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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连续自称我,而且,他叫我云汐!
最重要的是,他唤云汐时的那个感觉。
太熟悉了!真的太熟悉了!
像极了他,刘辰逸!
“哎呀,咱们快回去!快!”正当我疑惑,准备追问他是否认识刘辰逸的时候,他突然催促道。
“为什么?”我不挠了挠头,一时接受不了他这巨大的转变。
刘贺脸微红,扭捏了半天,才小声道,“癸水,那个,癸水来了……”
“唔!!!!”我拉着破嗓,大声尖叫。
天啊,做了近九年小孩子,我竟然忘记了月经的事情,按古代的正常发育来算,十二、三岁正是癸水来临的年龄。
“咱们快点回去吧!”脸通通的我,羞的连比划的双手都在颤抖。
“嗯,好。”刘贺别捏说了一声,一把抱起我,快速往住房走去。
一路被人偷瞥无数次后,我终于红着脸回到了房间。
唤了宫女上热水后,我赶紧钻进浴桶。
刘贺在把我送回来后,便红着脸溜回了御书房。
哎哟,真是糗死了!
回想先前那一幕,我害臊的用手遮住眼睛。
待从浴桶里出来,见到摆在换洗衣服旁边的那……‘红布条’后,我差点没直接倒下。
这就是她们用的卫生巾吗?!
我抓狂般的揪着头发,白眼直翻。
虽然很无语,但还是无奈的用上了那条‘红布条’。
整衣服的时候,无意间碰到棉花枕头,不由的眼前一亮。
嘿嘿,天才发明家要开工了!
唤来宫女,让她去敬事房领了许多干净的棉花、纯白棉布后,我便把自己关到房间开始琢磨。
铺底,加棉,封面,然后用针线一针针封住。
十分钟后,古代版第一张卫生巾出世!
就这样折腾了二个小时后,床上摆着一堆山寨版‘卫生巾’。
欣慰的看着这些辛苦了数时辰的辛苦劳果,突然兴起了给它们取个名字的想法。
于是,在想了数十分钟事,古代版‘七度空间’华丽丽滴诞生了!
最佳王后人选:颜氏
日子如往常一般快速过去,刘贺每晚去嫔妃的宫殿里宠幸她们,不同的是,如今他会特意让我回避。
其实他完全多虑了,虽然眼睁睁看着心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行房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但,他是蕃王,雨露均洒,宠幸嫔妃是必须的!把一切想通后的我,又怎么会生他的气!
聪明的女人在这个时候,只会把醋意隐藏起来,然后好好的安慰他。
其实,在外人看来无上荣耀,被无数人惦记着的王位,真的有那么好坐吗?
否也,就拿每天强迫性的行房一事来说,其实在我看来,这本该是爱到极致,心灵相融的时候才能做的事情。
可他不行,即便他心底很不情愿,但表面上还是要伪装成好色成性的模样,把她们一一扑倒。
别人都以为他是在愉悦,其实,他正在被‘强。奸’。
我默默的站在琉璃殿门外,直直的看着前方,在那里,刘贺正在和玉容华嬉戏缠绵。
这一幕,是那么的熟悉。
此时此刻我才终于能够完全体会到当年茹姐姐站在如殿门外的那种心情。
除了痛彻心扉,还有一种叫做包容体谅的情绪。
那时候的我,将心比心,却只能体会到前者,如何也体会不了后者。
可现在,我完全符合了体会两者的资格,只是,我交的学费太过于惨重!
因为,我似乎也走上了一条同茹姐姐一模一样的命运……
只愿我的最终结局不要和茹姐姐与哀王那样,直到彻底失去,才知道先前的方法伤人如此之深,悔之晚矣!
戌时初,刘贺满脸疲倦的从琉璃殿走了出来,歉意的看了我一眼,什么话也没说,直接大步流星往宣室殿走。
把他送进宣室殿,我正准备转身离去,回房休息的时候,他突然开口道,“红衣,本王要封后了。”
我瘦弱的身子,不由的颤了颤,深呼吸了一下,我转过身,强挤出笑容比划道,“恭贺昌邑王。”
“她是武帝大臣严延年的孙女,叫严罗敷,母后百般挑选出来的最佳王后人选。”刘贺似是没见着我道贺一样,依旧淡淡道。
没名份之前,本王不能要了你!
别说了,我不想听!我真的一点都不想听!
我用手按住耳朵,拼命摇头。
明明说好了不吃醋,明明说好了只要远远看着他就好,可在现实的面前,却被冲的一干二净。
他要封后了,不是纳妾,而是唯一的王后!
也许,从那一刻开始,他就再也不会理我了。
“别哭,封后和本王与你的感情没有关联,她只是一个牵制侍御史严延年的一个工具,你依旧做本王的贴身丫鬟,依旧每日跟在本王身后,依旧与本王四处嬉戏,没有任何改变!”刘贺柔声开导。
“奴婢先回房休息。”我逃似的跑离开了宣室殿。
一夜无眠,眼睛肿的像核桃一样,用冷毛巾敷了半天,还是不见消肿,只得叹气,承认事实。
卯时初,我端着下等宫女事先准备好的洗脸水走进宣室殿。
同往日一样,他正坐在床上,见我进来,才缓缓下床。
“你怎么了?眼睛肿起这样!”刘贺惊呼。
我一边给他宽衣,我一边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傻瓜,本王都已经向你承诺了,你还胡思乱想干嘛。”刘贺轻抚我肿起的双眼,小心翼翼,尤如对待稀世珍宝。
他俯身吻了上去,用这种方法来安慰,来表达心疼。
我痒痒的往床边缩退,也许我太不解风情了,再怎么用心体会,我都感觉像是在被狗狗舔,难堪啊!
“红衣,本王想现在就要了你。”刘贺粗喘着气,低沉着声音道。
我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栗,没有回答。
他见此,立即开始轻解我身上缚束的衣带。
在这方向经验老道的他,此时,双手竟然在发抖!
所有前奏就绪后,我紧张的闭上眼。
就在我以为他会进行最后一步的时候,他突然翻到床的那一侧。
“不行,在没有名份之前,本王不能要了你!”刘贺强忍着难受,沙哑着声音道。
“本王要去早朝了。”没一会儿,刘贺快速穿戴好,逃似的冲了出去。
光溜溜着当场被抓!
宣室殿此时,独留我一人傻傻的光着身子躺在龙床上。
随手抓过棉被,把自己全部盖住,我躺被窝里难受的啜泣。
忘我的哭泣,其实他这样做是为了我好,但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哭,就是觉得委屈。
当一个女人肯把自己完全奉献给一个男人,这需要多大的勇气!
埋头在他的被窝里,里面还残余着他的体香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响声。
“王后娘娘,昌邑王已经正在上早朝,宣室殿没人。”这声音我知道,是看守宣室殿的护卫。
“本宫知道,本宫初进宫,许多地方都得熟悉一下,你先下去吧,本宫进去看看便出来。”一道娇柔的女音,缓缓道。
本宫?!
我睁大眼睛,大惊过望!
难道……今日便是严氏进宫的日子!
“王后娘娘,宣室殿乃是昌邑王起居的宫殿,外人不得擅闯!”护卫企求的解释道。
谁知,就么一句话,反倒把她给激怒了,“大胆!本宫乃堂堂昌邑王后,本宫怎么会是外人!滚,大喜的日子都要惹本宫发怒!不识好歹!”
紧接着,外面便是一片求饶声。
我觉得有些不安,抓过床塌边的衣服准备穿上的时候,房门吱呀一声,开了……
“啊……”
“唔……”
门前那名凤装少女比我叫的还凶,仿偌我是魔鬼一般,捂嘴尖叫。
我被吓的也跟着尖叫,只可惜我是哑巴,和人家比高音贝那是自寻死路。
尖叫过后,她开始用杀人的眼神看着我。她不傻,龙床上光着身子的女人,除了是昌邑王宠幸的女人,还会有谁!
我惊恐的躲回被窝,如果不是因为此时光着身子,我一定会镇定一些,但,那一切只是如果而已,活了这现代古代加起来几十年,还是第一次全身光溜溜被这么多人看到。
“大胆,你是何人!为何鬼鬼崇崇躲在龙床之上!”凤装少女,哦不,应该是严王后怒喝道。
和严王后的初次交锋
我心中苦笑,天啊,你说的这是人话吗?明明知道本姑娘全身不着一丝一镂,不躲起来,难道还要做人体展示吗?!
“快回答本宫!”见我不应声,她气的快抓狂。果然,小孩子还是小孩子,和心机沉重阴狠的李太后比起来,定力差太多了。
“王后娘娘,您初进宫怕是不知道,床上那人是昌邑王的贴身丫鬟,名为红衣,红衣姑姑是个哑巴,所以无法回答娘娘的话。”一旁的宫女见形势不动,硬着头皮站了出来,替我解释。
“哦……原来你就是红衣啊!”严王后怪声怪气的哦了一声。
我有些吃惊,她认识我?
不过,转而想想宫中的那些传闻,便了然了。
是啊,前有朝野,后有后宫,只要稍微有些门路的人,谁不知道昌邑王身边有一名永远只会微笑的红衣丫鬟。
“怎么着,难道你除了哑了,还聋了吗?!本宫要你从龙床上滚下来!哼,一个小小贱婢也敢睡在龙床上,真是活腻了!”严王后尖锐的声音,怎么听怎么刺耳。
我没有理会她,继续缩床角落里。
唉,不是我想与她对峙,也不是我不知道她在给第一次见面的下马威。
但,我再怎么着,也不可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光着身子从被窝里走出来。
此时此刻,我讨厌死自己了。该死的,早知道应该早些穿好衣服。
就在快僵持不下的时候,我的守护神终于出现了。
“王后初进宫,连册封大典的事情都不去准备,就来本王的宣室殿视察吗?”刘贺微笑着走了进来,斜扫了眼房间,便直直的看着她。
“呵呵,怎么着,气氛有些古怪啊,发什么事了?”刘贺随意坐下,依旧微笑。
严王后犹豫了一下,像是下定决心似的,开口道,“回禀昌邑王,臣妾初进宫,路过宣室殿,听闻里面有声响,因担忧您的安全,于是便硬闯了进来。”
看来本王要重新考虑封后大典之事!
谁知,竟是这等贱婢浑身不着一丝衣镂躺在龙床之上。本宫身为后宫之首,自然容不得她这等放肆,念在今日是臣妾和昌邑王大婚之日,臣妾正准备只给她一些小教训,以示惩治。”
“哦,王后说完了?李公公,给王后沏杯茶,说了这么多,她怕是已经渴了。”刘贺不动声色,平静的道。
“诺。”李公公当真开始沏茶。
被他这么一捣腾,房间的气氛更加古怪了,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摸不清刘贺是怎么想的。
我静静的缩在床的一角,我承认,从他出现的那一刻开始,我的确是存着看好戏的想法。
因为我想知道他究竟会偏袒谁,一边是刚封的王后,一边是长年相处的知已恋人,好吧,知己恋人只是我自己这么想的,虽然他说过喜欢我,但,事实上,我只是他的一名丫鬟。
当他进门时安抚的眼神扫了我一眼后,不可否认,我的心里的小鹿,着实乱蹿了一翻。
他坐在椅上,脸上出现千篇一律的微笑,在聆听了严王后恶意告状后,平静的让李公公上茶。
这一切举动在别人看来,摸不着头脑,可我却知道,他是准备为我反击。
他完完全全的偏袒了我!
在关乎到朝野、权力的事情上,一向扮猪吃老虎,只静静隐伏一旁的他,这一次,竟然选择了我。
果然,李公公递茶给严王后不久,刘贺开口了。
“素来听闻王后贤惠得体,端庄大方,今日一看,当真是不敢苟同。如此分不得轻重,谈何管制后宫!看来,本王得重新考虑封后大典的事情了。”
严王后一听,立即吓的花容变色,“昌邑王,臣妾何错?还望指点。”
刘贺冷漠扫了房间里的众嫔妃,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