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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递给云汐吧,云汐,快趁热喝下去吧!”李太后冲我微笑道。
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女人想干什么?让我喝药?为何我要吃药?我没生病啊!
“太后,您这是……?奴婢没病啊!”我转头看向她,不解问道。
“咯咯,谁说非得有病才能喝药,这药是哀家特地为你准备的。”李太后呵呵笑道。
不会吧,她要做什么!
不!她要害我!
“太后……太后,奴婢……奴婢做错了什么吗?”我恍然大悟,终于知道她是要向我下手,不可置信的询问着她。
李太后看了看我,哈哈笑道,“没事,没事,别紧张,因为日后哀家要托付重任给你,所以嘛……你必须把这个喝下去,这样才能赢得哀家百分百的信任。”
“重任?给奴婢?”我疑惑的看着她。
“婉婷,你还愣着干吗,赶紧把药递给云汐啊!”李太后怒骂道。
“不要,太后,奴婢不要喝,绝对不要喝!”我拼命往后退,发飙的吼道。
“怎么能这样呢,你可是哀家培养了多年的绝招,哀家苦思冥想许久,才决定的,你说不要就不要,把哀家当个什么了?”李太后一扫刚才慈爱的模样,阴笑道。
我慌作一团,拼命往后退,怒容瞪着一直逼我喝药的她,“婉婷,你不要过来!别忘了我是你的谁!”
“对不起,云汐,我不能后退,我不能。营长,是婉婷对不起你。”婉婷口中呢喃,泪流满面。
“滚,婉婷,我云汐真是瞎了眼才会信任你,滚啊!”我随手抓过一个花瓶,往她砸去。
啪的一声,玻璃瓶破裂成碎片,碎片尽数散落在地上,而她除了胳膊挂彩,倒是全身无大碍。
哑女云汐(2)
“云汐,你休得耍泼!来人,把人给哀家押进来。”李太后大吼一声。
殿门吱呀一声,被用力推开。
在二名老嬷嬷的带领下,一群宫人押着一个拼命挣扎的女子走了进来。
“瑾萱!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惊诧出声。
“小姐,小姐救命啊!”瑾萱见着我,大声呼救。
“哟,还小姐小姐的叫唤?她不过就是一个高点官级的丫鬟而已,她也配做小姐?”李太后怪声怪气的看着我讥笑。
“太后,你究竟想怎么样!”我冷若冰霜的瞪着李太后。
她咯咯笑了笑,“难道哀家说的还不够清楚吗?立即把药给喝了!”
她瞪眼看着我,亲自把药送到我面前。
“喝!”她大声的吼道!
我看了看碗里黑糊糊的药,又抬头看了眼不远处拼命求救的瑾萱,颤抖着双手接过药汤。
“小姐,您不能喝啊,您不能喝!快丢掉,快丢掉啊!”瑾萱在那群宫人们的钳制下,急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不能不喝!”我叹了口气,看着碗中乌黑药汤,咬咬牙,仰头直接一灌。
咕噜数声,药汤如数全部入肚,我冲那个狠心肠的李太后扬了扬碗,让她看看,我究竟是喝了还是没喝!
咦?怎么不痛?肚子不痛,手也不痛,脚也不痛,哪儿都不痛!
对啊,她还得托付我重任呢,我刚才被吓唬到了,把我毒死了,难道让我去阎王殿帮她做事吗?
想到这里,我一扫刚才的郁闷和紧张,从鬼门关再一次走回来的感觉,真的很好,我张口便要大笑出来。
只是,为何……
“咿唔唔!”为何我说不出话来,为什么会这样!
我惊恐的捂住脖颈,浑身抖擞的转过身看向她,这一切,只有她知道!
“唔唔唔!”李王后,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对我做了什么,这药,这药……
…
云汐消散,红衣生(1)
“哈哈哈,你瞪着哀家干什么,没错,这就是哑药!世间上除了死人,只有哑巴才不会乱说话,虽然你已经很听话,对哀家很忠心,但哀家不得不防!”
“小姐,不……!”瑾萱哭天抹泪,挣脱钳制,冲到我面前,只是,我现在只是一个哑巴,一个什么话也说不出的哑巴。
我没用了,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一个废物。
对,我就是一个废物。
我双目无神,无力跌落地方,心神恍惚,再没有了任何想法,呆若木鸡。
“云汐,你放心,哀家没把你怎么样,除了说不出话来,对你身体绝对没有任何害处。”李太后咯咯笑道。
“哀家告诉你,从明日起,你便去昌邑王那里服侍吧。你听到没有!”
我霍地抬头看,狠狠的瞪着她,当真是笑掉大牙。
服侍昌邑王?那个色鬼!呵呵呵,是用手去服侍,还是用身体服侍呢!哈哈哈。
“唔唔!”做梦!我冷冰冰的瞪着她。
“好了,婉婷,你还愣着干嘛,赶紧把云汐给扶回房去,明早直接让她去王爷那里!”
“诺。”
“云汐,咱们回去吧。”婉婷走上前,伸手便要搀扶我。
一把伸开她,我讥笑的看着她,婉婷啊婉婷,你还好意思来扶我吗?
“瑾萱,你也一同跟着去吧,如若哀家知道你有丝毫叛逆之心,定让你二人生不如死。”
随着李太后一声令下,那群宫人们立即松开瑾萱的钳制。
“小姐,呜,小姐!”瑾萱痛哭扑了过来。
“对不起,一切都是我,如果不是因为我,小姐一定不会喝药,凭小姐的功夫一定不会屈服,一切都是我,小姐,是我对不起你。”
我伸手为她抹掉脸颊泪水,瑾萱,你别哭了。
好吧,走就走吧,只要不见这个恶毒的女人,我这一个哑巴去哪不是一样呢!
我叹了口气,任由瑾萱搀扶离开。
云汐消散,红衣生(2)
大热的六月中旬,却是突袭狂风,疾风似是要把整个王宫给掀翻,似是发怒的风龙,想要把这些人全部吹飞。
被搀扶着的人儿,脸色惨白,身上那血红的红衣,却在狂风中形成一道少有的红彩,耀眼夺目。
我低头看了眼身上龙飞凤舞的衣裳,泪流满面,大笑出声。
红衣啊红衣,你这是在为我愤愤不平,还是在笑我太傻?
“小姐,哦不,云汐姑姑,您快躺床上休息休息吧。”瑾萱轻扶我到床边,为我盖被。
心灰意冷,又怎么可能睡的着,待瑾萱离开后,我便睁开了双眼。
哑巴,我现在连最起码的说话都不行了,我还能做什么!
哀王,我遵从了你的遗愿,一切为了保护他。
如若不是考虑到你,凭我的功夫,救出瑾萱连夜逃跑又有何难,再不济,我也可以亮出金牌保命,可是,我不能。
我不能在你刚下葬,就摒弃新王不管,即便我不能做什么大事,但为他排除异己还是不成问题。
“呜……!”我委屈的大哭了起来。
“营长,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
我冷笑着推开她,婉婷,你还敢在我面前出现!
“呜,营长,我是被逼的,太后拿宫外的亲人威胁利诱我,我不得不做,我知道营长对我的重用,把我安排到最重要的椒房殿当差,我也感受的到密探营姐妹们在一起的快乐,但是,呜,营长,我不能放弃爹娘,营长,您杀了我吧,我再也无颜面对您,面对营内所有姐妹。”婉婷痛哭流涕,诉不尽的苦楚。
我不会杀你,也不会恨你,但密探营再也不会有你了,我的众多心腹中,也不会再有你了。
晨曦在痛苦中,透过窗户折射进房,挡也挡不住。
“你怎么来了?”御书房内,刘贺头也不抬的询问道。
我微笑着静静站在书房中央。
“你怎么不回本王的话!”刘贺冷漠的瞟了我一眼。
“说啊!”又过许久,刘贺大声怒吼。
云汐消散,红衣生(3)
“说啊!”又过许久,刘贺大声怒吼。
我依旧一脸微笑,仿佛根本没有人在面前鬼吼。
突然,殿门被推开,一直守在门口的瑾萱哭着冲了进来。
“昌邑王,云汐姑姑不是有意的,她……她不能说话,从昨天开始,她就已经哑巴了。”瑾萱跪拜在地上,哭着帮我解释。
“哑巴?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刘贺出乎意料,比想像中要生气的多。
我哑了残了死了,和他有何关系?他这么生气,这么着急干吗?
哦,对了,他一直惦记着我的身体,呵呵,难道是怕我哑巴了,日后被他凌辱时不能叫床吗?
想到这里,我不由的呵呵苦笑出声。
“你还好意思笑,那么高的功夫都不能保护自己,你疯了吗?”刘贺怒不可遏的冲我大吼。
咦?他怎么知道我有功夫?哦,也对,自从上次怒煽娘娘后,昌邑王宫内,谁人不知我云汐身怀武功。
“好,本王不和你计较,你给本王一边站着去。瑾萱,你立即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部告诉本王。”
“诺。事情是这样的……”瑾萱叽叽喳喳,嘴巴不停,没一会儿便把事情经过完完整整的告知刘贺。
刘贺背过身,交叉着双手,喃喃道,“果然和她有关,母后你何日才能罢手。”
“日后你二人就安心留在本王身边,就同太后说的那样,你们要对本王忠心,不得有丝毫叛逆之心,其中包括对太后!既然她把你们送到本王这里,那你们就是本王的人,不得再和太后有任何交集。”
“诺。”瑾萱出声应答,我跟着弓身行礼。
那个害我失声的女人,我怎么可能还会去和她有交集,刘贺你是脑袋锈逗了。
“你还笑,有什么好笑,本王看你长的还不错,好,反正她不是让你过来帮本王吗?从即日起,你就是本王的贴身丫鬟,本王倒要看看你是怎么帮本王!看看你到底有多大的能耐!”刘贺一脸暴戾,怒发冲冠。
“既然要和以前完全脱离,那本王就亲自给你赐名。”
刘贺说完,眼神直直的打量我,我没有任何反抗,脸上依旧微笑。
从再进宫的那一刻开始,云汐就可以死了,从昨晚开始,云汐彻底灰飞烟灭了,赐名?呵呵,随你!
“红衣,对,既然你这么爱穿红衣,那日后你便叫红衣!”刘贺哈哈大笑。
忽地,他突然停止笑声,眼神复杂的看着我,淡淡道,“从此云汐消散,红衣新生,记住,红衣是本王的人!”
你要宠幸,何必拉上我!(1)
来到宣室殿随侍刘贺已经半月有余,总体来说,没有任何改变,于他们而言,我只是个丫鬟,在这个昌邑王宫,只有茹姐姐,哀王不会把我当个下人。
刘贺最近心情不好,偶尔会迁怒于我,不过,他没打过我,只是……只是……只是会抱住我狼吻一顿。
是的,他对我的惩罚就是上下其手,把我当小狗一样,一会摸摸这,一会亲亲那。
不过,他还算有点良心,没有真正让我侍寝。
“红衣姑姑,快,昌邑王让您快点过去。”瑾萱一脸焦急的冲进房。
我冲她笑着点了点头,用手势表达谢意,还有安抚。
这半个月来,刘贺为我特意请来了哑语老师,我和瑾萱还有刘贺他自己,都学习了,而且都学的不错。
“没事,姑姑不用谢,您快去吧,不然的话,昌邑王又要责罚您。”
傻妮子,你都不告诉我地址,我去哪找他。
我摇头笑着,双手不停摆出几种手势。
瑾萱啪的一巴掌往自己的脑袋上招呼过去,一脸自责,“看奴婢这记性,昌邑王在琉璃殿玉容华那里,刚才已经发怒了,您自己要有个心理准备。”
嗯!
我点了点头,疾步往琉璃殿赶去。
一路上,许多宫人给我行礼,而我又给许多嫔妃行礼。
王宫就是这样,权利决定一切。
如今,在宫人里面,我的地位毋庸置疑,从前我就是一个特殊的存在,现在更是。
除了一等丫鬟的称号,如今我还是昌邑王的贴身丫鬟,也就是说直接升级到从三品御前尚义,在宫人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不过,官再大又如何,我还是一名丫鬟,依旧是奴婢。
刘贺除了哀王逝世的那几天突反常态,冷峻严厉,处事条理分明。
没过几天便又恢复了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