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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他身旁站着的并未说话的高瘦中年男子,带着淡淡的笑意,眼眉就随着那抹笑带着夸张的弧度,就算这么一副滑稽的面容,零也没有忽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我是上官婉儿。”
粗狂汉子听罢,堆着满脸的笑意,弯身作了一个“请”的手势,摸样甚是恶心地把零二人请入室内。
“见过四小姐,在下是天地堂分堂主徐成,右边这位是我堂的军师陈坤。”室内,粗犷汉子大咧咧地坐在扶手把椅上介绍着自己,随后又轻佻地怪笑了一声,“小姐可真是位冰雪美人。”
林净一听这人语气轻佻,那双贼溜的眼睛更是大胆地盯着自家小姐,当下面色一沉,沉声喝道:“无礼!”
“不知死活的臭小子,你在对谁说话!”忽地,一旁暗处走出了几个吊儿郎当的汉子。林净这才发现这茶馆内竟然还有着好一些人,当下心中一惊,身子慢慢地向零靠拢了几分。
“哎,反了你们,怎么能这样对贵客说话!”话是这么说,但是却丝毫听不出责备手下的意思,徐成一张粗犷的脸因为笑容使得一些脸部肌肉皱在了一起,那道刀疤在这一刻更显得丑陋,“对不起了四小姐,在下的手下都是鲁人,哈哈哈,害小姐受惊了。”说罢那只粗糙的手更是逾越地伸向了零的方向。
“啪”的一声,零栖身上去,一把扣住了徐成的右手,手掌正好包握着他的手腕,稍稍使力向下一拧,徐成“哇”的一声痛叫,脚下一软便从椅子上蹲了下来半跪了下来。
那站在暗处的天地堂手下一看这境况不觉呆了一阵,尔后才慌了神地叫喧着,但是却又不敢上前,因为就在叫喧声起的一刻,零的手劲更是深了几分,逼得徐成如同被宰的猪一般凄厉惨叫。
伴着那些渐渐沉下来的叫喊声和徐成的疼痛鬼叫声,零面无表情地说道:“我是代表上官家来这里商谈事情的,可以开始了?”
“你……你这个……臭女人……我……啊……”还未等徐成说完,零脸色冷了三分,在场的人若是安静下来定会听见那微弱的“喀喇”声,再看徐成的脸,那张死鱼般青白的脸血色全无,颈脖上和手臂上的青筋乍现,犹是吓人。
也就在这时,一直在一旁沉默不语的陈坤扬起了一场讨笑的脸,搓着两手靠了过来,那细小的眼睛因为此刻的笑眯成了一条缝,两眼向下弯,十足夸张的笑脸:“四小姐,你就高抬贵手饶了我们分堂主吧,毕竟今日我们的商谈可不容伤了和气。”这最后的“和气”二字更是加了重音。
挑了挑眉,零也没有多说话,手一松,徐成便瘫倒了在地,那只被扣住的右手手腕此刻仍然保持着弯曲的姿势。
此刻,竟没有人发现那客栈房梁上不知什么立着一个白袍身影,斜靠着横梁,望着身下发生的那一幕,发出了一阵淡淡的轻笑……
陈坤这时堆着一张笑脸递过来一杯茶,道:“四小姐,请用茶。”
接过茶水,零却没有喝下去,反倒是就这么拿着,望那浮着几片茶叶的茶水深深望了一眼,又靠近秀鼻嗅了一嗅,才淡淡啜了一口。陈坤见罢也没有说什么,仅是别有深意地又瞧了她几眼,面上怪异的笑容依旧。
已做过简单处理的徐成青着一张脸,手轻轻的抚着那脱臼的手腕,重重地哼了一声。他从来没有想到这上官四小姐竟然力气如此之大,行动这般迅捷,难道是传来的消息有误,上官小姐并不如上官峰和外人道的那般柔弱?
事实上,在场所有的人都没有预料到这样一个蹁跹美人竟然做出这般狠的行径,那陈坤当时也不过是抱着看戏的心态看徐成调戏美人,倒是没有想到会是这般惨痛的下场。
“四小姐的功夫确是俊呵!”陈坤似是赞叹地试探道。
“防身术而已,专门防小人。”如是回答道,零又饮了一口香茗,“小人”二字也有意无意间加重了些语气。
“呵呵呵。”拍了拍徐成的手按捺下他升起的怒气,陈坤尴尬地淡笑几声,巧妙地转移了话题:“四小姐,泰城的各项上官商行近些日来都受了暴。乱者的侵扰,不知小姐已否知晓?”
“暴。乱者?”零微微拧了拧眉,上官峰可什么都没告诉她。
蓦地,陈坤夸张地拍了拍自己的头,又转移话题道:“此前小姐的随从曾来传信说小姐方入泰城便受了伤,我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实在是惭愧,惭愧!小姐这身子可还安康?”话是这么说,但是若是真的惭愧,就不该定这么一个诡异的时间段会面了。
“不碍事。说说暴,乱者的事。”零淡淡略过了自己受伤一事,直入主题。
眼中精光一闪,陈坤也没继续追问下去,只是“呵呵”地把发言权转给了自己的分堂主:“当然当然,这件事还是得由我们分堂主为小姐解说为之妥当。”
徐成听罢,眼神古怪地瞥了陈坤一眼,随即便粗着声气不甘不愿地说道:“距我们堂内的消息,半个月前,不知从哪里冒出了一批莽汉多次撞入泰城附近几城的上官商行内捣乱,但是规模并不大,哼,在我的手下驱赶几次后,他们也没有那个胆再来了。”听这语气,徐成倒是十分得神气。
“哦?”零敏锐地抓住了其中一些点:“这批暴,乱的人做了什么,一共出现了几次?”
眼中的赞赏不加掩饰地出现在陈坤的眼内,换作时徐成这样的粗人,也只能是以自己的蛮力制暴为傲,他不急不燥地接过话,道:“只是在当铺,钱庄或者茶楼等多人的场合闹闹事叫叫喧,损坏了些许桌椅,倒是没有坏着各家商铺的运行。这半个月来也不过出现了四五次,此后就没有什么动作了。”
听罢,零沉吟了一阵,虽然自己不若上官婉儿般有着商业方面的天赋,但是在现代时也不乏接触一些经营上的事宜,心中已有了些初步的结论。这一批暴,乱者,断然是有人在幕后指使,目的却不是为着打击上官家商业的运营,难道是为了掩饰些什么事?
心中隐约有了些苗头,零差点要抓住那一闪而过的想法,这边徐成却粗鲁地打断了她的沉思:“哼,不过是一些捣乱的人,还用得着怎么商谈,我马上派些人手下去,若是还有人敢捣乱,直接抓了拷问不就得了。”
面对着这有蛮力却没大脑的粗人,零冷哼了一声:“这附近几城有多少上官家开设的商行,如果每一铺都派人镇守,你真认为你人手足够?没大脑的猪。”
“扑哧”一声,衡量上的那名“宵小”低低笑了出来。
“你!”虽然不满零轻蔑的说法,但是徐成倒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这一分堂确实没有这么多的人手,到时候别说捉不到人,更会被这女人不耻,当下他恼羞成怒道:“哼,我们天地堂可不是任着你们上官家吩咐的,我不过是听堂主命令辅助罢了,你们家商行的死活与我们可是一点关系都没有。”
扯起一抹冷笑,零回道:“我会把你这番话原封不动告知家父。”
“妈的,你这个臭婊子!”脸色变得爆红,一夜之内一直处于下风的徐成再也顾不上自己今夜的目的,一双暴怒的眼目睁得滚圆滚圆的,没有受伤的手操起一旁的大刀直指零的鼻尖,和着底下手下的欢呼声与叫喧声,他凶狠地骂道:“爷爷我我可是天地堂的分堂主,你老子见了我也要让着三分,如果不想被划花了一张俏脸,今夜你就不要屁话连篇。”
说罢,在手下的哄笑声中他更是淫笑道:“看你这身嫩白的皮肤,倒不如从了爷爷我当我的暖床小妾,你们说,是不是啊,哈哈哈……”
底下阿德众人眼中也是浮现出一阵戏谑,纷纷兴奋地大声回应道:“是!”
眼中慢慢浮现出杀气,一双清眸变得更加清冷,零面色铁青地说道:“你敢!”
第十七章
眼中慢慢浮现出杀气,一双清眸变得更加清冷,零面色铁青地说道:“你敢!”
“哼,”徐成眉上的一道疤在此刻更显得狰狞:“有何不敢,你还不知道你爹亲与我们天地堂合作开出了什么好条件吧?”
他露出了一副狰狞的淫笑,一字一句地说道:“当初他可是笑着对我们堂主说,只要能够辅助上官产业,他愿意让出他那如花美眷的女儿们,让我们天地堂与你们上官家和谐互助。哼,这次我不过也是想瞧瞧人人称道的才貌双全的四小姐是怎的摸样,难不成你以为我是真的找你来商讨的?”说罢便哈哈大笑,那其余的天地堂打手们也是大肆淫笑。
霎时,零握紧了青筋浮现的右手,那双嗜血的双眸似是涌入了鲜血般出现了血丝。她知道上官峰一直怀疑婉儿是芙蓉偷情的种,只是利用她一身的经商才能;但是零万万没有想到上官峰竟然拿婉儿作为酬报献给这些禽兽,若是此刻坐在这里是婉儿,她会是怎样的下场?
一想到那些不堪的后果,零的脸上更是蒙上了一层冰霜。
而听到对方这番话的林净除了心头有止不住的震惊与愤怒外,也意识到四周投来的压力与过分的目光,毕竟还是孩子,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他紧紧地贴着已经站起身来的零。
“我就看你有没有那本事!”说罢,零抬起左手,还不待前方的人有什么行动,一把利箭“嗖”的一声射向徐成。
但是也就是这一霎,零忽地觉得浑身燥热起来,身上一阵酥麻感,本来对准心脏位置的利箭此刻也射偏了,径直插入了徐成的左肩。伴着徐成的鬼叫声和陈坤等人的惊呼声,零脚上一软便要向地下瘫去。
一旁的林净恰时扶起身子无力的零,一张小脸慌得没了血色,忍不住失声大喊:“你们对我家小姐做了什么?!”
强撑着自己软下来的身子,零一副贝齿发狠地咬破了自己的樱唇,那痛觉暂时缓下了她逐渐模糊的神智。
自己继承了上官婉儿的肉体和记忆,对着苗疆的蛊毒还是有着了解的,知晓自己的身子除了上官峰强下的生死蛊子蛊外,婉儿曾经也下了几道蛊在自己身子内调节身体机能,因而具有不畏普通毒物的体。
正是因为如此,即使看到陈坤眼神闪烁,她刚才还是大胆地喝下那杯清茶,但万万想不到,竟一时大意还是着了他们的道。
阴阴地笑了几声,陈坤扬起一抹恶心的微笑回应道:“合欢散,也就是俗称的——媚药。”媚药不是毒,但却是催,情药,一旦药力发作,会让人身子燥热全身无力,不及时与异性,交,合便会七孔流血而死。
徐成忍着肩上的剧痛,走到了陈坤身侧,咧着痛苦的面容发狠地说道:“小的们,拿下她们,等我玩够以后就送给你们了!”一语说罢,那些天地堂的手下们面上呈现着些许的兴奋与淫样,又是一阵叫喧声。
面对着那些蠢蠢欲动的粗莽汉子步步逼近,林净不觉身子一阵颤抖,但却手持零配予他的一把短刃死死地护在零的身前,一双稚嫩的清眸此刻染上了些许成熟与坚定。
而此刻的零,早已是煞气毕露,但是身子却是使不上劲地瘫软着。她一双美目似是喷出怒火般瞪着眼前的豺狼,左手用尽力气倚着林净,不顾右胸的伤势并未复原,吃痛地抬起右手,“倏”的几声,数支尖锐的铁针就如同暴雨一般射了出去。
林净惊诧地撑大了嘴,满脸不可置信地瞧着那射出的浓密铁针无情地射到对面那些打手身上,顿时哀嚎声一片。零在一旁低低地说了一声:“传闻中的暴雨梨花针,效果还不错。”
随后,趁着对面那些活烫地或死去的乌合之众鬼哭狼嚎之际,零用力地把林净往外头推去,并冷静地说了一声:“走!”
岂料林净倔着一张脸硬是冲了回来扶起地上的零,一脸坚定地说回道:“不,小姐,我不走!死我也要陪着你!”
脸上没有太特殊的表情,媚药的药力已经逐渐侵蚀着零的身子,她的脸上红潮满布,但是却比不上咬破嘴唇的鲜红血滴,艳红,惊心。
“愚蠢。”轻轻地道出了两个字,她收起早已没有箭头的袖箭,任着林净撑起自己。
“臭婆娘,居然放暗箭!”徐成捂着肩上的血窟窿,望了眼底下一些受了伤在地上滚躺嚎叫的手下们,狠着一张脸对余下的人吼道:“给我拿下她们!”
那些受了挫伤的汉子们顿时扬起了粗哑的吼声向零二人涌了过来。望着这来势汹涌的粗莽汉子,林净虽是脸色苍白,但仍是右手持着短刃,咬着牙抵住了零。两人就像是刀俎上的鱼肉——等着他人的宰割。
就在这时,侧门被人用力撞了开去,忽然涌进了五六个身着统一样款黑衣的男子,黑衣的左胸前统一绣上了金丝老虎的纹路,室内的众人见此皆暗暗吃了一惊,均停下了动作呆了一阵。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