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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睡会儿。六点就吹号了,真是。。。。。。六点。。。。。。六点!何晓打了个机灵从床上跳起,对着宿舍里睡得正香的几人道:“快点起来,甜甜,小芳,蒙蒙,起床了。”
“几点了。”张思甜眨眨泛着雾气的眼睛,眯着问道。
“六点。”
“什么?都六点了?”萧雨蒙从床上坐起,掀开被子恨恨地道。“怎么这么快就六点了?都还没睡饱。这该死的。。。。。。”
何晓已经动作麻利地穿戴整齐,对着仍在发牢骚的她道:“六点已经是十五分钟前的事情了。甜甜,快点,来不及了。”
“好,等我啊,马上就好,你一定要等我。”张思甜手忙脚乱地穿着鞋子,又用手随手抓抓头发让它服贴一些。见得自己还算整齐拉上何晓开门就跑。
“小芳,蒙蒙,我们先走啦。”龙玉芳从声音上来判断;那两人至少应该从六楼下到三楼了。
“真没义气啊。”萧雨蒙生气地鼓鼓脸,活似一只小蛤蟆。
“我也走了,你要是再唠叨下去,那等我们出操回来时,估计就剩你一个人在跑操场了。”龙玉芳戴好帽子,一溜烟地跑得没了人影。
“小芳,哎,你个没义气的也不等我啊。”
“我两没在一个系,等你有什么用啊。”龙玉芳的声音隐隐传来。
第一学年法学系方队前,系主任秦冰洁拿着一块表在计时。六点十八,六点十九,六点二十。
“稍息,立正,向右看齐,向前看。报数!”
一连窜的口令下来,何晓的睡意也淡了不少。打起精神报了一声四十四,何晓有些麻木地发着呆。一个星期了,自打学校开学起已经整整一个星期了。军校大学生,没有普通大学生的丰富精彩,有的只是千篇一律的“…一线”:宿舍,教室,食堂。简简单单的就将她的青春构筑了一片绿色。入目所及的地方:操场,宿舍,衣服,鞋袜。行礼。。。。。。除了绿色还是绿色,枯燥而又安静。
“一个个儿的都给我打起精神来,抬头,挺胸,收腹。。。。。。给我拿出你们军人的风采来,别让别人笑话。”系主任一个个地扫视而过,不时让某某某又整理下帽子,不时又让某某某整理整理帽子。
张思甜在心头嘀咕:又不是去卖笑的,还挺胸收腹,怎么不来句“某某某,接客啦!”被自己的想法弄得好笑出声,成功地吸引了指导员的注意,换来了一记“追魂夺命瞪”。
终于在六点二十五分的时候,校领千呼万唤始出来。
操场上密密麻麻地站了不少人,何晓依稀能听到“某某某系,应到多少人,实到多少人”的报告声。
“听我口令。。。。。。”又是一通稍息立下之后,何晓轻轻揉揉干瘪的肚子,心道貌似想在军校吃成个胖妹真是非一般困难的事啊。前面方队已经在移动,何晓认命地提脚跟上。
“何晓,我好累啊。跑不动了。”张思甜的小脸由面先的淡淡粉红逐渐变得深红,直至现在的惨白。
“跟上,不然回去又该挨罚了。”何晓用手搀起她,放慢了自己的脚步。
呼呼呼~~~还好,还好这几年没少被刘大保拉出门操练。何晓完全放下了心里的怨念,满门心思沉浸都在对刘大保的感激之中。若是没有刘大保“毫无人性”的训练,那她如今的下场也应该如同张思甜一般了。跑到一个小坡儿时,众人忽见不远处,一名农妇挑着两筐金黄的梨子在路边走着。
“何晓何晓,你看见没,是梨子耶!”张思甜眼睛睁得圆圆的,眼睛放光地望着前面的两筐淡黄,狠狠地咽了几口口水。“要不我们买两个?”
“你不想活啦?”何晓同样馋得不行。自打上周学校正式开学后,她们的零食就统统被没收了。学校的小超市除开生活日用品,不外乎就是一些压缩饼干之类的干粮,想要见到新鲜的水果,那无疑是白日做梦罢了。本想周末请假出去可以偷渡点儿水果回来,不曾想她们602宿舍实在是不太走运呐,居然一个申请通过的都没有。现在见到“久违”的水果,何晓的口水咽得丝毫不比张思甜少啊。可是想到学校的那N个不许和N个不准,她也只能望洋兴叹了。
“哎,甜甜。”何晓惊呼一声,原来在她怔怔出神之时,张思甜已经下定决心今天非上吃上一口水果不可。生命诚可贵,自由价更高,若为梨子故,两者皆可抛啊。为了一过馋瘾,她已经决定要挺而走险了。在前后打量了一番,确认没有教导员和系主任的踪影之后。她快步偏离了跑步的队列,窜到卖梨子的农妇处。
顾不上问价钱,张思甜抓了几个看上去又大又水的梨子,从裤兜里抽出两张十块的钞票给她,转身就想跑。
“哎,小姑娘等等。”那农妇抓住张思甜的手道:“要不了这么多钱,你等等。”
“不用找了,不用找了。”张思甜见被拉住挣脱不开,急得鼻子尖儿都冒汗了,迫切地道:“大婶,你快放开我。”
“那可不行,说找你钱就得找你钱。你是国防科工委的学生吧?父母供你们上个学不容易,你们可不能这么糟蹋了父母的血汗钱。我告诉你,我有个儿子也是大学生,可他知道心疼我,从来不花不该花的钱。你可得好好学学了,等我把钱找你。。。。。。”
也不知道是该怪这卖梨的大婶人太老实,还是该说张思甜今天的运气不好。正当大婶一手拉住她,一手费劲儿地从包里掏出一把小额纸钞一张张数着的时候,张思甜眼尖地发现指导员已经从后面的转角处跑了过来。
这下完了!瞅瞅怀里淡黄色的梨子,张思甜的脸泛起苦笑。
出完早操,何晓返回宿舍整理内务。把自己洗漱干净后,她在被子上喷上了少量的水。将被子叠成了整齐的四方块儿。萧雨蒙和龙玉芳回屋时未见张思甜,好奇地询问她的下落。
“人间蒸发啦?怎么不在啊?”
人间蒸发?何晓暗笑:估计张思甜现在就恨不得自己能人间蒸发吧。“大操场那儿,那个绕着操场跑圈圈的就是了。”
“又被罚了?”龙玉芳的手里的毛巾掉了,萧雨蒙喝水被呛住了。
“淡定,淡定。大惊小怪的干什么,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被罚了,有什么好奇怪的。”何晓挑挑眉,不解这两人心理承受能力怎么这么差,老是一惊一乍的。被罚怎么了?罚罚更健康!
“就是因为不是第一次被罚所以我们才奇怪啊。”龙玉芳道。
“就是,开学才一个星期,甜甜居然被罚了五回。还有两天没被罚还是因为周六她值日。周末是假期。我真是服了她了,估计学院的被罚记录不久之后不能被她打破。”真是强悍呐,照此速度下去,别人五年的才达到的成绩不出一月就得被她刷新。
正当几人说话时,宿舍门被人猛得推开。“砰”地一声巨响,吓了屋里的几人一跳。何晓更是头都没抬就将手里拿的课本朝袭击宿舍的“不明物体”飞去。待听到一声熟悉的惨叫,何晓讪讪地笑道:“这可不能怪我。”
“何晓!”张思甜咬牙切齿地杀到何晓旁边,一把扯住她的衣领恨恨地道:“你是不是又想说条件反射,习惯反应?”
这确实是条件反射啊。何晓百口莫辩,她可是天大的冤枉啊。握住在她脖子上做祟的手,她以万分真诚的眼睛对张思甜道:“相信我,我绝对不是故意的。”
“你的确不是故意的,只是有意的。”张思甜两眼冒着凶光,再配上被风吹得凌乱的头发,还未洗漱过又挂满汗珠儿的脸,任凭何晓再如何好的视力也找不出初见面时那个可爱笑脸的小女生的一丝痕迹了。
“甜甜,你没吃早餐饿坏了吧。”龙玉芳见何晓小命堪忧,忙上接救人。
咕咕。。。。。。救命的声音适时地从张思甜肚子里传出,何晓讨好道:“先吃东西,吃饱了才有力气收拾我。”
张思甜接过萧雨蒙递过来的饼干,这才暂放过了何晓。“可惜了那几个梨子了,好想吃啊。”肚子填饱了七八分,张思甜又来了精神,想想那又甜又水的梨子,她突然觉得手里的饼干是那么无味。“下一次,下一次再遇到卖水果的我一定给带回几个来,给你们尝尝鲜!”
对于她的豪言壮志,何晓她们倒是不抱希望了,只愿她张大小姐安生一点,别再给宿舍里惹祸就已经是阿弥陀佛了!
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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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四章 捕风捉影与出卖!
第四章 捕风捉影与出卖!
“哎,何晓,你有没发现那人总是在看你啊。”法理学课上。张思甜悄悄把头移到何晓的耳边,小声地道。
“有么?”何晓不以为意地看看她,以同样小的声音说:“你错觉吧,我又不是稀有动物,你看看谁都觉得人家在看我啊?”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自打何晓来上课的这一周,张思甜每天都没发现有人在偷看她。只不过每次发现的人都在3到5人不等,她又不是什么大人物,也不是什么旷世奇珍,哪会有这么多人看她。这张思甜果然是太闲,无聊过头了。
“你还别不相信。”见何晓颇是不以为然的样子,张思甜有些无趣,没过多久就失了八卦的兴趣。只是她还是有些郁闷啊,明明看到那些男的对何晓的眼光很是不寻常,可她却拿不到证据证明别人有非份之想啊。毕竟在军校是不允许男女同学谈恋爱的,别说这些人现在只是不时地偷看一下,就算是人家真的发展了地下恋情,那也只会秘密地进行。哪能让她来抓到小辫子呢?
好无聊的法学课,何晓努力睁大眼睛,用手在大腿上重重地捏了一下,总算是暂时把瞌睡给赶跑了。留意到教授的目光。她赶紧坐直身子,不敢再有一丝懈怠。
在所有的课程中,何晓觉得法学课是最难熬的,即使如同逻辑学以及各个部门法的专业课,还有英语和政治等必修课,她也从来没有觉得这么难熬过。让人窒息的周一法学。挺着僵硬的身子,何晓突然很是怀念以前的“老喷头”范书泉同志。现在回想起来,那范老师是多么可爱,多么可亲的一个人啊。再将视线转移到前面的法学教授曾光培身上,只能让人感叹教授不愧为“博学”之人。厚厚的一大本课本完全靠“背”啊,看没看一下。
“接下来我们讲的是法律的形式与效力,请同学们翻开第三节。”
吧嗒~~在教授转身那一瞬间,何晓桌面上突然飞来一团纸。对着唯恐天下不乱的张思甜使了使眼色,她将小纸团儿快速捏到手心里。
“你好。”打开纸团儿,只见揉得皱皱巴巴的纸张里写了这么两个字。好无聊啊的纸团儿好无聊的人!何晓摇摇头将它塞进早已经眼巴巴地望穿秋水的张思甜手中。“好好看。”
张思甜压抑住心里的激动,小心地打开。居然有人敢在军校里顶风作案,真是不得了啊。强烈的好奇心与八卦使得她的手也哆哆嗦嗦地抖起来。嗯?你好!?眼花了?她用力眨眨眼睛,再定睛一看,还是只有你好两个字。把目光转向纸团儿的出外,她盯住那名男生一阵咬牙。
呸呸呸~~~~
天啊,我看见了什么?张思甜觉得自己的大脑有点转不过弯儿来。那男生居然冲她做鬼脸!不带么耍人玩儿的,太过份了!张思甜咬咬牙,把那张纸团儿给扔了回去。
见得那纸团儿很“争气”地降落到那名男生头上,张思甜嘿嘿直笑。只可惜她只顾着乐了,完全忘记了这是何时何地,直至。。。。。。
“张思甜,你在干什么?”
死了!张思甜嘴角不自觉地抽动起来。她今天真是背啊。得罪谁了她,连团儿纸都跟她过不过。站起身,她道:“报告,我没干什么。”
“你没干什么?”导师扶了扶脸上的金丝边眼镜,朝着她讥讽地一笑,道:“你以为我看不见吗?这位同学,把你那里的纸给我送上来。”
“教授,我。。。。。。”谁都知道军校里违反了纪律等待的只有处罚一词,那男和显然不曾想到自己的一时兴起,居然会害到别人,不禁有些犹豫。手里拿着纸团儿,脚步却半天也未曾移动过。
“还要我来请你?”教授睨了他一眼,神气不怒自威,骇得那名男和和张思甜脸上一白。
“张思甜,你不认识他吗?”教授把纸放在桌上,对着她道。
“认识。不,不认识。”张思甜被吓得结结巴巴的,恨得不给自己两个耳光,她在说些什么啊,前言不搭后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