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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名唤芙儿的侍女,是她从东祺带过来的。少女总是怀春的,这样模样俊俏的郎君又有哪个女子不心生向往?更何况他还是如此的温柔。
芙儿面色绯红,刚要点头,可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她欲言又止地说道:“好是好,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已经成过亲了呢。”
侍女是惋惜的,可赫敏郡主却并没有因此话而受到打击。
她的唇角微提,面上浮现出冷冷的笑容,与方才那般娇憨的模样截然相反,“成亲了又怎样?你忘记我如今的身份了吗?”
这话说的极小声,似是在说给身后的侍女听,又似是再给自己打气。
如此说完,她小巧的下巴高高扬起,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提步前,她脸上的冷笑已然消失,转而换上了一副天真烂漫的可爱笑容。
芙儿似是习惯了她这般变化,只是无奈地耸耸肩,也随着她的脚步朝东边儿跑去。。。。。。
一路行到了东厢房这边。这一处是陆谦独有的,包括书房,包括他自己的院子都在这里。
到了陆谦自己的院子,里面已经摆满了一桌子热气腾腾的酒菜。屋子里面燃几个火炉,刚一推门便能感受到扑面而来的热气。
然而,这温度再暖都比不上他心中的火热。一直紧紧地拉着身后那妇人的手,尽管手心已经是湿滑一片,可他仍然不愿意放开。
拉开一个座椅,陆谦柔声道:“秀娘先坐吧。”
云中秀面颊羞红,也不管那郡主是否跟了上来,便点了点头缓缓地入了座。
按理说她这样是属于大不敬的。那赫敏郡主就算再没有威严,可这“郡主”两个字也是代表着皇室。在夫君面前先入了座,已经算是不合规矩了,她还先了郡主一头。。。。。。
这点,陆谦许是一时兴奋冲昏了头脑,没有思索那么多。可云中秀却是心里明镜的,清楚的很。
可那赫敏郡主是什么德行,她闭着眼睛也能想象得到。就算待会儿她气恼到不行,可面上依然会故作大度。既然她堂堂的郡主都愿意自甘如此,那她还何须给什么面子?
她就是要任性,她就是不想再做贤妻
果然,她这边刚一落座,那边赫敏郡主便带着身后的侍女小跑了进来。人刚一露面,紧接着便传来一娇斥声,“你这妇人恁没规矩了竟然敢抢在我们家郡主的前头”
这话音落下,在座的几个人同时愣住。
陆谦这才恍然大悟,自己才是这小丫头口中没规矩的那个。
那小郡主一直是和和气气的,他方才那一激动竟然把她的身份抛在了脑后。
可若此时将秀娘叫起来,不是倒显得他愚蠢了。
算了,赌一把
这样想着,陆谦的手在云中秀的肩头按了按。随后他撩起身前的袍子,单膝跪在地上,抱着拳朗声道:“郡主恕罪,秀娘一个妇道人家不懂这些礼数,这大不敬之罪是陆谦之过,请郡主责罚我一人吧。”
这样言语完,他才转头对云中秀柔声道:“秀娘,还不起来和郡主认错。”
好一个敢作敢当的大丈夫,好一个温柔多情的俏郎君。
她竟不知道这男人竟然还有这等的好本事。。。。。。
其实。。。。。。也不是啊,她应该早就领教过的。
记忆飘忽到与他初识的时候。那时他便像这般,在父亲和她的面前演了如此大义凛然的一出好戏。
父亲试探他,表示倘若他可以让她死心,便许给他似锦前程。陆谦毫不犹豫地断然拒绝,他说,学生可以答应老师,日后再不会来您的府上,但我陆某绝对不会拿感情的事儿做交易。。。。。。
从容不迫、临危不惧的作态,再加上俊朗的容颜,让少女怀春的她怦然心动到难以自制。
而父亲每一次试探,也都让她越发地沉沦。
是啊,这男人就是这般会做戏啊。后来连父亲都开始迷惘了,更别说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少女了。
此时,他又要用这招来迷糊别人了。
看那赫敏郡主越发痴迷的眼神,和她当初一模一样啊。
呵呵,很好很好,君已经请到翁中了,还真是出人意料的顺利。
赫敏,这回我云中秀成全你。这回就算你想不动心,都难。全身而退你更是甭指望
只是眨眼的功夫,却勾出了那么多的回忆。
云中秀微愣了片刻,随后故作惊慌地就要起身,却被一清软娇脆的声音所阻止,“芙儿你瞧你多什么嘴大姐姐莫要当真,我喜欢你们把我当自家人一样看待,从未怪罪。”
这样说完,她迈着优美的莲花碎步,行到了那单膝跪地的男人身前,极尽温柔地软声道:“大哥哥可真是折煞敏敏了。”
眼含羞怯,面带桃花。好一个娇美的可人儿。
而且这么快就改了称呼。敏敏。。。。。。呵呵,这是东祺惯用亲昵的叫法。他们喜欢将心上人的名字,以叠字唤起。
这旁人许是不知道,可她也是东祺人呐。
女人,就是太容易动心了。尤其是东祺的女子,遇到这样“真性情”的男子,想不沦陷也难。
况且陆谦应该还是她到南祺认识的第一个男子,又是救命恩人。。。。。。
而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告诉这女人她的男人到底有多宝贵。
相信陆谦也会配合的吧。瞧他那副德行,看来早就对这赫敏郡主动了心思啊。
在那婢女的怒瞪下,云中秀像没事人一样,又继续坐回自己的座位上。而且她还状似吃味地娇嗔道:“夫君~~地上凉呢既然郡主都不介意了,您还不快快起身。”
可不就是吃味了,她那副酸溜溜的模样,任谁都可以看得出来她是不舒服的。
陆谦很诧异。
他诧异的是,云中秀竟然会有如此娇憨的作态。
她方才那一番表白,已经够让人觉得不可思议了,可是此时这副模样倒是让陆谦清醒了许多。
他没有起身,只是侧过头,一瞬不瞬地盯着身旁的妇人看。
见他如此,云中秀暗叫不好,自己怕是演的太过了。可是做都已经做了,只能继续演下去。
她扁着嘴,回看陆谦。在视线接触到赫敏郡主时,她又冷哼一声转过头去。
这瞬间的小动作,没有逃过陆谦的眼。他哈哈大笑一声,竟是在那赫敏郡主的搀扶下起了身。
这种感觉,陆谦是很享受的,尤其还是这样两个极品的女人。
方才他也有些想不透这妇人突如其来的举动。说她是吃味了吧,可是府上明明还有另外两个女人,她从前倒是一点都没有在意过,反而拱手将他往外推。
可是细细深究,他便恍然大悟了。
云中秀是什么女子?那可是前任太傅大人的掌上明珠。如曼如,如湘柔那般身份卑贱的女子,她自是不会放在眼里。
可如今不同了啊,这可是身份比她还要尊贵的郡主啊。
所以,她是开始紧张害怕了呀。。。。。。
他的秀娘回来了,非但回来了,而且还比以前那了无生趣的模样要招人喜爱的多。
越想陆谦越是喜不自禁,越想陆谦就越是开怀。
他无比享受这种感觉,竟然真的幻想着,有朝一日可以坐拥这两个女人。
而碧柳苑那两个已经梳妆完毕,随时等着他传唤的女子,显然已经被他抛到了脑后。。。。。。
晚上应该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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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躬~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八章 身生恶疮
第一百二十八章 身生恶疮
席间,陆谦可谓是忙得不亦乐乎。
只见他笑得合不拢嘴,不停地往云中秀的碗里夹着菜。
一边夹还一边无比温柔地说道:“多吃点儿,多吃点儿。你啊,就是不食个荤腥,所以才会瘦成这副模样。”
云中秀故作娇羞道:“多谢夫君,妾吃不下这么多的,您多就替秀娘多食一些吧。”说着她也就近夹了一口菜,放到了陆谦的碗里。
眉目传情,这样短短的两句话,可是羡煞了坐在一旁的怀春少女。
眼前的菜虽然都是美味佳肴,可赫敏郡主连看都没有看一眼,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从一进屋便没有从陆谦身上移开过半分。她夹着身前的菜,却是吃的食不知味。
这样忍了好一会,也没见他理会自己,在云中秀手中的菜落到陆谦碗里时,她终于忍不住出声道:“大姐姐真幸福,能遇到大哥哥这样好的郎君。”
虽然她口中叫的是大姐姐,可是眼睛从始至终都没有从陆谦的身上移开。
似是刚发现她的存在,云中秀轻呼一声,忙开口道:“夫君别光顾着秀娘而怠慢了郡主啊。。。。。。”
在她的示意下,陆谦“啊”了一声,随后动起了筷子,将身前的葱花炒蛋夹了一些放到了赫敏郡主的碗里。
可是,还没等他说些什么,那边赫敏郡主已经是喷嚏连天。
头两个陆谦根本没有在意,可没想到接下来那喷嚏似是止不住了一般,一个接一个的打。。。。。。
房门猛地被推开,方才因多嘴而被罚站在门外的侍女芙儿,立刻奔了过来,她尖声叫道:“怎么了怎么了你们给我家郡主吃了什么?”
说着,她已经跑了过来。再看见赫敏郡主的小碗里堆着的绿油油的葱花时,立马将那饭碗拿起来倒在了门外。口中还不停的说着,“我们家郡主食不得这些东西啊”
说完再一看桌子上,所有的菜里面都是葱啊蒜啊什么的。
而她家的郡主,娇俏的脸蛋上已经起了一层红红的小疙瘩。
那侍女大惊,一边搀着赫敏郡主,一边对在一旁已经吓傻了的夫妻二人尖叫道:“还不快叫郎中”
陆谦被呵斥的一愣,随后连滚带爬地跑到院子里,急急唤道:“请郎中来快快去请郎中来”
这一幕来得太突然,陆谦根本回不过神,只是呆呆站在院子里,望着屋内那个先是喷嚏连天,再到此时已经连呼吸都有些困难的女子。。。。。。
郎中很快便到了,那赫敏郡主已经就近躺在了陆谦的寝房中。
在郎中诊断的时间里,云中秀已经吓的几近发抖,她不停地自言自语着,“怎么回事?郡主怎么会突然间变成了那个样子?夫君。。。。。。夫君。。。。。。秀娘好怕。。。。。。”
陆谦怎知道为何会如此,此时他已是心烦不已,不停地在堂屋里走来走去,就连去寝房看上一眼也不敢了。又听见云中秀在那里念叨,他也顾不得温柔,出声低喝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我怎么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你平时不是很有主意吗?那便去将侍女唤来问问啊”
这话音落下,云中秀已经是错愕地止住了哭声。她瞪大眼睛,似是见到了什么怪物一般。
陆谦这才惊觉方才似乎是说错了话,他使劲捶了捶自己的头,万分无奈地说道:“好了好了我去我去”
一边说着,他已经转过身不想再看那妇人的表情。行到了寝房门口,他站在那里徘徊了好一会,才轻轻推开那扇虚掩着的雕花木门。
正巧,郎中已经诊断完毕,对着那侍女道:“阴气在下,阳气在上,诸阳气浮,无所依从,故呕咳上气;喘也。这姑娘,是否食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侍女忙道:“是葱蒜。我家郡。。。。。。我家姑娘自小闻到那气味就会难受好几日,倘若误食了,更是会身生恶疮,头昏气喘。自打知道后,这已经是许多年没发过病了。。。。。。如今这样可如何是好啊”
说到这里,那侍女已经急的小声抽噎了起来。
郎中点了点头,开口安慰道:“那便是了。姑娘莫要悲伤,无大碍的。只需食一些清淡的,再配上我开的方子,要不了几日便会好。”
说完那郎中写下了个药方,交到了侍女的手里。
听到这里,陆谦才终于放下心来。不过郡主躺在里面他却是不敢进去的,只是将郎中唤出来,又仔细地问了一遍,才重赏了他些银两,备了马车送离开了。
待送走郎中后,陆谦慢慢地走了回来。他一直低着头,似乎是在思索什么一般。再进到屋内时,他忽然抬起头,深深地深深地看着云中秀。
良久,他试探地开口道:“秀娘。。。。。。喜欢吃葱蒜?”
如此说完,那妇人“腾”地从椅子上坐起,眼泛泪花地怒声道:“夫君以为秀娘是有意的吗?”
被反问的一愣,陆谦轻轻摇头,缓声道:“那倒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