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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政楚刮了刮她的鼻头道:“你脑袋里成天都在想什么,抢太明显了,偷吧。”
花未眠顿时阳光灿烂,扑进他怀里腻歪,“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小姐小姐!”玉漾冲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外面乱套了!”
花未眠顿时来了劲儿,道:“怎么了?”
玉漾心有戚戚,她来叫她劝架了,怎么到她这儿就有股冲进去干架的味道。
“蒙将军追着无痕要……”玉漾说到这儿顿了声。
花未眠眼珠一转,霎时明白了,一拍宗政楚大腿,道:“相公,我出去看热闹!”
宗政楚苦笑着看着人消失的背影,心想这丫头手劲儿怎么这么大……
外面围了好多人,指指点点地看着蒙袭拿了一把菜刀要给无痕净身,无痕撒开蹄子跑的欢快,蒙袭在后面追的脸色铁青。花未眠就想了,一个大将军怎么能这么没风度,还要和一只畜生计较着。然而这件事真的不怪蒙袭,那无痕和踏雪双双坠入爱河,无痕更是从此世界只有它,也不回蒙袭那儿了,成天赖在宗政楚这边,这件事已经对蒙袭的心灵造成了极大的创伤,然而蒙袭今天来拉它走的时候,它竟然抬腿踢了蒙袭,这下可教蒙袭一个恶向胆边生,当即就要断了它的祸根。可这事儿在别人眼里看着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都说蒙将军不举,现在连自己的马都不放过,总之,看他的眼光都是在看变态的样子。这下让蒙袭更怒了,不能找花未眠出气,就只好拿无痕开刀。
花未眠看够了猴戏,施施然走进人群,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够蒙袭听见,她道:“大家要理解一下蒙将军的心理处境,原谅他吧,他也不想的。”
蒙袭当即脚下一个趔趄,简直不敢相信这个没有节操的女人居然又在戳他脊梁骨!
众人闻言,却是对他多了份同情。
蒙袭面对众人视线,恨不得把脸遮起来,丢了菜刀,一把抓起花未眠的手臂,道:“我们单独聊聊!”
花未眠从善如流地跟他进了林子。
“花未眠,你还是不是个女人?!”蒙袭怒问道,一个女人会成天把男人的事挂在嘴上吗?!
花未眠妩媚一笑,道:“如你所见。”不仅是个女人,还是个美丽的女人!
蒙袭气得单手劈了一根竹子,道:“你干嘛非跟我过不去?!”
“我没有啊!”花未眠无辜的摊摊手,道:“是你跟我过不去好不好,每次都是你来挑衅的。”
蒙袭一噎,确实每次都是自己先咆哮起来的……但那也是因为她欺人太甚!
“我可没有说谎,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不信你问军营里的人,绝对是你找我的麻烦。”花未眠狡黠地笑着。
“你……!”蒙袭气得咬牙,这女人!
“我们决斗!”他最终选择一个男人之间解决问题的方式,因为花未眠已经可以忽视性别了!
“比了这么多场你都输给了我,还想和我打?”花未眠摆弄着怀里的小花皮道:“你又不是不知道,猎杀榜上我可是值四万两黄金的。”上次第五事件,她的身价又涨了,为此她还飘飘然了一下,哪天没钱了,自己干掉自己也能赚个万把两黄金。
蒙袭哑然,事实确实是这样,他打不过花未眠……后知后觉的这个认知让他内心极度受伤,难道他从今以后就要受她的奴役了……?
那一刻,脑中电光火石,天降神谕,他眼前顿时清明起来,抬手指着花未眠道:“花未眠,你若能拿下涧水一战,我就承认你比我强!”
花未眠白了他一眼道:“我比你强是有目共睹的,换个赌注!”
蒙袭一阵为难,思索再三,最后一咬牙,道:“你若赢了,我就把先帝赐的常胜弓送给你……”
“真的?!”花未眠雀跃起来。
“我还没说完,”蒙袭又接着道:“若你输了,必须当着三军将士的面给我磕头赔罪,还要亲口说你花未眠是我蒙袭的手下败将!”
花未眠差点儿摆出一个抠鼻孔的经典表情,但为了不破坏形象,改作鄙夷的眼神,道:“你不是很
划得来?”
蒙袭瞬间扬眉吐气了,背脊挺直了,身材也高大了不少,道:“你就说敢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花未眠一甩袖子,豪气地说道:“如果我赢了,我不仅要拿把弓,还要你……”
她话还没说完,蒙袭就气愤地打断她,道:“休想!”
花未眠很想一巴掌甩过去,“你得瑟个什么劲儿,有了宗政楚我还要你这豆芽菜吗?!”
蒙袭松了一口气之余又觉得忿忿不平,他为什么比不上宗政楚……
“我还要你家那颗苍云珠!”花未眠定声道。
蒙袭一惊,她怎么知晓蒙家有苍云珠?!
花未眠一笑,道:“不用想了,反正我就是知道了,你就说你答应不答应!”
蒙袭沉吟片刻,苍云珠传说是武林至宝,但从无人能破解其中秘密,到他父亲蒙渡手中也是没有任何端倪,传言有时未必可信,反正弄不出个究竟也不过是件无用的东西,给了她也无所谓,于是点头道:“成交。”
花未眠笑的惬意,苍云珠的确是个宝贝,但是被人以讹传讹弄成了宝藏的钥匙,苍云珠其实是一种罕见的药材,因为采于南海千年奇蚌,数百年难得一见,所以才引来人们的觊觎,继而越说越离谱。
不过这次,蒙袭可能要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你要去涧城?”宗政楚蹙眉。
“对啊!”花未眠打包着自己的小包袱,然后伸手在他面前道:“把金子还给我。”
宗政楚抬头看着她,眉目深思,“未眠……”
花未眠俯身在他额头亲了一下,道:“放心吧,我是不会弃你而去的,和蒙袭打的这个赌,我是赢定了!”
上次混入固城,这次余昊城也必然有所防范,舒流观更是难以捉摸,此去必是艰险重重……宗政楚心中浓浓担忧,但捻转到了喉间却化作一声“小心”。
花未眠拍拍他的肩膀道:“不用出来送我了,我很快就回来,到时候我一定把那弓当做聘礼送给你!”
宗政楚眉间一松,不由笑了笑,这丫头,就会糊弄人。
花未眠抚摸着他脸颊痴痴道:“楚楚,你笑起来真好看,我给你钱,你以后天天对着我笑吧!”
总的来说,花未眠是个很能破坏气氛的人。
然后,花未眠上路了,骑着她的小毛驴,把小花皮塞进了包袱里。
玉漾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就像送丧似地朝她挥着手,花未眠顿时一把冷汗摔下来。
转过身又猥琐地舔了舔牙齿对蒙袭说道:“洗干净屁股等着我吧!”
蒙袭家教良好,千万句粗口最后被憋成了一口气从嘴巴里放了出来,心中还狠狠想着花未眠跪在地上替他舔鞋的场景,着实暗爽了一把。
这两人在离别的时刻互相yy了一小会儿,然后花未眠甩甩小手,头也不回的消失在小道上。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个时候不该是烈日骄阳,而该是秋风飒飒,毕竟她是抱着牺牲小我完成大我的伟大目标出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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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未眠骑着小毛驴晃啊晃,终于晃到了码头,老远一瞄没什么人搭船啊,正好,可以把这头小毛驴一块儿搭上了。
“船家,去河对岸。”花未眠从小毛驴上下来,大步大步走到老船家跟前。
船家抖了抖白花花的胡子,道:“小伙子,这涧水上要打仗了,你还去涧城干什么?”懒
花未眠一身男装,甩甩袖子放在背后,下巴一扬,道:“去参军,我喜欢支持弱者!”
船家笑眯眯地点点头,道:“有志气,上来,老人家搭你过河!”
花未眠拉着小毛驴一块儿上了船,船家刚准备解绳子,就又来了两个人,径直跳上船,五大三粗地吼道:“船家,过河!”
船家黑着脸解了绳子,慢慢撑起船。
花未眠瞧着那两人掖掖藏藏地瞅着船家的钱罐儿,心下知道这两人不是什么善茬,于是假装去船头观风景,顺便扫倒了老船家的钱罐。
“啪啦”一声,铜板洒了一地,花未眠一跳,道:“船家真不好意思!”
老船家放了竿子过来捡,花未眠也蹲下帮他。把钱撞进罐子里,花未眠拍了拍老船家的手臂,道:“船家,钱可要收好呀!”
老船家似乎有点儿明白她的意思,弯腰把罐子放在了鱼匣子里,才回身去撑船。
花未眠悠悠然坐回船尾,从兜里捞了根红萝卜塞到小毛驴嘴里,小毛驴哼了一声吐出来放地上然后才垂着头啃。虫
嘿!花未眠怒了,筷子夹起不吃,脚趾头夹起它还吃香了!
就在花未眠谆谆教诲小毛驴的时候,那两人就拔出腰间那把劣质柴刀比到了老船家的脖子上,
“把银子拿出来!”其中一人揪住他的衣襟道。
老船家缩了缩脖子道:“我没钱。”
“胡说,谁说没钱的!”另一人翻开鱼匣子抱出罐子把钱倒出来塞到怀里,然后晃着把刀来到花未眠的地界,说道:“小子,把钱交出来!”
花未眠瞥了一眼他那发羊癫疯的手,猜这两人多半也是庄稼汉,过河去发国难财的呢!
把小毛驴往前一赶,花未眠摊摊手道:“我就它了,任骑任宰。”
小毛驴抡起蹄子就像踹她,被花未眠险险躲过。
那人半信半疑地看了她一眼,又突然看到了地上的包袱,当即吼道:“包袱里装的是什么,拿出来!”
花未眠当时想啊,难道果真的艺高人胆大?
“磨蹭什么,拿过来!”那人又强调了一句。
“哦!”花未眠干脆的提起包袱扔到他怀里,那人猛地退后了一步,继而狂喜道:“大哥,这包袱好沉,有钱!”
“真的?!”另一人一喜,当即放了船家跑过来。
男人掀了包袱,刚想伸手进去抓,一摸没对头,不像是银锭子啊,把布全部掀开,却看到一只毛茸茸的东西爬出来,吓得他忙扔了包袱,包袱里的东西落在船板上摔的噼里啪啦。
“你装这么多石头干什么?”男人恼羞成怒,用刀指着花未眠问道。
“个人爱好嘛,法律又没说不能带。”花未眠十分无辜地说道。
“二弟,你手怎么了?”那个大哥惊慌的叫道。
那人低头一看自己乌黑的手,顿时吓得眼睛都瞪圆了,手里的刀也落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啊,当即抱着手臂道:“中毒了,我中毒了……!”
“你做了什么?”
花未眠俯身抱起小花皮,道:“我没啊,是它咬你的。”说着指了指地上的小毛,继而又道:“所以说你勇气可嘉嘛!不错不错,有前途!”
那两人顿时明白眼前这个白面书生不是一般人,如今还是命要紧,那个老大当即跪下道:“小人瞎了狗眼,冲撞了您,还请念在我二人初犯的份上饶过我们吧!”
那老二也跟着跪了下来,两人不停地叩头,弄的老船家在后面一脸心疼,这俩倒霉孩子,船板磕烂了修要钱的!
花未眠抬抬手示意他们俩停住,问道:“你俩去涧城干什么?”
两人对视一眼,羞愧答道:“听说涧水要打仗,我们想趁乱去捞点儿生计……”
“哦?”花未眠眼睛一眯,十分不相信。
“是真的啊,大侠,我们兄弟刚失了父母,我嫂嫂又生下一个孩子,家里都没有米下锅了呀!”
花未眠听两人说话还都有条有理的,于是问道:“你们会认字做账不?”
大哥忙点头道:“会,跟乡下先生学过两年,不过没谋到差事。”
花未眠想了一下,过去涧城还是得有人跑腿,现成的廉价劳动力,不用白不用!
“让你们跟着我做事可愿意呀?”
那两人一愣,随即一喜,忙不迭的点头,那大哥刚想说话身边就是嘭的一声,回头一看,他弟弟已经口吐白沫了。
坐到对岸的时候花未眠连船钱都没给,那老船家坚持不要,说是下次来还载她,花未眠想想也就算了,因为她确实身无分文,前晚上收拾包袱的时候很不巧受了宗政楚的勾引,两人在床上腻歪了一会儿,那包银子就搁在他枕头下了,所以说啊,红颜祸水!
还别说,这涧城挺繁华的,走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