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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出少年话里的痛苦,阿尔突然就不挣扎了,原来,今天下午的事竟让西弗这么痛苦吗?
那个被他们救下来的男人,被救后第一时间跑到妻儿身边给他们治伤的男人,在见到妻子一边用力推他一边痛苦的哭喊:“我不要,不要!为什么要骗我,你从没说你们的世界这么可怕,当初你明明不是这样说的。”这样的话时,突然举起魔杖,流着泪对妻子念出一句“一忘皆空!”
这在自己看来,虽然无奈,但也许结局是最好的。
但,对西弗来说,竟是触动了心里的伤了吗?是了,怎么能忘了,西弗的爸爸跟妈妈也是麻瓜和巫师的结合,最后悲剧收场的呢。
心里突然很痛。
反手抱住少年强壮的蜂腰。
闷闷地道:“西弗,不要这样”
却不知接下来该怎么说,西弗,天下何等不公,你这么好,却遇到这种事。
不禁想起那个孩子,眼睁睁地看着父亲对母亲施遗忘咒,才三岁吧,身上带着些微的魔力,将来也是个巫师呢,无助地只会大哭着“爸爸,妈妈”,让围观的人们纷纷露出怜悯。
西弗也是这样吗?在心里,当年也是那样幼小,他也是如此伤心吗?
也是因为这个吧,所以,当时才阻止自己给西里斯。布莱克施遗忘咒,只警告他不要把两人的真实身份泄露出去。
当年自己是不是做错了,硬横插一脚把他和亲生父亲分开,他因此躲起来哭过吗?
如此想着,突然不能自持,温热的眼泪泉涌而出,跟少年身上的水流混在一起,滚烫灼人。
“西弗,对不起。”
头顶的少年却没有发觉怀里的人脑中所想,还顾着发泄心内的烦燥。
“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如果要分手,当初为什么还要在一起,那个孩子才三岁,他们就没想过他有多无辜吗?忘了一切又如何,梅林啊,要不是我制止,那个男人竟然也要给他一个遗忘咒,他就没想过这样做有多么不公平吗?竟然要让一个无辜的孩子忘了自己的母亲!阿尔,我很生气,气得不
得了,你知道吗?阿尔?”
终于察觉到胸口处不一样的湿热,西弗靳斯总算觉得不对了,扶起怀里衣服同样湿透的男孩。
泪?
突然慌乱了。
“阿尔,为什么哭,你告诉我啊,难道是因为我刚才的话?为什么?”
阿尔红肿的眼睛在洒下的水中完全睁不开,他庆幸现在视线模糊看不清,这样要是西弗脸上有什么让他害怕的表情,他也能够不看到。
“西弗,你怪我吗?当年,也许,你并不想跟你爸爸分开”
什么?自以为还算聪明的西弗勒斯再次被阿尔的跳跃思维打败,皱眉想了半天,才理清头绪,然后大叹。
他是个笨蛋吗?
“梅林啊,你都在想些什么,我什么时候说怪过你,对这件事我只有感激好不好,当年若不是你,我可能早就被我父亲打死了。啊,让我想想,是什么让你笨笨的脑袋这么离谱的,难道是我刚才的话?”
阿尔疑惑,抹抹小脸上的泪:“不是吗?可你刚才都说了——那个孩子,你难道不是因为他才生气的吗?我以为以为你”
哦天哪,原来是这样吗?西弗勒斯发现再这样下去,他迟早会未老先衰的。
叹了口气,忽然发现,刚才的烦恼早就烟消云散,被某个名叫“笨蛋阿尔”的重磅炸弹轰得半点都不剩!
坐正,顺手脱掉两人湿透的上衣,将身体整个泡进温热的水里。
免得有人因此感冒喽,身体才刚养好点的。
整理下思维,西弗靳斯发现,自己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么清晰的感到,他和阿尔之间不能存在任何隐瞒,不然,某人的粗神经乱得什么都可以胡乱搭配在一起(作:咳,你有资格说别人吗)。
于是,语气平静地,他把下午在车上遇到亲生父亲的事讲了一遍,然后明明白白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他不认识我了。所以,当下午那个男人对妻子发遗忘咒的时候,我突然就不可自制地想,妈妈当年是不是也对他这么做了。所以
阿尔,我再次重申一遍,我对你从没有任何埋怨,不管是什么时候什么事。我生气的是那些人做事之前为什么不先考虑清楚,麻瓜和巫师的结合,嘿,事先连坦承的勇气都没有,到最后可怜的,只有孩子。”
说完叹了口气,看对面坐在水里低着小脑袋的人虽然仍是抽泣,但明显平静了许多,才渐渐放下心来。
顺手摸过旁边放置的洗发液,倒在手上往那颗小脑袋上揉搓,一边笑道:“行了,还哭,我不都说明白了吗,怎么,难道还要我跪下来求大爷,啊大爷您相信我的真心吧,我发誓绝没有一句谎言。这样行了吧。”
难得得一回的玩笑终于让某人成功破涕为笑:“噗,嘿嘿。”
阿尔不好意思地用手背擦擦眼泪,借来掩饰自己的难为情,真是,又哭又笑的,脸上还挂着金豆呢。
可是,任头上的大手轻轻揉出雪白的泡沫,他小小声地嘀咕道:“可是,我就是不舒服嘛,心里好难受的说。”
“嗯,你说什么?”起身去拿花洒的西弗勒斯没有听清,于是凑过来问道。
一惊,赶紧抬头:“没唔。”
凉凉软软的触感
““
““
良久。
西弗勒斯眨眨眼有了点反应,第一个念头:太巧了吧。
不过,感觉不错,阿尔的嘴有点像果冻?嗯,好像比那个更软了一点忍不住伸出舌头舔舔。
阿尔:???西弗的鼻子好近哦,皮肤不错。
唔,咦咦~~~~~这个是吻?(恭喜您终于反应过来了)
突然被紧紧贴住的唇上多了个更热更软的东东,它在舔自己?
“哇啊~~~~~!!!”
大力金刚掌!
“扑通!”西弗勒斯落水中。
光着上身的阿尔大叫着奔出了浴室,然后一头扑上床,钻进了被子里
··········································
剧场一:
记者:啊啊啊~~~终于,两人进行到这一步了啊,恭喜恭喜。
作:那是那是,大家请不要大意的撒花啊。(泪,再不让他们有点进展,我怕就没人看文了的说~~~)
剧场二:
西里斯:为什么啊为什么,收到魔法部的通告信我认了,格兰芬多从来不会不承认自己做过的事。但是!(怒目——施施然的阿尔两人组)为什么他们两个也用了魔法,却不用被通告!?
阿尔:BAGA!魔杖我们有备用的啊,西弗,让他好好开开眼,好好知道一回一棵树上吊死是多~~么愚蠢的事。
旁边的西弗勒斯立刻配合地倒转空间袋。
哗啦啦,足有二十多根的各式魔杖被倒了出来。
阿尔:瞧见没,毛爷爷教导我们,战后一定要打扫战利品,我们是勤检节约的好孩子。
第五节 再教育和直接跳级
刚才,这……这个……
西弗……他他……对了,我们不是故意的……
可是……可是……
没关系的,我们都是男的……咦?不是这个问题的说……哎呀,我在想什么啊。
缩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包成团的某小朋友脑子里乱哄哄一片,半天,好像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想的样子。
等回过神时,才发现埋着脸的床单已经烫得要命,湿淋淋的身子极不舒服,却一点都不敢出去,就怕见到某人后就见光死掉了。
突然,身边猛地一陷,熟悉的气息透过单薄的被点直冲鼻腔。
轰!连身上都烧起来了。
别过来!千万别过来啊……
喂,你再过来我就……我就怎样啊?
阿尔,冷静,好好想想,不怕,你好歹也写了那么多书对吧,这个场景应该很熟才对,是的是的……是个屁!
阿尔悲哀的发现,就算他再写一万本耽美小说,登上去真的轮到他身上时,也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好吧,好吧,其实说真的,他必须得承认,就算西弗这的过来要对他怎样,他也好像并不真的害怕的样子,只是……很紧张,对就是紧张。
虽然前世今生他都没有谈过恋爱,跟人上过床,但是,如果对象是西弗……
是时常保护他爱护他宠着他的西弗,好像,也并不讨厌。
悄悄摸上嘴唇,忽然像个傻子一样偷偷笑了。
莉莉的话突然在耳边响起。
“巫师界并不反对同性结婚的。”
“你们是恋人吗?”……
恋人…………也不错的样子。
嘿嘿,突然有种打滚的冲动,而事实上,不知不觉已彻底陷入自我世界里的阿尔同学,早已忘了房间里还有另一个人了。
翻啊翻,突然翻出了被单,眼前猛地一亮,有些肿的眼睛不能自制地闭了闭。
再睁开时,映入眼帘的,正式西弗勒斯很有些纠结的俊脸。
“西弗?”傻呆呆张着小嘴,小脸微红,头发湿淋淋的凌乱着,就像一只落水后的小狗狗。
看在西弗勒斯的眼里,突然脸上就烧了起来,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梅林啊,天知道,在今天之前,他从来都没这么不自在过,明明眼前还是那个人,为什么只是一个意外而已,就突然变得不一样了呢。
你看他还一点都不在意,上身光着,也不怕着凉了,身上的水把床上都弄湿了。
于是上前,拉起人,想把他送到自己的床上去,可是,眼光扫去,小家伙白里透红的粉嫩肌肤突然闪花了他的眼,更可怕的是,不小心苗刀他胸前若隐若现的重要部位,该死的下身突然起了从未有过的反应。
哦梅林啊,一项冷静的西弗同学突然不知所措起来,这个时候,他该怎么办?
突然不敢再在这里呆下去,匆匆丢了张猫记给床上的人,然后慌里慌张的套上衣服,留下一句:“把身上擦干再睡,小心感冒。‘
然后头也不回就跑了出去。
梅林啊,谁来告诉他,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没看见,被留下的阿尔同学,游戏失望地把脑袋再次重重埋进了床里。
不提阿尔在室内的纠结,只说咱们单纯的教授大人,挟着一阵风就冲了出去,路上碰到的人们的招呼全没听见。
等回过神时,已经出了孤儿院到了外面的街上。
夏天的风有时还是有用的,渐渐冷静下来,然后开始检讨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
又不是没见过阿尔的裸体,以前还经常跟他一起洗澡来的,可从没像今天这样,自己连多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而且,丢人的事,自己身体的那个部位……怎么晦气哪种反应,这不是正常的现象吧。
难道,是因为发育的问题,是了,好像书里有说过,男性在生长过程中,是会起一些变化的。
可是,具体该是怎么样的,身边却没人能告诉他。
不对,也有一个,师傅是男人也是成年人,可是,万一他问起自己原因怎么办,总不能实话高数他自己对阿尔……
纠结……觉得不能去问他。
原地绕了几个圈子。
忽然不远处一家录像店闯进视线。
心里一动,走了过去。
“欢迎光临,先生需要点什么?我们这里想看什么样的片子都有。”
今天人不多,所以虽然进来的是个少年,老板还是觉得亲自上阵。
破天荒,西弗勒斯说话有些吱唔:“唔,有那种,嗯……男男的那个吗?”
老板一愣,随即笑了起来:“当然有,少年,我说过了我们这里想看什么都有的,而且和四十好货呢。”
西弗勒斯立即松了口气,还好,他还以我麻瓜界这么排斥同性恋,根本就找不到呢。
十分钟后,拿着一堆录像的西弗勒斯又皱起了眉:“哦先生,您知道什么地方可以放吗?我是说,我哪里没录像机。”
老板有笑了,然后神神秘秘地小声道:“您怎么不早说,早知道我就不用给你找片子,直接介绍你去我朋友开得录像厅了,等等我找人带你去,当然,这些你也带回去吧,我保证,内容绝对精彩。”
说的西弗勒斯面红耳赤,但为了目的,忍了。
两个小时后,从一条隐秘的巷子里,他再次满脸通红的冲了出来,四处小心地望了望,然后下定了什么决心死的,撒腿往孤儿院跑去。
小心地打开门,灯还是开着,阿尔湿湿的小床上已经没人了,儿自己的床上则隆着个大包,看来似乎是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