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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第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她。
老鸨心中又生出一点希望,忙斥道:“
你这下贱货,有人肯要就不错了,还想做人原配,你还不赶快点头!”
欢第咬着嘴唇,似乎在考虑,半晌,终于点头。
老鸨松了一口气,谄媚着走到花未眠跟前,道:“公子,你看……”
花未眠自怀中取出五千两银子放下,道:“算是感谢妈妈你对欢第的栽培了。”
老鸨当即脸色一变,十万两变成五千两!
“不可能!”她叫道:“我花在她身上的钱都不只这个数!”
“妈妈,”欢第不知从哪儿抽出匕首抵在喉间,道:“欢第这些年也为你赚了不少钱,若妈妈念在母女一场,就放欢第走,若欢第不能跟公子长相厮守,宁愿一死!”说罢将匕首往喉间推了一下,血就顺着刀流了下来。
王公子此时叹了一口气道:“妈妈,你何苦为难她。”
老鸨见欢第不能逼,若真死了,那自己就一分钱都拿不到了,左思右想,最后道:“妈妈疼你,遂了你吧!”
花未眠听到这句话真想吐,这么厚颜无耻的话都能说出来,也算厚脸皮当中的城墙级别了。
待欢第走到自己身边,花未眠当即一声冷笑,抬得她扑倒在地。
她这一巴掌可是下了狠劲儿,得头晕眼花,半天才回过神来。
“反了反了!”老鸨头发散乱的爬起来嚷嚷,“来人啊!”
一群打手冲出来将花未眠两人团团围住,那老鸨阴狠一笑,“小兔崽子,敢动老娘,老娘叫你有命来没命去!”
花未眠冷眼看着她,“敢打我的女人,你十条命都不够赔!”
“好大的口气,你算哪根葱!”
“若你不服,尽管来找我,”花未眠掷地有声,“西禾穆氏!”
穆氏,谁人不知,那是西禾国的国姓,胳膊连大腿都拧不过,民不与官斗,何况还是皇帝家,众人看花未眠眉目之间一股利色,身上又带着一层高人一等的气质,天生的傲气,心中捏了汗,纷纷认定,这怕是真的!
那老鸨抖了抖身子,不愿相信,“你想骗我!”
花未眠从腰间掏出一块牌子放于众人眼前,冷笑道:“西禾王室的令牌,怎么,还要我让国主与你们对峙?”
老鸨腿一软,跪倒在地,一个劲儿扇着自己耳光,道:“奴才瞎了狗眼,有眼不识泰山,望公子赎罪,公子赎罪啊……!”
“哼!”花未眠牵起欢第往外走。
老鸨跌坐在地,半晌都没回过神,心想这回完了,难怪他刚才说欢第不能成为正室,那皇帝家的长夫人是烟花女子能做的么,原本他不露姓名,想是怕污了皇室的名声,人给了他也就一了百了了,可自己却没那眼力劲儿,愣是去和人叫板,这回得罪了皇家的人,完了……总之,老鸨为花未眠的冒充找到了合理的解释。
花未眠牵着欢第走出来,拿出帕子替她擦了擦颈上的血,道:“没什么大问题,回去敷个药,不会留疤的!”
看着她的笑容,欢第眼眶一红,跪下来说道:“欢第谢公子救命之恩!”
花未眠忙去拉她,忽然间想到,她随身带着匕首,怕是早就打算自了,也算是个贞烈女子。
“好了,现在你自由了,想去哪儿去哪儿,再也没有人约束你了。”花未眠当着她的面撕了卖身契。
欢第惊讶地看着她的举动,眸中闪过解脱之色,随后又感激道:“公子对欢第恩同再造,欢第愿跟随公子左右,做牛做马!”
花未眠扶额,这古代人怎么动不动就做牛做马啊,难道都不想做人么?
“那行,你就给我做个梳洗丫鬟吧!”她自小在青楼长大,出去恐怕一人也过不活,说不定还得受人欺侮,不如跟着自己好些。
“欢第谢谢公子!”欢第喜极而泣。
花未眠皱着眉头,道:“欢第这个名字不能用了,你换一个吧。”
“听凭公子做主。”欢第道。
花未眠抬头看了看天,厚厚一层云将月亮也遮住了……
“无月,你就叫无月吧!”
“无月谢公子赐名!”
扶住了又打算下跪的无月,花未眠瞟到了洺雨深思的眼神,回头抛了个媚眼给她,道:“怎么,我的小媳妇感动了,爱上我了?”
洺雨脸腾地红了,捂着脸说道:“你不要脸!”
花未眠毫不介意地笑笑,顺便给无月使了个眼色,无月会心一笑。
名风一直没有说话,只是带着探究的目光打量着花未眠。
“喂,你那牌子真的假的?”走了一段儿,洺雨忍不住问道。
“当然是真的。”花未眠扬起下巴说道。
“那你真的西禾国皇室的人?”洺雨皱着眉头说道。
“当然……不是!”花未眠白了她一眼,道:“你傻啊,我骗他们的。”
洺雨睁大眼睛,“那你又说你的牌子是真的?!”
“牌子是别人送给我的。”这牌子确实是叶孤灵送给自己的。
“乱说……”洺雨气鼓鼓地踹着地上的小石子。
名风此时却漾起了淡淡的笑容,他真是越来越好奇了……
一路上,洺雨不知在花未眠和无月身上来回看了多少次,隐约还夹了一些忿忿之意。
“小媳妇,你还真看上我了啊!”花未眠笑她。
“谁看上你了,你这个不要脸的!”洺雨骂的上劲,回过头,目光灼灼地盯着无月,问道:“你到底写的什么,这个女人怎么就选了你?”
这话当然是问花未眠的,花未眠也着实忍了一下笑意,故做神秘道:“天机。”
洺雨又气得跳骂了几句。
其实花未眠的答案很简单,她就在纸上写了我是女子,然后加了一个大大的笑脸。不过她却很欣赏无月,这个女子有足够的胆量,她敢赌,并且足够聪慧,自己说她已非完璧的时候,她们之间只是眼神交流,而她却圆润地接了下去,并且选择再一次相信自己。
果然,处处皆是藏龙卧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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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 没有,我只对钱感兴趣(3000+加更)
花未眠把无月这么个美娇娘迎回了客栈,自然又是不小的轰动,那一个个伙计连同掌柜的在她面前都是点头哈腰,就差帮她提鞋了。
每天慕名而来看无月的人都是成打成打的,可把掌柜的乐坏了,加上又对无月存着那么一点儿男人的心思,当即给花未眠说免费给无月置办两身衣裳,花未眠想这样也不错,她还省了银子呢,于是也笑呵呵的同意了。懒
至于每天来叮无月这个鸡蛋的苍蝇,花未眠告诉她要淡定,苍蝇也是叮有缝的,不想被叮,不把缝露出来就行了,后来无月琢磨这句话怎么那么具有禅机,于是坚定的当作了人生的信条,每日必然默诵一遍,以示聆听花未眠的教诲。
而花未眠每日也必然焚香沐浴,祷告上天,祈祷今天千万世界和平,无月的粉丝团如今已经可以用千来计算了,最倒霉的还数她,被一干男人当做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拔之而后快,总之一句话,还是红颜祸水!
有时候她就不明白了,明明自己才是美貌与智慧并重,内外兼修倾国倾城,她都没有成为红颜祸水,怎么她身边这些人全部都祸害上她了,真是流年不利,回头去打打小人。
一大早,花未眠就候在院子里,专程等名风起床。
洺雨起来伺候名风的时候,狠狠瞪了花未眠一眼,然后“嘭”一声关上门,花未眠愣了一下。然后洺雨出来打水的时候,又瞪了她一眼,她又愣了一下。再然后,洺雨打水回来的时候理所当然的瞪了她一下,她又理所当然的愣了一下。虫
无月有些无语的看着这两人上演的一场哑剧,好像并没有什么实际意义。
“你说……”花未眠转过头来问,“她这算不算眉目传情?”
无月当真愣了一笑,这是冷笑话么……?
屋里猛然飞出一个茶杯,花未眠险险接住,调笑道:“大清早的发火会长鱼尾纹的,丑女人是没有男人爱的。”
洺雨转了脸不看她。
“公子,蛐蛐选出来了,这只最强!”赵苗和赵头捧着一个圆筒走了出来。
“二位大哥好。”无月笑着打招呼。
这二人老脸一红,慌忙回道:“姑娘好!”
花未眠笑了笑,拿过蛐蛐一看,挺精神的,叫声也挺大。正好这时名风也终于出来了,她道:“名兄,一道去用早点如何?我请客!”
名风笑道:“那便却之不恭了。”
两人用过早点,又在花未眠的促使下来到了醉仙楼,这个传说中的酒楼。
花未眠为什么要用传说这一个词,原因当然是赵苗和赵头这两兄弟了,这二人打进涧城就对这醉仙楼心仪不已,说是小时候最大的梦想就是能进来一次,听说里面一壶茶都要两钱银子,这自然不是他们能消费的起的,而两人又迫切的想尝尝这里的酒食,这个饥渴足足忍了三十来年啊,花未眠也不得不佩服了。
一进楼里便叫小二打包了一桌酒菜交给二人,又给了他们五两银子,叫他们回家去看看。这二人当然是喜极而泣,对花未眠简直是感激不尽,五两银子,他们挣一年都未必能挣到,心想当初跟着公子真是跟对人了,出来才两天,就能拿回五两银子,一家小的能养活了。
“公子,您等着我们哥儿俩,我们回去看看就来,当牛做马也要报答公子的恩情。”赵苗吼道。
花未眠摆了摆手道:“老实说跟着我会很危险……”可能吃不饱穿不暖,还没工资拿!
“你们要是留在家里也没关系。”
“那怎么成,我二人得蒙公子眷顾才免了走错路的危机,现下又给了我们这么多银子,这份恩情怎么也要报答的!”赵苗坚持道。
花未眠微微一思忖,道:“那成,过来的时候给我弄一个大风筝,能撑起人的那种。”
两人对视一眼,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
“就是春天放的那种风筝,做大做结实一些就行了。”花未眠估摸着五两银子不够,于是又给了五两,道:“买点儿好布。”摔倒了可就肉疼了。
两兄弟略一思忖,道:“我们村里有个老木匠,回去问问他就知道了。”
“那成,你们去吧!”两人千恩万谢的走了。
洺雨鄙夷地看着花未眠道:“明明有那么多银子却只给人家五两。”
“哪有?”花未眠一派坦然,“我不是又加了五两么?”
嗯,其实她花未眠是个守财奴,即使是横财,她还是想抠着,哈哈!
几人来到二楼,见到了传说中的斗局。这斗局不过是把几间房间打通,弄的大一些,靠墙处摆放一些桌椅板凳供人坐,中间放了一张小圆桌,相当于擂台。
花未眠找了张板凳坐下来,悠哉地剥着瓜子儿,看都不看那些人斗蛐蛐。
“公子,不赌么?”无月捧着蛐蛐说道。
“等等,吃饱了再说。”花未眠瞄瞄楼下。
名风看着她道:“倪兄还对蛐蛐有兴趣?”
花未眠头都不抬,道:“没有,我只对钱感兴趣。”
名风笑了笑,不再说话。
楼下一辆马车经过,花未眠当即拍拍手站起来,道:“来来来,老子来一局!”
无月那边正悄悄喝了一口茶,听她这架势,差点儿连茶都喷了出来,她是不是故意的……?
花未眠根本不会斗蛐蛐,一阵乱戳,然后自己的参赛代表就不幸重伤身亡了,装模作样的掏出怀里一大叠银票,抽出一张一百两的放在桌上,然后叹了口气道:“手气实在不好。”
“无月,我们回去吧,今天手风不顺,明儿再来!”
无月稍微讶异,这不刚来么,就走了?
名风也是有点疑惑,她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走在路上,花未眠心里极度不舒服,刚才白白拿出去一百两银子,多可惜啊……瞄瞄名风,她假咳了一声道:“名兄,不如我们来场赌局如何?”
名风笑了笑,这小子终于找到自己头上了。
“倪兄有约,在下定舍命相陪。”
花未眠打量着他,这娘娘腔到底图自己什么啊,简直已经到了有求必应的地步了,难道他天生喜欢被虐?
“这赌局就由在下定如何?”名风扬起一抹笑容,看得花未眠那个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