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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痛。”希棋感觉头皮都被拉长了,一阵剧痛“吕姐,你到底拔几根呀。”揉着头皮,微微张嘴道。
“就一根呀。好了,头发我扔了,我先去喊城武准备开工了。”
希棋收拾好东西跑到了片场去看银城武拍片去了,偶像的形象来个一百八十度大逆转。恢复了以往的光辉形象。
晚上收工以后。回到酒店。刚进房间,希棋肚子一阵剧痛。奔到厕所一看,果然月经来了。希棋大呼一声“来了,来了,正是时候呀。”
两个小时后,希棋步履不稳的从厕所里出来了。手里微颤颤的端着一小半碗经血。“闻人翎够了不?”在马上桶上蹲到连说话都没力气了。
闻人翎看到希棋的样子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够了。”
希棋把碗放下,倒在床上,累翻了,躺在床上直喘气。“不行,我先休息会,你到时间叫。”希棋躺在床上睡着了。
闻人翎还在兀自的笑着。
十二点整点的时候,闻人翎把希棋叫了起来。“现在才刚开始,你先在这里等我,十分钟后我把门打开,你从正门口冲进去把血直接倒到施法的器具上就可以了。”
闻人翎闪进吕姐的房里去了。希棋则把手机调到十二点十分。抱着半碗经血,只等时间一到马上冲出去。
手机铛铛的响了,时间到。希棋赶紧打开门冲到01的房门前。房门缓而无声的开了。房里没有开灯,连红烛也没有点,吕姐半在趴上不停往一个火盆里烧纸。火盆是摆在一张桌子的正下方的。桌子上放了一堆东西。桌子旁边有几只断头的鸡。米白色的地毯,此刻被染成了红色。
希棋抖了两下,手里的碗差点摔了出去。
“怕什么呀,那鸡是用来开祭的。看到桌子上那个草人么?一定要把血从草人的头上往下倒,不然就会失了效力。虽然用的不是你出生时辰,但是仍然会在你身上起到一些作用的。所以千万别掉以轻心。”闻人翎再三嘱咐希棋道。
希棋点点头,轻轻的蹑动脚步往法坛边移去。要想把草人从头淋透,必须绕过吕姐,希棋准备往右边走,因为右边是空。在吕姐背后五步远的地方的时候,希棋把脚转了个方向,准备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上去把经血倒上。
一,二,三,希棋后腿一蹬,前腿一用力,一个踉跄“啊!”希棋的尖叫声。
部在门边的闻人翎掩面不忍看了。
希棋已经倒在了地上。经血全部也一滴不剩的倒在希棋面前的地毯上。碗被摔了出去,在地毯上滚了几圈才停了下来。
希棋傻眼了。
刚才前腿用力的地方刚好地毯有个突起的地方,正好死不死的让希棋踹上了。希棋感觉头上有一片阴影,小心的回过头,只见目光凶厉眼睛通红披头散发的吕姐手里举着一把光亮匕首准备往希棋的身上扎下来。
“闻人翎,你还不来救我!”希棋闭着眼睛大声喊了起来。不会要死在这里吧。
“竟敢来捣乱,破坏我施法。好,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今天我就给你开了血祭。本来还觉得你有点功夫,想收为己用,帮我做做事,不过现在看来怕是不行了,你知道的秘密太多了。”吕姐此时已经完全没有白天在片场的和善了。贴在希棋脸上的匕首此刻正改变方向移到了希棋的手腕上“我要放干你的血。把你的血和尸体献给师傅来收集尸油。”
“我告诉你千万别乱来,我带了一只鬼来的,你要是敢轻举妄动的话,我就让鬼放干你的血。”希棋佯装镇定。
“敢骗我!”啪的一下希棋的脸被重重的甩了一巴掌。打得希棋眼冒金星。
“我没有骗你,不信,我喊一,二,三,这房里的灯就会亮。一,二,三。”希棋话刚落音,闻人翎果然把灯打开了。吕姐被突如其来的强光一刺,眼睛不适应,伸手去挡光,希棋趁她分神之际,用力推了一下吕姐,迅速爬起来跑到闻人翎的身边。
“我们快走。这里太危险了。”眼睛死死盯着已经爬起来举着匕首一步一步进过来的吕姐。
“不行,现在施法还没破坏不能走。”闻人翎靠着墙很悠闲的道。
“那你把她制服住呀。”希棋趴在墙上不停的冒冷汗。
“哎呀。我没带玄铁宝器出来,使不出法力的。你只能自求多福了。”闻人翎指指已经在五步远的吕姐同情道。
“我看你能逃到哪去。”吕姐冷冷的笑起来,声音特别阴森。
“啊……”希棋双手一举,跑起来。吕姐一看希棋跑,就跟在后面追,两个女人绕着房间不停的打圈。
闻人翎坐在沙发上看着两个女人绕着圈子的你追我赶的,捂着肚子倒在沙发上大笑。
希棋跑得没有力气了。
“停一下。”大叫一声。弯着腰猛喘气“我有话要说,打个商量,我们两休息下再跑行不,我没力气了。”
“不行。”吕姐拿着匕首又追来了,希棋只得撒腿又跑了起来。
“傻瓜,念隐身咒。”闻人翎终于止住笑声,摇摇头道。
“你要死啊,早不说,非得让我累成这样才说。”希棋开始念起隐身咒来。
希棋隐身后绕过吕姐躺到床上,实在太累了。
“人呢?”吕姐突然发现没有人了。在房间里绕了一圈。也没找到希棋。
突然扔下手里的匕首,拿起手提包锁好房门出去。
某鬼说跳吧,不跳也是残废
吕姐走后。
“她走了,现在怎么办?”希棋有气无力的道。
“怎么办?再去接点癸水来破法呗。”闻人翎半调侃道。
“啊,又去……”希棋苦着一张脸。开始那小半碗呆是蹲了两个小时的成果。
“是命重要,还是……”闻人翎说到一半止住。
“命重要,我马上就去。”希棋一骨碌的爬起来。
一个小时后,希棋再次步履不稳,两手发颤的从厕所里摸了出来。
把经血倒在草人头,又把祭台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在地上后。希棋和闻人翎才回了房。
瘫在床上。
“这下好了,吕姐被我们吓走了。”希棋突然蹦了起来,拍了两下手喜道。
“吓走了?高兴得太早了吧。”闻人翎立马给希棋泼一瓢冷水。
“难道说她还会回来?”希棋全身的汗毛马上应景的竖了起来。
“不止她会回来,恐怕还会带一个人来。”闻人翎沉思道。
“那你还放她走,你这不是放虎归山吗?”希棋又郁闷了。
“不放小走的小的,怎么引出大的,女人就是目光短浅。”闻人翎很重的鼻音哼了下。
“目光短浅?!要不是你会惹来这个瘟神吗?当初你自作主张在公车上见义勇为,拔刀相助,才给我惹出这么一大事来的,还说我目光短浅,我还说你狗拿耗子呢!”希棋咻的一下冲到闻人翎面前怒道。
究根到底,还真是闻人翎惹的麻烦。
“你不觉得很好玩么?”闻人翎突然又变成了嘻皮笑脸的样子。
“好玩个屁,小命都差点陪上了。你果然是个瘟鬼,碰上你就灾难连连。”希棋跳起来指着闻人翎骂道。
“这么说你是在怪我了?怨恨我了?”闻人翎声音无比苦楚道。
“是的。”希棋一屁股坐在床上。
“等等,基于你之前说的以身相许,我是瘟鬼,那你不就是瘟鬼妻?既然是夫妻,你又怎么能如此无情无义说我呢?”那个幽怨堪比孟姜女哭长城了。
希棋抚了下额头,倒在床上。倒下去的原因有两,一是被闻人翎气绝,另外就是累绝。
竖日。
银城武一个人从房里出来。“小棋,今天吕姐请假了要去办点事,你今天就在我身边帮我。可以吗?”银城武一出来就对希棋说道。
“哦,好。吕姐有说去做什么事了吗?”希棋刺探军情的问道。
银城武很诧异的看了希棋一眼,没有回话就往电梯走去。
希棋没趣的摸摸鼻子。随后跟上。
到了片场,希棋忙得跟个陀螺似的,没有停一会。银城武不亏是大牌,整个剧组把他当神仙一样供起来,嘘寒问暖的。
总算到了吃中饭的时候。希棋瘫坐在树底下,昨天晚上累了一个晚上,饱受惊吓,今天没停没歇的,就是超人也难以吃得消。
“闻人翎,你说吕姐去搬哪个救兵来?不过搬了也是白搬,你这么厉害,打得他们个屁滚尿流的。”希棋靠着树,累得半死还在八卦的哈拉着。
“没你说的这么简单的,只怕今晚是场恶战,搞不好……”闻人翎突然止住了话。
古宅的外面传来闹哄哄的像是吵架的声音。
“怎么回事?有人打架不成?”希棋慢慢的从树底下站了起来。剧组里的人还没来得及去探个究竟。只见从古宅的大门口冲了进来一群人,人数大概在五六十人左右。这些人都是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进来后,这些人就迅速在古宅里散开搜索着。
“这些人是干什么?”所有剧组的人小声议论起来。
“你们是什么人?这里现在被我们剧组包下来做拍摄场地,你们闯进来做什么?”剧组的场务站出来道。
其中一个脸上右嘴角处有条刀疤的平头人站了出来叫嚷道“你们当中哪个是希棋?我们找她。”
“找希棋?她在那棵树底下。”场务手一指树底下的希棋有点莫名。不知道这么多人找希棋是何原因。
“在那里,兄弟们过来。”平头一呼,所有散在宅子里的人全部哗拉子涌向树边。
“还不快跑?留在这里等人来抓呀。”闻人翎出声点醒有些懵懂的希棋道。
“往哪里跑?”希棋恨不得把身体嵌进树里面去。几十号人已经从四面八方围了上来,把希棋圈在正中央。
“各位不知找我有什么事?我好像不认得你们。”希棋战战兢兢道。
“不认得我们没错,可是总认得我们的兄弟徐维雄吧?你把他甩了,他跳楼自杀,现在正躺在医院半死不活的,口里还念念不忘你,你要是还有一点良心的话,你就跟我们去医院见他一面,你要是不肯去,我们就是绑也要把你绑去。”
“我想你们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一个什么叫徐维雄的人,这天下同名的人也是有的,你们肯定是找错人了。你们上别的地方再找找。”希棋苦笑。天知道这帮人是出于什么目的来抓她的。
“看来你是不愿意去了,那么我们只好对不起了,兄弟们,上。”平头说完手一挥,所有人都向树底下慢慢的围拢。
希棋无语可退,抱着树“你们别乱来,你们这可是犯法的。绑架可不是小罪,我告诉你们。”边咽口水边说。
“希棋,虽说你们分手了,可好歹曾经相爱过,你就去见人家一面,人都那么惨了。”场务站到一边劝道。
“场务,我真不认识什么徐维雄的。”希棋快哭出来了。
几十号人离希棋只有一臂之遥了。
“闻人翎,怎么办?”希棋再次把所有希望寄托在闻人翎的身上。
“爬树。”闻人翎懒懒道。
希棋又郁闷了,这么大的树她怎么爬得上去。
有三双手向希棋的肩膀抓了过来。
在三双手即将抓到肩膀之前,希棋突然感觉自己像只猴子,蹭的一下抓着树杆往上爬。两下就爬到五米高的树杈上。
希棋抓着树枝。站在分枝杆上。心脏刚才都差点罢工了。
马上就有人往树枝上爬,只是这树的树杆非常直又粗,一个大男人根本抱不住,没有弯曲不说,连个小疙瘩也没有,试了几个人也没有一个爬上去的。
平头附在旁边的一个小弟耳朵说了几句话,小弟马上就跑开了。
三分钟后,只见一个那个小弟扛着一根长长的竹杆来了。“你不下来是吧,我就把你捅下来。”平头撂下狠话道。
“怎么办?”希棋才刚恢复正常的心跳,又紧锣密鼓的敲了起来。
“跳到墙外去。”闻人翎指挥道。这颗树是靠墙而长。但是墙只有三米高。
“可是这墙这么高?怎么跳?等下摔成残废怎么办?”希棋看着墙外的石子路担忧道。
“那你不跳,被捅下去一样是残废。”闻人翎邪笑起来。
希棋快速移到树分杈的顶部,顶部因为比较弱小,树枝开始摇晃起来。
“闻人翎,你可要救我呀。我跳了。”希棋大喊一声,在杆子刚好捅到她腿的那一刹那闭着眼睛朝墙外跳了下去。
所有人被这一幕惊呆了,五米高的地,这么跳下去不死也残废了。所有人一拉子的往墙外跑。
话说希棋身体像一颗秤砣一样直往下掉,希棋脑子一紧,尚未及得上说完蛋了三字,却在着地那一下飘在地上了。
摸摸自己的双腿,双臂,再跳了两下。“还好,没残废,算你有良心。”希棋乐颠颠的道。
“你若还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