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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札的前半部分并不甚重要,大概能猜得出手札主人名叫凯碧欧拉,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前是一个极为优秀的学者,意外掉进巫师界后,她认识了当时的马尔福家主奥克萨斯·马尔福,在这个藏书室一呆就是十三年,将所有领域的书籍研究得透透彻彻,于是总结出这本笔记,希望能帮到和自己一样掉进异时空的人。
手札的后半部分就有些深奥了,后部分是关于极为高深的黑魔法理论指导,西索看不懂。但思考其中的某些共通点,很快就抓到了逻辑。这是一个关于延续生命的黑魔法,将灵魂分成几个部分,放在特定的物品中,当主魂死去后,附在器物上的魂片可以藉由某个契机得到肉身,继续活下去。而附着魂片的器物,名字叫做——
“魂器?”西索挑眉,听到几声极为细微的响动,他抬起头,却发现Voldemort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书柜的另一边,手中握着一本由稀有文字写成的书,正静静地看着他,红眸如一滩死水般平静。
chapter。23 所谓魂器(下)
老实说,西索活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还能活多久的这事儿。对于生命,流星街出身的人大多都看的比较随便,不会特别地珍惜。就像很多年前的那件事一样。某国怀疑一个没有身份证的流浪者杀人,确定此人是流星街居民后,那个国家强行起诉这个否认控罪的流浪者,而法院也没有给他机会解释便判了他有罪,三年后,与他冤狱有关的三十一人被杀掉,而且是被三十一个流星街居民用同归于尽的方式,所进行的报复。
——在他们看来,生命远没有那么重要,所以,面对这个以延续生命的黑魔法,西索嗤之以鼻。更何况,这种方法是将灵魂进行切片,只有傻子才会这么做。(V大:……)
合上手札,西索一挑眉峰,扬扬手中薄薄的笔记:“小V有兴趣么~?”
有这兴趣也要人家忍着这歪歪扭扭像蚯蚓爬的字啊(虽然在西索看来英文字母也歪歪扭扭像蚯蚓爬的……)
Voldemort微笑着摇头,然后学着西索的样子一挑眉峰,衬着血红色的眸子更显邪气,却又带着让人忍不住沉迷的吸引力。“刚才……我似乎听见你提到【魂器】?”Voldemort问。
“嗯,一个黑魔法,有简单地看了一下~?”
“或许我该问你你为什么会认得这种文字——还是,这本手札里到底记载了什么。”
这些问题对于西索来说是无可厚非的,他耸耸肩,说:“这是我原来世界的通用文字,所以我当然能够认得。至于这上面记载了什么,无非是这本手札的女主人与马尔福家某位家主的感情史以及刚才我提到的【魂器】。”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位名为凯碧欧拉的前辈会记载这种对于大多数猎人来说毫无用处的东西,不过手札他并没有看完,后边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也说不一定——
比如,如何让这个世界的强者都与自己打上一架,这才是最重要的。
西索向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借阅了这本手札,并向他询问凯碧欧拉的信息。据现任铂金家主说,他小时候确实是见过这个女人,相貌平平,戴着一副眼镜,身上有股子书卷气,没有上过霍格沃茨,很受阿布拉克那个花心父亲的宝贝,是老马尔福唯一带回马尔福庄园的情人。老马尔福死后,她也跟着不知所踪了。
其他的,阿布拉克也不知道了,他对自己父亲的情人一向没什么印象,之所以会记得凯碧欧拉,不仅是因为他父亲自从跟那个女人在一起后就再没有拈花惹草过,更因为这个女人似乎对研究黑魔法颇有造诣。阿布拉克上学的时候曾得过她的指点,黑魔法防御术的成绩一度突飞猛进,笑傲群雄。
阿布拉克说到这里,他对面的Voldemort微笑着开口:“怪不得三年级时你那一塌糊涂的黑魔法防御术竟突然复活,甚至有几次测试还超过了我,原来另有玄机啊。”
他的语气很是微妙,让方才还对西索侃侃而谈的阿布拉克不由得冷汗涔涔:别人或许不知道,但与Voldemort相交几十年的他还不知道吗,这位老友已经怒了,看来一向追求完美的老友还在对当年自己黑魔法防御术成绩超过他而耿耿于怀。啧啧啧,更年期的男人就是这样小心眼,连Lord也不能免俗——
当然这话阿布拉克不敢说出来就是了,有十条命在也不够老友盛怒之下接二连三阿瓦达的。
男人不只小心眼儿,还很爱面子。尤其是成功男士。
西索懒得去理两个更年期老男人之间的互动,他翻到手札的最后一页,才发现凯碧欧拉并没有把东西记载完,因为关于【魂器】的详细介绍以及分析内容就在最后一行戛然而止,他可以确定,这只是第一本手札,接下来或许有第二本第三本,只是不知道在哪儿罢了。
他和Voldemort以及阿布拉克又去了一趟藏书室,只是三个人在十几个列满了各类书籍的大书柜之间转了好几圈,连石门上的鹰隼雕像也不住地打着呵欠,他们还是没有找到第二本札记。
眼看着天快亮了西索和Voldemort只有告别了阿布拉克,离开了马尔福庄园,由Voldemort带着西索使用幻影移形回到恩布里镇。
在经过这位教授的几次幻影移形之后,西索已经习惯了过程中那种压迫感,也不会感到血气往上涌而觉得难以抑制的兴奋了。他神色一如往常地扭着腰向Voldemort道别,Voldemort点点头,突然问:“你不向往永生吗?”
永生吗?西索笑着摇头:“不向往呢~?”获得任何东西的时候,总要付出相应的代价,这就是所谓的等价交换,“切片灵魂获得永生,是烂苹果才做的事哟~?”真正的强者是永远不会畏惧死亡的。
Voldemort眸色更加深沉,沉默了会儿,他说:“再见,西索先生。”
“再见,Voldemort教授~?”西索的笑在天空将亮未亮之际更显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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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西索陪同克丽丝多以及弗雷格去了一趟圣芒戈,亚瑟的妻子茉莉前几天刚刚在圣芒戈生下一个男婴,西索名义上的侄儿。无论如何,他都该去看一看,于是,他就极为悲催地抱着一堆克丽丝多织的小毛衣,敲开了圣芒戈妇产科的病房门。
病房里人满为患。韦斯莱本就人丁兴旺,更何况是大哥马克的头一个孙孙,每一个人都荣升为长辈。于是,红发韦斯莱们全都涌进病房,排着队的等着疼爱刚刚上下来的奶娃娃小比尔。于是,婴儿啼哭声响彻病房,一个男人笨手笨脚地哄着,却被某个女人抢过孩子,然后一脚踹开男人,怒骂道:“不会抱孩子就别乱抱,小比尔都被你弄哭了。”
孩子他爹亚瑟一个人所在角落,看着各位叔叔伯伯表叔表伯堂叔堂伯挨个儿疼爱自个儿的儿子,无语凝噎。可怜的他,到现在还没好好看看亲亲儿子长啥样儿呢。
克丽丝多以及弗雷格加入了疼爱侄孙的大潮,西索就抱着那一堆小毛衣,一股脑儿全塞给了同样悲催的亚瑟。亚瑟默默地收下这堆小毛衣,看着涌动的红发人头,感叹道:“我一定要少生孩子。”这事儿他再也不想在折腾了,他都不知道是自己生儿子,还是各位长辈生儿子。听见小查理被各只魔手蹂躏得哇哇大哭,他就觉得自个儿的小心肝儿一抽一抽的。
西索看着亚瑟那熊样儿,特别想说看韦斯莱家目前的基因,少生孩子……等于做白日梦呢。
从圣芒戈回到恩布里镇,克丽丝多还是念叨着小孩子有多么多么的可爱,说到兴起,她拍拍西索的肩,说:“西西怎么,霍格沃茨没有漂亮又聪明的女孩子吗?我多么希望西西一毕业就结婚呢。”
漂亮又聪明的女孩子?梅西算是吧,可是太小了。年龄合适的……Voldemort?……如果他是女孩子的话……西索想到自己结婚就觉得好笑,结婚这事儿套在他身上怎么看怎么不像那回事儿,想起来就觉得好笑。
晚上,西索照样溜出去与Voldemort私奔了。这次他们奔的是Voldemort自己的庄园,那个精致又简约的地方。这时候的Voldemort庄园已经没有郁金香,而是满院子的白蔷薇,因为魔法维持的关系,花开得很好,在午夜以一种曼妙的姿态盛放着,将庄园装饰得更加神秘与高贵。
只不过庄园的主人与客人梅那么多的功夫来欣赏花儿而已。
Voldemort前一天在马尔福家的藏书室找到一本用中世纪早期莱尼亚魔文书写的黑魔法书记,在研读了一天之后,他拖来了西索。结果翻开书后才突然反应过来,这位主儿连英文都认不全,别说莱尼亚文字了。于是,这研究跟西索什么事儿,他看着教授又开始埋头研究魔法阵,就跑去逛了几圈。
西索可不是笨蛋,他可不认为Voldemort下死劲儿研究这些事为了他,结合昨天凯碧欧拉前辈手札上记载的东西,与分别时Voldemort问他的莫名其妙的问题,他也算是猜到了七七八八,指不定这位仁兄就脑残了,想着长生不死呢。
把Voldemort庄园逛了几圈后,他回到书房看Voldemort奋笔疾书,突然问:“你为什么会向着永生呢,小V~?”
Voldemort停下研究,说:“只有永生,我的辉煌才能延续下去,不是吗?”
西索笑着,眯了眯眼,并不说话,如果每个人都有执念,那么这位完美而强大的黑魔王便是执着于永生了吧,只是这个执念太过遥远,或许Voldemort在实现它的过称中就会摔个粉碎,得到的代价就是失去,不是吗?
流星街居民从不吝于为自己想要的而付出代价,但是,这位黑魔王显然不是这样的。想腰得到,也不想失去,最终的结果不过是什么也得不到,什么都全失去。
“这样是不对的哟~?”西索开口,“想要延续你的辉煌,就跟我打一架吧~?”
“……”就知道西索永远不能文艺文艺的小V。(……)
chapter。24 新任院长
暑假的两个多月,西索就在与教授私奔与便宜爹妈走亲戚之间给蹉跎掉了。本来弗雷格打算咬咬牙,掏出棺材本儿带着妻子儿子【伪】去国外度假,地点都选好了,就去罗马尼亚看德古拉伯爵的故居。对吸血鬼之类的魔法生物还是挺有兴趣的西索自然是同意的。暗指某位教授不守承诺明明答应他带他去【拜访】怪兽,却天天窝在自个儿的书房里研究长生不老之术。所以他打算靠着便宜爹妈,给自己好好地热热身。
可是这当头,威森加摩迎来了一批袭击麻瓜的巫师犯人,弗雷格无奈,只有暂时放开度假的计划,跑去工作了。克丽丝多担心西贝货儿子心有不满,就带着他去逛了一圈麻瓜伦敦。
克丽丝多算是少数真正了解麻瓜的纯血巫师之一,弗雷格一旦表发有关于【麻瓜很弱】的言论就会立即遭到这个看似温柔实则铁腕的妻子鞭打。西索有时候也听她念叨这什么别瞧不起麻瓜,人家坐豪华的阿斯顿马丁、兰博基尼,我们还骑着破破烂烂的扫帚到处飞;人家的时装多种多样,我们撑死了也就是一款不同色的巫师袍布啦布啦布啦……
而本身不是出身于巫师界的西索也知道,巫师界隔离了与麻瓜界的来往,单纯地认为麻瓜是弱者麻瓜需要保护,这本就是一种固步自封夜郎自大的行为。英国的人口总共好几千万,但巫师只是占了一小部分,而这小部分巫师却偏安一隅,放弃与外界来往,发展更是无从谈起,斯莱特林的贵族学生更是大多都不知道“电话”是个什么东西。
只是西索不是个抱负远大悲天悯人的人,或许某一天麻瓜和巫师发生了战争,他还坐在旁边很愉快地一边玩着扑克一边磕着瓜子儿,一边乐呵呵地看戏。
没心没肺说的就是这种人。
暑假期间,克丽丝多带着西索把伦敦游了个遍,特别是在唐宁街10号前徘徊了一阵子【注①】,让人都以为这母子俩【伪】是打算搞自杀性爆炸的恐怖分子。
克丽丝多喜欢麻瓜的女士时装,六十年代中期圣罗兰吸烟装风靡全球的时候【注②】,她也曾蠢蠢欲动过,只是家里存在古灵阁的金加隆兑换出的英镑,与奢侈品牌时装的价格差了十万八千里。现在是依旧没那么多钱,但不阻碍一位女士留恋橱窗的本性。于是,这位女巫师带着西索逛了无数间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