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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玉在傍-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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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后面的大丫鬟石榴利落的又递了块干净帕子过来,边附和道:“老太太院里原就属余妈妈最是疾恶如仇的,真要是事先就晓得了实情,不用等咱们出京满两日,妈妈那头就该露馅了。”

“还是石榴说的在要害上,我就是怕大家都成不住气,直接带了丫鬟、婆子们冲进后院,直接要打要绑的才一直压着没敢告诉你们几个,另外也怕让那些恶奴们听见风声,会对我家小七不利才一直忍到了如今。”

就在这边厢,鼋露寺中众人获悉了实情后倍感愤怒时,那头还留在府中按着老太太临行布置的一切,按部就班的余妈妈可谓是使出了浑身的劲,势要将后院中唯一的嫡出小姐,推至执掌府中所有大小事物的主导之位。

虽还不明老太太此举的目的究竟在何处,但对于自家跟了小三十年的老东家却无比的信任。既然老太太特意留出偌大的府邸、人等交由这七小姐手中,自然是有其必要性,更何况这些年府中也早已不同以往了。

隔壁二房便是其中另一大缘由,这些年来可别看他们家都是能避都避着锋芒,但怎么也已是被老太太记在名下,又顺理成章的承袭了这伯爵府。真要是没一丁点心思,当年就不会在老族长提出此意时,就道‘儿子一切都听从嫡母的安排便好。’

只这一句,就足够看出这位存着怎样的心思来。要是真无意爵位那便太假了。可当时的情势危急,再加之老太太也已将此决议托上了三年之久了,要是还舀不出个章程来,莫说是族里长老、族人们,怕就是朝廷那头也定不能坐视不理咯!

实在是被逼到了绝境上,才不得不含泪答应了族长的提议,好歹这伯爵府至少在自己有生之年,尚能掌控一二的。这般一来,即便嫡子这房不能承袭爵位,但也能将家业分得很大一份才是,想来往后的生计便不用她老人家过多烦忧了。

此次老太太突然转了性子,要将后院的七小姐推上主事的位置,虽看着也只不过是暂时之需。可余妈妈却是片刻都不曾忘记,就在几天前老太太还亲口许了,隔壁的二太太过府来协理这府中的大小事务,当时可不止自己一人听得分明。

但又为何要在昨夜临行前,特意唤了自己进屋吩咐了此举,如今办妥了老太太的差事。余妈妈不免细细地琢磨起来,有道是‘一事不烦二主’,老太太哪里又会犯如此显见的错误,这般行事定是有其必要之处。

而此举所显露出来的尴尬情形,也在当晚引动了几个院子中各自的议论来。“怎么能才将那府里诸事都托了给我,今个又给余妈妈留了话,让那么个小丫头当着府里众人的面叫我下不来台。”

气得将手中早已被她攥破了两处的帕子拍在桌面上,气不打一处来的愤愤道:“老爷,您说我们家这位老太太是不是上岁数,那记性不管用了。还是存着旁的心思,让我们二房陪她老人家逗闷子哪!”

只见那头仍然不紧不慢,自顾自吃茶的二老爷,轻笑一声道:“你几时瞧见过,咱们家这位老太君做无用功的?”顺手搁下茶盅,才又接着肯定道:“想必是不放心,她自己不在府中坐镇时,咱们二房这头联合了府中的几个有权限的管事们,直接将这伯爵府该了主人才对,要不然为何独留下她院里一向以厉害着称的那位余妈妈,而不是往日里守在院子里那个慢悠悠的徐妈妈?”

“没错,就是这么个说道。”瞬时清醒了几分来,一扶额头思量片刻后,便忍不住猛一抬头,惊呼道:“原来那二门上的管事妈妈,前日悄悄托人来与我暗示便是这事啊!”

“前日,隔壁府里的管事妈妈就曾来暗示过你什么?”那边原本还淡然无不的二老爷,也被妻子刚才那句惊动到了。

这边的二太太,忙附耳过来告诉起来:“就说是老太太那里怕是有心要扶了后院的嫡小姐,好在她未出阁之前帮手老太太接手下那府中的事务,这般一来便是为了给东厢房里那位多留出时日来养病。”

“她不衷心老太太这事,咱们也都是心知肚明的,可毕竟也算得是三长老那头的人马,却为何要将这好容易打探来的消息告诉我们二房,不得不叫人生疑!”摇了摇头,不解道。

这边的二太太忙笑着摆手接着言道:“这就叫有钱能使鬼推磨,那管事妈妈一心想要他家老头做上,城东那条街上我们府里成衣铺掌柜的。可你猜怎么着,偏巧叫后院那位嫡小姐身旁奶娘家的亲戚,生生抢在他们家之前占去了那个位置。”

说着就已五指并拢,抬起头在自己的脖根处比划一下:“这会儿,老太太不在府里不刚好是个机会,借着咱们的手能除去那家亲戚,好让他家老头做上梦寐以求的大掌柜。”

“似乎合情合理,可他们家为何不去寻府里的大管事,由他出面整治不是更为合宜些?”那头的二老爷本就是个极其谨慎的性子,不由多问了一句道。

☆、第七十九章投石问路上

“这……老爷您可是觉着其中有诈?”二太太已是看出自家老爷脸上的疑问来,忙追了一句道。

轻敲桌面,连连摇头应道:“怎么说如今这府里的大管事都是由三长老一手在暗中扶了起来的,要说与那二门上的管事妈妈没有丝毫交情,确实说不通。”

听到此处,这头的二太太却反倒安心下来,讪笑着告诉道:“老爷,这就是您有所不知了。咱们府虽说占着近一整条街面的好铺子,可唯独就属街口那两家对门的店面市口最佳。若是袁妈妈真有心求到大管事面上去,结果还指不定才驱走了前面那个奶娘家的亲戚,后头便又换成了大管事家的亲戚哟!”

“喀,也难怪三长老至今都不成有所大行动,原来其中还有他自己手上之人内斗的缘故。”不由轻咳一声,恍然到原来却是自己太过谨慎了。不过既然他们内患,倒是给自家这方如三年那次一般,有了可乘之机不是。

抬眼望向自己的妻子,再压低了三分音量道:“你再去试她一试,若真是确定无有可疑之处,咱们再出手不迟。最好再寻个可靠的盯着些隔壁后院那奶娘的动静才是,七娘就算是正经主子却不过是个未经世事的小丫头,以我看出主意的还得是那些挑事嬷嬷们。”

“老爷尽管放心,妾身省得。”见妻子欣然应下这事,回头又不忘提醒一句道:“这些日子你过府去虽说是帮忙管事,可还是莫要与七娘针尖对麦芒的好,也省得落了辈分。再则也得给老太太留足颜面才好,怎么也得等我顺利的换任后再议。”

听着老爷如此一提,这旁的二太太赶紧收敛了心思连连点头。到底还是自家老爷想的周全,好歹如今是爵位已在手中,再等他换任高升了。无论是府里的老太太。还是族里那些不怎么把自家当回事长老、族人们,就得好好掂量掂量,再来与往府里来说话咯!

而那旁的二老爷也同样是憋着一口气,要等着连本带利的全都还给那位一直虎视眈眈盯上这府中产业的三长老。至于要不要派个心腹往京畿那头的老族长家中送信,告知这期间的一切他还却有些犹豫。

前次他老人家就是为了息事宁人,才好歹劝了自己莫插手管那事,可眼下却已是截然不同了,若是真坐视不理指不定就要出大披露的。单是那御赐之物流出府外便已叫自己惊心不已。就是自己动用了好些人手马不停蹄。却尚未传回一条确实的消息。

此次就算是自家不想争也已是不成的了,因为那位嫡出的二叔父已置这府里众人的性命于不顾了。若真是不知晓那屏风的来历而为之,却又是另一说,但也已到了极度危险的境地。偌大的物件都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消息在府外,显然已足够证明这伯爵府中再无他们不敢挪动的了。

今日敢偷盗库房中的物件。明天真就连家都给搬空了也未尝可知,细想之下更是不觉后背都有些发凉。好在当年为老太爷守了三年孝期后,隔壁府里的老太太也算是先知先觉已亲自命了账房上的管事。将老太爷留给自己分府出去,另立门户的银两、田产都当着族里长辈们的面领走了。

想起那时惟有族长他老人家是真的在意自己,曾劝着老太太多留自己这个庶子在偏院里几年。而且那时又恰逢嫡兄在都察院供职,每回都要大半年不在京中。所以,自己才得以一留就是好几年,也未曾想到居然还能有渔翁得利的一天,在嫡长兄出事后的第四年终于能以嫡子的身份承袭了先祖传下的爵位。

当年也不知。曾让多少豪门人家的庶子艳羡不已。只是这等万般巧合之事,又怎么会时常发生,也亏得自己本就从小学会了处处隐忍,若是不然哪来会有今日的地位。

想到自己之所以能有眼下的一切,实非容易之事,由此对于那个一味贪图自家权势、财产的三长老便更是深恶痛绝。就在偏院中这位二老爷咬牙切齿之际,那位被其正念叨的三长老也正独自在书房中,筹谋着他的下一步计划。

半眯缝着自己本就颇有些突出眼眶之外的大眼睛,背靠太师椅上正把玩着一尚好的核雕手串,面上也是一脸的安详之色。若是叫不熟悉他的人瞧见此刻的三长老,怎么看都不想似在盘算谋划,反倒更想是在闭目养神的样子。

前几日,那府里二门上管事妈妈家的老头才往自己家来报,说是那东厢房里的大公子病况有异。初闻时自己也暗暗吃了好大一惊,按理说不能啊!就算是得了名医看诊或许能多少瞧出些不对来,可也不至于立马就见奇效的。

因为当年那个游方的道人曾断言,只要是常年吃自己这个方子的就算是个好人,也能叫他不知不觉就熬成了病秧子。何况那会儿自己还真是寻了条大黄狗先试了一月药效,确实管用后才又命人快马加鞭在京畿之地截下了那道人。

原本听熟识之人说起?p》经年在京畿一带游历的那道人,虽是借着打卦卖卜的名号,实则却还是在医术上颇有些能耐。只不过为人贪小吝啬的很,但凡瞧出你所求来,定是要狠狠敲上一笔才肯作罢的?p》

那时自己也是别无他法,才让人假扮了外地客商寻上门去,以高价换来张……与其说是药方,倒不如称之为‘毒方’才更贴切。不过确实是物有所值,回来之人还曾多问过那道人一句,这方子可是有人能解?

那道人只笑着摇头告诉到,即便有会解这方子的人,也需得少则一年余,多则三五载方能让那服药之人恢复如初的。听闻此言后,自己更是安心不已,莫说是三五载就是能有半年的时日,那大哥家的爵位便早已落入自家手中,再无悬念咯!

后来才知,确实只略微有了些许起色而已,可此事却不是自己最为在意的,更令人不安反而是一向不怎么出声的那家,一直赖在东偏院里不肯另立府出去的庶子。

想当年就是漏算了这个庶出的侄儿,自己才输得一败涂地、功亏一篑。虽说也怨自己当时才过固执己见,并未将另一位长老的劝说放在心上,可事实证明最终还是棋差一招,叫老太君先声夺人将庶子记在名下,转而得以名正言顺的承了爵位。

等到自己获悉此事却为时已晚,只得生生将这口怨气咽下了。即使是万分不愿,但也只得继承事实,老太太那头虽没将爵位留给自己的嫡孙,可还好歹顺势交到了庶子手中,就算是全然满意至少也能在有生之年多分些家产给那个病秧子。

可反观自己这头,却是两头不落到好处,该花去的银子都没挣回来就这般戛然而止在半道上。要不是连夜赶去苦求族长说合一二,怕当晚就要被其余几位赶出京去,却未料族长也正忙着劝慰老太太那方就此罢了手去。

自己先前也曾恨过族长为何要插手,伯爵府这些所谓的家务事,可又不得不在最后紧要关头上保住了自家而真心感激。在三长老眼中,族长当初之所以会极力把碗端平,为的也只是前些年间京中曾有过的前车之鉴而已。

但三年后的此刻却是不同了,二房明显在做收渔利袭爵后,那隐藏极深的狼子野心更大了。“居然还敢想着插手府里的事物,呵呵呵!你们偏房那分府单过的银两早就已回家中,如今还惦记着正房库房里的财物,也就是明摆着与我三长老为敌。”睁开眼睛,嗤之以鼻,跟着嘟哝一句道。

既然你们敢在我三长老的头上动土,就莫要怪我这做叔父的心狠手辣。因为此时,在这位的心中已是找到了此事的突破口,就等着对方下次动作前,直接出其不意打他个措手不及!

然而转过天来,远在城外鼋露寺中的众人们,尚在昨日得知真相后的悲伤之情中,仍有些残留之情还未散尽。若不是,才用了早膳就听得老太太让大家聚到其厢房中有事吩咐,大家都还在为自家七小姐的那段不堪回首的旧事而伤怀不已。

“此次我们出京可不单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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