喊了一句,“你白痴么?走什么?”
忍无可忍,我回头对着他,一只手打着另一只手的肘关节,吼道,“纯种的混蛋,你去死吧!”
很多年之后,当事人好笑地说当时他叫住我,只是想告诉我这个用魔法修复那海报简直是易如反掌,但是我当时的表现却像一个暴怒我的傻瓜。
当这张海报再度合二为一并被高高挂在我的起居室的时候,他攥着我的手半开玩笑地说也许那半张海报能当做我们的定情信物。而那时,我没有开口只是淡淡地笑着,然后开口说当时我只想给你一脚送你断子绝孙。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明明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总能在自己心里被无限放大。幼稚如我还捧着那半张海报躲回寝室哭了大半节课。等我意识到我该去上课的时候,我已经迟到了。
急急忙忙地拿着书从寝室跑了出去,刚要穿过公共休息室的时候,只觉得眼前一黑,‘乓’的一声,我因为后坐力向后跌倒并且一屁股坐在地上。
“哎呦!”一个惨烈的叫声,但不是发自我的嘴巴。
我呆滞地坐在地上,甚至忘记去揉我那惨遭飞来横祸的屁股。眼前那个捂着胸口脚步踉跄着仿佛下一步就要踩空的家伙完完全全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噢!天啊!我要死了!我想我的肋骨被你撞断了。”那个高个子的红发男孩一边做着夸张的表情,一边跌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眼看着就要蹬腿玩完了。
“乔治?”我眨了眨眼睛。
“不!我是弗雷德!”他又痛苦地皱起了眉头,低声地喘息道,“海伦!你害死了弗雷德。”
我淡定地从地上站了起来,俯下身拍去斗篷上的灰尘后,我呲牙揉了揉屁股向着他走进了两步才肯定地说,“你是乔治。”
“你怎么知道?”他很疑惑,疑惑得甚至了忘记了表演。
“乔治的左颈有两颗痣。”
这是我在开学晚宴上总结出的结论。
“嗨!你真是神了!”乔治拍了拍我的肩,大笑道,“我妈都分不清我们两个。”
干巴巴地笑了笑,我下意识地瞟了眼墙上的挂钟。这才发现不妙,急急忙忙地捡起散落一地的书想往外跑,可是剧烈的动作牵扯到了我的屁股,这让我不得不呲牙咧嘴痛苦万分地停下手里的动作。
“对了!一年级的新生不是有课么?你怎么还在这里?”乔治好像意识到问题的重点,“你该不会是迟到了吧?你们第一节课时魔发史,宾斯教授虽然是幽灵但是他一点也不好糊弄!”他托着下巴,好像是在思考。
听了他的话,我不禁脸上一热,应该是脸红了。
“我想我要给格兰芬多蒙羞了……”我低声地开口,一股羞愧感油然而生,我不应该为了半张海报意气用事的,尽管那张海报是曼联队本赛季新队服的首次曝光。
“也不打紧!”乔治挥了挥手,接着他凑近一步故意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我有好东西!”
“嘿!乔治,你不是说取两本书么?怎么这么慢?”
另一个双生子走了进来,弗雷德站在乔治的身边站定,我这才惊讶地发现他们两个人脸上的表情都有几分神似。
“弗雷德!”乔治用手肘撞了撞弗雷德,才挤眉弄眼地开口,“我们可怜的小海伦要迟到了!我想我们得帮帮她!”
弗雷德当下一副了然的神色,匆匆冲回寝室又匆匆跑回来。
就在弗雷德将那个叫做鼻血牛轧糖的鬼东西放到我手里的时候,乔治突然攀在弗雷德的肩头开口问道,“对了!我刚才的表演怎么样?”。
我要把糖往嘴里送的手顿了顿,略微思考后我先予以肯定地点头,接着才轻声的说道,“表情做作,略显浮夸。”
先要肯定,作为无证制药的摊贩,弗雷德和乔治的手工小作坊出具了产品的生产日期和使用说明,并且产品的味道也很值得称赞,药效也是卓为显著。
但是我从没有想过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一种如此有效的药剂。本来的计划是,我先吃一半下去意思意思留些鼻血在衣服上,然后吃下另一半后再去找庞弗雷夫人开病假条的。
但事与愿违的是,当我将那口牛轧糖咽下去开始,我的鼻子就变成了水龙头(还是没有开关的那种)。那蓬勃的鼻血是怎么样也止不住了。弗雷德和乔治这才慌了手脚,急急忙忙把我往医务室里送。当我的鼻血以惊心动魄逆流成河的姿态一路从格兰芬多的公共休息室蜿蜒到庞弗雷夫人的医院时,我觉得我的血已经要流干了,整个人昏昏沉沉脑袋发胀。
看见庞弗雷夫人那种略略圆润的脸蛋时,我只觉得两眼一黑就厥了过去。再度醒来时已经是中午了,弗雷德和乔治那对活宝早不见了影子,空荡荡的医务室里除了我便是一张张白色的床铺。
“哦!亲爱的你终于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