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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瑾萱提出婚礼简办,不想让太多人参与,所以此次可算是汉朝有史以来,王族成员第一简陋的婚礼。
不过,这只是比王族婚礼差而已,相对平常的大户人家,这场婚宴同样是华丽无比。
一路由四名宫女挥洒花瓣,微风轻拂,除了乐队吹奏的喜乐,现场有一种说不出的意境。
刚出宫门,一眼便见到骑在高马上的龚遂,他今日很是高兴,脸上满是开怀笑容。
他带来的迎新阵容很是庞大,最前方有着许多官场上的友人,其中王吉也在其内,身后的便是军营里的士兵,一个个硬汉,此时却是个个笑容满面。
“新娘子入坐花轿。”喜娘大声一唤,全场欢呼。
瑾萱转回头看了看我,眼是不舍之情。
“瑾萱,保重。”轻嚅双唇,我无声的道别。
她眼底含泪,却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哭出来,只得微仰了仰头,强忍着。
转过身,端庄优雅的进入花轿。
“起轿!”喜娘笑呵呵的大喊。
迎新队伍先行,喜轿居中,尾随其后的是一条长长的嫁妆长龙。
我站在宫门口,默默的目送她离开。
因为我只是昌邑王旁边的一名宫人,所以我没有资格护送她。
“已经走远了。”刘贺不知何时站到我身旁,淡淡道。
是啊,眼前已经不见人影,她彻底离开了。而这是我亲手造成的,往后,再也没有人会整天在我耳边唠叨了,再也没有人会半夜起床特意为我盖被。
鼻子发酸,眼泪还是没能忍住,滴滴自眼眶滑落。
一生一世陪在本王身旁(1)
我没有搭理他,抹了把泪,一脸平静的往自己房间方向走去。
刘贺没有生气,只是默默的跟在我身后,幸好这个时候走廊上的人不多,要让她们看见,肯定会不可置信,一个气焰嚣张的王爷,竟然甘愿跟在一名丫鬟身后。
他知道我在怨他,虽然宠幸瑾萱是被奸人所害,但造成这个让我最好朋友被逼出宫,就是他害的。
虽然我已经原谅了他,但,此时此刻,当刚失去,刚送离开瑾萱的时候,我真的很不想见到他!
“砰。”进了房间后,我立即关上房门,把他拦在门外。
我痛苦的趴倒在床上,用枕头包住脑袋,放声大哭。
“红衣,你快开门!红衣!”刘贺焦急的声音在门外出现。
我不理会,任由他瞎折腾。
发泄了一阵,感觉闷在心里的东西,都云消雾散了。
从床上爬起来,那家伙还在门外时不时叫唤二句,听着都烦燥。
我到书桌上拿一张白纸,在上面快速写了一通,叠好后,从门缝塞了出去。
果然,门外立即没了声音。
因为纸上写着,‘我在制作东西,不许打扰。’
他知道我的脾气,也知道我会发明许多从未见过的稀奇东西,虽然奇怪为何会在这个时候制作,但还是安静了下来。
走进偏房,那里满满全是我的研制器具,看着眼前这些东西,我沉吟了一下,立即投入工作当中。
快速准备所有需要的材料,认真的调配,分分秒秒的抓紧时间。
双手龙飞凤舞,不停的在各个器具上拨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大功告成。
看着桌上摆着的这些研制成品,我开心的露出了笑容。
玫瑰味永久体香液,配瑾萱再适合不过。
还有这个,水银玻璃镜全套,本来想多做几套,却因为材料有限,只做了二套。
吱呀一声,我打开房门,天色竟然已黑,原来数个时辰已经过去了。
一生一世陪在本王身旁(2)
“红衣……”刘贺轻唤一声。
我惊讶的看着他,原来,他没离开,他竟然靠着墙壁从早上守到了晚上!
“昌邑王,奴婢请求出宫一趟,望准许!”我比划着手语道。
“出宫?”刘贺不解。
我点了点头,拉他进屋,来到桌边,指了指刚做出来的东西,比划道,“奴婢要把这个为瑾萱送去。”
刘贺俯下身嗅了嗅竹筒装着的体香液,惊叫道,“真香啊!”
“哇,这是什么东西,怎么会把本王照进去!”刘贺瞥见立在一旁的水银全身镜后,震惊无比。
我忍不住噗哧一笑。这个古人,真是好玩。
“这是玻璃镜,比我们现在用的铜镜清晰无数倍,那竹筒里的是体香液,用这个沐浴数次,可浑身散发香气。”
我这刚比划解释完,刘贺便嘿嘿笑了起来,“是不是像你身上的橙香味一样?”
被他说中,我脸刷的一下就红了起来,轻点了点头。
“本王陪你一起去!”突然,刘贺轻说道。
我霍地抬起头,感谢的看着他。
“不过,咱们不能打扰人家的洞房花烛夜,静静的看着就好。”刘贺呵呵补充道。
我重重点头保证,趁他不注意,踮起脚,偷亲了他一下,以表奖励。
月黑风高的夜晚,我俩溜出王宫,飞进了郡主府。
“红衣,东西放哪里?”屋顶上,刘贺小声询问。
“放到新房里面!”因为天色太黑,我直接在他后背上比划。
刘贺睁开大眼睛,“你疯了!那咱们岂不是要闯新房!万一被发现,成何体统!”
我咯咯笑了起来,在他后背上又划了几下,“奴婢和您一起去。”
刘贺沉默了一会儿,豪气道,“好!”
两人高超的轻功飞到新房门前,贴耳在门上听了听,见里面没动静,立即开门钻了进去。
房间里点燃着二根大红烛,瑾萱和龚遂都躺在床上睡着了。
一生一世陪在本王身旁(3)
刘贺负责把东西放到梳妆台上,而我,则远远的看了看熟睡的瑾萱。
她满面微笑的熟睡着,也就是说,我押对了,龚遂没有追究非处女的事情!
“好了,快走!”刘贺压低声音,打开门,拉着我就外钻。
“等等,总要给人家关上房门吧!”我无语的比划完后,返回去,轻手轻脚的为这对新人合拢房门。
几个纵身,我们俩个就飞出了郡主府,午夜的大街上空无一人,我俩牵着手压马路,缓缓的向王宫方向走去。
“红衣,你想过成亲吗?”刘贺柔声道。
我心头一颤,他这是什么意思?
抬头看着他,他漆黑发亮的眸子,无尽的柔情。
“想过。”我强迫自己镇定,比划道。
但刘贺下一句话直接把我打入地狱。
“可是,本王暂时给不了你名份。”刘贺淡淡道。
我的心,像被砸的玻璃瓶,一片片破碎。
“奴婢只是一名丫鬟,能像这样整天和您在一起,就心满意足了,成亲只是闲暇时幻想的梦而已。”我冲他微微一笑。
刘贺心疼的拥住我,深情道,“红衣,本王虽然暂时没有办法给你名份,但本王保证,永远不会离开你。”
感受着他怀抱的温暖,我轻轻点头,甜甜微笑。
在经历这么多后,幸福终于找到我,即便没有名份,即便我只是他身旁的一名丫鬟,但,已经心满意足。
“红衣,不管发生什么,你一生一世都要陪在本王身旁,听到了吗?!”刘贺附在我耳边,轻声呢喃。
我抬头看着他,重重点头。
“唔……”一个不小心,又被他逮住机会,封住了双唇。
想必在古代,我和他算是最大胆的主仆吧!
竟然当街KISS!
而且,法式浪漫型的。
大胆到,连头顶的月亮都害臊的躲了起来。
繁星闪烁,幸福的指数,勇往直冲。
红衣,永远都是你的红衣。
满满的一颗真心奉献给您,我亲爱的王!
祸国红颜?(1)
热恋感觉,在这冷冰冰的王宫显得更加出众。
刘贺的昌邑江山经过这几年来的明里暗里稳固,已经无大碍,别人再也无法惦记了。
自然而然,刘贺也不用像以前那样,伪装的过份,只知道流连众嫔妃宫殿,连早朝都不愿上。
现在的刘贺,在外人面前,虽依旧好色,但,至少‘偶尔’也会听从忠臣意见,偶尔‘猜’对一些重大事情,造福昌邑国百姓。
现在,一般下了早朝,刘贺便会带着我,在宫中四处游玩,有人的场合上,虽然我只是站在一旁,静静的微笑。
可即便是这样,依旧惹眼十足,宫里的人,哪个没有炼就火眼金睛,对刘贺和我的关系,谁人不知!
不过,我不在乎,红衣存在这个世界上,只为刘贺。
无论是因为哀王临终前的寄托,还是对他日渐爱恋痴迷的情素。
反正,红衣今生只为刘贺!
只要站在他身旁,微笑的看着,红衣也能心满意足。
“红衣姑姑,李太后召见您。”不知何时,婉婷走了过来,恭敬的轻唤。
我转过头看着她,脸上淡淡微笑。
冲她微点了点头,尾随她离开这片绚丽的花海,去见那个阴森狠毒的女人。
去往建章宫的路上,婉婷扭捏犹豫了许久,好不容易才开口道,“姑姑,您还恨奴婢吗?”
我没有回答,微笑着继续赶路。
自从被李太后派到刘贺身边,便再也没有去见过她们,恨?也许还有吧,但我已经不在意。
哑都哑了,还恨你干吗?抓紧现有的幸福,这才是我如今要做的事情。
见我不理她,婉婷尴尬的讪笑了一声,赶紧转过身,脚步亦是加快许多。
双脚跨进建章宫,李太后正坐在大殿之上,见我进来,装做淡漠的表情。
我微弓了弓身,朝她行礼。
“起吧!”许久,李太后才后知后觉的庸懒轻唤。
闻言,我缓缓站好,安份的立在一旁。
祸国红颜?(2)
“宫中传闻,贺儿身边,无论何时,都会出现一抹红彩飘舞,成天迷惑贺儿,一日不除,祸国殃民。对此,你有何想法?”李太后悠悠道。
我微笑着,不作任何解释。
红彩飘舞?我的红裙,何时能够有那效果?我在心中不屑的想道。
“婉婷,笔墨拿上来。”李太后眼神直直盯着我,大喊。
不消一刻功夫,婉婷端着文房四宝走了过来,“回太后,笔墨到。”
“搁桌上,让她把想说的话,写出来。”李太后淡瞥了我一眼。
都被逼到这地步,我还能怎么办,只得按她的意思,乖乖趴桌边书写。
不一会儿,我把纸交给婉婷,婉婷又把纸递给李太后。
李太后只粗瞟了一眼,脸上的怒气便云消雾散了。
“好一个不图名利,好一个祸国无力。好,哀家信你!你回去吧,想必贺儿已经找遍整个王宫了。”
从建章宫出来,果然见宫人们四处寻找东西,一见到我,个个高兴的好像我是她们亲娘一样。
我没有理会,继续行走。
才走到花园,刘贺便出现在眼前。
怒不可遏?这是为何?
因为担心我吗?
我在心中窃喜的想道。
“你去哪里都不知道打声招呼吗?!”
“你还会小吗?什么人叫你,你都跟去!”
“你不知道我会担心吗?!”
刘贺怒发冲冠,用力按住我的肩膀,捏的我双肩疼痛无比。
我冲甜甜微笑,任由他骂,呵呵,这个男人,真可爱!竟然自称我,而不是本王。
“你倒是说话啊,下次还会再犯吗?!快说!”刘贺气呼呼的道。
“可是,她是太后,奴婢只是丫鬟,即便下次她再唤奴婢,奴婢还是会要去的。”我弱弱的比划道。
刘贺顿时愣住,其实这个道理,他又何偿不懂,只是刚才急昏了头,才会忽略。
“云汐,我不能失去你。我再也不能忍受你受丝毫伤害,上一次被灌药,我已经痛苦万分了,所以,你可以答应我吗?为了我,保护好自己!”刘贺紧紧的抱住我,微带着哭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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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我惊诧的比划道。
他竟然连续自称我,而且,他叫我云汐!
最重要的是,他唤云汐时的那个感觉。
太熟悉了!真的太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