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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山伯爵之伯爵夫人-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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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孩子站起身来,面无血色,不知道因为,喷怒或是害怕。维尔福走到他身边,抓住他的胳膀,在他的前额上吻了一下。“去吧,我的孩子。”
    爱德华跑了出去,维尔福关上门。
    “夫人,我问你,”维尔福继续用一种十分平静的口气说,“你用来害死我的岳母圣·梅朗夫人的那种毒药,藏在什么地方?”
    “啊,阁下!”她结结巴巴地说,“我不明白……”
    “自从圣·梅朗夫人去世的那天起,我就知道我的家里住着一个杀人犯。你以为你能瞒过所有人,可阿夫里尼先生早已提醒了我。现在,你已经不再是对丈失说话而是在对法官说话了。”
    “您怎么能够怀疑我!”她哆哆嗦嗦地说,“圣·梅朗夫人的死,直接受益的是您的女儿,你该怀疑的是她!”
    “胡说,瓦朗蒂娜早晚会得到她的遗产,她为什么要害死自己的亲人?整个家里,只有你醉心于那些瓶瓶罐罐的药剂的研究。你把那些最有效、最可靠、最致命的毒药藏在了哪里?你还想接着用它们来对付谁?”
    维尔福夫人紧握着双手,跪了下来。“不,请您不要这样指责我,请您看在我们的儿子的份儿上!”
    “那么,你应该明白。作为首席检察官的妻子,你不该去站污一个清白无瑕的姓氏,更不会同时让你的丈失和孩子落到声名狼藉的地步。”
    “噢,不会的!”
    “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我什么都不懂!我的上帝呀!”她抓着自己的头发站起来。
    “夫人,我知道你还收藏着那些毒药。”
    “不,不!”她呼叫着,“太可怕了,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我所希望的,夫人,是你不应该在断头台上送命。你懂吗?”维尔福问。
    “噢,发发慈悲吧,发发慈悲吧,阁下!”维尔福夫人瘫坐在地。
    维尔福平静地转过身,推开房门,没有理会门外吓呆了的爱德华。
    离奇的强盗案子引起了所有巴黎人的关注,特别是这名强盗还跟基督山伯爵有交情。人人都想到法院里去看热闹。从早晨七点钟起,铁门外便已排起了长队,在开庭前一小时,法庭里便已挤满了那些获得特许证的人。
    清晨的阴云逐渐散开,这是一个夏季过后的一个秋高气爽的日子,是九月里最温和灿烂的一天。
    波尚作为记者,早早地来到了现场。
    “阁下,”夏多·勒诺和他打招呼,“你可有什么内幕消息”
    波尚说,“这件案子的消r}封锁得很严,我知道的不比你们多多少。”
    “呀,你看,是腾格拉尔夫人,她竟然来了。”夏多低声说。
    波尚惊讶,“她女儿出走才几天,她丈夫也刚下葬,她就到外面来了。”
    他们又看到德布雷在一群官员中间坐着,仍架着单片眼镜,带着严肃的表情,并没有因腾格拉尔夫人的出现而表示出特别的关心。
    “我没有看见基督山伯爵,他为什么还没来?”夏多说。
    “他是不爱揍热闹的。”波尚说。
    “但我确定他会来。”夏多说,“万帕是他的朋友,他不会袖手旁观。也许他会像阿尔贝说的那样,再次神奇地从死刑架上解救一个人。我今天正是来看这一幕的。”
    “我也有这种心理。”波尚说,“我有预感,今天会出现百年一遇的新闻素材。”
    “看,阿尔贝与弗兰士也来了。”夏多冲他们挥手。
    这时,法庭里响起一阵骚动声,人们看到基督山伯爵出现在门口,与他一起来的还有伯爵夫人;和很少露面的那位希腊美人!
    海黛的举止依旧镇静优雅无可挑剔,只有最熟悉她的人才会感觉到她眼中所散发着的哀伤。她一进门就飞快地看了一眼被告席,看到那里还没有人,嘴角露出一个惨淡的笑。
    他们坐到很靠后的位置,似乎是不想引起人们的注意。
    “开庭了,诸位!”司仪尖锐的声音喊道。
    法官在一片肃静中入座,陪审员也纷纷坐下,维尔福先生是大家注意的目标,甚至可以说是大家崇拜的对象。他坐在圈椅里,平静的目光四周环顾一下,“带被告。”

70。
    庭上所有的人都屏息静气,视线全落在一扇门上。门被推开了,两个卫兵押着犯人走了出来。
    犯人走在最前面,他看起来只有二十来岁;浅色头发,仪表堂堂,他穿着笔挺的黑衣服,一只手按着帽子,一枚大钻戒戴在那只很好看的手上。犯人的目光平静,甚至炯炯有神。走进法庭以后,他的目光扫过所有法官和陪审人员,最后长时间地停留在了维尔福的身上。
    “他不是万帕!”阿尔则氏声叫道,他身边的弗兰士也一样吃了一惊。
    “也许是他的同伙,不过没听说今天还要审判其他人呀。”弗兰士说,他回头看了一眼基督山伯爵,看到他没有丝毫惊讶。但他旁边的希腊美人却双手交握在胸前正喃喃说着什么,好像在对上帝说话,她的表情又惊又喜,复杂而激动。
    审判长宣布读起诉书,那份起诉书占用了很长时间,是维尔福花了很大心思亲自拟写的。在这段时间里,大家的注意力几乎都在犯人的身上,只见他既不恐惧也不担忧,就像在看一出戏剧一样的从容。维尔福的起诉书有声有色地描绘了犯罪的始末,列举了犯人犯下的所有罪行,包括杀人与抢劫。单凭这一份起诉书,不用等到宣判,大家就认为犯人要完蛋了。
    “被告,”审判长问,“你的姓名?”
    “贝尼代托。”犯人用清晰的声音说。
    惊讶的不只是法官们和陪审员,还有在场的所有人。
    “强盗不是叫做罗吉·万帕吗?”庭下的人议论纷纷。
    “请不要蔑视法庭!被告,你要说出你的真实姓名。”审判长说。
    “我的名字叫做贝尼代托,我无法把我的姓告诉您,因为我没有姓。但我知道我父亲的姓名,我可以把那个姓告诉您。”
    法官们呆住了,陪审员现出厌恶的表情,他们认为这个强盗在故弄玄虚。
    “罗吉·万帕,你已经签下了供词,不要以为在这里胡言乱语就可以抵消罪名。”审判长说。
    “审判长阁下,这是一个误会,而我愿意在这里把这个误会澄清。我不是什么罗吉·万帕;我之所以冒名顶替来到这里,是为了得到一个机会在大家面前说出一件事。”
    人们惊愕不已,被告的态度坦然,而且由于他本来就不像强盗,他的话一出口竟然就得到了人们的几分认同,大家纷纷等着看犯人究竟要做什么。
    “夫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海黛抓着伊林的手,“您知道吗?”
    “亲爱的,你先告诉我,看到不是万帕先生,你有什么感觉?”伊林在海黛的耳边低声问。
    海黛只觉得心里有苦有甜,鼻子酸酸的,一颗心终于不再担惊受怕了。这些天来,她想的念的都是万帕,为他担忧的同时,又夹杂着几分内疚与后悔。直到这时,她才真正认清自己的感受,他对于她来说,并不是朋友那么简单的,他的平安与否直接影响到她的悲喜,而这种感情强烈而持久,紧紧牵着她的心。如果当初万帕表白的时候,自己答应他,也许他就不会再当强盗,也不会被抓了。
    “我敬爱他,就像爱一位可敬的兄长一样。”海黛说,“得知他没被抓住,我有说不出的欢喜。〃
    “不只是兄长吧?”伊林笑着说,“你也到了该嫁人的年纪了……”
    “夫人!”海黛红着脸喊道。这个姑娘有一种敢爱敢恨的性格,她已了解了自己的心意,这会儿也就不会掩饰什么,马上急切地问,“如果万帕先生没被抓的话,他现在在哪?”
    “我们先把审讯看完吧。总之,万帕不管在哪,肯定是安全的。”伊林说。
    海黛轻轻叹了一口气,看伊林毫无顾虑的表情,她放下心来。这时,她突然有个猜测,说不定万帕先生也来这里观看这场对他“自己”的审讯了呢,他也许此刻就在某个角落地蔑视地笑着呢!海黛不再注意法庭的动静,她开始观察每个人的背影。
    另一边,阿尔贝惊讶地望向他的同伴,“弗兰士,这又是上演的哪一出?看起来万帕被调包了。〃
    “如果是简单的调包,他就不会不承认自己是万帕了。他主动来到法庭,到底要做什么呢?”弗兰士也搞不懂了,但他总觉得基督山伯爵一定早就知道这幕戏会上演。弗兰士再次向伯爵望去,虽然距离很远,但他似乎也感到伯爵那冰冷的眼神与在罗马看死刑时一样。弗兰士不禁打了个哆嗦,好像再次亲临了锤刑的现场。
    审判长敲了敲桌子让大家保持肃静。这种情况他从没遇见过,他认为这很有可能是被告故意在耍弄他,“你要知道,在法庭上说谎可是要从重处罚的!”
    “是的,我知道,阁下,我发誓我说的话都是真的。”
    “你不承认自己是罗吉·万帕了?”
    “是的,阁下,我是地地道道的法国人,我在科西嘉长大,决不是你们说的罗马强盗。”
    “那么你为什么心甘情愿被抓捕?还要在之前的审讯中承认那些罪行是你犯下的?”
    “阁下,我会回答您的问题,这要从我的身世说起,这个故事有些长,需要一点时间。我叫贝尼代托。二十一岁,说得确切一些,过几天就要满二十一岁了,因为我是在一八一七年九月二十七日晚上生的。”
    维尔福正在一边忙于记录,听到这个日期,手一抖,笔尖穿透了纸张。
    “我出生在巴黎附近的阿都尔。我一出生就被父母抛弃,进了孤儿院,我印过假钞、杀过人,也坐过牢。但是我并没有犯下刚刚起诉状上说的那些罪行。我来这里是因为前几天,我,一个孤儿,终于知道了自己父亲的名字。”
     法官们再次呆住了,想不到一个看起来非常体面的青年说出他的那些可耻罪行时,还带着一种得意洋洋的态度。
    维尔福先生抬起头来,望着贝尼代托,他的脸上变得毫无血色,人们还没注意到他的变化;只有基督山伯爵的目光冷冷地审视着他。
    人群的一个角落发出骚动,是腾格拉尔夫人晕倒了,旁边的人七手八脚地拿嗅盐给她闻。
    贝尼代托则用一块上好的白手帕潇洒地抹一抹他的嘴唇,盯着维尔福。
    维尔福想阻止贝尼代托继续说,却张不开嘴,像是被恶灵附身一样,双腿颤抖。
    “你的这些话和你出现在这里有任何关系吗?”审判长不耐烦地问。
    “有。”贝尼代托说,“因为在这里,我能见到我的父亲。”
    “你的父亲在这里?”审判长惊讶地说,声音有些高亢。
    维尔福先生用手按住额头,神情恍惚地四周环顾,完全失魂落魄的样子。
    “是的,因为他是一名检察官。”贝尼代托带着他和蔼可亲的微笑说。
    贝尼代托的话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引向了维尔福,整个法庭因为惊奇而鸦雀无声。维尔福张大眼睛,整个身体向椅子里用力靠,像要把自己缩进去一样。
    “维尔福,我的父亲姓维尔福!”贝尼代托朗声说道。
    有几个人过去围住了已瘫倒在椅子里的维尔福先生,劝慰他,鼓励他,对他表示关切和同情。
    “被告,你要戏弄法庭吗?你想在你的同伙面前以这种形式炫耀吗?”审判长发怒了。
    贝尼代托一只手扶着被告席的橡木栏杆,做出个优美的姿势,“诸位;上帝是不允许我侮辱法庭并在这可敬的法庭上造成骚乱的。我刚刚说了,我发誓所说的都是真话,现在,我再说一遍,我父亲是维尔福先生,我很愿意向你们出示证据并解释清楚。”
    全场鸦雀无声,只听他一人演说。
    “我为了有机会发布刚才那个事实,甘愿冒着被判死刑的危险,自称为万帕,就是为了有今天的机会,在大家的面前,得到一个认证。不然的话,一定会有人暗中阻止我。我现在再说一遍,我是在一八一七年九月二十七日晚上在阿都尔降生的,地点是芳丹街二十八号,在一个挂着红色窗帷的房间里。我的父亲抱起我,对我的母亲说我已经死了,把我包在一块绣有一个‘H'字和一个‘N’字样的襁褓里,抱我到后花园,在那儿活埋了我。”
    法庭里的人不禁都打起寒颤,他们看见那犯人的越说越自信,而维尔福先生却越来越惊惶。
    “但你又是怎么活下来并知道这一切的呢?”审判长问。
    “审判长阁下。有一个人曾发誓要向我的父亲报仇,他早就在寻找杀死他的机会,那天晚上,他偷偷地爬进我父亲埋我的那个花园。躲在树丛后面,他看见我的父亲把一样东西埋在地里,就在这个时候上去刺了他一刀,然后他以为地下藏着的是什么宝贝。他挖开地面,发现了我,发觉我还活着,就把我抱到了孤儿院。他把半块襁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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