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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踩?送上门儿让人打?指导员嘴角有些抽搐。没想到何晓会这么打击人。“我不觉得你们比他们差,难道你连这点儿自信都没有?”
得,激将法都用出来了。何晓暗自摇头,真不是道高学年的指导员或教官中,到底是谁把指导员给得罪了。气得他连脑子都进水了这么迫不急待地就要上门送死?她接着道:“再说了,只分男女组这也不合适,上了战场你还能男人打男人,女人打女人?”
被何晓怪异的目光瞅得些无地自容,指导员这才冷静了一些。心道今天真是被何晓的46环给冲昏头了,她说的倒也对,看来想要去挑战高学年,是得好好练练这些人的心理素质,省得出现那种“平时一条龙,上阵一只虫”的笑话来。“这事我会再好好想想,我也就是跟你透这么一个底儿,你出去了也别随意外传,明白了吗?”
“明白。”其实何晓倒不是真反对这种活动。一来可以激励新生,二来如果真是主副两系不分家,那还能缓和一下双方的矛盾,增进沟通,促进感情,这倒也没什么不好的。只是刚才说的问题要是不能解决的话,那也只会在关键时刻掉链子。第一学年不鸣则已,一鸣定要惊人才行!不然要是输了比赛丢了面子,那主副两系肯定又是互指对方的不事,这扯皮的事可有得说了。
等何晓和张思甜回到宿舍时,龙玉芳和萧雨蒙都已经在里边的。只是两人并未说话。各自看着自己的书。见得何晓两人打耙归来,龙玉芳放下手里的书,抬头笑问:“打完啦?成绩怎么样?”
“你猜猜。”张思甜心存逗她的意思,故作愁眉苦脸状。
“你们。。。。。。‘何晓是面无表情,张思甜是一脸苦相。莫不是。。。。。。龙玉芳想到主系那一出闹剧,不由猜测了一番,生怕刺激到两人,当下小心地道:“你们不是谁打了零耙,全部打飞吧?”
“我们,唉~~~”张思甜继续做戏,一副“你别提我伤心事的模样”。龙玉芳看她难过的模样心里不由有些歉意,刚想安慰她几句却发现何晓眼中的笑意,再瞅瞅张思甜那种“苦大仇深”的模样,哪还不知道这两人是在耍着她玩吧。本来欲伸出轻拍她后背安慰人的手,却在中途猛然发力,一声闷响过后,张思甜痛呼一声,直道自己内伤了!
“内伤也是你活该,谁让你骗我来着?”龙玉芳嘿嘿直笑,手指的关节揉得是咔咔直响,吓得张思甜抱头鼠窜。一个闪身就躲到何晓的后边。有挡箭牌在前,张思甜这才来了几分底气,对着龙玉芳叫嚣道:“别老仗着你学过点功夫就欺负人,小心变成男人婆你嫁不出去。我倒要看看哪个男人敢娶母老虎回家?”
“别说本姑娘是母老虎,就算是母夜叉也不用你操心,你没听过一句话么?女人是老虎!我怕什么?本小姐可是名花有主了。”
爆炸性地新闻散开,震得何晓和张思甜是一楞一楞的。半晌之后,两人才齐声道:“名花有主?”说罢,两人上前一人架住龙玉方的一只胳膊,义正言词地道:“还不速速道来?”
“有什么好说的,不就是以前家里给订了门亲事么?”龙玉芳说得十分简洁。
张思甜觉得这么简简单单一语带过,完全不能满足她的八卦心里,不依不饶地拉住她说个没完。被她缠得没法儿,龙玉芳只能向何晓投来求助目光。
抱歉了!何晓摊摊手,表示自己是爱莫能助。在小白二号同学面前,想要讲清道理,那是不可能的。如果不把她想知道的消息挖出来,她能磨出你一个星期去。不想耳朵长茧的话,还是识时务者为俊杰,趁早招了吧。早讲早解脱啊~~这是何晓对小白二号的经验之谈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又到周六早上。何晓起了个大早,来到公告栏那里等候察看获假名单。不一会儿,周围的人慢慢多起起来,她隐约听到人群中有人在喊她的名字。等转头寻人,好不容易才在外围找到何向东一行。
“等我一会看到了就出来告诉你们。”人太多,熙熙攘攘的,何晓只能对着他们喊话。
楚辞做了一个“OK”的手势,表示已经收到指示。
没等多久,一名教官终于拿着几张纸姗姗来迟。人群里自动自发地让开一条道,等教官把名单住公告栏上一贴。何晓便仔细地察看。。。。。。
“寒啸,楚辞,何向东,南灏?”是不是她眼花了?何晓使劲儿地眨眨眼,按说这四人在同一个专业,住得又是同一间宿舍,别说四人同批,就算是两人同批这种机率都是十分小的,怎么这回这么凑巧?莫非。。。。。。回望似笑非笑的南灏,何晓心里明白几分。
特权,又是特权啊!虽然不是那么明目张胆地搞特权,但在排假这等小事上动动手脚,那也是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何晓深感权力的好用,打心底里一阵感叹。不过,要是何家老爷子知道那在世人眼中诱人,代表了许许多多的权利,在何晓眼中就是这么一点用处,不知道会做何感想?
继续向下找去:“陈小露。。。。。。何晓。。。。。。‘陈小露也一块儿休?何晓皱了皱眉,他们所有人都获批了?
“怎么样啊,我们获批没?”何晓刚一挤出人群,寒啸就笑嘻嘻地上前道。
知道了还了问我?何晓没好气地道:“没有。”
“啊?”寒啸吃惊地低呼一声,拉住何晓道:“真的没有?一个都没获批?”
何晓好久不曾逗她。这下来了些兴趣。装出一副十分疑惑的样子说道:“说来也真是奇怪啊,这所有人都获批了,就你一个不在名单里。”
“什么?”这还得了?寒啸道:“你没看错?”
“要是我眼神刚才没出错的话,那就是这样子了。”何晓忍住笑,憋得好辛苦。
“完了,完了,完了。。。。。。‘寒啸如同霜打的茄子,漏气的气球,没几下就蔫儿了回去。何晓的视力他是知道的,那眼神犀利着呢,她都说没有。那应该是没错了。可为什么会这样?亏他还求了何向东一个星期,让他帮忙把陈小露一块儿弄出去培养培养感情呢。这下可好,都不知道要便宜哪个王八蛋了!
随着年纪的增长,寒啸的危机感越来越重。眼瞅着陈小露越长越漂亮,最近不知为何更是浑身上下洋溢着一种莫名的女人味,迷得他是茶不思饭不想。可这么多年过去了,陈小露硬是没看上他,他真是不知道为何了。
其实寒啸这么想倒是错了,陈小露之前也有把主意打到到寒啸头上过。只是旁敲侧击几回,知道寒啸家里对何家那是一个死心塌地,她就果断地放弃了寒啸。否则,单凭寒啸对她的爱恋,她也不至于舍近求远,傍到楚辞身边。弄得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但没捞到半点好处,搭上了自己的处子之身不说,还被楚辞授之以柄。
何向东看他苦了个脸,又见妹妹眼底的促狭,心知何晓又开始调皮了。虽然对兄弟感到抱歉,但爱妹如命的他可舍不得责怪何晓。只能上前提醒道:“这会儿人少了,要不你进去看看确认一下?没准晓晓真的眼花了。”
寒啸想了想,反正已经知道了最坏的结果。上去看看也就是几步路的事儿,于是点点头冲往公告栏处。
“调皮鬼。”何向东用手轻轻刮刮她的鼻子,惹得何晓一阵娇笑。
灿烂的笑容在阳光下如花般绽放,迷了人眼,醉了人心。与楚辞和南灏充满爱恋的目光相比,站在后面的陈小露则闪过一抹暗沉。只是那丝阴暗消失得太快,快到没有人发现而已。
“好哇,晓晓,你个小骗子居然敢骗我。看我今天不收拾你!”何晓笑容还没来得及收拢,就听后头传来寒啸杀气腾腾的呼声。心道一声不好,就挤在了何向东与南灏之间。
南灏一记冰冷的眼神丢了过去,冻得寒啸一阵哆嗦,深感委屈。这都什么世道啊,何晓把他骗了,他还没怎么着就被人投之以“冰弹”。冻掉了他的一身鸡皮疙瘩不说,还吓得他的小心肝儿那是一跳一跳的。没天理了!他算是看出来了。有眼前这几尊大神在,他是甭想占着什么便宜。只要何大小姐手下留情嘴下留德,那他就该谢天谢地了!
何晓他们见寒啸那可怜的模样,均是一阵大笑。何晓更是打趣他道:“寒啸啊寒啸,多么酷,多么有气势的一个名字啊。唉~~可它偏偏明珠暗投,跟了这么一位同志,真是寒姓之耻,啸字之辱啦!”
我x!这是赤luo裸的人身攻击了,这都没有管就太没天理了吧?可还没得他申诉,楚辞就对他笑得份外的意味不明。“你们别过来,别过来啊。以多欺少算什么好汗?”憋见何向东和楚辞因为他刚才的不忿神色,摩拳擦掌地向他逼进。寒啸可谓是死的心都有了,不忿就不忿嘛,干麻要在脸上表现出来。他要是这时候向大家解释他刚才那只是面部神经失控,不知道大家会不会相信啊?
无数次的实践证明:何晓VS寒啸共产生三条定律。第一,何晓永远是正确的。第二,寒啸永远是错误的。第三,一但某人不识时务想要追求“正义”与“公理”,那是绝对挨揍的!
用去医务室里要的冰袋捂着红肿的侧脸,寒啸心里在滴血。无怪乎陈小露会看不上他了,今天他可算是找着原因了。想他这么一大好青年,却长期在何晓的压迫和残害下生存,一次次的“委屈求全”。可以想象他在陈小露心里的什么样的形象了!获假的愉悦被心里浓浓的拙败感和失落感打击得是体无完肤,寒啸一路都坚持“沉默是金”的原则,欲将深沉装到底了!
回到军区大院,何晓宣布所有人员暂时解散。等回家各自报平安后再到何家集合。挽过哥哥的手,何晓高兴地跑回家里,后头跟着的是一向被她无视的陈小露。
弱弱地对剩下的几人投以微笑,陈小露的柔弱除了让寒啸心生怜悯之外,对南灏和楚辞那是没有半点儿作用的。懒得看她,南灏径自转身离去。楚辞对她投以嘲讽的一笑,也不再理会。就凭她也想和何晓比?在他心里,别说何晓无视她让她受的这点委屈,就算是何晓要将脚踩在她的脸上,他都绝对不会反对。
见楚南二人都不管她,深感无趣的陈小露鸣钟收兵,向寒啸点头致意,折身返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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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十四章 南家生疑
第十四章 南家生疑
当南灏走进家门时,只见南爸南妈都已经坐在客厅里,看样子等了有一会儿了。
“爸,妈,我回来了。”南灏问了一声好,顺着师琪招呼的手坐到了她的旁边。
“上次你回来我也不在,还没来得及问你,军校的生活怎么样,习惯不习惯?”南卫国随意地问道。
“哪有什么习惯不习惯的,军校的生活不就那样,到点儿吃饭,到点儿上课,到点儿睡点。用晓晓来的话来说那就是…一线,永远一成不变。”南灏在家人面前微微透出些许的暖意,不若在外人前时那么冷冰冰的模样。只是当提起何晓时,口气更柔一些而已。
“我问你话呢,怎么就把何晓给扯上了?”南卫国板起脸训斥,可话里话外却是浓浓的促狭。
二十年的父子情,南灏又岂会听不出南爸的调侃?轻扬起一丝弧度,他等于是默认了。
“何晓那孩子倒是不错,相貌学识,家庭都没得挑,够格做我儿媳妇了。”师琪挑挑眉,那个时而淡然,时而热烈,时而优雅,时而搞怪的漂亮女生印入心间。如果是她的话,倒是配得上她的儿子。
也不知道是故意和师琪唱反调,还是对南灏的形势不乐观。南卫国虽然也很想让何晓做南家的儿媳妇儿,可他嘴上却对南灏道:“你妈嘴上是这么说,可实事上还得看你自个儿争不争气才行啊。”
师琪一听这话就当即炸了毛,重重地把手里的茶杯放在桌上,里面的茶水洒泼些来。“南卫国,你什么意思?我儿子怎么了,他有哪点不好的?要人才有人才,要家世有家世,前程无可限量,这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女婿,莫非那何家还有得挑不成?即便何晓是何家的女儿,但我灏儿又哪比她差,配她不起啊?”
被老婆在儿子面前如此一通训斥,南卫国的脸面上有些下不来台。所幸南灏已经十分了解自个儿爸**相处模式,对此倒也不十分介怀。只不过微微抽搐的嘴脸有些出卖了他的心声:毕竟任谁看到了一个前一刻还风姿绰越,优雅高贵美妇人下一刻却翻脸化身母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