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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面像披了件漫天大小的金衣,闪闪发光,随着微风吹动,耀眼之极。
接下来的半月日子很平静,甚至有些平静过头了,直到我们到达大汉京城,从船上走下来,刘辰逸那个小气男人还是没有主动和我说过一句话。
这不,三人刚下船,他竟然敢当我是透明的,无礼我的存在,戴着那顶斗笠直接往前走去。
我站在原地,气的直咬牙,怒目瞪着他那即将消失的背影。
“小姐,你和刘公子之间究竟闹了什么大矛盾?竟然可以半月不说一句话?!”瑾萱忍了数十天没敢说出来,现在见我们又一次爆发冷战,再也憋不住了,赶紧的趁机问道。
……
之之现在去公司交工服和领工资,下午开始正常更新。
寻亲:百变的二伯
我恨恨的瞪了眼他的背影,转回头没好气的道,“我和他势不两立,没什么好说的。”
可怜的瑾萱什么消息都没打听出来,还被我斥喝了一顿,心里比先前更加憋屈了。
一路快走,实际上是因为那家伙走的太快了,导致我们两个女孩子用慢跑的速度,才能勉强跟上。
在一家小茶馆歇息了片刻,我提议先去我家一趟,当然,我另外还很弱弱的补充了一句,如果家人依旧不在,那么大家还得回城住客栈。
刘辰逸那家伙依旧一副死人脸,也不说话,背着三个包袱,直接往店外走去。
我嘟着双唇,气鼓鼓的跟着他身后,可是,人还没走出多远,店小二突然冲了出来。
“喂,客倌,您们还没付银子呢!”店小二冲我们三人大声喊道。
“你没付银子吗?”我郁闷的看了眼瑾萱,低声询问。
瑾萱恍然大悟,“呃,刚才着急,怕跟丢,所以忘记了,我马上付!”
“拿来。”我淡淡道。
“拿什么?”瑾萱看着我伸出的小手掌,不解的问道。
我白了她一眼,无语的道,“自然是银子啊!”
“哦哦。”瑾萱见我要发飙,连忙取下荷包,把所有碎银都交到我摊开的小手掌上面。
我接过小钱袋,从里面拿出一锭大一点的碎银,而后,转过身走到店小二面前,讪笑的道歉,“真不好意思,来去匆忙,这里是十两,多余的就当是给你的小费吧!”
那店小二惊喜的接过银子,嘴里感激道,“多谢小姐,您真是一位大善人。”
他说着说着,第一次正眼瞧了我一眼,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差点吓一跳。
“云汐!”店小二忍不住大声惊呼道。
我歪头看着他,疑惑的问道,“你怎么认识我?”
“我是二伯啊!你不记得了?你爹爹的结拜兄弟!”店小二激动的说道。
我想来想去,终于记起了他,他就是爹爹受伤那日,强迫我喊他二伯的男人。
神秘的云氏家族(1)
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好歹也算是碰到一位熟人了,我热情的点头,“记得,爹爹有二个拜把兄弟,你是乐观的二伯,还有一位不爱说话的大伯,二伯,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家小茶馆是我和你大伯凑钱合开的,这二年变化很大,你这个小丫头都长这么大了,我都差点没认出来。”二伯笑哈哈的说完,还不忘用手捏了捏我的脸颊。
我讪笑的推开他作乱的‘爪子’,嘻嘻笑道,“二伯,你稍等一下,我通知一下同伴,可别让人家走丢了。”
刚转回头,正准备去唤刘辰逸和瑾萱,谁知道他们二人就站在我身后,差点没把我给吓死。
我郁闷的瞪着刘辰逸,汗,你这是什么表情,以为戴着黑面巾我就不知道你此时正摆着张死人脸吗?
哼,那双狂暴的怒目已经暴露你的情绪了!
“你又怎么了?气了这么久,到底有完没完!”我再憋不住,气呼呼的冲他发飙。
他眼底有一丝痛苦,貌似很挣扎的看着我,最后,走了出来。
“喂,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哦,不要打小孩,小心我回去告状!啊,你不要再过来了,我会功夫,太极,散打,跆拳道,特种兵格斗,我真的会揍你哦!”我惊恐万状的冲刘辰逸吼道。
刘辰逸眼底的怒火一下子熄灭,笑意渐渐爬上来,那双会勾人的眼睛都笑眯了。
我认命的闭上眼睛,任由他伸出右手,朝我的小脸招呼过来。
“呃?”等了半天,没有挨痛,我不解的睁开眼睛看着他,只见他用手不停的为我轻揉脸颊。
“你这是在干什么?”我不解的看着他。
“刚才那个男人是谁?”刘辰逸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用很霸道的语气追问二伯的身份。
“我二伯,咱们先停下来,问问他有没有我亲人的消息。”
“对了,你这是在干什么?揉我脸颊干吗?”我眨吧眨吧长长睫毛的大眼睛,一副天真。
神秘的云氏家族(2)
刘辰逸没好气的道,“你那个二伯太野蛮了,你这个笨蛋难道被他捏两下,都没有感觉到痛吗?脸颊都红了!”
“有吗?我怎么没感觉?瑾萱你说。”我狐疑看了眼刘辰逸,转问瑾萱。
“的确红了,不过,并没有刘公子说的那么夸张,只是淡淡红印而已……”瑾萱作为婢女,有些时候,说话真的挺为难的,这个不能得罪,那个不能得罪,人家只是弱弱的,婉转的说出了事实而且,刘辰逸有必要吃人的眼神瞪着人家吗?
“大家都进店坐一会儿吧。”二伯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满脸笑容的招待我们。
我连忙推开刘辰逸,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
天啊,也不知道二伯有没有听见刘辰逸那家伙骂他的话。
还有……还有他有没有注意到我和刘辰逸刚才的举动,如果……如果他日后告诉爹爹和娘亲,我会不会死翘翘?
啊,哥哥肯定会鄙视我,呜,我不活了!
越想越心惊后怕,我都快哭出来。
“好,多谢。”刘辰逸淡淡朝二伯说了一句,牵着我返回茶馆,瑾萱自然紧跟其后。
再回到茶馆,我下意识的便四处寻找大伯,虽然只见过一面,但对他的印象,我非常深刻,我很好奇,就他那逼冰山脸,怎么做的来服务行业的工作?
寻了半天,也没瞧见他,又实在忍不住好奇,所以只好讪笑的转问二伯,“呵呵,二伯,大伯人呢?怎么没瞧见他?”
“大哥管账的,今日去钱庄存银子了,可能一时半会回不来,嘿嘿,就大哥那个性子,他哪能招待客人。”
我哦了一声,泯了口茶,“二伯,咱们可以坐下来聊聊吗?”
“可以啊,店里有其他人招呼,咱们进后院聊。”二伯说完,直接领着我们去后院。
后院在茶馆的后面,占地面积还挺大的,房间很多,最重要的是,这里的装扮,真的很大气磅礴,不难看出,肯定又是出自那位冰山大伯之手。
神秘的云氏家族(3)
走进大厅,落座后,我开始犹豫怎么问及爹爹他们的事情。
“云汐,我家椅子上有钉子吗?怎么你一副很痛苦的表情?”二伯疑惑的问道。
我刷的一下,脸又红了。
“没有啊,我在想事情,呃,二伯,你有我爹爹他们的消息吗?”我尽量让自己不要太过激动,但,说完这话后,眼底无法克制的期盼之色,骗不了人。
二伯脸上的笑容,在听到我的询问后,立即僵住,而后,很快消失不见。
“云汐,喝茶,二伯给你泡壶好茶,二伯现在就去。”说着,他便要逃走。
把一切都看在眼里的我,怎么可能让他这么容易的就逃了呢!
我自椅子上站了起来,紧盯着他,平静道,“二伯,云汐还少,喝不出茶的区别,您还是别忙活了。”
“呃,呵呵,这样啊!那好吧。”二伯悻悻的退回上座。
“哎呀,我这里还有糕点,我去给你们端上来。”二伯猛拍一下大腿,恍然大悟一般的说完后,又准备往大门那溜去。
“二伯,你到底想怎么样?知道什么就告诉我吧!我能承受,真的可以的!我真的可以的!”我倔强的微昂着头,不让泪水滑落,平淡的语气里,透着浓浓的悲伤。
二伯健实的身子颤了颤,停止逃离的脚步,转回头,怜悯的看着我。
“好,今日我便把一切都告诉你!”二伯似是下定决心,大声说完后,重新坐了回去。
“云汐,你应该还不知道云氏的往夕吧!”二伯痛苦的眼神看着我。
我感到很奇怪,云氏的往夕?如我家这般贫民,往夕能有什么值得回忆的?
同一时间,在大家的观注下,我很茫然的摇了摇头。
“云氏,曾经是羌族的最大家族,家喻户晓,权倾羌族,金银财宝数之不尽,所有人都以进云氏为目标,所以云氏成员都以此为荣,但,云氏最终的结果,很是惨绝人寰。”
神秘的云氏家族(4)
“云氏的落败,现在想想,其实是必然的,酋长怎么可能会容忍云氏一直强盛下去,自古以来,木秀于林,风必催之,虽然云氏已经极尽藏匿,极尽收敛,但是树大招风,酋长如何能让这个随时可能威胁到他地位的云氏存在。”
“因为云氏并非地地道道的羌族人,酋长抓住这个问题,在汉朝再一次对羌族发起战争后,酋长借以机会,以云氏勾结大汉,背叛羌族为由,把云氏一网打尽。”
“云氏败落的那年,族长是你的高祖爷爷,距离你这一代,时间也不算长,仅仅五代。”
“云氏落败后,因损失过大,从羌族搬迁回大汉,本以为来大汉可以重打江山,但不知为何,差点连脚都没站住,更何况是打江山!”
“我和你大伯,祖上曾经是云氏的外戚,因为当年事件突发的太过迅速,我们两家和云氏大族脱离了,直至一次偶然遇见你爹爹,然后我们便结拜了。”
二伯一口气说了很多很多,从自豪到悲痛,把我们三个听众给带到了一个从未有过的幻境中。
我此时此刻的受惊程度,已经无法形容了,我怎么也想不到,原来自己也是一位这么有背景的孩子。
怪不得我怎么看爹爹都觉得不像种田的贫民,怪不得大伯二伯可以如此个性,怪不得大家可以长的这么帅气,这么漂亮。
只是,最后的结果未免和曾经的辉煌差距太大了吧!
曾经的云少主,沦落到卖女救妻儿,曾经的云少主,沧落到朝人跪拜。
爹爹,你究竟忍受了多少委屈。
在已知晓家族后,在担负着必复兴的情况下,你到底忍受了多少常人所不能忍受的痛苦。
曾经的记忆犹新,让我愈发的痛苦不堪,曾经的一幕幕,尤如放电影般,一遍又一遍的重现眼前。
“二伯,你可有我爹爹的消息?”许久,平息了心情后,我再一次追问。
“有,当然有,不然的话,我又为何会把云氏的历史告诉你。”二伯毫不迟疑的点头道。
娘亲,云汐不孝
“那请告诉我,把所有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我流着泪,企求道。
“三弟太要强了,当然,也与我和大哥同时离开京城有很大的关联,当时你家出事的时候,我和大哥正巧离京去往羌族探听虚实,所以便出了卖女救妻儿的这一档事情。”
“你被卖至昌邑国,我们都知道了,本来准备等我们把好不容易找到的羌族老遗址和遗留力量掌握好后,立即去找你。”
“可谁知,人算不如天算,你娘亲因伤心过度,久病成疾,在去往羌族的路上,没能撑住,撒手离世了。还有最重要的是,重回羌族后,复兴的计划并没能很快速的展开,根据三弟书信传来的消息,复兴很艰难。”说到此处,二伯很沉闷的叹了口气。
而我,在听到娘亲离世的那一刻起,已经彻底懵了。
娘亲,那个时时刻刻都为我着想,因我生病,而跪磕晕倒的娘亲。
即便知道我的来历不明,即便知道我教哥哥功夫,依旧毫无保留的信任我,支持我,故意回避我和哥哥每次偷回家洗澡的场合。
那么一位善解人意的女子,如此贤良淑德,如此年轻的她,就这样,说没了就没了,说走便走了。
我浑身颤抖,直愣愣的坐在椅子上,由始至终,未言一语。
刘辰逸的心疼和担忧,瑾萱的泪水和呼唤,二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