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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不知道老八和老九已经开始有所动作的时候,云锦也知道当了皇帝的雍正,危险比起以前来也耍多不少,所以在忙着保护自己和孩子的同时,对他的保全工作也想了许多,把在现代看过的现实与影视中对国家首脑和重要人物的保护措施一股恼的都跟他说了,至于哪些有用哪些没用就让他自己决断了,而云锦刚才跟雍正提到的
广;卫。其实就是现代特种兵和武警的混合体。
“快了”雍正点了点头说道,“老十三那边已经把人操练的差不多了,也就这几天就可以入宫了,到时候皇额娘那里、你那里还有孩子们那里,联都会派人过去的。”
“嗯”云锦长出了一口气。“皇上的安危有保障就好,刚才真是让您吓着了
“都跟你说没事了,偏你爱瞎担心”。雍正瞪了云锦一眼,“好了,不说这个了,说说那个冒充皇太后的首领太监的事儿,你查的怎么样了?”
“经臣妾查实,那个太监的招认并没有说谎”。云锦也顺着雍正的意思转移了话题,反正他不问自己也是要将结果告诉他的,“他确实是宫中之人,只是很不得意,差事又在偏避之处,也不引人注意,因为捡个了腰牌,所以才屡屡出宫去招摇撞骗。”
“这些联知道”雍正打断了云锦话。“联要知道那个腰卑他是怎么捡到的?丢了腰牌的人又为着什么不赶紧报备?。
云锦在拿到太监的供认之后,就知道雍正让自己查的重点就在这个腰牌上了,因为那个太监所持的腰牌就是弘时那里的,那个太监供认说他如果捡到的是别处的腰牌,他也未必敢用,正因为是经常往宫外跑的弘时那处的,他才敢大着胆子试用了一回,没想到真就出来了,等到了外面之后,才发现弘时在外面可是招摇的很呢,连给乞丐们弃赐都要亮出自己的身份来,他可不管弘时这是不是在沽名钓誉,他只是觉得自己可以利用一下这种情形。
于是那个太监就编出了“受李娘娘差遣进香。的话,开始了他的诈骗生涯,至于会自称是皇太后位下的首领太监,除了是他自抬身价以外,也是因为圣母皇太后与李娘娘的关系比较亲近一些的缘故,而圣母皇太后已经薨逝的事,他解释说民间只说薨了个太后,但有很多人并不知道圣母皇太后与母后皇太后的区别。
说来这个太监其实也算是比较聪明的,不管外面的人是否知道圣母皇太后已经薨逝,圣母皇太后总归都是皇帝的亲生额娘,他自称是圣母皇太后身边的人,那么给他面子就是给圣母皇太后面子,给圣母皇太后面子就是给皇帝面子。而他会拉扯上李娘娘,不只是因为他拿着弘时那儿的腰牌,还因为弘时喜欢以雍正长子的身份在宫外蹦达,有些官员不明就里还以为他今后有继承大统的可能呢,所以给了李娘娘面子就是给弘时面子,给了弘时面子,就是给未来的皇帝面子,毕竟不是所有的官员都了解内宫事情的,这样一来。那个太监的身份就不容易被拆穿了,行骗也就相应容易多了。
这个太监考虑的倒还算是周详,可是只有一点做的不好,那就是他行骗的地点并不是在什么天高皇帝远的地安,因为他时不时的还要溜回宫来应付差事,所以他行骗的地方离京城就未免太近了,而京城里的人见识自然非一般小地方的人可比,所以最后他的行径自然是只以败露来终结了。
当然能考虑这么周详的人,是不会想不到这些的,只是因为这个太监也算得是一个孝子,他自小就与父亲相依为命,当初进宫就是为了有银子给父亲治病,而他会去行骗也同样是为了父亲的病,又因为怕会祸及到父亲,所以才没有从宫中一走了之。当然他不是没想过要带着父亲一同到外地去,只是因为怕父亲生气,他的所作所为都是瞒着父亲的,只说自己在宫中很得主子的学识,这才能屡屡出宫来看望父亲并有银钱给他治病,而在这种情形下,自然也没有借口带着父亲离京了,现在父亲因为连病带气已经离开了人世,他也没什么好顾虑的了。自然是有什么就说什么。
所以说,腰牌虽然是弘时那里的,但这个太监与他确实是没什么关系的,他在外面的招摇撞骗之举也不是弘时或是李氏主使的,只是要说弘时一点错儿也没有那也不是,毕竟他手下丢了腰牌,总该要报备一声,可是他却是闷不吭声,这才造成这个太监屡屡得以出宫行骗的结果。或者大家还应该感到庆幸,是这个太监得了这块腰牌,他只是用它来招摇撞骗,如果要是换成其他人得了,得以随意出入内宫,那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就很不堪设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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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百四十七章 生生放过了最好的机会 字数:3360
:“皇上”云锦当然不会去明着说弘时的不是。却也不口旧牦饰。只温言回话道,“想是您也知道了,这腰牌是弘时那边的,因为他正奉您的旨意闭门思过,所以臣妾特意亲自到阿哥所里去询问化”
“然后呢?”雍正见云锦停了下来,皱了皱眉。“说来也是臣妾考虑的不周。虽说是怕话传来传去的走了样,但既然臣妾是奉了皇上之命,想来就算是把他叫过来问话,应该也是不要紧的,可是臣妾身为一国之皇后,却偏偏不避嫌疑的跑到阿哥所去,让弘时觉得有些不太成体统,更何况”云锦犹豫了一下,脸上带着苦笑,并把当时弘时的话略加修饰了一下,“就象弘时说的,左不过就是一块腰牌,丢了也就丢了,又有什么大不了的,臣妾实在是不该如此的急不可待和小题大做。”
虽然云锦学出来的弘时的话不中听,比起当时他自己说出来的其实是已经客气的多了,经过李氏被降位之后,弘时对云锦的心结显然是更深了,所以这次在他认为明显是云锦闲着没事儿过去挑毛病的情况下,他勉强没有炸毛已经算是畏于雍正的威严了,但说出来的话可就没那么缓和了,也就是皇家自小的教育程度摆在那里,尚还不至于到骂大街的程度就是了,但话语中的愤怒和怨恨却是掩饰不住的,或者说他根本也没想去掩饰。
虽然弘时的态度很有问题,但云锦还是没有多说什么,在雍正没有完全放弃这个儿子的时候,应该说是即使在雍正放弃了这个儿子的时候,云锦都犯不着给他上什么眼药,雍正又不是傻的,他自己儿子是个。什么德性他岂有不知道的,就说这次的事。虽然那个太监与弘时没有关系,但在查证的时候却也发现了弘时在外面搞些沽名钓誉的动作,而且除了收买人心之外,他同时还有借着自己的皇长子身份勒索他人银两的行为。
“你没问他为什么手下丢了腰牌不报备吗?”虽然云锦已经尽量把弘时的话学得缓和了,但雍正听过之后,脸还是沉了下来。
“臣妾自然问过了”云锦想着弘时回答自己问话时的神态。表情平静的对雍正说道,“弘时说,他一时事儿忙,所以疏忽了。”
“疏忽了?关系到宫内安危的事儿,他居然一句疏忽了就解释了吗?”雍正脸色已经铁青了,勃然道,“还什么小题大做?而且居然对嫡母也敢指摘,当真规矩礼法他全然都不顾了吗?苏培盛进来!”雍正气哼哼的对外面扬声喊道,自己则坐正了身子。
“皇匕”云锦本是倚坐在雍正的身边,这时也赶紧下坑来,端正的坐好,趁着雍正还没下旨前,紧赶着劝了两句,“弘时只是对臣妾有些误会,说话难免冲了一些,未见得心中就一定不知道厉害,或许是下人们疏忽了也未可知,即使真是他一时没想到,以后找个时候您再好生教他就是了,今儿个冬至,您刚受完了庆贺之礼,大家都在兴奋之时,您就不要扫兴了。再说您要是现在发作了弘时,一会儿家宴的时候,岂不是又会引起众多的猜疑?”
“罢了,你退下吧。”雍正忍住了气,对着已经进来等候吩咐的苏培盛挥了挥手。
“瞧。”苏培盛答应一声,如他进来时一般,静静的往外退去。
“等等”当苏培盛退到门口的时候,雍正叫住了他。
“皇上请吩咐。”苏培盛应声停下脚步。又走到雍正面前等候吩咐。
“你去告诉弘时,让他好生准备着一会儿的家宴,联不想看到他再有什么没规矩礼数的行为”雍正冷冷的吩咐着,“再有,告诉他,离那个何清远一些。”
“憾。”苏培盛答应领命而去。
“何清?”云锦疑惑的看着雍正。
何清这个人,云锦当然也知道,对于弘时的不成气,雍正一真认为并不是他的本性不好,而是周边的人没把他教育好的缘故,头一个。自然就是弘时的生身额娘李氏,已经被他降为贵人了,而另一个被雍正认为是“带坏”了弘时的人,就是这个何清,弘时的启蒙老师了。当然雍正这么想也不能说不对,这自小的言传身教对一个正在形成世界观的孩子来说确实很重要的,李氏的小家子气和斤斤计较对弘时的影响已经完全体现出来了,而这个何清也不是什么无辜的人。
云锦并没有见过这个何清,除了因为云弈旬书晒细凹曰甩姗不一样的体蛤,:厂,插手弘时的教育之外,还因为当云锦可以正大光明的吼一一,上雍亲王府的时候,也就是在康熙五十一年太子彻底被废掉的时候,雍正已经将他从雍亲王府斥逐出去了。说来这也是何清自己作的,他本是雍正统领的镶白旗下的人,雍正让他做弘时的启蒙老师绝对是对他的抬举,可没想到他的心思却全然不在弘时的学业上,成天价只是攀结权贵和狐假虎威,雍正是眼里不揉沙子的人,哪里容得下这个,也幸亏当时正是他低调做人的时候,否则敢这么怠慢他的儿子,有几个何清也都人间蒸发了。
云锦虽没见过何清,但他的事儿却也曾听说过,话说何清被雍正驱离了京城之后,凭着他在雍亲王府执教的资历,再加上自身也还算是有些个才学否则雍正也不会让他给弘时启蒙了,在山西谋得了马邑县知县的位置,但是何清一颗巴结向上的心却并没有安分下来,在康熙五十八年十四阿哥出征西北、途经山西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在何清的眼里,十四阿哥俨然就是未来皇帝的不二人选,这样从天而降的好机遇,他怎么可能会放过,于是巴巴的赶过去备了猪羊等食物进献上去。
问题是当时所去的官员之中。武官都是总兵官,文官除了一个同知胡凤翥以外,也都是清一色的知府,而胡凤翥因为管理太原粮务的,此次前去本是他的职责所在,所以诺大的一个山西,以知县之微末参与到其间的,除了何清以外,再无他人,他这般的逢迎自然也就尤其的打眼。更为要紧的是,他做出这种行为来,不论在事前还是事后,都没有跟他的本主雍正提及过一个字,要知道当时雍正只是将他驱逐出京城。却并没有开除他的旗籍。
何清没有向雍正报告,并不等于雍正就不知道这件事,只是因为当时雍正面上与十四阿哥正处于友好的状态,再加上他一个知县实在也是微不足道,所以雍正虽然对此很不满,却也没有马上发作他,当然也是因为他一个小小的知县成不了什么气候的缘故,事隔了这么些年,云锦都已经这个。人抛到脑后了,没想到雍正现在去又提起他来了。“皇上”。云锦想着估计是这个何清又做出了什么事儿,否则以雍正现在的忙劲儿,万没有无聊到去寻一个知县晦气的道理,“好端端的,怎么又提起何清了呢?他被您赶出去的时候,弘时还怎么可能会与他有什么来往呢?”
“那可说不准,这个何清就是一个势利小人,可是会攀结的很呢。”雍正面上还带着怒气说道,“之前的事儿联还没腾出工夫来处治。他却又闹起事儿来了。”
“皇上喝口茶顺顺气,为着个奴才气坏了身子可犯不着”。云锦倒了碗茶奉给雍正,又侧身坐到炕边,看着他问道,“皇上,可是这个何清打着弘时的旗号在地方上招摇了?这臣妾倒要为弘时说句话了,山西离京城那么远,就算弘时真与他有什么来往,也不可能会知道他在那边的作为的
“他可没打着弘时的旗号”雍正冷冷的说道,“弘时的旗号在他看来还不够的很呢,他打的是联的旗号,因着外官多不知道他的底细,所以他就以联的藩邸旧人自居,在任内亏空了仓粮四千余石被革了职,他对着山西巡抚派去清查的两位候补知县,居然还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架势,不但拒绝填补亏空,甚至连钱粮册也藏起来,十足十就是一个无赖的摸样,联的名声就这么让他生生的败坏了。”
“马有良驾,人有俊庸”。云锦柔声劝着越说越生气的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