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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你喜欢的那个簪子。”
“你把它们粘好了?”我惊奇地问。
“不是的,颜儿,我寻了很久,终于找到了和原来那个簪子一模一样的,现在送给你,算是为那天的事儿道歉,也算是新年的礼物。你看看,还喜欢吗?”他说着,把原来那个断裂的簪子拿出来放在了手中,“这个嘛,反正你没用了,我留着吧!”
切,一个大男人,要这个东西干嘛?我拿过来,说:“还是我留着吧!”
我会和那件袍子一起珍藏起来。
“你看看,还喜欢吗?”他把铜镜递过来。
我在镜中瞥见,那发间的簪子真的和原来的那个一模一样,很漂亮,都不知他是从哪里寻来的,一定费了不少功夫?可是……不知道这簪子有没有他的封印?
“谢谢你,四四。”我不知道这个簪子会不会留住我,但愿是吧!
但愿……心里涌起一道热热的泉,不知不觉地,我没有意识地就偎在了他怀里,只觉得那怀里又凉又暖的,舒服极了。
见我喜欢的样子,他便笑了,很自然地抱住了我。
门帘突然掀开了!
是哪个这么没规矩?主子没叫就进来?
细看之下,却是轻萝!嘴里兀自在说:“素颜,外头下着雪,你别出去玩啊,我一会儿就回来……”
见她突然进来,犹自靠在四四怀里的我,忽然有些手足无措。
四四也没有松开我。
“我一会儿就回来……我,”仓促间看见这一幕,轻萝只说了这一句便定定地呆住了,手上的东西也掉在地上,然后就再也没有了声音,接着便晕倒在地上。
“轻萝!轻萝!”我赶快过去扶她、摇她,她却不醒。
“常嬷嬷!小红!”我吓得赶快掀了帘子大声叫到。
“侧福晋,什么事儿?”常嬷嬷和小红应声而到。
“轻格格……她,她晕倒了!”回头看时,四四已经把她扶到了我的榻上。
“啊?”
“轻萝,轻萝!”我急了,也顾不得以前学过的什么急救手法,只是使劲地唤她,手忙脚乱地掐着她的人中,常嬷嬷赶快去端了参汤来,小红也赶紧替她抹着胸口。
过了一会儿,轻萝终于慢慢醒转过来,睁开眼睛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却什么也没说。
“觉得哪里不舒服吗?”我问她。
轻萝闭着眼睛摇了摇头。
见这种样子,知道她只是不想说话。于是我说:“轻格格没事儿了,常嬷嬷,小红,你们去忙吧。让轻格格好好休息一下,如果有什么事儿我会叫你们的。”
“好的。”常嬷嬷和小红便出去了。
然后我说:“四四,你也去吧。”
四四说:“好的。如果轻萝这里有事儿就叫她们,你不要忙乱,省的着了凉。再不行的话,就通知我去请太医。”
我点点头。
等他们都出去了,屋里就只有我,和躺着的轻萝。
我想真心地对轻萝抱歉地说点儿什么,我知道她是受了刚才那一幕的刺激才会这样的,我怯怯地说:“轻萝……我……”
她闭着眼睛,我知道她听见了,但她没说话。
“轻萝姐姐,对不起。”我又说。
她还是没有说话。
“我,再也不会这样儿了。”我觉得真的好想哭,我的爱,为什么这么辛苦?
又沉默了一会儿,轻萝轻轻地拉起了我的手,却只是叹着气,什么也没说。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才能表示我的歉意了。
我们都没有再说话。
过了许久,轻萝说:“素颜,你说,我为什么不是一个男子啊?”
什么意思?这个突然的问题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便不做声。
“素颜,我没有怨你,所以你不用说对不起,我早知道你是不会选择我的,我不是一个男子,我对你的感情本来就是不对的,可是,我受不了你对他这么好,我受不了……”
什么?难道轻萝不是因为丈夫异样的心思,难道还是陷在自己的迷局中吗?只是因为受不了我对他的好?这,这,难以理解啊。
她看看我,继续说:“如果我是一个男人,我会和他理直气壮地竞争,可是,现在我却不能。素颜,你知道吗?每次我见到你和他相视而笑的时候,看到他对你百般呵护的时候,我心里都好难受,象有小刀在一刀一刀深深地割我的心一样。你应该是我的啊,这么多年一直都是我陪着你,我关心你,爱护你,就怕伤了你……你怎么能这么温柔地回应他的笑容,你怎么能靠在他的怀里?”
“轻萝,我……”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和她在这件事儿上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我不能理解她,她也不能理解我。我原来的歉意只是因为,他是她的丈夫,没想到,轻萝却是这样认为的,和我想的完全不一样!
“素颜,你也不用说了,我知道你喜欢的只有他,是吗?你根本不会在乎我?我本是希望你快乐的,可是我又接受不了你喜欢别人……我该怎么办啊?其实我早知道你们终有一天会这样的,只是,我好难过,我永远都是一个不被喜欢的女人……”轻萝说。
“轻萝姐姐,不要这样说,我们都是喜欢你的,需要你的,你想得太多了。”我说。
“不用宽我的心,我比谁都知道,他喜欢的,是你。”轻萝说。
“轻萝姐姐,我以后会好好的,我听你的。”我这样说着,却还是有点儿想哭。原来我和他的爱是得不到这个时代认同的,不管在任何地方,在什么人看来,我们都是不应该的?我的心有些刺痛的感觉。
“素颜,不用这样的,我并没有不许他喜欢你,也并没有不许你喜欢他……但是,你也不要告诉他我的事儿,好吗?有时候,我很矛盾,我只想你身边只有我陪着你,一心地照顾你,不要任何人来打扰我们;但我又不忍心看到他一直闷闷的样子,我知道他这几年一直不快乐,我又希望他以后不要再有任何痛苦,能够好好地去爱自己心里的人……我喜欢你,却也是爱他的,我的心里,有两个影子,你,是我的爱人;他,是我的丈夫,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轻萝姐姐,你不要说了……”我不想再听下去,可怜的轻萝。
“素颜,让我说吧,只要你不厌恶我,我说出来心里好受些。我心里知道你们的事儿,也知道你们一直都拼命地守着规矩……在我这样的身份上,即使我不在乎他的感情,但我能不感受到你们的微妙关系吗?我只是不愿意说破。”
轻萝一直都明白?
“轻萝姐姐,我……”
“你也不用抱歉于我,我本也是不在乎他的,只是我不明白,老天为什么要我和他,都喜欢同一个人呢?”轻萝说。
听着轻萝的这些话,真像听别人的故事,我真的难以相信,轻萝会有这样的心理,这,也许是这个时代的悲剧?
但我又觉得,其实轻萝心里,有着很深很深的伤,所以连她自己都不敢正视,只愿意和我在一起,而她觉得喜欢我,更多的原因可能是,因为相信我不会伤害她?其实她是希望得到宠爱的。
作者有话要说:我们这里确诊了一例那个流感,是国外留学回来的学生,城市顿时紧张起来,呵呵~纯也是个怕死鬼呢,我准备戴上口罩去坐公交,啦啦啦~
亲们要保重哦~
第108章 西窗烛
“轻萝姐姐,我觉得你还是想得太多了,你也不要老是这么想,大家都很喜欢你的,都离不开你,谁也不会觉得你应该就是不被喜欢的,其实……”
我还没有说完,轻萝就打断我说:“素颜,我知道你的意思了。”
“轻萝姐姐,我只希望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都要坚信,总会有好日子的。”我找不到别的词,只能这样老套地说。
“嗯,素颜,你也去休息吧,我想一个人呆会儿,好好想想。”轻萝说。
“好的。”我只有走开了。
我虽然隐隐感到了她心里的伤和痛,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不让她想太多,怎么才能治好她的这些伤痛。
第二天,府里的人又来叫轻萝,说是那边有好多事情要办,请她回去一趟,这样,轻萝又离开了我们几天。
轻萝走后,我一直在想她的事情。细想下来,不免唏嘘感叹。确实,她好像从来没有得到过爱,很早以前,太子不过是看她年轻貌美,所以对她自然就有好感而已,而她,却以为这就是爱了,而且真心实意地在心里装了太子。后来,她嫁给了冷淡的四四,再后来,她的“爱”也很轻易地被太子粉碎了……她一直都是被忽视,或者被误解的,她真的很可怜,可是,我能给她什么呢?
心情便一直不好。
四四来的时候,见我这样,以为是我受了委屈,便说:“颜儿,你在想那天的事儿吗?”
我点点头。
“颜儿,那天的事儿……都怪我。”他说。
“不,怎么能怪你?我只是想,以后……”其实我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所以我也不知道后面该说什么了。
他也不说话,不知道想什么。
我又说:“四四,你在府里见到她了吗?”
“嗯,见到她回去了,但是大家都忙着自己的事儿,我们并没有说话。”四四说。
“轻萝很可怜,你……应该去看看他。”我说,尽管我知道,在这个时代男尊女卑的环境中,要叫一个男人主动去看一个女人,表示道歉,几乎希望渺茫,但我还是说了。
“颜儿,你真的这么想?”他问我。
“嗯。”
“让我去看她?”
“怎么?”
“不去!”
“四四,她很可怜,你去吧,算我求你。”我说。
“那……好吧,我去,是为了你。”他说。
轻萝从府里回来以后,他真的专门到屋子里看她。
也不知道他们会说什么。
我也没问。
但是,从府里回来以后,轻萝就一直安安静静地闷在屋子里,也不来屋子里和我说话了,我试着去找过她,她说是正在埋头看书呢,所以没有到我的屋子来走动。她也很少出自己的屋子来,只是吃饭或者有什么事儿才会出来一下,即使这样儿的时候,也只是笑笑的不太讲话。如果是面对面地撞见我们,避不开了,就依然是笑笑的,除了问问我的病情,关心我一下,从不多言什么。
我不知道她在闷着想什么,也没敢问,但总是感觉到她跟平时不一样,好像有点问题,也真担心这样下去,她会闷出什么毛病来。
可是这事儿,我也不好和四四说起来。
是四四先说了出来。
从轻萝的屋子回来以后,四四有些严肃还有些担心地问我:“颜儿,我怎么觉得轻萝现在好像变了,整日里什么话也不说,到底是因为什么啊?”
“我也不知道啊。你去找她时她说什么了?”我说。
“我才进了屋去根本没有说话,她就笑笑地跟我说‘爷,我没事儿的,你不要操心。’”
“真是有点儿奇怪呢,不过,她可能是不想你为难吧。”我说。
“不是的,我觉得她最近都很怪。”
“好像是。”
“我想,是不是那天,你和她说过什么吗?”他问。
我说:“没有啊。”
“真没有?她没有怨你?”
“没有。”
“奇怪,这……”
我们便都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他说:“颜儿,我想问你件事儿。”
“你说吧。”
“那,我们出去之后,她对你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她只是说,她心里早知道了我们的一切;还说,叫我也出去,她想一个人呆会儿。”我说。
“她心里早知道?”
“是的,其实她从还在长春宫的时候,就知道了;还有,我怎么嫁给十三的,她也知道的很清楚;我想现在的一切,她也能猜到,她只是没有说破而已。”我说。
“没有说破而已?为什么?”四四问。
“其实……四四,虽然她是四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