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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数饮尽。随即便起了身,“你们继续喝吧,我先回府了。”
“这么早就回去?”皇甫旭好奇道,生怕今儿个这场面不够『乱』似的。
“嗯,回去休息休息,明儿个上路,上云薇山庄求亲去。”又是几杯酒下肚,尽管先前突然精神了一小会儿,如今还是不免支持不住了。只见得王习文左摇右摆的转身就走。
皇甫智一听,心里登时一紧,连忙将他拉住,“习文,别这么急着走啊,咱们哥儿几个许久不曾见,来来来,多喝几杯再走。”
“不……喝了。”王习文一甩手,眼看要走。却突然“砰”地一声,整个人都倒在了地上。
包厢内的几人登时一惊,尤其是作陪在王习文身边的那个青楼女子,见他倒地,连忙跑过去连声叫道,“王公子?王公子?”
皇甫旭却是不甚耐烦地说道:“行了,别叫了,他醉得不省人事了。快去让崔妈妈叫两个人过来,给他开间房,今儿个他就睡在这儿了。”
“是,我这就去。”那女子一听,连忙向门外走去,不一会儿便带了崔妈妈和两个壮汉过来,抬着王习文到对面的房间里歇着去了。
“几位爷,还有什么吩咐没有?”人抬走了,崔妈妈却没走,只是留在原地,满面堆笑地问道。
“没什么,崔妈妈尽管去忙你的吧。好生照顾着点儿王公子,若是一个不好,得罪了王尚书,你们可吃罪不起。”李云墨小啜一口杯中的酒,随手拿出一锭银子交到崔妈妈手中,似是不经意但是却早习以为常的吩咐道,从这一系列的言行举止,一看便知是这里的常客。
“李侍郎真是客气了,您尽管放心,我一定着人好生照顾着。”嘴上虽是这么说,崔妈妈却是手脚利落地将那锭银子揣进自己怀里,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语毕,便一扭一扭地拖着她那如球体般臃肿富态的身体离开了包厢。
这王习文一不在了,几人说话的重点自然就转移到了皇甫智身上。二人皆是挥退了身旁两个妖艳妩媚的青楼女子,随后三人才肆无忌惮的聊起天来。
皇甫旭和李云墨皆是问了问他南下赈灾之事,又询问了一番他为何前去参加选婿大会的缘由。
一通询问下来,二人皆是捧腹大笑,“哈哈,皇甫智,真有你的。为了逃避皇上给你办的选妃大会居然特地绕远路赶回京城。这选婿是逃了,还差点给自己娶了个天下第一妒『妇』回来作王妃。这倒当真是千古奇谭了。”
“可不是。我还真没听说过有谁能做出这等惊才绝艳之事来的,你倒当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二人一唱一和地附和着调侃皇甫智。皇甫智倒也不恼,只是兀自喝着酒。先前在王府爹娘不让喝,他无法,突然想起白日里皇甫旭曾邀他晚上到红楼小聚。原本那时他并不打算前来,只想留在王府陪着薇薇。可是谁知,才半日的工夫,竟发生了如此令他难以置信之事。满腔的郁气需要发泄,所以他才在晚膳之后来到红楼与皇甫旭等人喝上几口。
几人年龄相当,自小便因着各种原因相熟,以前闲来无事之时,便经常到红楼来找乐子喝个酒什么的。皇甫智前去赈灾两个多月,几人自是许久不曾聚在一起了。今日难得有机会,自然是要喝个痛快。
皇甫智本就是海量,如此一杯接一杯的酒灌下去,倒是一点儿事儿没有,李云墨喝了没几杯便晕乎了。一壶酒下了肚,直接趴下了。于是,后来三人喝酒便成了二人喝酒。
皇甫旭让人将李云墨也抬了出去,待到屋里只剩了他与皇甫智二人之时,这才开口说起真心话来。有些话,当着外人,总是不好说的。皇甫旭与皇甫智自小感情甚笃,皇甫智今天前来喝酒,到底是怀了怎样的心情,其实他一看便知。只是当着另两人的面,不方便开口询问罢了。
“智,你说实话,你与那夏庄主,到底是怎么回事?”皇甫旭说这话时,已经没有了先前的嬉皮笑脸,而是一脸的认真。
“呵呵,”皇甫智自嘲一笑,将酒杯端起来,抿了一小口,随即放下,“果然被你看出来了。唉,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是我休了她没错,不过那休书却是她写的,只有最后的落款是我亲笔。”
此言一出,饶是再笨的人,也明白皇甫智的意思了。“也就是说,是那女人自己提出要你休了她的?”皇甫旭虽然听明白了,但是心里还是不免惊讶,这世间竟有如此女子?宁可被休也不愿丈夫纳妾?
“是啊。很惊世骇俗吧。”皇甫智的脸上,此刻满是苦笑,“不过她做的事情,又有哪样不是惊世骇俗的?”
“你真的对她动了情?”皇甫旭继续问道。
皇甫智却是不语,从怀中将那块晶莹剔透的羊脂凤玉拿出来,放在手中把玩起来,似是满不在乎地说着:“我把这个送给她了,可是今日,她走之前,竟将它放在清风居的床上,就此离开。”
尽管皇甫智没有明言,但是皇甫旭的脸上还是不可避免的一阵惊讶。这羊脂龙凤佩可是皇家嫡传的宝物。每位皇子或者王府的世子皆有一对。遇到心爱之人,一旦将凤佩送于女方,便是一生的承诺。
犹记得及笄的那年,他与皇甫智一同拿到这龙凤佩,当时皇甫智还笑说:“我恐怕这一辈子都用不到这块凤佩。”
可是,如今时隔境迁,皇甫智竟是第一个为凤佩找到主人之人。
在不知不觉间,爱与被爱,是谁选择了谁? 第111章
看出皇甫智的心情不佳,手中那凤佩也仅是把玩了一会儿,便又放回怀里。继续满面苦涩地倒酒豪饮。皇甫旭看着眼前这个满面颓丧的皇甫智,一时之间竟也不知如何是好。这哪里还是往日那个风流潇洒意气风发的睿小王爷。此时的他,与那些情场失意的普通男子又有何区别。
“那你今后打算怎么办?皇上那边儿的选妃大会还没下旨取消呢,不然还是继续选?”皇甫旭面带担忧地问道。
自小便与皇甫智十分要好,在皇家书院里学习也好,上朝处理政事也好,何时见过他如现在这般自暴自弃的模样?仅是这酒,今天就已不知喝了多少。
“还能怎么办?就这么办呗。”皇甫智却是不以为意,他只知道自己心里现在难受得紧,若真能喝醉了,倒也舒服了。只是可惜,似乎怎么也喝不醉一般,越喝,他心里便越难受。
“你的意思是选妃大会照办?”皇甫旭挑眉,他既然不明说,他就误导误导他,若是别的女人能够让他稍微提起点儿精神来,那也不是一件坏事。
“当然是……不办。”皇甫智虽然酒喝了不少,但脑子还是相当清醒的。薇薇会离开他,本就是因为那一群女人,若他在往府中娶几个回来,那薇薇就更不会回头了。
这个想法刚从脑中冒出,就连他自己也不由得愣怔,回头?她会吗?他要怎么做才有可能让她回头?
“旭,你说,如果我把王府的妾室全部遣散,薇薇会同意回来吗?”皇甫智似乎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
“呵,智,你不会吧,居然真的打算吊死在一棵树上?这天底下女人何其多,难道还找不出一个比那夏庄主更好的女人来不成?”皇甫旭简直觉得眼前这人是不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身了。怎么会说出这种根本不像是他会说的话来。
“也对。”皇甫智忽然一拍脑门儿,“兄弟一席话,今儿个真是让我犹如醍醐灌顶啊。嗯,很有道理。这天底下女人多了,我就不相信再找不到一个更好的来。”
话音刚落,他便将杯中的酒『液』全部喝完,豁然间站起了身。
“智,你这是去哪儿?”皇甫旭满眼的惊讶和不解。
“自然是去找女人。”说着话,他便向门外走去。
“这么晚了,上哪儿找啊。”皇甫旭不由得唏嘘,连忙将他拉回来坐下。
“也对,看来我还真有那么一点儿醉意。”皇甫智咧唇一笑,“算了,叫老鸨把那个最近红楼最出名的花魁叫来吧。哦,对了,那花魁叫什么名字?”
“真要叫?”皇甫旭挑眉,倘若叫个花魁便能令他恢复如常,那便叫了又何妨?
“叫,为什么不叫。你说得对,天底下又不是只有她夏薇一个女人了。”
“那好,你等会儿,我这就去给你叫。”皇甫旭说着话起了身。刚走出包厢,便见老鸨堆着笑迎上前来,“恭亲王啊,怎么?有什么要吩咐的么?”
“你们这儿最近很红的那个,好像是叫什么‘霏烟’的吧,现在有客吗?”皇甫旭一边摇着扇子,一边问道。
“霏烟啊,巧了,她今儿个没客呢。”崔妈妈笑得一脸春光灿烂。其实并非这霏烟没生意,而是她的价码实在太高,一般人家的公子哥儿只能望而却步。所以,她的客人向来只是朝廷高官或是王孙子弟,再或者便是富甲一方的商贾。
“那就她了,今儿个睿小王爷兴致好,叫她来服侍他吧。”皇甫旭说着,便扔了八百两银票给崔妈妈,“这些够不够?”
“够了够了,足够了。还有得多呢,王爷稍等,我让人找您。”崔妈妈一见那银票,嘴巴都能咧到后脑勺上去了。
“得了,多的算是打赏的吧。”皇甫旭也懒得跟崔妈妈客套,“你可一定让她伺候好了,若是伺候的好,明天本王重重有赏。”
“哎哟,王爷尽管放心吧,一分价钱一分货嘛,这世上比霏烟还要漂亮的女人那可是没有几个了。”崔妈妈笑嘻嘻地打了包票。
皇甫旭闻言,这才转身回了先前的包厢,但是却没有踏进门去,只在门口跟皇甫智招呼了一声,“人叫好了,这间房就给你好好享受。明儿个早朝务必给我打起精神来,别再跟今儿个似的。”语毕,这才转身离开,找老鸨再开了一间包厢出来。
果然,没一会儿,便有一个身穿粉『色』纱衣的女子姿态婀娜地娉婷而来。
“睿小王爷。”女子一声轻唤,声音甜美腻人,若是换了寻常男子,听了这般诱人心魄的声音,定是要酥到骨子里去了。
皇甫智却有所不同,毕竟,他的艳史罗列起来那可真不是一点儿半点儿,见过的女人没有一打也有一箩筐了。所以,他闻声,只是放下手中的酒杯,转首看去。
女子将门关好,随后扭着那不盈一握的腰肢缓缓走来。粉『色』的纱衣将掩藏在那层布料下的优美**似梦似幻地展『露』眼前。向上看去,那张面容之上,虽然脂粉厚重,但却恰到好处,面若芙蓉,含羞带怯,不得不说,确实是一绝『色』。
就是啊,天底下美女多了去了,何必非要吊死在夏薇一棵树上呢!皇甫智心中很是勉强的如是宽慰自己。
“你叫什么?”俊美的脸庞上,已然染上了几许醉意。即便他号称千杯不醉,但是在这短短的一个时辰之内便已牛饮下八壶上等佳酿的他,也不免醉态朦胧起来。
“回小王爷,奴家叫霏烟。”不愧是青楼女子,水袖一甩,已然坐到皇甫智的腿上。
“霏烟?”皇甫智反问,星眸中满是邪邪的笑意,“好名字!”说着话,他已然搂紧了她,一只手将她的下巴微微拉下,**的薄唇欺上那对樱红的嘴唇。
他的吻,毫不怜惜,霸道狂妄而又充满了浓浓的占有欲。
是啊,这才是往日的那个他,对女人予取予求,呼来唤去的他。
霏烟虽是青楼女子,但对于皇甫智,还是不免意『乱』情『迷』。
“啊……”女子的娇声自耳边传来,皇甫智越发『迷』『乱』起来。
不知何时,二人一路吻着,已然来到了包厢内的那张软床上。衣衫一件件褪落下来,此时的霏烟已经完全瘫软无力,任由皇甫智对她为所欲为。
他的吻,一路向下,可是,越吻,他越找不到感觉。身下的女人,身上的香味是那样浓厚,让他感到厌恶无比。不似薇薇身上,永远只是淡淡的清香萦绕鼻尖,让他仅是闻着,就不忍离开。而且,薇薇每次在这种时候,都会适当的反抗,挑起他更深一步的欲望。可是身下这个女人,虽然也有挑逗,但却不若薇薇那般具有吸引力。
此时的皇甫智,即算是酒醉情『迷』,脑海中却满是夏薇的身影。再与身下这个女人一比较,顿时让他失了兴致。
所以,正当霏烟口中尽情地溢出那靡靡之音时,皇甫智却是突然停了动作,只差最后一步,他却突然间没了兴趣。转而翻身躺到床的内侧,抬起右手倦意十足地蒙上自己的眼。
“小王爷,你怎么了?快点儿继续啊。”霏烟的声音还带着一丝『迷』『乱』,尚未从**中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