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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哪里像她不知道,明明容貌不同,可是这么一装扮竟然有八分像了。综合比较起来,甚至比容貌极为相似的香儿还要更甚几分。
可恶的是香儿那丫头。她费劲那么多心思,万里挑一选中她,结果她自己却不争气,竟然还让太子给赶回来了
其实。。。。。。也不得不说,在以艳丽为美的南祺,她们身上那股子清冷的劲儿着实是能勾到男人魂儿的。。。。。
正当皇后看的出神之时,一声轻咳却让她连忙收回了思绪。她抬眼向那老太监的方向看去,只见他是挤眉弄眼的,似是在向她传递什么讯息一般。。。。。。
皇后自然是明白这其中的含义,只见她脸上的笑容慢慢收敛住,忽而收回打量的目光,正色开口道:“秀儿,抬起头来看着哀家。”
硬着头皮将视线对上她的,云中秀的表情依旧如往昔一般温婉娴静,只是对上那凌厉的眸子,她的心跳却越来越快了。
四目交接时,皇后一脸凝重地开口道:“皇儿要来了,待会儿该说些什么,你心里可是清楚?”
皇儿?连。。。。。。连沐风要来?
倒抽一口气,明明一直是那么想见他的,可是此时她却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云中秀开始慌了,她四下打量着想找一处容身之地,对于皇后所说的话却一点没听进去。
在皇后的面前,虽然云中秀心里一直很紧张,可是在与她面对面的时候,她一向都让自己表现的是镇定自若。尽管在害怕,她也逼迫着自己要装作无所谓的样子。
可是此时,她却开始真真正正地慌了。不想用这副模样去面对连沐风,不知为何就是一点也不想。。。。。。
这般想着,云中秀看准了一个屏风,忽然就要起身奔过去。
没想到纤细的手臂,却被人一把扯住,耳边也同时传来一阴沉的声音,“昨日皇儿来找过你,哀家说你不在宁寿宫。。。。。。”
这是什么意思?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此时的云中秀一心只想找个地方藏起来,根本没心思去细细思索皇后究竟是何意。
胸口上下起伏着,她连忙回过头,想从那中年妇人的脸上看出一些什么。
只见那微微下垂的嘴角缓缓向上提着,那榻上的妇人忽然冷笑着开口道:“昨夜便通知了皇儿,哀家是在别处将你寻来的。”
是的,这话她也听到了。只是见她与那老太监挤眉弄眼的,她还以为这只是为了让她安心的一句敷衍话。可是。。。。。。可是连沐风既然知道她在这里了,又为何这般晚才来寻她?
而这皇后的意思就是,让她将自己昨日的遭遇对连沐风隐瞒起来。可是他会信么?他又不是个蠢笨的人,随意哄哄便了事了。。。。。。
这般思虑着,云中秀忽然意识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该死的皇后该死的皇后她就是知道连沐风要来,所以才故意让她做这副打扮,好在他面前出丑的吧
她是知道自己会窘迫,她是知道自己一定会无地自容她究竟想做什么?究竟要做什么?
呼吸越来越沉重,再抬起头看向那一直拽着自己中年妇人,云中秀原本慌乱的神情却渐渐镇定了下来,目光直视着她,她冷声道:“妾知道该如何,请娘娘放手吧。”
这一瞬间,云中秀的脑子里闪过无数的念头。结合着皇后昨日说的话,和她今日这些举动,她似乎已经明白了什么。。。。。。
她以为自己是第二个玉珍吗?可以爱连沐风爱到委曲求全?可以对她这个皇后娘娘所有的强迫都逆来顺受?
不,不,她错了。她不是玉珍,她也不是原来那个云中秀。此时她的隐忍都是在等待一个恰当的时机爆发
司远算什么?连沐风算什么?沈之玄又算什么?只有她自己才是最重要的。她要活着她不要一辈子都委曲求全她要富贵安逸,她要舒适闲散在这个乱世中,她必须要一个强大的靠山
既然不是要玩吗?好那我就陪你玩到底良心算个什么东西,只要能达到自己的目的就算丢掉又如何?
只是眨眼的功夫,面前这个美丽的女子便完全冷静了下来。她的眼神里再没有胆怯,再没有畏惧,再没有羞赧。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自信光芒。
那是一种倔强,那是一种不服输的倔强。。。。。。
这样的状况可不再皇后的意料之内,她忽然有些紧张,她忽然有些吃不准这妇人了可是。。。。。。可是皇儿马上就要到了呀
没有松开手,她反倒是一用劲儿,将那粉衫女子拖拽到自己眼皮子底下,有些紧张地开口命令道:“哀家的话你可明白了?旁的话你也不用多说,只要哀家问你话的时候你回答是与不是便好了听懂了吗?”
一直抬眼打量着她,见到堂堂的皇后娘娘竟然这般紧张,云中秀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她是太自信了吗?她是自信自己一定会听她的话吗?也对,她堂堂南祺皇后的话,有谁敢不从?便是骄傲如玉珍不也被她玩儿得团团转?
可是她真的错了,以玉珍的性格哪里是畏惧她的强权。她只是太爱连沐风了,爱到怕他接受不了事实的真相,爱到可以完全牺牲自己。
这皇后将人心拿捏的恰到好处,便是利用别人的弱点去达到她自己目的。
曾经她是尊重连沐风,所以连带着也尊重与他关系极为亲密的皇后。可她云中秀便是连现在的皇帝都不放在心上,她一个过了今日便不知道有没有明日的皇后,她有什么好怕的?
可不要忘记,她就连沐风这么一个儿子。而她那个儿子,已经被她的自私伤害到体无完肤,心疮百孔了。
便是有朝一日连沐风真的成了皇帝,她也不过是一个深宫中孤独终老的太后罢了。
既然她要将自己往连沐风那边推,那她可就不客气了。。。。。。
唇角扯出一丝柔和的笑容,云中秀乖巧的应道:“妾明白了,娘娘毋需担忧。只不过殿下他信不信便不是妾能左右的了。”
是了,自己这般多心做什么,谅她也不敢耍什么诡计。不过就是刀俎上一只任人宰割的绵羊,若不是她身上有可利用之处,恼了她的人岂能活着见到明日初升的太阳?
缓缓松开手,皇后又半倚在榻上,轻声开口道:“信不信也是哀家与皇儿之间的事,你只需记好自己该做什么便是了。哀家可听说你在城中还有个茶园子吧?”
双更又延迟了一天,就是不知道从何下笔。我是有大纲的,剧情的发展走向也都知道。但是细纲却是需要一段一段写,所以才会询问亲们的意见,但基本上是没人说什么,所以就按照我自己的思路写了。
这段的细纲昨天写出来了,所以更新应该没啥问题了。今天百分之九十九会双更=。=要是再不双更就实在太对不起大伙了。
正文 第二百二十二章 做替身的资格都没有
第二百二十二章 做替身的资格都没有(二更)
问完这句,似是觉得还不够,她又笑着补充道:“听说那园子开的还不错,你府中的生计,都指望着它了吧?”
在此时竟莫名其妙地提起茶园?呵呵,这是想要威胁她吗?
不知心中想些什么,云中秀面上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惊慌。只是垂下眼眸,恭敬而顺从地回道:“劳烦娘娘挂念了,不过是一个喝茶的地方罢了。若是没有殿下的照看,那园子也开不到此时。”
她的表情太平静了,皇后不过是随口试探,见她如此,也是兴趣缺缺地开口道:“这样啊,那哀家。。。。。。”
话才刚说到一半,便被一直守在门外的老太监,破门打断,“娘娘殿下到宫门口了”
到了?这就来了吗?
面上闪过一丝慌乱,皇后连忙恢复了那一副病怏怏,却强打起精神的模样。
对上身前那美艳女子的杏眸,她压低声音吩咐道:“哀家说过的话不要忘记。无论你此时心中是何想法,也要知道,站在哀家这边对你来说才是最好的选择。许你的公主身份,哀家并没有忘记,待会儿和皇儿说过后,哀家就去面圣。”
又是威逼又是利诱,这皇后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是了呀,她其实说的一点都没错,她现在唯一的机会就是眼前这个权势滔天的妇人。可惜,她这话说错了。她云中秀可不是站在她那边的,若是非要扯上关系那也只能是互相利用。她的心,永远都会站在自己这边,不会为任何人改变。只要能达到所期望的,这中间的过程就算委屈一点也不要紧。。。。。。
微微垂首,云中秀顺从地回道:“娘娘莫要担忧,秀娘记下了。”
这温顺的模样皇后还是很满意的,她眼神里最后一丝狠戾也全都消失不见,转而换上了一副慈祥和蔼的模样。
将云中秀唤到凤榻边,她原本交叠在被子上的手,搭上了她的。。。。。。
与此同此时,门外也响起了一尖长的声音,“太子殿下驾到——”
心里扑通扑通乱跳着,虽然一直在告诉自己不要紧张。可是再听见那木板踏在地面上的声响越来越近,云中秀还是有一种想将自己藏起来的冲动。
上次分别他们是不欢而散的,上次不欢而散的原因就是她不想做玉珍的替身,可是此时她却是这般的。。。。。。
说时迟那时快,老太监的声音放才落下,寝房的门便被人缓缓推开。
“皇儿见过母后。”
这温润的声音响起,云中秀被皇后握着的手也不自觉地紧了起来。。。。。。
笑望了她一眼,皇后将视线转移到前方那个玄袍男子的身上。似是昨晚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般,她温柔地开口轻唤道:“风儿来了,快过来,让哀家瞧瞧。”
打从一进门,连沐风就不住地四下打量着。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母后榻前那个背对着他的美丽倩影。
似是有些熟悉,可是。。。。。。应该不会的。
这般将房间打量个遍,他重新将视线定在了那榻上的中年妇人身上,有些尴尬地开口道:“母后。。。。。。身体可好些了?”一边说着,他已经走近了。
笑望着他,皇后连声点头道:“好了,风儿莫要担忧。”如此说着,也不等那缓缓靠近的玄袍男子说些什么,皇后微微起身,将自己榻前那粉衫女子又拉近一些,笑着开口道:“你看哀家将谁给你寻来了?”
如遭了雷击一般,在看清那粉衫女子的容貌后,连沐风当场僵在原地。
连大气儿都不敢喘一下,他不可置信地轻呼道:“珍儿。。。。。。”
珍儿,珍儿。。。。。。
呵呵,果然啊。她猜的一点没错,皇后果然是将她扮作了玉珍的模样。然后呢?她还要做什么?让她像香儿一般,做玉珍的替身?
她难道不知道吗?替身便永远是替身,怎么也不会取代了玉珍原本在他心中的位置。
可皇后不是想让她与司远交好?又为何将她扮作玉珍呢?
一时间云中秀有些想不通皇后的用意了,不过此时也根本就容不上她想太多。因为那男人已经渐渐清醒了。。。。。。
他原本热切的眼神犹如被人泼了一瓢冰水般,瞬间冷了下来。
没有意想之中的嘘寒问暖,没有意想之中的喜悦激动。那双含情的桃花眸,此时冰冷到没有一丝温度,他冷冷地开口道:“为何弄成这副鬼样子?”
一瞬间,原本刚刚建立好的防线轰然倒塌。
莫名地鼻子有些酸,喉咙里像是卡住了什么东西一般,顿了好久云中秀才哑声道:“云氏见过太子殿下。”
室内的空气似乎已经结冰了,眼看着他们互相对望,眸子里一瞬即逝的复杂,皇后笑了,她出声打破了僵持的气氛,“皇儿这般恼怒是为何啊?整个皇宫的女子不都是这种打扮,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鬼样子呢?”
这般说着,她放开了那粉衫女子的手,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个遍,不住地赞许,“哀家瞧着好,好极了。简直比宫中任何一个女子都要来得合适。生了这副乖巧的模样,哀家真是越瞧越欢喜。”
合适,岂止是合适。
眼前的女子简直是艳光四射。那粉嫩的颜色将她白玉般的肌肤衬托的越发水灵,裹胸束腰让那完美的身段尽显无疑。。。。。。
往日一幕幕画面重现,只是看着看着,他的呼吸却越来越粗重。只是看着看着,他的喉结开始不住地上下滚动着。。。。。。
感觉到身体也开始莫名地燥热了起来,连沐风连忙别过头,转向皇后,哑声开口道:“母后,你。。。。。。”
只才开了一个头,他便再也说不下去了。无力地叹了一口气,随后也不管面前还站着一个妇人,他竟然将自己身上的玄色袍子解了下来。
正当云中秀惊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