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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生活多年,互相了解到差点成了连体婴了,阿尔侧头瞅着没好气地道:“好啦,别这么看我,汤姆·马沃罗·里德尔都成了我爹,这世上还有比这更震撼的吗,我以为我现在的神经已经能通汽车了!”
“是是,是我小看了你,我道歉。”西弗勒斯急忙赔不是,虽然明知小人是乘机发泄下郁闷,毕竟换了谁,世界最大的BOSS敌人转眼成了自己亲爹,能不疯已算不错了。
于是赶紧转移话题,道:“还记得那天吗?就是你玩滑板受伤后的第二天,我陪你一起去找了邓布利多,但他却说分院帽里没有任何线索。其实,当时他说了谎,现在他也承认了。
每年分院后,校长都有职责把分院帽清理一遍,以防有意外事件发生。
但就在我们入校后的当天晚上,他在帽子里发现了刚才咱们看到的那段话,立刻引起了他的警惕。”
阿尔听到这里点点头,这年头居然有人要给伏地魔生孩子,这话换了谁听都会被吓着。
“结果一查,结果让人难以接受,这段话留下的时间一直追到了1951年,可要知道,伏地魔这个名字被人所闻是在1960年之后,之前没人知道他。还有,当时邓布利多已经是校长了,但每年的例行检查完全没发现异常,分院帽也完全不记得它有过这么一段经历。所以,根据这两个结果邓布利多证明了:一,维妮·李这个人能预知未来;二,她有能抹去或修改别人的记忆的能力,这点在后来的调查里也证明了;三就是这个女人对伏地魔非常倾慕。”
……还有第四,她也是个穿越者,跟莉莉一样。
阿尔微微一叹,梅林给自己安排的身世真奇妙,一个是自己十几年来一直认为的大坏蛋,一个是跟自己一样来自别的世界的旅行者。
“后来呢?找到她了没,有时怎么确定她就是我妈妈,那个人就是我爸爸呢?”
“……血缘魔法,只需要双方的各一滴血,你还记得吗?一年级的那次你受了伤。我们必须承认邓布利多是个真正的疯子,就因为一段莫名其妙出现的话,他就把我们整学年的学生都列入了怀疑对象上,谁叫分院帽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在我们这届分院后出事。结果,最后他成功了,那女孩说得不错,后来她真成了伏地魔孩子的妈妈。”
“……那,她现在在哪儿?”沉默着问道。
“不知道,1960年之后,再没人见过她。哦,阿尔,别难过,你现在得小心身体,你看这也是个好消息不是吗?最起码,没人能证明她死了,我们还是有希望见到她的。”
啊,你说得对,希望老天爷别再玩了,给我个希望再把它夺走,算它够狠。
“那我的事伏地魔知道吗?”
“邓布利多和我都认为,他应该不知道,毕竟一直都没听说他宣布有过继承人,而其,说不定他根本就不知道有你的存在。”
疲倦地叹口气,放下手里的东西,然后缩向温暖的所在。
“……西弗,我们回家吧,我不想呆在这里了,这里的味道闻着真难受。”
“哦梅林,圣芒戈的历代院长如果听到你这么说一定会气得从画里都跳出来,要知道你住的可是最高级的房间。但是恐怕不行,你的身体还没全好。”
“可我觉得已经好了,不信我下床给你看。”
“不行!”
“可是,西弗,我真的不想留在这里,我不想……在这个时候再见到其他人,比如莉莉……你知道,我们当初答应过她的……”声音低了下去。
“……阿尔。”心疼的揽住。
“西弗……求你。”
“……好。”
“……西弗,你真好。”
“唔,我知道,困了?那你就睡会儿吧,我不走。”
“嗯。”
微暖的冬日阳光从窗外映入,将花格的窗帘斑驳地印在床上的两个人身上,手手交握,心身相偎。
门外,一个老人轻轻地离开,长白的胡子随着脚步荡起华丽丽的弧度。
······
1974年12月7日,西弗勒斯·斯内普和阿尔·林正式从霍格沃兹魔法学校休学,当时,他们仅是四年级。
阿尔·林的身世并没被多少人知道,为了慎重起见,两人连家里的亲人们都没告诉。
令人意外的是,邓布利多也没把此事公开,除了他自己,就只有副校长米勒娃·麦格教授知道这件事。
临分别时,老人笑眯眯地道:“哦,因为我知道你们都是好孩子。而且你看,人一老,就总会想起以前,有些事错了一次就够了,不是吗?”
知道他说的是没有用正确态度对待少年时代的汤姆·马沃罗·里德尔,而间接逼他走上绝路的事,西弗勒斯和阿尔相对哑然,不由为以前私下“老蜜蜂”“老疯子”地叫他的态度脸红。
同年12月底,位于伦敦的“爱多里孤儿院”和“林氏孤儿院”暂时关闭,相关人员全部搬到了普林斯庄园,这里有古老的魔法阵保护,只要小心行踪,完全可以确保在内的所有人安全。
1975年6月13日,阿尔·林在艾琳夫人和爱人西弗的照顾下,安全生下一名男孩,婴儿很健康,就是个头小了点,起名权被他爸爸和爹地共同的师傅方老先生硬生生抢去,从此有了个“林起”的中文名。
前来做客的卢修斯·马尔福有幸为此做了见证,并抢着做了孩子的教父。
“真可爱,真想拿我的儿子给你们换,哦,当然,他现在还没在纳西莎的肚子里,但我保证,等有了一定请西弗你来当他的教父。”
当然,英文名字也是要起的,爹地阿尔任性地一定要追随孤儿院的传统,一本崭新的特意买来的英文字典被高高扔起,几次下来摔了个粉身碎骨,于是正式的英文名被如此填在了出生证明上。
“吉米·拉菲·斯内普”。
爱称“吉吉”。
对此,西弗勒斯眉头越加有了往中间靠拢的趋势,他觉得这名字实在不符男子气概,可是又不忍拂爱人的面子,于是下定决心等小家伙大点后一定要好好摔打,必须严格地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争取在外表上也要像个男子汉。
6月25日,西弗勒斯回到了霍格沃兹,参加了四年级的期末考试,阿尔则因为身体的关系没有同去,邓布利多校长和蔼地答应让他两个月后补考。
考完试后,西弗勒斯并没直接回去,而是去找了莉莉·伊万斯,没人知道两人谈了什么,只知道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女孩的情绪都很低沉。
两个月后,学校再次开学,阿尔·林在西弗勒斯的陪同下回校补考,再次同女孩见面,这次,女孩很平静。
回去的路上,两人迎头碰上了久违的格兰芬多四人组,令人诧异的,这次见面詹姆·波特就像变了个人,狭路相逢不仅没像以前一样口出狂言,更是出人意料的对两人行了郑重的礼节,巫师的语言有着魔力,小狮子道:“我欠你们的不止一条命,以后旦有差遣,我一定会去。”
他的三个好友对此毫不煮烂,经过一场生死劫,他们都已开始学会成长。
阿尔诧异之后微微一笑,拉拉旁边忍不住冷冷一哼的爱人。
这样真不错,不是吗?
(第二卷完)
第一节 小包子成长中
“爹地,我是怎么生的?”
两岁时,吉吉好奇地问自家爹地。
“怎么生的?让我想想啊,嗯,应该是‘bo’的一声,咱们吉吉就生出来了。”
阿尔粉认真的想了想,然后如此回答。
可爱的小不点信以为真。
然后立刻跑了出去,自豪地一一告诉了自己的小伙伴们。
于是,整整一念,普林斯庄园圈养的四岁以下的孩子们都被灌输了一个理论——下孩子是通过不停的大叫“bo”生出来的。
然后不久后,爱多里夫人怀了身孕,在周围人不停的恭喜和自家老头子的小心呵护下,一群小不点突然开始天天在她的周围转,一边转一边嘴里大叫“bo”“bo”~~~~~~~~~
还时不时的问:“生了吗?怎么还不生啊?”
气得方老爷子拿个大扫帚就开始赶人。
委屈得小包子们不行。
······
某人的周记
12月1日,晴,微冷。
阿尔今天喝了魔药,睡得很好,但我帮他擦澡时发现他的身子有些浮肿了,我着急了,差点以为是那次受伤的后遗症,还好之后母亲安慰我,说着是正常的。
12月6日,多云。
明天我就要去学校了,这次一定要成功让邓布利多同意,阿尔还好说,因为他的身体状况确实不适合留在学校极限上学,但怕就怕他不放过我,但那又怎样,大不了闹一场,反正,让我丢下阿尔伊人在家是绝不行的,就算,拿家里人多不缺人照顾的借口也不行。
我的爱人我照顾。
12月7日,晚上。
阿尔,我回来了!邓布利多出人意料的答应了我们的要求,以后,我再不离开你了!你开心吗?啊,你一笑,我就想来到了天堂,感谢梅林,我是多么的幸运,活着真好。
什么,你说有人在踢你,是谁?看我不打他,就算是梅林也照打……什么,肚里的小家伙啊,不早说,哪儿啊,打,当然要打,就等他一出来。谁叫他起伏你,亲爱的,就算是亲生儿子,欺负你我也照打不误!
哦你说如果是女儿怎么办?嗯,我想想,女儿嘛,那就算了,女儿是生来疼的,舍不得打是应该的。
……
1975年2月5日,小雪。
普林斯庄园下雪后显得格外漂亮,孤儿院的孩子们很开心地在院子里打起了雪仗,不分麻瓜和巫师地混在一起,玩得很好。阿尔在屋里呆不住,硬吵着出来看,但他身子已经很大了,于是我不顾他的反对,硬是用被子把他包的严严实实,抱在怀里,一点都不让他下地。
要看,就在我怀里看吧,只要你身体好了,到时就算你要到月亮上去,我也会陪着你,可现在,要听我的。
4月1日,雨加雪。
冬天明明已经过了,可还是出乎意料地又下了场雪,天气骤冷,屋里点了壁炉,结果邓布利多一出来,差点烧了他的袍子。
他是来为阿尔检查身体的,这个地方我们都不想让外人知道,所以,就算他并不精通药理学,但冲着这么大岁数,用魔法简单地检查一下还是可以的。
几个月来,发现这个老头子心眼还是挺不错,虽然有些时候想的多了点,但原谅他吧,都这么大岁数了,。
阿尔说,既然都有凤凰愿意跟着他,就说明,他起码不是坏人,所以,相信他没关系。
5月8日,晴。
辛吉和荷娜又来信了,说莉莉·伊万斯最近心情很差,果然心结不是那么好解吗?虽然之前又给她去信说明了一切。
阿尔有些忧心,我明白他的心思,说到底,虽然跟伏地魔有血统关系不是自愿的,但事实就是事实,莉莉的父母之死是个难题。
阿尔的肚子越来越大了,有时睡觉都难过的直哼哼,我小心地把他抱在怀里,用自己的身子给他当垫子,才能让他睡得稍微安稳些。
轻轻把手贴在高高的肚子上,里面一动一动的,小家伙好像有点等不及了,可离十个月还有整整
是心疼死阿尔了,明天一定要亲手做点好吃的,让阿尔哈哈哦补一补。
6月14日,大晴!
哦,梅林原谅我,昨天的事现在才补上。
我太开心了,昨天一天,我就像经过了生生死死,又死死生生,不断地从地狱到天堂,又从天堂到地狱,走了无数遍无数遍。
哦,你看我都语无伦次了。
阿尔生了!
从阵痛到生产,整整两个小时!
我不停地往他体内输入魔力和内力,师傅和母亲也在一旁帮忙,考完试听着阿尔大声的不断惨叫,我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
哦,梅林,怎么生个孩子会这么痛苦,母亲,当年生我时也是这样的吗?
看着母亲忙碌的身影,我忽然觉得平时对她太过忽略了。
巫师生产跟麻瓜有些不同,在魔药和魔力的照拂下,很少有难产的。
但男巫生产又跟女巫不同,男人生来就没有女性正常的生产通道,所以,要顺利生下孩子,必须通过特殊的魔法。
阿尔躺在那个用我的血画出来的魔法阵里,我就在他的旁边紧紧拉着他的手,周围是一团熟悉的白光。
他整个人都在不停的大叫,虽然没有任何对我的控诉,但我就是觉得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他怎会要受这样的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