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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复想着他方才说的话,总觉得自己好像漏掉了什么。
良久,她才猛地回过味来。。。。。。
他说沈之玄不愿留下,所以他家公子两度放他离开。。。。。。
不对绝对不可能
那人想要的东西,如果得不到,就算毁掉了,也不可能任由他离开啊
好个欲擒故纵啊
那些鬼话也许骗骗别人还可以,可是她云中秀在经历了那么多事后,怎么可能还会像个小女孩一样任人糊弄。。。。。。
越想云中秀越害怕,越害怕抖得就越厉害。
她是真的低估了他的狠心,真的。。。。。。低估了。。。。。。
连沐风说的没错,他确实是个再狠心不过的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可以不择手段。
这么说她还是幸运的,这么说她能平安地活到现在真的是很幸运了。
可是万一将他想要的东西给了他,那自己会不会有什么危险?毕竟他现在只是对她有些好奇,可是万一哪天他不在好奇了呢。。。。。。
怎么思虑都觉着不妥,深吸了几口气,云中秀以宽大的衣袖做掩饰,将手里的东西拿出来看了一眼。
随后她侧过身,对身后不远处的两个人影吩咐道:“看紧点不准任何人向我x近”
于安,方庆接到命令,齐声道:“是。”应完便背对着她,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而云中秀则提步朝更僻静的地方走去。
紧紧咬着牙关,她像是下了什么决心,将那本书从衣袖里面拿了出来。只犹豫了片刻,便双手并用,将它狠狠地从中间的部分撕扯开来,又将那后半部分一小片一小片撕了个七零八落。。。。。。
随着一阵秋风吹气,如雪花一般细碎的纸片,洋洋洒洒飘落了一地。
直到看着它们越吹越散,越吹越远,她才从原路返了回去。
此时离她从那间屋子出来,少说也有半刻钟的时间了。而那院子里的郎中非但没有减少,反而越聚越多。
见到云中秀出来时,原本熙攘如集市一般的院子,霎时安静了下来。紧接着,便是铺天盖地的指指点点和议论声。
对于这些,云中秀似乎都视而不见了。她的眼神坚定地看着前方,可是脚步却有着自己也控制不住的凌乱。
终于走到了她要去的那扇门前,短短的几步路,她走的竟是如此费力。
轻轻吐出一口气,那纤细的指尖有轻微的颤抖,就在她刚碰到那扇门的时候,它却“吱呀”一声,自行打开了。
他的样子依旧是云淡风轻,他的脸上依旧挂着闲散自在的慵懒笑容,他那一袭白裳依旧飘然的让人心旷神怡,他的气质依旧翩然若仙。。。。。。
可是此时,在云中秀的眼里,他却成了个杀人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恶魔。
唇角轻启,那白衣少年的声音清润悠然,如泉水叮咚一般,“你找我?”
这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是的,她确实是找他。否则她来这里干什么?找死吗?
冷冷地看着他,云中秀心不甘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司远却似是没有发现她那似是能杀死人一般的目光,只是缓声说道:“随我来吧。”
说着,便提步走开,也没管身后那妇人有没有跟上。。。。。。
今天外婆过生日,所以根本没有闲暇码字,紧赶慢赶的出了2k,在这里和大伙说声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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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八章 名节!全毁了。。。
第一百零八章 名节!全毁了。。。
正是上次他强行将她掳来的那间房。
在原地踟蹰了片刻,云中秀跟了上去。
这间屋子无论是什么时辰来,总是黑压压地昏暗阴沉,让人有一种透不过气的感觉。。。。。。
与之相反的是,那道白色的人影却显得更加脱尘了。那一种浑然天成的高贵,无论到了任何地方也掩盖不住的锋芒。
一走进去,他便背对着她停了下来。
想了一会,云中秀对身后的两个人轻声吩咐道:“你们去外面等我吧,若是有什么异常,我会叫你们。”
和前两次不同,这次于安,方庆却没有听话地乖乖离开。只是站在原地,有些为难地看着身前的妇人。
云中秀知道,可能是连沐风对他们交代过什么。思量片刻,她提声又道:“你们就守在门口,倘若听见我的声音在破门而入也不迟。”这话似是要故意说与谁听得一样。
两人得了这话,又朝里面的白色人影张望了一眼,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把门带上了。
屋内霎时安静下来,就在云中秀想要开口打破僵局时,一含笑的清润声音传来,“你以为,我若是想伤你,还会容得你发出声音吗?”
云中秀撇了撇嘴,一脸轻蔑地上下扫了一眼前面那消瘦的白色身影。
可是不知为什么,明明他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但云中秀就是有一种从心底油然而生的畏惧。
大概是男女先天的差异吧。她对自己这样解释。
司远转过身,便对上她那副错综复杂的表情。
他笑了笑,刻意忽略她眼底闪过的轻视。随后微笑道:“东西带来了吧。”
云中秀有些错愕,他竟然知道她是来送“东西”的。。。。。。
也对,不然她还能来干嘛。
自嘲地笑了笑,云中秀也学着他镇定自若的样子,微笑道:“带了。”
她这样说完,对面便没有了声响。
霎时间,屋子里又恢复了方才那令人窒息的沉静。
良久,云中秀上前一步,开口道:“你怎地不问我为何会拥有它?”
似是自己问了个可笑的问题。
昏暗中,云中秀只觉得那淡红色的唇角,笑容越放越大,他说,“你为何会拥有,与我何干?”
万没料到是这个答案,云中秀诧异了。她忽然觉得,眼前这人并不知道她手里那本书的价值,并不知道它究竟有多珍贵。
不,岂止是珍贵它简直就是这世间独一无二的珍宝
他怎么会。。。。。。他怎会如此轻描淡写?
这样想着,云中秀情不自禁地反问道:“你知道它是什么吗?你知道它究竟代表着什么吗?”
它,不止是南祺的振国兵书。大到鼎立四国,小到周边的一些小国,没有一个王者是不想得到它的。
这是矫勇善战的南祺人,在征战沙场死了无数人,用鲜血为后世人铸成瑰宝啊
司远知道,司远怎会不知道?
只是他的性子使然,只在乎结果并不在意其中的过程。只要这本兵书在这妇人手上,而她恰巧又要献给他,至于究竟为何会在她手上,又与他有什么干系?
不过如此说来,这也确实是让他暂时还不想动她的理由。
这一本,早前便有人拿给他看了。
一开始他也不相信这是真迹。可是里面的内容是他前所未闻、见所未见的。所以他才确定,这的的确确是真迹。。。。。。
他在等,他在等眼前这妇人会拿出来献给他。
既然她如此大胆地、直言不讳地指出了他的身份,那她便一定会献给他。
对于旁人的心思,他总是拿捏得恰到好处,也几乎没有失败的时候。可是这妇人的出现却让有些猜不透了。
在好奇的同时,他又忽然很想知道,她究竟想做什么,想要什么。。。。。。
他嘴角依旧含着慵懒的笑容,并且还很乖巧地点了点头。
云中秀彻底无力了,对这样一个所有事都用微笑解决的人,她是真的毫无办法可言。
又向前走了几步,在离他一步之遥的地方,云中秀站定。
随后,她强忍住心头的不安,将手里卷成筒状的东西,递了上去。
她是递的,很随意的递。
完全没有早先那份恭敬,顺从。
对于她的转变,司远都看在眼里。有些诧异的同时,他接过了她似是“施舍”一般递过来的东西。
只是拿在手中,他温和的笑容就立刻僵在唇角。
将那明显变薄的兵书翻了过来,他抬起头,一瞬不瞬地盯着眼前这个镇定自若的妇人。
那漆黑的双眸,如云般翻滚着微妙的情绪。一时之间,让人根本无法猜透。
云中秀紧握的手心已是一片潮湿,她的心在剧烈地跳动着,可是依然努力伪装着,不让自己泄露一丝一毫的情绪。
这段时间她已经经历了太多,也已经习惯了这种伪装。所以此时她的笑容温婉娴静,微扬的下巴也彰显出一份从容自信。
任由他打量了一会,云中秀这才缓声开口道:“只是少了一小部分,公子也不必去妾的宅子里翻找了,我是方才在你后院里扯下的,已经撕成了碎片,不信你可以派人去查看,些许还能拾回一些碎渣。”
司远不淡定了,一直以来将人心拿捏的恰到好处的司远不淡定了。
虽然如此,面庞上却还含着那几乎已经僵掉了的笑容。。。。。。
刚准备提步往出走,,他又蓦地停了下来。
这妇人在戏弄他?她脸上那得意的笑容是什么意思?
眉头微拢,那含着笑容的唇角,终于抽动了几下。
云中秀看得心里一乐。
真难得啊真难得。
他们这个谪仙一般的南祺新皇,竟然也会有这种表情。
小小的胜利感,让她心里的那点胆怯也渐渐消散了。
唇角的笑容慢慢扩散,似是窥到了他心中所想,云中秀慢悠悠地叹道:“公子不必这样看妾了,若是不信,你可以来搜身啊”
说着,她还张开双臂,一副请君自便的模样。
那一脸的小人得志,哪还有初次见到他那副胆小羞怯的模样了?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啊
就在云中秀暗自得意时,司远却又恢复了以往的闲适。
盯着那妇人含笑的瓷白面庞看了一会,他点了点,也学着她的模样,轻叹道:“你说的对,确实应该搜身。”
说着,他向前跨出了一步,直到两人几乎要贴在一起,那妇人的脸色渐渐惊变的时候,他才高声道:“来人将厨房的老妈妈唤来。”
“是”
“碰”
这一答和破门声,同时响起。
于安,方庆一进门就傻愣地僵在原地。
只见他们要保护的那妇人,此时正被一颀长的白色人影紧紧拥在怀里。
他口中还轻声呢喃道:“莫怕,莫怕,我那妈妈是个生过娃儿的人。。。。。。”
一边说着,他还一边轻拍怀里那似是在扭动撒娇耍赖的人。
两道白色人影,已经交融在一起。
久久久久,于安才轻轻拉了下还处在惊愕状态状态中的方庆。
两人互看了一眼,在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一份了然。
生过娃儿。。。。。。
这意味着什么还用说吗?
再看他们的动作?连白裳的那一道金边,彼此都配的恰到好处。
这妇人。。。。。。这妇人竟然做出这等惊世骇俗的事
这样想着,他们那份了然已经变成了愤怒,鄙视
随后,雕花木门被再一次摔上,他们二人竟然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猛地被推开,云中秀连连后退了几步。
她的面色已经涨成紫茄子色,似乎是许久不能自自由呼吸才造成的。
连连喘了几口气,脑子缺氧让她几欲昏倒在地。
直过了好一会她的脸色才渐渐缓和,可是那呼吸却越来越急促。
她一边抚着胸口,一边伸出颤抖的指尖指着他,声音里是满满地不可置信,“你。。。。。。你。。。。。。你怎能这样无礼”
刚才被他突如其来的一抱吓得呆住。等缓过神的时候,却被他紧紧地闷在怀里,眼耳口鼻全部毫无缝隙地贴在他的胸口,她甚至连呜咽声都发不出。
这样瘦弱的人,怎会有如此大的力气
刚刚所有的心思只在挣脱他的束缚上,云中秀只是听到从他胸口含含糊糊传来了一句话。
但是那句话具体说的是什么,她却并没有听清。
相较于她的狼狈,那白衣男子则显得十分从容,他弹了弹宽大的袖口,刚想说些什么。
这时,门外却响起一浑厚的妇人声音,“公子,老奴来了。”
对那惊慌不已的妇人挑了挑眉,他提步向门口的方向走去。
“吱呀”一声,木门打开,进来一位身材魁梧的中年妇人。
只见那白衣男子回头看了屋内已经呆傻的妇人一眼,随后轻声吩咐道:“搜她的身,一处都不要放过。”
他的话音刚落,云中秀再也顾不得许多,夺门就要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