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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日月奇巧-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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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着这似乎熟睡了的人,黄裳沉静地坐在他家三条腿的凳子上,独自赏起春夜里美好的月亮。
嗅着飘散不去的酒香,黄裳暗忖:今时才知晓,对着自己愿真心接纳的人,他黄裳真是有着绝好的耐性与包容心呐!
冬天除了睡觉的时候不困,其它时间都困
摇摆溜溜球
 

  第4章 四、与君醉流华
日出东方。
黄裳站在篱笆墙上远眺,满目是山色清丽、草木翳翳,不由让人觉得神清气爽——但他却只注意到那隐现在绿色丛里的一抹朱红。
东方不败醒来时,他也是察觉了,那人将搭在身上的被子叠起后,便悄声地飞出了院子:想来那人昨夜里果然是有心事罢!一夜酒醒后,便是再次恢复了日月神教教主的身份与姿态。
……他对这人的关注,似是有些多了。黄裳收回视线,落回院内,开始收拾起桌椅来,心里盘算着去茶寮一趟。

他不是好人,但也不欲因己之故,给手无寸铁的普通人招来灾祸。说来当日之所以万般厌恶青山叟红面婆,正是因为这双怪行事过于歹毒了,一路来,凡见了他们面目的人都有可能遭到毒手。
虽那日抽不开身杀死旁观人,以青山叟的个性,不是没有可能回来找那些人麻烦的。而茶寮老板只是不懂武功的普通人,对上了青山叟,决计是没有活路的。
他知江湖上说双怪已亡,但还不能十分确信,便只好分心照看了下茶寮。
再等个把月,若是青山叟还没有动静,那约莫就是真的死亡了。他也不必再去茶寮,平白吓得老板心思不宁。

想着,黄裳收拾好屋内,便锁了门出去。
在开封的生活,果真是单调平淡,除却偶尔会有几个不长眼的跟踪者……而在那日他单方面屠杀了十几个人后,到底是彻底地得了安宁。某些有心人总算是对他有些忌惮了。
至于与东方不败的相遇,真是恍如一梦。这些天,黄裳没再见到过那抹红衣了,偶尔喝起酒来,他会不经意地想起那夜的美好月色。
虽不太留心,但江湖消息日传千里,他还是不时地耳闻到日月神教与东方不败的一些事迹来。
他好笑地听着人们胆战心惊地议论着那个人,话语里再豪气冲天或愤怒不平,却是怯懦得连“东方不败”四个字都不敢明提。

想到那夜的畅饮与交谈,黄裳总觉得人们口中的东方不败与本人相差甚远。
结了帐,提着小菜,黄裳走在开封的闹市头,心里忖度起适才人们谈论起的五月洛阳花会。
他再次捕捉到那点幽渺的熟悉感,遂动了些念头,想去洛阳看一看。
还是找人确认下青山叟的消息罢,然后便能够安心上路。他想,若是东方不败在跟前的话,估计一问便知了。

有些奇怪。黄裳微蹙了下眉,他这几日,想起东方不败的次数似乎频繁了些,或许是因为内心已当对方为友人了,也或许是因为这江湖上总会提起日月神教的事情,便时时提醒起他了。
黄裳随意地扫了眼岔道口的店面,顿时讶然地顿住脚步——真是想甚么就来甚么。刚想起东方不败,他就见到那熟悉的红影,伫立在摊位前。
东方不败的模样,不像是要买东西,反而像是在发呆。

黄裳的目光落在了摊位的物品上,更是有些意外:女子的饰品?甚么钗头、胭脂……很多他叫不出名字的小玩意。
之前的某个念头再次一闪而过。
不等他多想,红衣人已经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视线,转头朝这边看来了。

看到立在街对面的青年,东方不败眼神闪了闪,身形一晃,便是人迹无踪。
黄裳不经意地勾起嘴角,复又抬起步伐。天色不早了,是该回家了。

破陋的茅屋里,黄裳坐在灯下,埋头奋笔疾书。
木门吱呀作响。他没有抬头,小心地将写好的纸张放到一旁,又铺开新的一张纸。
“你在写什么?”
突如其来的问话,黄裳没有受到半点惊吓。他放下毛笔,侧头看向站在门旁的男子,扬起眉:“一些杂记。”
“杂记?”那人似是兴致盎然,“甚么样的杂记?”
黄裳也不隐瞒,笑了笑道:“我记性差,很多事情都忘记了。这便想着干脆都写下来罢,像我冥想自创的武功、一些奇门遁甲,写下来也好让后人流传。”

夜风从敞开的门吹进,松油灯上火光剧烈地摇晃起来。
黄裳急忙起身,让东方不败进屋后,把门扉合紧了。一回头,他就见到东方不败已经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兴致勃勃地拿起一张纸看起来。
黄裳也没有责怪他的肆意,只温声道:“写得浅薄,东方兄可别笑话。”

东方不败却没回话,原本随意轻松的气氛骤然变得有些严肃正经了。黄裳见他有些迫不及待地将自己之前写好的那些东西都拿过来看了,不着痕迹地扯了扯嘴角。
半晌,东方不败才从纸张中抬头,明明暗暗的光线衬得他的神色也是隐晦不清:“这都是……你想出的?”
黄裳诚实地摇头:“也不尽然,有些道理是我参悟后总结的。你看的,有些只是初步想法,还需要推敲修正。”

东方不败摆弄着手中的纸张,忽地勾出一抹奇异的笑:“你叫黄裳,字晟仲。”
黄裳不明所以:“啊,是的。”
“倒是奇了。”东方不败笑得意味深长,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在黄裳身上,“北宋徽高宗年间,有一演山先生,与你同名同字。据说那数百年前引起武林群雄争夺更是掀起无数血雨腥风的武学至宝《九阴真经》,便是这位先生所著。”
黄裳听了,微有恍惚。
“如今,九阴真经下落不明,失传已久。”

东方不败注视了一会黄裳恍神的样子,目光再次落在了手中的纸张上:“你这里写着,‘如枯坐息思为进德之功,殊不知上达之士,圆通定慧,体用双修,即动而静,虽撄而宁。’也巧了,似是与九阴真经里传说的易筋锻骨法一般。”
“你到底是谁?”
东方不败语气平淡地问道。

只是稍刻的失神,黄裳随即敛下心思,走至桌边,整理起晾干的纸张,道:“东方兄所说的那人我却是不知,九阴真经……”顿了顿,“我这里写的,很多便是我有记忆以来就知道的道理。”
他笑了笑,语气无奈,又隐透着一丝苍凉:“东方兄或许不信,但黄裳,确实是不记得前尘往事。自有记忆来,一直独身静坐在天山幽谷间。”他淡淡地叙述着,“便是我这黄裳一名,都是花去了三年的工夫才终于想起来的。”

他就是一个没有过往的人哪……所以即便活在这世,却总是如冷漠的过客,无法融入到人群里。所以他终于决定顺着模糊的感觉,去寻找一个自己都说不清的答案。
闻言,东方不败也是沉默了。

听着黄裳整理着纸张,发出的沙沙声响,东方不败许久后才轻声问道:“你为何愿意与我说这些?”
黄裳倒是无所谓,偏头看了眼这人沉静的侧脸——那线条比寻常江湖莽汉的要柔和细腻得多,在昏暗的光线描绘下,竟是有一种婉约的美丽。
“我拿东方兄作知己,知己间有何不能说?”一丝不明显的怅然顿时消散,他笑得爽快。

东方不败斜睨着他,哼了声:“知己?你可真是好相信人,难道就不怕我居心不良?你写的这些东西,可不简单!”
黄裳语气柔和:“即使东方兄心存恶意,于我黄某也没甚么损失,不是吗?”他还从没有惧怕过甚么!
再说,他确实有心拿这人当知己,即便对方性情多疑、骄傲无常。

东方不败听了,也不辩驳。显然可见,他今日的心情,比前一次好了些许,他扬声道:“知己!那便再陪本座喝上一坛。”
虽然他不喜与满身书生气的人往来,但眼前这人,显然骨子里更是与他东方不败的性子相近。这一知己,他倒是愿意瞧瞧,将来这黄裳可会不改意愿能够始终如一地视自己为知己!
若是让他失望了……
他东方不败只能亲手杀了此人!

黄裳微笑地喝着酒,时光似回到初遇的那夜。待见东方不败面上红了几分,他将酒坛放置一旁,问道:“东方兄这几日内伤可好转了些?”
东方不败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黄裳叹息,从袖间掏出一个精致的瓷瓶:“这瓷瓶里有三颗子回丹珠,你我有缘,我便将它送予你如何。虽然这丹珠不如江湖传言那般,吃一颗涨十年内力,但确实是最上品的治疗内伤的药物。”他道,“除此外,它还能调和阴阳之气,巩固内力,大大改善人的体质。”

“你这人,好生奇怪。”东方不败没有说要与不要,只若有所思地瞅着黄裳,“你刚认识本座,就愿意奉上子回丹珠?”即便只是他说的疗效,也不是寻常物,哪有随意送人的道理。
黄裳但笑不语。
稍刻,东方不败语气冷然:“说罢,你可是想要从本座这里得到甚么?”他不相信无缘无故的好意。

黄裳顿觉得几分无力……子回丹珠,他倒真没那般看重。只是看着这个人,怕是因内息紊乱、相互冲撞,要受好一段时日的苦头,一时动了恻隐之心罢了。
那黑木崖在千里之外,待他过些日子去过洛阳后,还不定要往哪里走……往后,两人再聚怕是很难了。这唯一的朋友,他存着一份欣赏之心的朋友,自然不希望对方经受那般苦头了。
不过……
“东方兄既说了,”黄裳弯起唇,“我也就不客气。你看,我身无长物,大江南北地行走,只能依赖着卖些草药为生。这子回丹珠若东方兄不嫌弃,便送我些盘缠作报偿了。”

  第5章 五、红衣浅复深

东方不败扑哧笑了:“你倒是实诚。”
黄裳也不在意他的取笑,只问:“东方兄觉得如何?”
“你浑身的本事,竟是落魄如此。罢了,”东方不败眉梢高挑,“子回丹珠听起来也不错,本座便收下了。明日一早,本座会派人将银票送来。”
黄裳无声一笑:“还有,我想向你打听件事。”
“说说。”
“青山叟死了?”
“他中了你的掌,逃命时遇到了老仇家,死无全尸。”
确定了这个消息,黄裳微松了口气,这下,他倒是能毫无挂忧地离开开封府了。

东方不败今日的话多了些许,见他轻松的样子,道:“青山叟不过是毒蛊厉害了点,你哪里须得惧怕。”
“不是惧怕,只不想牵连了无辜人。”黄裳没有隐瞒自己的打算,“我想着这几日离开开封,还有些担心那茶寮的老板呢,这下确定青山叟死了,倒也能了无牵挂地走了。”
东方不败看向他:“离开?你打算去哪?”
“洛阳。”黄裳答道。
“你去洛阳作甚么?”东方不败追问。

黄裳说:“我没有记忆。自天山一路以来,但闻感到有些熟悉的名字,便去了解一番。今日听说了有洛阳花会,我总觉得似曾去过,遂想着再前去观赏一番。或许……”
“或许,能够记起一些事罢。”
东方不败看着这人微笑自如的模样,一时沉默。

几天后。
果真是春日好时光,洛阳城内外皆是一片草木欣欣、人声繁荣的景象,一青一红两人各牵着马匹,来到城中一家客栈前。
“客官这是来洛阳观赏牡丹花会的吗?”好事的小二问起了那看似好说话的书生。
黄裳看着这楼里楼外的热闹景象,不由得勾起嘴:“正是。”
就听那小二笑道:“客官可是赶巧了。今年节气推迟,花期来得晚,这时候可正是牡丹花开得正艳时。又逢金刀王家老爷子寿辰,不少江湖好汉都聚集在洛阳了呢!”

这时东方不败插嘴了:“可是那王元霸?”
“正是,”小二继续道,“三日后老爷子举办宴席,都能去吃个流水席的!不过我瞧二位客官气度不凡,倒能做个上门的贵客。”
东方不败半分不稀罕小二的奉承。
黄裳瞅着他不以为然的模样,对小二笑道:“领我们去客房罢,要两间上房。”至于甚么金刀王家,他也是没多少兴趣。

那夜与东方不败喝了酒,给了对方子回丹珠后,第二天,东方不败果然派人送了几千两的银票,便是重买了一匹好马,当天就赶来洛阳。
又在半途中再逢东方不败,黄裳自然知道怕不是那么巧合,就听对方说,他也是要去洛阳,不如同路而行。
黄裳自然是无异议,这便形成眼下他二人同行的局面了。

“你倒是财大气粗。”东方不败倚在门旁,看着黄裳赏了小二一块碎银,“前几天可是连匹好马都买不起啊。”
黄裳笑言:“钱财不过身外物,只让自己觉着爽快便是了。”他那日以子回丹珠换取银票,也不过是清楚以东方不败的性子,自己当真是毫无索取,怕更会怀疑他有甚么不良居心罢。
否则,他要真想弄些钱财,也可谓是手到擒来。
东方不败对黄裳的话没作评述,随手一甩,客房的门啪地挡住了黄裳的视线。
摇了摇头,黄裳失笑,也回屋收拾起自己的行李来。

“绿艳闲且静,”黄裳捋着宽袖,走在花市间,看着争奇斗艳的百花,目光不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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