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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正当云中秀躺在榻上昏昏欲睡之时,却猛然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这一声响将巧儿惊醒,她忙燃了一盏蜡烛,端着走到了云中秀榻前。连声询问道:“小姐是不是病了?”说着的同时手也探向了她的额头。
在她确定没事,又添了一床棉被才回到自己的榻上时,云中秀则又接二连三地又打了几个喷嚏。巧儿急的不得了,却被云中秀轰了回去。
她蒙着被,强忍着鼻间的瘙痒。不知为何,明明知道自己没有生病,可心里依然慌慌的紧,似乎是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一般。。。。。。
带着忐忑的心情,她翻了几次身后,才渐渐入眠。
与此同时,一段高山流水般的弦音,却从一不起眼的四合小院里倾泻而出。
而那天外之音却是出自一十分年轻的公子手中。只见他闭着眼,松散绾起的墨发只用一根玉簪固定在头顶。如玉般的面庞在皎白月光的下散发着盈盈地光泽。他的嘴角含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身边却站着一个身着墨色劲装的青年男子。
那青年男子面红耳赤地守在一旁,像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良久,他似乎再也无法忍受,忽然咬牙切齿地开口道:“属下这就去剐了那妇人”
他的语气杀气重重,手里那柄紧握着的长剑还微微颤抖。可是虽是口中这样厉声说着,他的双眼却没放过那白衣少年脸上的任何表情。
见他面上没有一丝波澜,甚至连眼睛都没睁开,那青年男子提着长剑便往门口冲去。
可是刚走了几步,他的右膝盖似是失去重心,猛地磕在地上,整个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倒下去。
那青年男子不甘心地咬着牙,随后扭过头万分不解地对身后的白衣少年,大声叹道:“公子这是为何?您从不是这样优柔寡断的”
蓦地,那白衣少年少年睁开双眼。本来他闭上双眼时便自有一种浑然天成的高贵之美。可待到那惊为天人的黑眸缓缓睁开时,竟让人有一种窒息的错觉。那样深不见底,高不可攀。那漆黑的瞳孔,黑的纯粹、黑的通透、黑的没有一丝杂质,就仿佛新出生的婴儿一般,无邪又圣洁的不可侵犯。
对于那青年男子的不甘心,他并没有多做解释,只是轻启唇角淡淡开口,道:“蒋震,你太浮躁了。”
被唤作蒋震的青年男子,挣扎着就要站起身,却发现右腿像是麻痹了一般,动弹不得。他强忍着要吼出来的冲动,沉沉说道:“公子的话属下从不敢违背,可是今日之事我实是忍无可忍。。。。。。”说到这里,他越发地觉得气闷难当。可是那接下来的话却强行吞了回去,只是反口说道:“连属下都看出来的事儿,我不信公子没有发觉。那妇人分明就是冲着您来的,可断断留不得啊”
听了他的话,白衣少年浅笑着摇了摇头。他起身来到那青年男子身旁,将他搀扶了起来。随后才慢条斯理地说道:“你还是太浮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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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我就是那个话痨又极度不安的作者,总想和亲们说点什么,所以在不浪费大家银子的前提下,我总觉着说一些话,才能更好的和你们促进感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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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章 提了头来见您
第八十章 提了头来见您
又是这句话
听得青年男子张口就要反驳,可是却被打断。
那白衣少年目不转睛地对少他的眼,缓缓说道:“你听也好,不听也罢。我只说一次,那妇人暂时动不得。”
纯净的黑眸深不见底,似是无穷无尽的深渊,幽深莫测。
看着看着,蒋震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垂下头,心不甘情不愿地应了句,“属下遵命。”
得了他的应承那白衣少年才收回视线,随后他向远方看去,似是在等待什么一般。。。。。。
这晚云中秀睡得极不安稳,总觉得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又或者是忘记了什么。
寅时,天才蒙蒙亮,她猛地从床上坐起身。
那件一直萦绕在心头的事儿,她终于忆起来了。可是,似乎晚了。。。。。。
是的,晚了。
早就知道那人会暗中调查她,所以昨日临去太子府之时她留了个心眼,那房门她并没有锁,倘若府中的人若是进来,必定会直接走门。所以她在木窗的缝隙中藏了一根绣花针,想着回来之时检查。
可是没等她忆起来这件事,昨儿个晚上巧儿已经将窗子推开过了。
哎。。。。。。晚了。本来是一直记在心头的,可是柳曼如却出了那等子事儿,她竟然糊里糊涂地给忘记了。
撩开床幔,发现外面天色还很暗,云中秀又躺了回去,可是却又无论如何也无法再入睡了。她起身轻手轻脚地燃了两根蜡烛,随后又将床下暗格里的“太学”拿了出来。
本来一直是放在被褥下的,但是自见过太子后她便觉得不太安全了。左翻右找却发觉偌大一个云裳苑,竟没有什么秘密之处。
于是她便亲自动手,弄了个这么个暗格。不过是几块小木板拼凑而成,隐在榻板下,就算有人真的将被褥掀起,也不会发觉那下面有这样一个暗格的。
将它拿出来,云中秀又备了笔墨,伏在桌前一笔一笔地将那书上所记载之事抄了下来。
如今南祺大部分书籍都还是用竹简的,只有少数极其珍贵的才会用得上纸张。
初嫁于陆谦之时,这纸张都是一些人送的贺礼,数量颇多,除了书房里备给陆谦用的,她还留起了一部分。
所以如今也还够用。
这一抄,就到了卯时,天色也渐渐破晓。十月份的初晨是微凉的,云中秀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喷嚏,这一打不要紧,却将睡梦中的巧儿给吵醒。
她惺忪着睡眼,迷茫地朝四处张望着。待看清案上伏着的人影,猛地瞪大眼睛。先是不可置信地揉了揉,随后她忙踏上绣鞋,拿了件外衫来到云中秀身前。
“小姐呀小姐,您何时起来的?怎么也不披件衣裳啊?”说着她就将手里那件外衫罩在了云中秀身上,又试探地摸了下她的手,随后语气更加埋怨道:“您瞧瞧您的手,冰凉冰凉的怎么都不会照顾自己呢,坐这儿多久了啊?”
她这巧儿才是个奇怪的主儿,平时像个孩子般的顽皮,教训起她来到像个老阿婆。
放下手中的笔墨,云中秀一边吹着手里刚刚完成的一张,一边打趣道:“你啊,在这样碎碎念,当心来旺会不要你。”
巧儿刚刚还是黑沉沉地脸色“腾”地变的通红。她恨恨地咬着牙,似是赌气地说道:“小姐总是这样取笑我,若是你生病了我才不会关心呢。哼”
笑意更浓,云中秀连连笑了几声。随后似是想到了什么才收起玩闹的心,对着那满面潮红的巧儿,认真地询问道:“傻丫头,你也快要到嫁人的年龄了,还臊个什么劲儿。不管你中不中意来旺,我都想撮合你们二人。他是个不错的孩子,你呢,觉得怎么样?”
话虽这样说,可云中秀心里清楚,巧儿对来旺是有些意思的,否则也不会一提起他便紧张的说不出话,就连一张巧嘴也变得笨拙了。
这种感觉她当然懂,和她初时遇见陆谦的模样又差得了多少呢。只是巧儿会比她幸福的许多啊。。。。。。
而且据她的了解,来旺是个老实憨厚的好孩子,在考验他一阵子后就凑合了他们吧,也算了了自己的一桩心事。
这样问完巧儿的脸更加羞红,她一转身一跺脚,娇嗔道:“小姐就喜欢戏弄我,巧儿才不要嫁人,要一直陪着您。”说完也不等云中秀再回应什么,套上外衫转身就跑,走出门口还高声喊道:“我去厨房备些早膳,小姐再补一觉吧。”
笑着摇了摇头,云中秀将手中已经整理完毕的东西又放回了原处。可是昨夜那种恐慌的感觉却更甚,也不知为了何事。
此刻的她还不了解自己的处境是有多危险。昨晚若不是有人阻拦,恐怕早已是性命不保了。
还是昨日那个小四合院,只不过今日那墨色劲装的青年男子身边,站着的却不是昨日那个白衣少年。
只见他们二人行到了一个朱红色的木门前,那青年男子拱着手,恭敬地对立面的人禀道:“公子,暗夜已归。”
他这样说晚,里面没有任何回应,直过了好一会一慵懒的声音才从里面传出来,“进来吧。”
那个被称作暗夜的男子一张脸涨得通红,他迟疑了好一会,才推开门缓缓走了进去。
习武的人耳力好,那声音一听便是从寝房传出的。他一步步朝里面走着,额头上也是冷汗涔涔。
隔着一排屏风,他“咚”地一声跪倒在地,沉稳地声音有一丝不易察觉地颤抖,“属下办事不利,请公子责罚。”
没有回答他这话,里面的人却引出了另外一个问题,“先说说你办到的。”
那男子依旧是跪着,只是缓缓直起了身,虽然里面的人看不到,但他依然拱着手恭敬地回道:“禀公子,如您所言,那白云观确实有一容貌极其美艳的男子。许是因为他的容貌引了诸多麻烦,那观里的道士们已经将他藏了起来。”
听了这话,里面又是好一阵沉默,良久,那人才继续开口道:“既然藏起来,你又怎会知晓。”
似是想到了什么,那名唤暗夜的男子叹了口气,随后才继续道:“公子有所不知,属下为了能见他一见着实费了一番功夫。那些不长眼的道士,以为属下是奔着那男子的美艳所去。还没等属下开口询问去处,他们便吆喝着赶人了。还说若再不离开便是触怒了神灵。”
这样说着,他身前的屏风缓缓移开,从里面走出一白衣少年。
这少年正是昨夜抚琴的那个。
他的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浅笑,明明看起来是那般宁静温和,可是却给人一种高不可攀的感觉。
先将那男子唤起,他轻声安抚道:“你不必紧张,这差事看似容易,倘若是真的,那却难了。“这样似是安慰似是喃喃自语地说完后,他又忽然开口询问道:“你且将观来的说与我听。”
暗夜终于松了一口气。他虽不懂公子这话所谓何意,但是却为自己的鲁莽暗暗气恼。昨日公子便告诉他,此行听起来简单,但做起来并不容易。
不过就是打探个人,他暗夜哪里会放在眼里,昨日他竟然还直嚷着若是有半分差池,那便提头回来见公子。。。。。。
他自认并不是那口而无信,胆小无用之人,可若只因这点小事便失了性命,那就有违他当初要为公子效犬马之劳的誓言了。
这样想着暗夜越发地觉得羞愧,刚松了的那一口气也沉重了起来。他并未起身,只是借着那白衣少年的话继续说下去,“被他们赶走后属下虽装做离开,但转身便隐在了树上暗中观察。待寻到了那美艳男子所在之处的时候,那几个刚刚把属下赶走的道士也在里面。那时属下还没有见到那男子,只是隐在一旁。但是却听到了他们对那里面的人恶言辱骂。而且辱骂的因由还是因为。。。。。。还是因为属下。”
他抬眼看了看,见那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