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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下面的,没有什么异处。
“上面的摸不到了,怎么办?”希棋把头贴在石壁上,要是可以飞檐走壁多好呀。
“你蹲下去。”闻人翎拍了拍希棋的肩膀道。
“蹲下去干嘛?”
“我好踩着你摸机关嘛。”
“为什么不是让我踩着你上去摸呢?还有你那么重我扛不起。”
“我怎么能让一个女人踩在我的肩上,还有我是你的主人,做为奴婢要听主人的话才是好奴婢知道么?”
……
两人一阵舌战口枪之后,希棋屈服了,屈服在闻人翎的淫威之下。
蹲在墙角,闻人翎踩上了希棋的肩膀“站起来呀”催促的叫声。
希棋双手扶着墙,微颤颤慢慢的站起来,闻人翎的双手则在上面摸索……
未果。
把希棋累趴了,半趴在地上直喘粗气。闻人翎已经走到深水潭的右边去找机关了。
还没喘上两口气,闻人翎又在叫希棋过去了。希棋移开自己的右手想爬起来,又累又饿的希棋两眼昏花,又倒了下去,这回是全趴式的,晃了晃脑袋,睁开眼睛,正想再次爬起来的时候,视线所触之地有一条小小的直线,希棋不经意的往前看了一眼,发现直线一直往墙上延伸了过去。
希棋倏的一下爬了起来,手抵着直线一直前追,直线从墙角一直往上延,在纵横交错的纹路中,这条一直延伸到了石壁的最顶端。
希棋又回头看地上的石板上的直线一直延伸到了深水潭的边上,不见了。
为什么这条线一直从石壁的上延伸到了深水潭边不见了呢?刚才他们把石壁仔仔细细的搜过,没有发现任何异处,难道这机关在这下深水潭下?
希棋趴着深水潭边上,发现潭水的没有淹没的石壁上直线还是延伸过来了,又把身子探出一大半,只留了下小半截身子在外边,希棋看到直线还在往下延伸,水里的能见距离毕竟没有陆地上的远,又探出一点身子,还想看远点。
“你在做什么?”闻人翎突然一声暴喝。
希棋受惊吓,身体一失衡,直接朝深水潭里栽了进去。
闻人翎只好跟着跳了下去捞人。
把希棋从水里捞出来托到岸上,使劲拍了两下希棋的脸,希棋又吐了几口水醒了过来。
“你是不是活腻了?”闻人翎白了一眼希棋,两人全身湿答答的。
“快快看这里。”希棋连责备的话都来不及说,就趴在地上,用手指着直线给闻人翎看“这条线一直从石壁顶端延伸到了深水潭里,你看有没有可能出口在水下面?”急急道。
闻人翎顺着希棋的指引查看了一番后,“你在这里等着,我先下水看看。”
闻人翎潜水下去了。
希棋趴在水边看着闻人翎下沉下去,青丝浮飘在水里,张扬着……
慢慢的闻人翎消失在希棋的视线里。
希棋在岸边等了闻人翎许久也没人上来,正当希棋心慌起来的时候,突然发现闻人翎的罩在锦袍外的黑纱浮在水面上。
怎么只有黑纱呢?难不成出事了?
希棋急了,“闻人翎,闻人翎……”连四五声也没听到回声。
“完了,你不会死在下面了吧?你死了,我也活不了啦。”希棋辈切的道,自己下不了水,一个人呆在这里一定是被饿死的。
突然一个东西冲出水面的哗哗声,希棋定睛一看,只见闻人翎浮在水里看着希棋邪魅的笑着“原来你这么爱我,没有我活不下去的,虽说你只是一个下人,配不上我,不过还是有点感动的。”
闻人翎完全把希棋的意思曲解了,从水里爬了出来,顺带把自己的黑纱捞了上来,坐了上来,人朝希棋身上一倒,头就到了希棋的腿上“好累,给我揉揉。”语气都有些庸懒。
“哦。”希棋本来有些气闻人翎故意吓她,不过看到闻人翎神情带着微微疲倦,决定原谅他的恶作剧。
希棋在闻人翎的头上轻轻的揉捏着。感觉被闻人翎头压着的大腿处有些热烫。
闻人翎闭着眼睛享受了一会后。
“好了。”伸手挡得掉了希棋的手,坐直“我们下水,水下有个通道,不知道能通到哪,但是出口应该就在水下。”
“不行,我不会游水,就是你带着我,我也不会换气,会被憋死的。”希棋打退堂鼓,她本来以为只是开关在水下,通路还是在上面,哪里知道通道在下面。
闻人翎不管希棋就下了水。
“你当真要狠心的丢下我么?”希棋可怜兮兮的道。
“看来我要牺牲一把了。”语气有些发愁。闻人翎说完手一伸就把坐在岸边的希棋一把拉下了水,希棋虽然被闻人翎双手抱住,可是一到水里还是害怕得想要尖叫,可是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闻人翎马上凑上来的唇封得严严实实。
希棋呆了,愣愣的看着闻人翎带笑的双眸,不知做何反应,脑袋轰轰轰的像打雷的一样。
希棋的发愣只有几秒钟的时候,然后被闻人翎一带,两人沉了下水里去了。
水一盖顶,希棋就清醒过来,像要挣扎,却感觉自己在水里为何一点缺氧的感觉也没有,原来闻人翎在帮她渡气,闻人翎嘴里的气不停的灌进希棋的嘴里。
虽然是在水底,可希棋还是感觉自己的脸上烧得似乎有些微微疼痛起来,有些微微害羞起来,反观闻人翎则是神情自若,一直看着希棋的双目还带着似有似无的促狭。
两人在水里沉了很久,突然有束微光射了过来,闻人翎立马就带着希棋往光源处游了过去。
水潭的左边石壁上有个矩形的缺口,闻人翎和希棋游了过去,往里,有扇石门。两人游到了石门边上,希棋正想去推石门,闻人翎突然伸出手把希棋的手拉了回来。
用手指指石门最下面,希棋一看,石门下边下面露出一样东西,是什么呢?是一只的手,是一只人的手!一只已经被手泡得只有骨头的手!一只被泡得发白的骨头的手!
水底遇难
话说他们两人看到那只手之后发生了什么事?且看暖暖慢慢道来,众看家莫着急,莫着急。(嘿笑中……)
石门缝隙下的那只手,至少说明两个问题。
第一,这个地方有人来过。第二,这个地方有危险。
希棋看到手后,身体抖了两下,闻人翎明显的感觉到了希棋的害怕,突然在希棋唇上重咬了下,眼里全是坏笑,希棋一先是一愣接着就是一怒,马上也跟着咬了回去,哪知闻人翎早有防备,松开了嘴唇,这一离开闻人翎的渡气,希棋马上就喝了几口水,水从口鼻灌进去腹内,闻人翎的唇这才重新履上了希棋的唇上,还朝希棋直挑眉,气得希棋直翻白眼,却又无可奈何,不然咬回去的后果肯定是要喝一肚子潭水。
闻人翎抬头看了下石门的最上方,一个朱红色的死字刻在石壁里。希棋也看到了,这是个死门,难道进去必死?
有死必有生。
两人对望一眼后,就往右边游了过去。游了一会后,右边也有束微光,果然看到了和左边同样的矩形缺口,然后有着同样的一扇石门,光是从石门的缝隙里射出来的。这边石门最上方的石壁刻的是一朱红色的生字!
希棋首先是往石门下边看,幸好没有一只手,放心了,正欲去推石门时,闻人翎抱着希棋突然一个转身,希棋的手空了,没推到门。
闻人翎竟然带着希棋又往左边的石门游了过去。
希棋眉头皱得老巴巴的,就没想明白闻人翎为啥生门不进,去死门,这不寻死吗?
到了死门,两人是侧面游过去的。
闻人翎咬了下希棋的嘴唇,然后用眼睛示意希棋去推门,希棋微颤颤的伸出手,眼睛带着深深的恐惧的看着闻人翎,会不会在推门的那一下,突然射出了无数的箭,那岂不成了马窝蜂了……闻人翎伸出一只手摸摸希棋的头,安抚希棋。
希棋收到最后的确认信息后,伸出手重重一推门,石门在被推开的那一下,闻人翎突然抱着希棋转了一个方向,希棋背对石门,完全挡在了闻人翎的前面。
希棋火大了。
不过幸运的是,并没有出现什么意外,希棋也没有被射成窟窿。
闻人翎带着希棋过了石门,进了一间石室。石门马上就合了起来。进了石室里边闻人翎就把希棋松开,两人贴在一起的嘴唇总算松开了。石室 里一点水也没有。石门和潭水中间好像有一堵无形的墙,把潭水和石门给隔断了。
“闻人翎,你太不是人了,竟然把我当箭靶子使。”希棋愤气难平的怒道,她知道闻人翎恶劣,但是没想到他竟然如此恶劣,刚才要是真有什么机关的,自己不就成了亡魂了?真的是去见马克思了。
“原来不是人就可以这样做的,我不是人,真不是人。”闻人翎很认真的说,停了下“话又说回来,你不是说你来解救我的吗?刚才不就是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吗?要真是有什么事的话,你说两个一起死好,还是留下一个好呢?”
希棋手抖呀抖的,指着闻人翎半天才憋了一句话出来“见过无耻的,没见过你这么无耻的!”
闻人翎也伸出手来,手抖呀抖呀抖的,指着希棋“见过蠢的,没见过你这么蠢的!”
希棋终于忍受不了,捧着头狠狠的冲到石壁上撞了下,用力过度,来回晃荡了几下,休止。话说希棋担心自己要是不这么撞一下不是被气疯,也会被气得暴走。
“你才蠢,你要不蠢,为什么放着好好的生门不入,来走死门。”气得抓狂了。
“你要相信有句话是没有错的,今天我们就证明了。”闻人翎笑意盈盈。
“什么话?”希棋冷眼看着闻翎。
“虚则实之,实则虚之。记牢哦。”闻人翎说完就打量起这石室。
希棋告诉自己忍忍忍!只要还是活着的就好了,虽然闻人翎很无耻,但是希棋决定不再去想这个问题,能出去才是当前重要的事。
希棋也打量着这石室。
石室很大。光是从头顶上照射下来的,希棋一抬头,头顶上有一颗偌大的白珠子,光就是白珠所发出来的。
石室很简单,简单到除那颗珠子就再没有别的东西了。这是比死胡同还要死胡同的死胡同。死胡同至少是有条通路的,但是这里连一条后退出去的通路也没有。
闻人翎蹲在石室的门边。门边有只手长长的手臂,手掌部分被压在石门外面。
希棋走过去,蹲下“这手臂有什么好研究的。”不以 为然道,不就是一只没有肉尽是骨头的手臂嘛。
“为什么只有一只手臂呢?其他的哪去了?”闻人翎喃喃道。
希棋被这句话点醒了,在这个密封的石室里,为什么独独留有一只手臂?而没有其他的肢体?
“你看下这断臂处的伤口像是怎么来的?”闻人翎手搭在希棋的肩膀上,问道。
希棋看了半晌,“这个伤口不像利器所致,如果是利器所致的话,伤口会很整齐,但是从这里看,像是被硬性撕拉下来的。”
闻人翎和希棋站了起来“这里断然有别的玄机,我们先找找。”
只怕是不好玄机,希棋在心里嘀咕,强烈的不安感涌上来。
两人又来了地毯式的搜索。这两天干得最多的事就是摸壁。
两人把墙壁摸了个遍,也没有找到闻人翎所说的玄机。
希棋歪着头靠着墙软软的坐了下去。不知道有多久没有吃东西了,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闻人翎也是累极了,挨着希棋坐在一边,把头放在希棋的肩膀上,希棋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也就不去管闻人翎放在自己肩膀上的头了。两人靠的墙是正对石门的那堵墙,视线也是直对石门的。
希棋一靠着墙就感觉睡意上来了,眼睛开始半眯起来。头半耷在闻人翎的头上,正当希棋要深睡时,突然闻人翎猛的一下推开希棋的头,站了起来直往石门走去。希棋晃晃脑袋站了起来跟着走了过去,只见闻人翎正在小心的动那只死人手。
死人手太僵硬,翻不上来,闻人翎一用力,那只被硬生生的扳断了。希棋正想说闻人翎神经,没事去扳一只死人手做什么的时候,却看见死人手下面有两个微微下凹的小 洞,大概人的食指那么大。、
“这是开关么?”希棋的手指在两个小 洞的外的石板上打圈。
“应该是。只是这有两个洞,按哪个才安全呢?这其中必然有一个是出这石门,可如果按错了的话,又会出现什么呢?”闻人翎目光紧在那只被扳断的手臂上。
“这样吧,我们同时按,你看怎么样?”希棋提议。
闻人翎听了希棋的话,双手同时按了下去,突然轰的一下两声巨响,石门开了是一声巨响,但是还有一声巨响从哪里来的?像是从身后来的。
希棋和闻人翎同时回过头,只见石门后边也开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