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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奈何桥,还让她过么?总不能让她像之前的某个女人一样,死了两次再让她还魂吧?”小胡子阎王蹙眉道:“我说道人,虽然现在你和月老一起共事,我也说不清是月老比你的官儿大,还是你比月老的官儿大,现在的问题是,你们全都没有玉帝大,我总这么乱来,玉帝万一撤了我的职位,让我从阎王贬成了判官,或者到十八层地狱里看小鬼儿,这都对我不合适呀……”
“你每过个十六七年都会收个西灵国的冤魂,你把那些魂魄都关了起来不让她们的怨气四散人间,现在最好的解决办法就在这个凌笑笑身上,你是觉得让那些曾经的西灵国女帝的魂魄里的怨气祸害人间,到时候让玉帝怪罪,还是觉得让这凌笑笑直接把她们西灵国三百年的恩恩怨怨都了结了,息事宁人的好?”
“这……”小胡子阎王无奈低下头:“自然是息事宁人为好,可是这凌笑笑也只是一界凡人,她怎么可能会把西灵国从三百年前就开始的误会给了结?”
“误会?”一直呆呆的站在一旁听着那两个怪人说话的笑笑突然插嘴问道:“你们是说赫连擎天和灵静儿之间的误会么?”
静语道人没有回答她,而是淡淡一笑,让笑笑和小胡子阎王一起转头看向那边来来往往的鬼魂。
“发现没有,这些在我们面前经过的平凡人的魂魄,能看得见你们,却看不见老头子我?”
“当然,道人您老人家是神仙,这里的普通魂魄怎么可能看得到您呢……噫?”小胡子阎王说了一半,突然转头看向笑笑,见她正盯着静语道人看:“你这丫头竟然能看得见他?”
“是啊……我能看得见呀……”笑笑点头,但着实有些不解。
“此女与老夫有缘,当年的灵静儿是笑笑这丫头的前世,死后托生到二十一世纪,她在死时就保留了一个意念,就是她会把某件事情永生永世的记着,等到她在茫茫人海中再见到赫连擎天时,一定会向他解释清楚……”
“不过……”静语道人又淡淡的看向笑笑:“赫连君焰正是当年的赫连擎天的后世,正因他重新托生,所以老夫让阎王将你魂魄勾来,让你们自己去化解。不过因为种种原因,你们两人一直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根本无法重新结合可以化解仇恨的姻缘,所以,在最后关头,老夫还是决定不出手救你们,让你回归地府,把三百年前的事情告诉你。这样你好回去解释……”
“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回去?回到……君焰身边?”笑笑瞪大了眼睛。
“嗯。”静语道人淡淡笑着,然后抬起手:“孩子,闭上眼睛。老夫要将三百年前的事情让你看得清清楚楚……”
……
笑笑的眼前晃过一片片陌生又熟悉的场景,那是三百年前的西灵国,一切都是崭新的。
她看到了灵静儿,看到了赫连擎天,看到了安月臣,也看到了躲在最角落里观察着他们的玄虚,玄虚便是玄夜的祖上,也就是下了诅咒的法师。
时光速转,她看到了灵静儿偷偷的钻进了安月臣的房间,听到了里边的对话。
“月臣……可不可以帮着我,让我做皇帝?”灵静儿站在安月臣面前,轻声说道。
“你一个女人当什么皇帝?”安月臣淡淡的看着她:“据我所知,现在最有野心的人,应该是我与赫连擎天吧,你搀和什么?”
“月臣,你与擎天都是最身边最亲近的人,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他是我最爱男人,我知道,一个男人,当心里必须装得下天下,必须为了后代而娶下三宫六院,也就是无心去爱我的时候,我会很伤心……而且……”灵静儿突然跪了下来:“我从小就身染恶疾,请让我自私一次,让我再享受几年擎天对我的那份唯一的爱好不好?我不想怀着伤心死去……等到我死后,我会把皇位传给你,这样也算是对得起你……”
第211章
屋子里安静了许久,许久许久之后,听到安月臣有些无奈又故做绝情的声音响起:“答应你可以,不过我在意的不是皇位,我们所有人都知道,最适合当这西国皇帝的人就是赫连擎天,但是现在你让我帮着你,自然是要付出许多代价。那么,在我为了帮你付出代价之前,你是不是应该也许给我些代价?”
屋子里又是安静了许久,之后,笑笑听到了屋子里有宽衣解带的声音……
……
笑笑猛的睁开眼睛,心里蹿出一股钻心的痛,属于灵静儿的记忆一股脑的全都冲进了她的身体里,叫她有些负荷不了。
静语道人上前,按住她的头,帮她缓解了一下,直到她脸上冒出的冷汗渐渐消失,呆滞的目光转为有神后,才向后退去。
笑笑垂下眼,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在想什么?”静语道人笑着轻问。
“我不知道,究竟是灵静儿错了,还是赫连擎天错了。好像,灵静儿尽管不是大家所想像中的那样,但是她为了让自己所爱的男人永远记着自己,宁可爬上安月臣的床当上女帝,也不要赫连擎天当皇帝盛而心怀天下,她这还是自私。而赫连擎天不问原由就杀了她,甚至叫人下了诅咒,这是他太自傲太冲动,更是太绝情……我真不知道,究竟是谁错了。”
“那已经是三百年前的事情了,谁是谁非并不重要,重要的事,你们之间的事情,要由你去化解。老夫相信,那个名叫玄夜的年轻人,对你感情至深。不然他也不会在刺伤了你之后……”
“他怎么了?”笑笑不解的看着静语道人。
“他自断右臂,回了玄门,打算终生不再出现在江湖之中。”静语道人叹气:“丫头,你的福气真是大,恐怕那么多年的仇恨,也就只有你才能真正化解。”
“他真是傻!”笑笑皱起秀眉,心疼玄夜那孩子的固执。
是的,他只是固执而己,就算他之后因为是身为玄门门主而不得不做些事情,但是至少她还是会心疼他的……
何必断臂呢?那该多疼啊……
“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事情,本来就是这样。转瞬间人就变了,但是有些人,虽然强硬,但是当他们心里的支柱一旦崩塌,就再也没有什么可支起他们的。玄夜的支柱是你,不过老夫觉得,这样也好,毕竟……他已经以为你死了,以为你死在了他的剑下,他会后悔终生,但是至少,他不会再杀戮……”
“这样的结局真的好么?”笑笑苦笑了一下。
静语道人看了看她:“丫头,老夫该送你回去了……以后的路,你要自己走下去。”
笑笑点头,长叹了口气,见静语道人要施法了,便连忙闭紧了双眼。
之后,耳边狂风呼啸,笑笑的意识又一次的迷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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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在跑到前边的一座不算太高的山丘上时就散了架,赫连君焰紧紧抱着笑笑冰冷的身子从山丘上一起滚落到不远处的河边。
两人身上的鲜血交织在一起,一起流进身旁的清水河里。
赫连君焰坐起身,将笑笑的身子紧紧的抱在怀里,垂下眼,静静的看着她毫无生气的模样。
“笑笑……”赫连君焰抬起满是鲜血的手指,勾勒着她冰冷的脸颊:“我不喜欢这样的结局……回来好么?”
四周好安静,安静的有些诡异,只有两人面前的那条清水的河流缓缓流动的声音。
这里仿佛像是死亡之地,连一点点鸟儿的叫声都没有,叫赫连君焰即将死去的心越发的冰冷。
赫连君焰的大手轻轻覆住笑笑垂在身后的长发,卷起一丝,再松开,卷起一丝,再松开……
“笑笑,头发都脏了,你这爱美爱漂亮的女人,起来洗洗……”
怀中的人儿毫无生气,脸色白到了透明。
似乎,灵魂已经不在她的身上,他怀里抱着的,只是一副空空的躯壳……除了躯壳,什么都没有了。
闻到笑笑身上全是血的味道,赫连君焰垂下眼,突然抱着她向河边正靠近了些,伸手撩了些水,擦着她脸上湿沾的血迹,直到她整张又脸恢复白净。
他淡笑,继续帮她洗着手,洗着头发,直到她露在外边的肌肤全都恢复到她自己的颜色,他才也将自己的手和脸也洗了洗,洗了一半,血和着清水一起从他俊毅的脸上流到了笑笑的脖颈里……
赫连君焰突然抬起眼,深深的看着笑笑的脸。
“要到哪里,才能再找到你……”他轻轻喃着,缓缓俯下头,在她满是水珠的脸上轻轻的一点一点向下吻着,直到,冰冷的唇贴上冰冷的樱唇,赫连君焰心中一痛,似乎是有着咸咸的东西滑入两人的嘴里。
赫连君焰闭上眼,突然用力的紧紧抱住笑笑的背,俯下头重重的吻着她冰冷苍白的唇。
当笑笑魂魄归体,正处于魂魄飘了太久有些头晕时,嘴上了疼痛与被人拥紧的快失去呼吸的感觉终于憋得她睁开了眼睛。
刚一睁开,看到一张憔悴万分,痛苦的接近扭曲的脸贴在自己眼前,仿佛是要将她吃进去一样的吻着她。
“唔……”嘴上的痛楚痛得她轻吟了一声。
她这一痛吟不要紧,正痛心又绝望的吻着她的赫连君焰却突然浑身一震,猛的睁开暗紫的双眸,看向正睁着眼睛,似乎是正埋怨的看着他的笑笑。
“笑笑……?”他一愣,猛的松开她,让她与自己之间留了些空隙,有些惊愕的看着她。
第212章
“你太过份了……”笑笑深深的喘了几口气,抬起手在他胸前垂了一下,根本忘了他也受了重伤,见他脸色只是惊讶的看着自己,她又怨愤的瞪着他:“趁我什么也不知道的时候亲我,吃豆腐!”
“笑笑……你?”赫连君焰抬起手,摸向她恢复温度的小脸,又有些激动的拉住她的胳膊,感觉到她刚刚还冰凉的小手上恢复了许多的体温。
“怎么会这样?”他拧起眉,眼里却还是有着说不出的欣喜。
“什么怎么这样?你还真希望我死啊?”笑笑咧开嘴笑了一下,然后给了他一记大大的白眼。
“当然不是!”赫连君焰有些激动,紧紧握住笑笑的手腕,深深的看着眼前活力四射的似乎是一伤事情也没有的女人。
“嘿嘿……”笑笑傻笑了一下,本想挣脱开他的手,想跟他解释一下,但一想起刚刚赫连君焰脸上那一副悲痛的样子,她也不好意思再闹着玩。
她吸了吸鼻子,又眨了眨眼睛,觉得有些感动的泪花顺着眼角想要流下来,她抿着嘴,回看着正盯着自己看着赫连君焰:“君焰……我好想你!”
赫连君焰一顿,突然,也扯开一丝淡笑,抬起手轻轻抚摸着笑笑的头发:“我也是。”
“唔……君焰!”笑笑突然扑进他怀里,然后情不自禁的抬起头,寻找着他温暖的唇,直到与他拥吻,直到彻底的让两颗心靠近,她才知道原来这一辈子,她等的就是这一刻,等的……就是与眼前的这个紫眸的男人,真正的在一起……
只是……
也许相爱了,却又不能在一起了……
笑笑中断了这场让人差点控制不住的热吻,她抬起眼,扶着身上全是伤的赫连君焰站起身,她身上的剑上出奇的全都愈合了。
笑笑扶着他走出山脚下,一路上都不再说话。
赫连君焰有些不明白她这刚刚很热情,后来又突然冷淡下边的模样是因为什么,也不好多说,总之不管她为什么没有死,为什么可以死而复生,这都不是重要的。
重要的是,笑笑没死,这才是最主要的,其他的,无所谓。
直到笑笑扶着他回到了街上,那些百姓已经恢复了她们的本性,看样子那个静语道人说的没错,玄夜已经叫人收了法,断了右臂回了玄门。
笑笑扶着赫连君焰走进医馆,让大夫帮他包扎。
她却站在南罗镇中,看着四周正常生活的百姓,却也能听到她们小声的议论的今天发生的怪事。
肯德基酒楼不知是被谁给放了一把火烧的彻底,他们酒楼里的三个主人全都不见了。
下午时,有人在某某人家的房顶找到了安大夫的尸体,但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