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两人看她的眼神都带着冷漠以及不屑,如果细细分辨还有那么几分恼怒之意。
也是啊,人家一个好好的打手。。。。。。或者是侍卫;也说不定还有更好的差事,却被那浪荡子派来跟在她屁股后面,此刻心里定是气恼的吧。不过这样光明正大的保护,倒是让她心里踏实了不少她。
她苦笑的不是这两个人,而是自己。她从未想过那风流不羁的人会这样看重她。。。。。。如今说什么都晚了,只能按原计划一步一步走下去。。。。。。
方才与那白衣少年自是攀谈了小半日,可显而易见的是并没有多大收获。不过连沐风为何会有那样的反应?又为何派来这两人?问题究竟出在了哪里?这是云中秀从坐上马车就开始思考的问题。
一路行来,她没有去茶园,而是一路行到了云荣府。因为。。。。。。她想要去验证一件事。
可是还未到就发现云荣府大门人来人往,而那些背着药箱的人显然都是个大夫
在府门口停下车,云中秀没有直接进去,而是在马车里观察了许久。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她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了。。。。。。想必那陆谦被她激发了斗志,不再暗自垂怜堕落下去了。这不,看那些大夫的打扮竟有些是异域的,是想尽快地将面容还原吗?
下了马车,带着两名煞气冲冲的“小厮”,云中秀就这样走进府。
刚一进门,便被一个高挑大个,削肩柳腰的姑娘拦住。那是陆谦身边,云中秀自然是见过。停下脚步,她冷眼看着眼前的少女,语气里尽是冷漠,“老爷好些了吧。”
本来一见到夫人进来,春儿就准备上前禀报老爷交代的事儿。可是却被她身后的两个壮汉吓到,忽然忘记自己要说些什么了。这询问的声音一出她才缓过神来,福了福身恭敬地说道:“回禀夫人,老爷今日请了许多的大夫,开了一些灵丹妙药说是过几日便会好了。不过老爷依然疼得厉害,您要不要去看看?”
顿了顿,云中秀才开口说道:“哦?这样啊。我现下有要事,脱不开身。你这样去回老爷,过会儿我自会前去看望他。”
见她没有一丝一毫担心的模样,春儿脸上露出一丝埋怨的表情。不过很快她便收了回去,快速行了几步追上那妇人的步伐,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妇人还是去看看吧,柳姨娘。。。。。。柳姨娘小产了。。。。。。”
什么?柳曼如小产了?蓦地停下脚步,那句话让云中秀有些反应不过来。什么叫柳曼如小产了?她。。。。。。她何时怀的身孕?只才进府几天便怀了身孕?
这样想着,脑海忽然浮现出几月前的一幕。。。。。。是了,她早就与陆谦有了夫妻之实,就算有了身孕和早晚又有何关系。不过,陆谦让这丫头守在这里,难道就是为了告诉她柳曼如小产了?可是小产就小产,和她又有什么关系?难道是。。。。。。难道是昨日摔的那一跤?这反映来的也太慢了吧。。。。。。
云中秀转过身,对着身前看起来有几分精明的丫头冷声道:“何时的事?”
春儿依旧是不敢声张,将声音压到最低,借着身高的优势对面前的妇人耳语道:“今儿一早柳姨娘只是嚷着半边身子疼,说是昨日说了一跤,没想到巳时便开始流血不止。。。。。。”
果然,果然是。。。。。。
摔了一跤吗?可是这和她有什么关系?
在原地迟疑片刻,微微侧头便能瞧见身后那两名皮肤黝黑、煞气冲冲的壮汉。嘴角牵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对上身边那丫头的眼,她似是询问地说道:“夫君此刻可是在碧柳苑?”
唔,我算了算,如果今天更四千,那亲们就还得多花一千字的钱,所以今天只更了三千三,这样亲们还是花三千的钱,明天还会这样补偿大家的。
那啥,其实严格说来元书只是个新人,所以文笔什么的根本谈不上。和别人拼字,人家码出了三千,我连一千都还没出来,每写一句话都要斟酌很久,每用一个成语,其实明知道对也要去度娘那里查查。就是这样,还是坚持了下来。如果亲们看到哪里觉得不好,请提出来,我会努力改正的,但是请不要放弃好吗?鞠躬了~我会尽最大的努力写好这个文。
求粉红,求打赏,求订阅啊~~~
正文 第七十六章 因何小产
第七十六章 因何小产
这话似是疑问,实则肯定。
还没等那丫头回答,云中秀迈开脚步朝碧柳苑的方向走了过去。
顿了好一会,春儿都未敢上前。夫人身边的两个壮汉着实有些太骇人了。。。。。。这样想着,她转身朝另一条通往碧柳苑的路飞速地跑了过去。。。。。。
要说这府上的丫鬟小厮多半都是连这宅子一同送来的,所以为了明哲保身他们基本上都是保持中立。可那叫春儿的丫头却不同,打从到这府上她便被安排给了陆谦,也难保不会生出什么别的心思。
可是不管存着什么样的心思都与她无关,将这些下人找回来,一是因父亲的关系她放不开。二也是她再也不想面对记忆中的那一张张面目可憎的脸了。
如今对他们虽然了解的并不十分透彻,可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若是谁敢挑战她的极限那就尽管来,如今的云中秀还怕些什么?
一路行一路思索,片刻的功夫云中秀也已经来到碧柳苑。
只见几个郎中模样的男子围在院子里,交头接耳的说些什么。
缓步走了过去,云中秀柔声开口询问道:“大夫,我夫君伤势如何了?”
那几个郎中同时转过头,在见到云中秀时,先是一愣随后脸上清一色带着鄙夷之情。
其中一身材瘦弱,留着山羊胡的中年男人,应声回道:“少傅大人乃是皮外伤,并无大碍。倒是柳夫人。。。。。。”
比起其他人脸上的愤愤不平,他的语气还算缓和。云中秀本是面带笑容的,可是见他们那副模样,她也渐渐地严肃起来。
怎么,以为那柳曼如小产是她害得?这样想着,她再一次开口道:“曼如如何,但说无妨。”
那山羊胡郎中叹了口气,随后极其惋惜地说道:“日后恐怕是很难再有身孕。”
很难再有身孕。。。。。。只是摔了一跤为何会这样严重?思索片刻,云中秀没有再多问,只是加快脚步朝碧柳苑的东厢房走去。
刺鼻的中药加上浓烈的血腥问味熏得人直作呕。一进寝房,便看见猩红色的榻上躺着一个面如死灰的女子。她的床头坐着一个男人,那男人背对着她,不过还是可以见到他紧紧地握着床上女子的手,低声哽咽道:“如儿。。。。。。我的好如儿,为夫对不住你。。。。。。我要是不这么宠爱你便好了。。。。。。要是不这么宠爱你,便也不至于会如此了。。。。。。”
他口中念叨的一直是这几句,虽然声音不大,可是一个字也不含糊,都能让人听得真切。他身边还站着个同样梨花带雨的女子。。。。。。
好一副让人揪心的画面,好一个我要是不这么宠爱你便好了。只要不是个傻子都能听出来这其中的意思吧,呵呵。。。。。。怪不得那些大夫脸上会出现那样的表情。
这男人真是狠心至极。她曾经以为至少他对曼如还有一些情分,纵使荣光了,也没有忘记青梅竹马的表妹。这也是他唯一的可取之处。可是这瞬间云中秀忽然感觉有些冷,真的很冷。
那猩红的血色褥单为何不换?柳曼如就这样躺在上面,如果她现在是清醒的会不会心痛致死?只因为这男人要把这祸事嫁祸于她。。。。。。
学聪明了,来博取同情心吗?
她是可以不在乎的转身离开,因为那流言蜚语早已经伤害不了她。可是,如何能让这令人作呕的男人得逞
梦里那凄惨的画面于眼前的交叠在一起。。。。。。似乎有一股血逆流而上,直冲脑顶,云中秀隐在衣衫下的手紧紧握在一起。当真可恨当真可恨至极这男人怎可无耻到这种程度
深吸一口气,云中秀努力抑制住心中的怒火,她转头对着身后的两个彪形大汉吩咐道:“去把外面那些郎中唤进来。”
那两个壮汉先是一愣,随后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出去,只片刻的功夫就将门外那些人像是轰小鸡一样,赶了进来。
其实在云中秀刚一进寝房的时候,陆谦便发现了她,所以他的哭声才越来越悲戚。他也没有回头,心里虽然心痛至极,可还是为自己想出的这个好主意,而暗自庆幸。如妹小产已经是不争的事实,可若是能借着这次小产的机会扳倒那妇人一次,相信如妹也不会怪他的。。。。。。
可是听见后面的声音,他忍不住回头,却正好对上那妇人如刀子般冰冷的目光。
蓦地,一串轻咳声从他的口中传出,这一震动却让他脸上的伤越发疼起来。可正是这副狼狈的样子,让他看起来才更可怜。匆匆转过头,背对着一众人他沙哑的嗓音低沉而又哀伤,似是极力在隐忍着巨大的悲痛,“秀娘回来了。”顿了顿他又轻声呢喃着:“趁如儿还在睡着,你看一眼便回去吧。”
这话说得欲盖弥彰,被叫进来的郎中们看她的眼神也越发地鄙夷了。
没有接话,也没有上前,云中秀对着刚刚那还算客气的郎中高声询问道:“敢问这位大夫,我这妹妹是如何小产的?”
那山羊胡郎中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理所当然的答道:“当然是摔得”
云中秀冷冷一笑,道:“摔得?是您诊出来的,还是。。。。。。道听途说来的?”
这话说的那几个郎中面色同是一红,随后其中一个身材略胖一些的跳出来,面红耳赤地狡辩道:“当然是诊出来的我等又不是江湖术士,岂有道听途说之理”
相较于他的激动,云中秀则平静的许多,嘴角牵起一抹似是嘲讽的笑容,她的眼神忽然扫向韩湘柔,漫声道:“哦?那我倒真是好奇了,昨日我这妹妹与她发生了一些口角,只是轻轻推了一下,当下她还是能跑能跳的,怎么隔了一天倒因为摔了一跤而小产呢?可否请诸位解释解释这是为何?”
这一句话便把昨日之事轻描淡写地讲述了出来,不但如此还将她自己摘得一干二净。陆谦忙向韩湘柔使了个眼色,后者先是顿了顿,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连忙上前,掩着面梨花带雨地哭诉道:“都怪湘柔不好,昨日只是听闻了姐姐的话,便一时没忍住,失了手。看曼如妹妹如此,妾的心里。。。。。。妾的心里真是难受的紧啊”
一娇一嗔又把责任推给了她,这弦外之音就是说她挑拨离间。冷眼看着她,云中秀觉得有些好笑。昨日她还好奇那柳曼如哭着回去,陆谦为何没有来找她问罪,她还以为是这女子承担了自己的过错。没想到啊。。。。。。
不多她可不打算替她被这个黑锅。柳眉一挑一挑,云中秀对着那一脸虚情假意的女子厉声喝道:“休要含血喷人你与曼如素来不和,本夫人只是奉夫君之命替你们二人挑选两个丫鬟,我何时对你说过些什么话?”见那韩湘柔先是傻住,随后又要张口说些什么,云中秀又打断她,抬眼像前方那背对着她的背影,痛心疾首地说道:“够了夫君倘若真的心疼如儿,就不应该让她这样躺在床上。那浸了血的被褥又潮又湿,夫君难道都没有看见吗?”
不容他们开口,云中秀又将视线移到一众有些傻眼的郎中身上,轻声慢语娓娓说道:“让诸位见笑了,那躺在床上的是前些日子我亲自为夫君挑选的,如今见她这副模样心里也甚是心痛。不是质疑诸位的医术,只是秀娘着实好奇妹妹为何会忽然小产。”对着那躺在床上面如死灰的人影,云中秀苦笑一声,轻声呢喃道:“不管怎么说,这丫头都是我选的,我只才出府半日便除了此等事,无论如何都要替她讨个公道啊。”
郎中说日后可能很难再有孕?这让云中秀想起了曾经的自己。虽然这害她那般凄惨的凶手已经得到了报应,可此刻的云中秀却没有丝毫的欣喜或者雀跃。她知道那种感觉是有多绝望。。。。。。
若是柳曼如也和她一样是被人下毒,那这个人最有可能就是韩湘柔。她先前以为这丫头除了性子急一点,傻头傻脑的个性还是蛮可爱。可这毒若是她下的,那就另当别论了。。。。。。
这样想着,云中秀扫向韩湘柔的眼神越发冷了起来,她郑重其事的对那些郎中说道:“不知诸位能否准确地诊出小产的原因。”
她这一番话说下来,那些人皆是一脸恍然大悟的神色,看向她的面色也逐渐缓和了。可那身形略胖的郎中还是开口辩解道:“你这妇人怎么这样无礼,我等诊断的结果就是。。。。。。”
这话未说完便被人打断,那个山羊胡的中年男子,对云中秀施了一个礼,随后缓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