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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奈同学剩下的半颗心顿时熄灭了,脸上的微笑变成了谄笑,“安吉丽娜,蓝格,你们看,我买了很多好吃的,走,大家先去书店,我跟你们好好说说我这次出去的事。”说着无比真诚地举起双手两包大大的食品袋,暗想:幸亏她有先见之明,买了吃的东西孝敬他们,但愿可以让他们的火气降低一点点,尤其是安吉丽娜!
袋子上还印着超市的标志,安吉丽娜瞟了一下,道,“既然夏奈这么有心,那我们就不客气了!”说着视线移向蓝格,蓝格正面对着夏奈,两人距离只隔半米多。
只见他突然伸出双臂,稍稍倾身便夺去了夏奈双手的大袋子,毫不客气地扔在了车上。然后安吉丽娜高傲的哼了一声,重新发动引擎,火红跑车瞬间驶入了巷子,喷了夏奈一脸尾烟!
夏奈抹了把脸,还有点没法适应空空如也的双手,暗骂:安吉丽娜和蓝格不是仇人吗?怎么默契这么好了?这群狼狈为奸的土匪!
呜呜,她做错了什么啊……
当她走进了书店,车上三人正坐在沙发上大快朵颐,茶几上两袋子食物被翻得乱七八糟,金老头亦坐在旁边,双手环胸,神情严肃。
夏奈登时有种不妙的感觉,为嘛她感觉自己和眼前四人中间形成来了一股格格不入的分歧感?靠,这群几个家伙难道趁她不在自成一派了?尤其是金老头,这架势,怎么有点三堂会审的味道?
“哼!你总算知道回来了!”金老头一看见夏奈,冷哼出声。
“金爷爷。”夏奈恭敬点头,心里哀嚎一声,来了,开审了!
“消失了三天,学校里我不管你,但是我这里,你连假都没请就走了。你可知道,在我们中国,有句尊敬师长的传统品德!”金老头这三天十分悲苦,夏奈无故没来书店,安吉丽娜和蓝格、韩妄三人也很默契的消失了,搞得店里冷冷清清的。金老头忒不习惯,加上夏奈连个假都没请,电话也打不通,他感觉自己的权威受到挑衅。
更恼火的是闹得他这三天来心绪不宁在牌桌上输了不少钱。于是,当听说夏奈回来了,金老头顿时觉得要好好树立威信,把这三天牌桌上受的鸟气好好发泄发泄。
“金爷爷,请您听我解释。”夏奈赶紧无比诚恳的表示申请坦白。
顿时四双眼睛落在她身上,沙发上三个猪拱食的也停下了动作,那眼光犀利地跟艾克斯光似的。在来的路上夏奈其实早就想好了借口。
还拟好腹稿在心里排练了几遍,真诚的语言要搭配委屈的表情才见效果。
她立即皱起小脸,低落的道:“我去巴黎亲戚家了,亲戚家里临时发生点事情。爹地帮我给学校打了电话,我也准备打电话给你们,可发现手机没电关机被我落在家里了。到了巴黎后亲戚家事情很焦急,当时就忘了打电话回来,等忙完所有事情,已经是三天后了。”
这段话虽破绽百出,好像故意掩饰亲戚家的事情,人家家里出了什么事出于礼貌别人家也不能过多干涉。牟以安告丽娜尽管怀疑也不会冒失去问:你亲戚家发生了什么事?
另有两点无懈可击,一、韦特的却给学校打了电话,而且是用这个借口。二、两天前安吉丽娜她们去她家找她,恰巧韦特不在家,开门的是阿伊玛,更巧的是韦特对阿伊玛她们说她去了亲戚家。这也是她后来在餐桌上和韦特聊天中得出的一些消息,虽然她的解释漏洞百出,但是安吉丽娜亲耳听到她家佣人的回答,她总不敢去向韦特求证吧?韦特给学校老师打电话用的也是这个借口,她们也不可能去跟伊莉莎白小姐求证吧?
这几个家伙有很多美国时间,可是很遗憾她们不喜欢麻烦。忻!你不记得我的号码吗?”安吉丽娜冷哼一声,怒视道。
夏奈无比羞愧地低头:“对不起,事实上我连自己的号码都没记……”
“这个我可以作证,这家伙连自己的号码都不知道。”蓝格嘴角桂着谑笑,白净的牙齿咀嚼着口香糖,他可从来没指望夏奈这女人会记住他的号码!
“记性这么差?”韩妄小正太无比同情的道,他的眼中充满了理解和包容。看得夏奈一阵感动,还是这个小子好啊,脾气好,样貌好,任劳任怨还好欺负。
“切,不是记性差,是懒!”蓝格摇了摇手指,指正道。
“错!不是记性差,也不是懒,是没心没肺!”安吉丽娜女王驳回两人的话,鄙视地瞟了夏奈一眼,一针见效。
金老头冷眼瞟了他们一眼,三人顿时噤若寒蝉,他们上午已经领教金老头的冷面神功了!金老头取出烟斗擦了擦,慢条斯理道:“你们当我这里是菜市场还是你们家?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吗?”
安吉丽娜三人抖了抖,夏奈低眉顺目一脸反省。
“所谓,无规矩不成方圆。这句话,是我们中国的至理名言。所以,你们以后想要来我书店玩,可以。我甚至可以让你们免费带书回去看,但是,有三点要求。一、周六周末,这两天国立公休,你们当中三人其一,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必须留下来给我看店。”
“为什么夏奈不需要?”安吉丽娜女王永远是敢于挑战强权的人,扁扁嘴巴,不爽的问道。
“夏奈是我的徒弟,我每个月只会给她出一两次课题,其他时间她要自己去摸索领悟。她当然是特殊的,你们不爽,没关系,可以不来。”金老头脸色平淡,眉头微蹙。其实他早就对这三个小家伙有些看不惯,打破了书店的平衡不说,没大没小,每次一来就把夏奈拐跑或者影响她学习。两个男孩子更是心怀不轨,并不是他不喜欢他们,弛们其中某个跟夏奈在一起他都是乐见其成,夏奈不是个蠢丫头,有些事情需要她自己处理。
“……”三人沉默,安吉丽娜猛地从沙发上起身,拿起桌面上的钥匙,走到书店门口,酷酷地道:“夏奈是我的好朋友,在哪里都一样,臭老头,不就是害你少了几次打牌的机会,小心眼!我要去吃披萨,你们谁想吃?“老头子发飙了,兄弟姐妹们撤退啊
“我!”蓝格立即响应,对金老头和夏奈笑了笑,“我中午没吃饭,这些零食不够我打牙祭,我去吃披萨了!”小心眼的老头子,祝你把把摸到臭牌烂牌!
韩妄慢吞吞的把屁股从沙发上挪出,飞快瞟了金老头一眼,对夏奈一笑:“金爷爷,夏奈,你们要上课,我也去吃披萨了……”夏奈,你自求多福吧……
夏奈无语,金老头看着一地狼狈嘴角抽搐,暗骂一声兔崽子,然后看向夏奈,“把地上卫生搞干净!旷课三天,周末休息扣除。”说完叼着烟斗回到了办公桌后,继续假装研究报纸。
夏奈暗地咬碎一口银牙,望着一地干果壳、零食包装袋,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她买什么零食啊,买了她还得负责搞卫生!这三个没良心的家伙,大难临头跑得比什么都快,忒没集体荣誉感了。
认命地走到角落里拿出扫帚,夏奈一边怨念一边收拾,翻遍了两个袋子愣是没找到一包未开封的零食,不对啊,她买了两大袋子没道理只有这么点袋子。脑子一灵光,突然闪过安吉丽娜离开前肩膀上的韩式大背包,貌似,鼓鼓的很有分量……
夏奈满头黑线,内流满面悔恨不已,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啊!居然宁愿带走也不给她留一包,可恶蓝格就不说了,韩妄那小子居然也瞒着不透风,亏她还觉得这小子是唯一站在她这边的。
她才离开三天,天下就变了!
好不容易收拾好满地狼籍,夏奈哼哼唧唧地把装满垃圾的袋子扔进了门外的垃圾车里。拍拍手看着一尘不染的茶几沙发,好有成就感啊!办公桌后,金老头从报纸后露出脸,膘了眼干干净净的沙发,道:“打扫得还蛮干净……”
“嘿嘿,还好还好。”夏奈正暗自得意着,立即故作谦虚地虚应道。
“噢,既然这样,那麻烦你把书架旁边架子里的碟片和书籍整理分类一下吧,我想你一定能够做好!”先给个糖果,再打一棒槌,典型的双管齐下政策。
靠!夏奈爆粗口了,望着半人多高的架子,上面厚厚的灰尘,触目惊心啊!
当天晚上,八点。某餐厅。
“夏奈,多吃点,来来,这个红烧蜗牛很好吃的。”安吉丽娜满脸脸堆笑,夹起一只蜗牛放入夏奈盘中。
“狼鱼,夏奈,尝尝这个狼鱼,今天早土办到的。”蓝格比较爽快,直接把盛狼鱼的盘子摆在了夏奈面前。
“夏奈吃块炸鸡看看,欢迎你回来!”韩妄叉起一块炸鸡放入夏奈盘中,笑得腼腆。
夏奈靠在椅子上,懒洋洋地看着眼前三张讪笑的脸,心里无奈又气恼。故作委屈状,“哎,都是我的错,我没有跟任何人通知就走了……”
“没有!你是临时有事,我能理解的。”蓝格顿时跳出来表示理解,斩钉截铁地道。
夏奈瞟了他一眼,淡淡道:“是吗?那你下午为什么不帮我打扫卫生?我明明有发短信给你。”夏奈想起这个就呕啊,天知道她满心忿然整理书架给他们三个发短信求救,竟然石沉大海了,气愤啊。
蓝格哑口无言,闭略,低头,反省。
夏奈哼了一声,拿起刀叉叉起盘子里的蜗牛扔进嘴里,咀嚼了两口觉得有点干,端起红酒喝了一口,“我买的零食味道不错吧?居然全部都吃完了,你们真能吃。”
安吉丽娜脸色一变,拿出包包摆上桌面,满脸谄笑,“夏奈,你看。我们知道老头子发飙,所以把零食带出来了,专门给你准备的。“夏奈暗笑,这丫头见风使舵的速度倒挺快,她吞下蜗牛,点点,
头:“谢谢啊,那找个袋子给我装好,我等下拿回家吃。”
“夏奈,我们本来还想给你留披萨,但是披萨冷了就不好吃了,所以我们才决定请你晚上吃大餐的。”韩妄不甘寂寞开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哀怨地看着夏奈,你冷落人家了。
“哟,这么说你们很欢迎我回来啦?你们都没有怪我不说声就走了?你们都没有怪我没跟你们联系?是不是?”夏奈口气甚至可怜,可是眼睛一眯,眼底那叫一个寒光暗现。那个浅台词就是:谁敢反对试试看?
“欢迎欢迎,夏奈,你不在的这段日子我想你都来不及,怎么会生你的气?”安吉丽娜变脸比变天还快,欢欣鼓舞状。
“我能理解你的难处,你要相信我。”蓝格继续打信任牌,他是清白的。
“夏奈,我知道你请假了……”韩妄弱弱开口,他属于飘摇不定墙头草型,那边风大飘那边滴……
110 希望的灵感
晚上回到家里,夏奈沐浴躺在床上,揪了自己大腿一下才突然醒悟过来。
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索性起身开灯把那些合同证明书全部拿出来摆在了床上,一张张看过一遍,证明上面所有的名字都印着自己的名字,最后,她又爬下床从橱柜底下拿出一个鞋盒子。
鞋盒子里放着两份厚厚的合同,那是自己与金雅之签约的合同副本,和之前卖配方与克里夫签的书面证明,她看着占据大床半壁江山的文件、证明,心中不由感叹,这次巴黎之旅收获真大啊。
巴黎真是个好地方,去一次她能得到这么多东西,貌似这样的绑架再多来几次她也非常欢迎滴。想到金雅之,夏奈不禁一阵恍惚,不由伸手摸了摸唇瓣,脑海中浮现出那张俊美温柔的脸庞。
什么时候,她还能再见他呢……
这个想法从脑中一过,夏奈猛地拍了子一下,她在想什么呢。发春也不是这个年纪嘛,看看时钟,凌晨一点了,赶紧把床单上的文件小心装进了鞋盒里,盖上盖子,抱着盒子跳下床重新把盒子埋进了橱柜里。
她现在希望快点把身份证办理好,身份证一拿到手她立刻就去银行里开个户口,把这些东西全部存进银行保险柜里。东西放好了,可她还是睡不着,抱着被子望着天花板,时而脑中浮现工作室的环境与金雅之的脸,找出嗅觉记忆中那股属于金雅之的魅惑香味,她不由觉得更加痴迷。
金雅之说他三十岁会死?
她不信!真的不信,据她所知,金雅之已经二十三岁,距离三十岁只有七年。
他说找她是为了除去香味,耳是她在巴黎呆了三天,他陪她玩陪他闹,根本不像是一个担心自己生命忧虑的人,而且离开时也根本未提到去除香水这件事。
按理说这件事才是他找她最重要的事,可他临行前那种焦急情况下却只顾着与她道歉告别,对那件事只字未提。就连肖野送他回来也只负责交接工作,嘱咐她早点调配香水,却未提那件事,肖野是金雅之的家庭医生,不可能对他的身体情况不清楚。
所以,尽管当初诧异之下未来得及深思,但是现在想想,再看看他身边人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