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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逃。”回给了她两个字,那少年径自朝半山腰上走去。
回头看了看,云中秀并没有见到有人追来,还以为是自己已经逃脱了,所以松了一口气。不过没有想太多,她还是跟着那人的脚步也朝着山坡走去。
其实不应该说走,而是用爬的,因为行了一小会他们已经手脚并用了。。。。。。
尽管云中秀喜欢雪天,可是现在山坡已经被白雪覆盖,只爬了一会,云中秀一双细白的小手便冻的通红。再加上身体僵硬,她好几次就差点滚落下去,此时的样子也更是狼狈不堪。
而她前面那人,不知是刻意还是天生就如此,他竟然连爬山都那么优雅,而且看起来还无比轻松。
片刻的功夫就已经落下她好远了。
“行快些,他们就快追来了。”
正当云中秀盯着他的背影,一边慢慢悠悠地爬着一边在心里暗暗鄙视他的时候,上方却传来这么一句话。
云中秀扭过头朝下面的山路望去,却发现是空无一人的。已经筋疲力尽了,她不免开口抱怨道:“哪有什么人追来,应该已经甩掉他们了吧。”
话音落下,上方又传来他的轻笑声,“我听到了马蹄声。如果不信,那你就继续蜗牛爬吧。”这样说完他更加快脚下的速度。
他听到了马蹄声。。。。。。
习武之人能听见百里以外的声音,这她是听说过的。况且方才那一“飞”,也证明了他确实是个有功夫的。
可是这话明明是值得人相信的,但是他的态度却无论如何也让人紧张不起来。
除了他越来越快的速度,云中秀几乎都以为他是在开玩笑。。。。。。
人的潜力是无穷的,虽然云中秀对他的态度产生怀疑,可是却知道他本就是这么个人。就算大难真的临头了,他那副慵懒散漫的样子也不会改变。
这样想着,她越发地害怕。手脚并用,从未爬过山的她速度竟是惊人的快。不一会便赶上了前面的人,而且大有一副要超越他的架势。
“还真是挺想活命的呀。”
就在她与他擦肩而过,马上就要超过的时候,却听到他讥笑的声音。
云中秀张了张嘴,刚想出声反驳,可是却忽然听见山下不远处马蹄呼啸而来的声音。这其中还伴随着一个男人的吼声,“主子血越来越少了他们的马许是不行了,咱们快点追吧”
这男人的声音是咆哮出来的,虽然离得不是很近,可若隐若现地还是传到了司远和云中秀的耳中。
他们二人此时已经快要爬到了山头,如果不往上看是不会被人发觉的。司远压低声音对身旁的妇人道:“快把你的斗篷脱下,趴住了,不要动。”
依他所言,云中秀一手攀着峭壁,一手颤抖着解开了脖间的细带。将斗篷脱下,她单手卷成了球状,将它抱在自己的胸前。。。。。。
马蹄声越来越近了,脱下斗篷的云中秀浑身都在颤抖。如果不是身旁的少年伸出一手将她紧紧拽住,她几乎就要松手掉下去了。
幸好呼啸的狂风将他们的脚印浅浅覆盖住,如果不细细分辨,是根本不会有人发现的。
而他们的注意力似乎都集中在那刺目的猩红上,所以马蹄呼啸而来又呼啸而过,谁也没有没有察觉山顶上还趴着两个人。
片刻的功夫,他们离开了。
长长舒了一口气,云中秀刚要打开斗篷重新披上身,却被一旁的少年所阻止,“不可,你那斗篷的颜色太过扎眼。今日若是你身上也着了件红裳,那我们就必死无疑了。快些行吧,他们很快便会回来的。”
听了这话云中秀手中的动作则完全僵掉,她不可思议地轻呼道:“我们。。。。。。我们还没有脱险吗?那些人不是已经去追马车了,况且下面的脚印再过一会就能被风雪完全掩盖住,他们不会发现我们爬上了山吧?”
虽然如此说着,可是这声音中有着明显的不确定。
司远一边继续开始前行,一边轻声解释道:“你没听见他们说马儿的血已经越来越少了。方才若不是马的速度减慢,我根本无法将你也一起带下来。那些人很快便会发现我们不在马车上的。路上的脚印虽然不见了,可是这爬山的痕迹却不会那么快消失。保险起见,还是快行一些吧。”
这次云中秀没有再抱怨,只是追着他,以最快的速度冲刺着。。。。。。
若不是前些日子她一直和于安、方庆起早学习功夫,今日定会撑不下来,早早就累趴下了。云中秀在心里暗暗下着决定,倘若她还有命活着回去,定会风雨不误地一直学下去。前些日子她觉得并没有学到什么有用的东西,所以只是当做打发时间,便没有接着学下去了。可是到了此刻,她才发现自己的体力相比从前确实是好了太多。。。。。。
心里乱七八糟的想着,虽然一直在说如果能有命活下去会怎样,可云中秀却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安定感。似乎在这种危险的情况下,活着也根本不是问题。
因为有前面那带路的少年。他是如此从容自信,想必已经想好了对策吧。
这样想着,云中秀手下更觉得有力量。她告诉自己,只要跟着他一直走下去便可以了。。。。。。
很快,他们爬到了山顶。
另云中秀万分诧异的是,这山看起来如此眼熟。。。。。。
半晌她才渐渐回过味来,这。。。。。。这不是阳明山吗?
她诧异地开口道:“这山可是明阳山?”
前面那白衣少年,自爬上来就一直站在山顶发呆,听到云中秀的声音,他侧过头浅笑着解释道:“不是,这是明阴山。传说它与明阳山是一对爱侣。。。。。。你说的那山是阳,俗称又唤作公山。我们所在的这山是阴,俗称又唤作母山。两座山相对而立,构造确实出奇的相同。。。。。。”
什么公山母山的什么相对而立的
听他这样说着,云中秀撇了撇嘴一脸的不信任。但她还是朝前走了几步,来到山崖边。
远远望去,确实能看到对面有一座高山,可是根本看不出来两座山一模一样啊?这分明就是明阳山吧,哪有两座山还长得一模一样的。
不过此时云中秀对这个山的问题却没有多大的兴趣,管他什么山,只要爬上来了能活命便是好山。
她又来到白衣少年身旁,缓声开口道:“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少年含笑而立,白衣当风,轻轻摇着头,道:“不知道,我在想。”
几乎有吐血的冲动,云中秀不可置信地发出尖叫声,“不知道?你说你不知道?”这样说完,见他越来越上扬的嘴角,她白了他一眼,“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啊,那些人许是快发现咱们的行踪了。我们要快些行动才行。”
白衣少年显得很委屈,他眉头轻蹙,苦笑道:“我真的还没有想出来,你不要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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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三十五章 从山崖,跳下去
第一百三十五章 从山崖,跳下去(二更)
竟然。。。。。。竟然是认真的。。。。。。
是认真的吗?
云中秀面上是一片茫然,可是心中却已经开始慌乱了。
尽管司远已经告诉她不要吵,可她仍然忍不住开口道:“那我们该怎么。。。。。。”
话还未说完,却没想到司远竟然拉着她的手开始狂奔了起来。
云中秀还处于茫然中,只听见他沉声说道:“他们来了。”
来了?他们来了
倒抽一口气,对于司远的话云中秀是百分之百地信了。虽然现在状似平静,可她已经知道这少年能从声音上分辨出敌人的远近。
不再由他拖着跑,云中秀也开始发了疯地狂奔起来。可是跑着跑着身边的少年却慢慢地停了下来。
云中秀大口喘着气,惊疑地开口道:“怎么了?为何停下?”
司远摇了摇头,苦笑道:“来不及了,他们的马都是上等的良驹。我们已经被包围了,怎么办?”
这话音落下,云中秀双腿一软差点没跌坐到地上。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怎么办怎么办,你都不知道怎么办,我又如何会知道?你。。。。。。你真的一点应对之策都没有吗?”
乖巧的点了点头,司远轻声应道:“恩。”
这个“恩”虽然很轻很轻,可是却如千斤重的石块一般,狠狠地砸在了云中秀的心头。
她的身体微微摇晃,竟然不受控制地哭了出来,“我不信,我不信。。。。。。你怎么可能没有应对之策你是个还要当皇帝的人啊你是皇帝啊怎么可能在此刻就死了呢”越说她越激动,到最后竟然开始孩子气地大哭了起来。
听着她语无伦次的话,又见她哭的好不伤心,司远轻抚额头,无奈地开口道:“你还真是很爱惜自己的生命呢。”
废话废话她死过一次了死过一次了啊这条命来的有多不容易又有谁又知道?她爱惜,她当然爱惜。。。。。。不不止是爱惜,如果能活下去她什么都愿意去尝试。否则又怎会结识他呢。。。。。。
虽然云中秀没有开口说话,哭声也渐渐止住,可她上下耸动的肩膀明显是在强行忍耐着。
可是却忽然听见了一个极其欠扁的声音,“没关系的,你不用憋着,反正他们马上就要到了。”
云中秀敢发誓,如果现在手里有把刀,她一定会将身边这个可恶的男人,大卸八块
可惜没有,她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不过她的手却不受控制地紧握成拳,狠狠地狠狠地朝着那白衣少年的胸口砸过去。
一闷哼声传来,被打的司远手捂着胸口,苦笑着说道:“你不是很畏惧我,怎地还敢出手。”
他的眉头拧在一起,似乎是很疼的样子。云中秀也有些诧异自己竟然会出手打一个人,不过此时她还是嘴硬地说道:“反正都要死了,死之前我总得解解恨”
这样说完,她娇俏的小脸又垮了下去,自言自语地嘟囔着,“我真是太多事儿了,你死就死嘛,我何苦要跟着一同前来。若是这趟不来怎么地也还能多活个几年啊。哎。。。。。。”
怨声连连的她,也同时听到马蹄呼啸而来的声音。。。。。。
她紧张她害怕虽然恨极了身边的少年,可是云中秀已经被冻得通红的小手却忍不住紧紧抓着他。
由远及近,马蹄声已经近在咫尺。
渐渐地,云中秀看清了带头的人,左边缓缓靠拢的正是在书房与陆谦对话那声音的主人。
而右边。。。。。。赫然是在宴会上有过一面之缘的三皇子,连沐星
三皇子。。。。。。连木星。。。。。。
云中秀惊呆了,她屏住呼吸,甚至连大气都不喘一下了。
两方人马逼得越来越近,在司远的牵引下,他们已经渐渐向悬崖边靠近。
“哈哈哈————哈哈哈————”
这笑声如此的放肆,如此的惊天动地,连青松上的白雪都被震得滚落下来。
云中秀在瑟瑟发抖着,此刻的状况究竟是怎样,已经完全不在她的思考范围中了。不是二皇子吗?在书房里听到的不是二皇子吗?怎么会无故地牵扯到心狠手辣的连沐星?而且。。。。。。而且他甚至还亲自出马。。。。。。
她傻愣愣地任由身前的男人将她护在身后。思索之时,耳边却传来无比刺耳的讥笑声,“哟大伙看啊看看本王遇到了谁?这不是咱们南祺的三皇子嘛这不是连火都烧不死的东祺咋种嘛哈哈哈————”
越说越难听,到后来竟是口不择言。而他身后的人,也附和着开始疯狂地大笑起来。。。。。。
躲在司远的身后,云中秀本以为他会因那句“东祺咋种”而恼怒,没想到他却低声笑了起来,声音也是没有丝毫波澜,似是没听出他的敌意,只是缓缓开口道:“原来是四弟啊,真巧真巧。我们还是如此地有缘分呢,爬个山也能碰到头。”
这声音落下,连沐星的笑声戛然而止,他的面部有些扭曲,厌恶地朝地上啐了一口吐沫,尖声叫骂道:“呸谁他**是你四弟别跟本王在这假惺惺的,也就老不死那个冥顽不灵的才会受你哄骗我二哥早就看出来你是装的了”
这样说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