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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轻尘将自己心中的疑惑说出来,等九皇叔解答。
“就这样,凭这些你就认为本王会提前知道孙思行入狱一事?轻尘,从西陵回来,本王日夜都与你在一起,处理事情也没有避开你,你觉得本王会比你早知道此事吗?”九皇叔冷笑,明明没有动,可无形中却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凤轻尘知道自的怀疑很伤人,可不问出来她会把自己折磨死,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凤轻尘很干脆、很诚恳的道歉:“对不起,是我想太多了,我只是想要问清楚,不想把这件事放在心里,成为一个疙瘩。”
九皇叔闭了闭眼,冷冷淡淡的道:“一点小事罢了,本王不会放在心上。”
切……说得这么咬牙切齿谁信呀,凤轻尘在心中诽腹……
给读者的话:明天来段书房里的肉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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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5谢礼,不乖的孩子要受罚
?“嗯?本王说错了吗?难道轻尘喜欢在书房做事?如果轻尘你一定要,本王可以勉为其难的在书房做,以满足轻尘你的需要。网 ”
九皇叔咬着凤轻尘的耳垂,大手又往下一滑,吓得凤轻尘连连点头,正准备许诺换自由时,管家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王爷,时辰不早了,该用膳了。”
即使九皇叔看不到,管家依旧保持着最标准的姿势,弯着腰,脸上带着恭敬面又谦卑的笑,一脸淡然的站在门外,心中暗赞自己,果然是个尽职的好管家,知道主人生气,特意用吃饭来缓和两位主子之间的矛盾。
却不想……
“滚!”屋内传来九皇叔的暴呵声。眼见许诺到手了,却被人打断,可想而知九皇叔有多生气。
呃……
管家当场愣在门口,只感觉一群乌鸦从头上飞过,恨不得一头撞死,管家知道自己坏了主子的好事,连忙离去,离去前不忘恨恨地瞪一眼暗卫所在的地方,暗卫正好翻白眼看天空。
咯咯咯……凤轻尘整个人都笑栽了,趁九皇叔发怒,敏捷的从桌上跳了下来,逃出九皇叔魔爪。
到手的肥肉飞来,动情的氛围没了,就算追回来,也不一定能吃得到嘴里,就算吃也不是那个味道了。
九皇叔在心里把管家骂了一千遍,脸上却绷得紧紧的,上前一步将不远处的凤轻尘捞了回来:“过来。”
“我饿了。”凤轻尘双手抵在胸前,一脸防备,眼睛忽闪忽闪,眼神落在九皇叔身后那张书桌上,生怕九皇叔又来一次,书桌什么的,她估计做不到。
怕九皇叔不信,凤轻尘又连忙补了一句:“我一天没吃饭了,真饿了。”
“啪……”九皇叔在凤轻尘脑门弹了一记:“脑子里想什么呢,本王只是帮你整理衣服了,你急什么急,你才饿一天,本王都恶了三个多月,你要真饿狠了,本王很高兴在这里把你喂饱。”
这是调戏,这是红果果的调戏,而且还是带着浓郁情。色味道的调戏,可偏偏……
九皇叔板着一张脸,整一个禁欲的味道,让人不敢相歪。
太坏了!
凤轻尘在九皇叔胸前捶打了一下,结果九皇叔连动都没有动一下,凤轻尘却把手给打疼了。
不公平呀,不公平呀,明明她才是大夫,她才是那个了解人体的大夫,为什么每一次被调戏的人都是她,为什么每一次害羞脸红的人都是她。
是九皇叔太过,还是她太保守了?凤轻尘磨牙,她一定要扳回一局,不然太掉份了,衣服整理好后,凤轻尘用力推开九皇叔,跑到门口,她要离那头狼远一点。
“过来。”九皇叔朝凤轻尘招了招手了,他这个时候不方便动。
“不要。”凤轻尘理了理自己凌乱的发丝,她才不要送上门给狼吃。
“不乖的孩子是要受惩罚的。”九皇叔威胁道,却没有上前。
“怕你呀。”凤轻尘傲气的一扬说,说完就立马打开书房的门,准备溜。
一股冷风灌了进来,凤轻尘哆嗦了了下,一只脚已踏出门口,却突然停了下来,朝九皇叔回眸一笑:“九叔你的谢礼,我会亲自给你送上,等着哦~~”
说完,眼神很暧昧的九皇叔下身一扫。
很好,撑起小帐篷了!
这个男人也没有多大方,不过就是比她会装一点,在这一点上他们两个都是新手,谁也不比谁强多少。
凤轻尘毫不留恋的踏了出气,深深地吸了口气,果然,还是屋外的空气更清新,书房里的空气太熏人,害她脸都红了。
九皇叔看着凤轻尘渐行渐远的身影,默默低头扫了一眼自己不听话小兄弟,叹了口气,将其无视到底,打了个响指:“收拾好。”
便若无其事的走了出来。
他刚刚真没有什么想法,只不过回报凤轻尘的对他逗弄,可这伙他真有想法了。
如果他没有记错,他应该禁欲有三个月以上了,这么长时间的禁欲对身体不好,难怪他今天在皇宫和皇上谈话时,一直冒火,原来是压抑太久了。
九皇叔在某棵树旁停了一下:“传本王令,把玉池清理干净,不相干的人通通撤走,本王今晚要用。”
没有人回话,只有树叶微动,九皇叔走后,一片微黄的叶子从树上掉了下来,悠悠晃晃落入泥土中,当九皇叔的身影看不到时,树叶落得更凶,风不大,那树枝却相互撞击……
九皇叔到时,凤轻尘已经开动了,没有闻到饭香不知道,一闻到才发现自己饿慌了,从昨晚进城,她就没有吃过一点东西,她的胃都在抗议了。
老管家自知之前犯了大错,坏了主子的好事,此时正殷勤地给凤轻尘布菜,好将功补过。
看到九皇叔进来,只略略抬头,吩咐一旁的小厮:“快,给王爷盛饭。”
凤轻尘还记着书房的事,不肯理九皇叔,小口小口的喝着汤暖暖胃。
九王府的侍女不多,能近身服侍九皇叔的更少,此时饭厅除了凤轻尘外,就没有女性生物。
当然这是管家刻意为之,别看他年纪大,他一双眼睛精着呢,这个时候只有讨好凤轻尘,才能勉去责罚。
九皇叔眉毛一挑,扫了一眼吃得正香的凤轻尘,最后眼神落在管家的身上,管家一寒,布菜的手一抖,差点把菜汁洒桌上了。
“管家伯伯,我自己来,不用麻烦你了。”凤轻尘实在不习惯有人布菜,可管家的殷勤她拒绝不了。
不对,管家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强硬的给她布菜,现在找到机会,凤轻尘连忙劝管家下去休息。
管家哪里肯,强制镇定的将菜放到凤轻尘面前的小碗,放下筷子,退后一步才道:“凤姑娘,老奴服侍你是应该的,凤姑娘要是嫌老奴笨手笨脚,老奴这就换个年轻的小厮来。”
“不,不用。”凤轻尘连忙拒绝:“我自己吃就行了,我不习惯有人给我布菜。”
“没事,过一段时间凤姑娘就会习惯的。”管家笑咪咪的道,如果凤轻尘回头,会发现管家一直低着头,不敢看九皇叔,
管家的小心思,凤轻尘不用回头也明白,只是她自己都自身难保,怎么保管家呀,凤轻尘无奈只得闷闷地吃饭,时不时抬眼,偷偷打量九皇叔,心中暗自希望九皇叔能忘了“谢礼”这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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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6惩罚,玉池洗凝脂
?小厮小心翼翼送上米饭,又飞快退下,九皇叔也不在意,坐在凤轻尘对面吃了起来,饭厅里,除了筷子与碗相碰的声音外,再也没有其他声响。网
九皇叔看凤轻尘一顿饭吃得别扭无比,看管家小心殷勤如屡薄冰,胃口大开,硬是比平时多吃了一碗。
这两个人早晚要收拾的,不急。他现在吃太饱,要出去消消食,不然晚上哪有力气收谢礼。
九皇叔放下来碗筷往外走,凤轻尘与管家同时松了口气,总算走了,九皇叔的气场太强了,压得他们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触了虎须。
呼……凤轻尘和管家正庆幸着,九皇叔却突然在门口停了下来,吓得管家和凤轻尘都立马停下手上的动作,僵在原地。
九皇叔很满意两人的表现,高深莫测的丢下一句:“晚上自己去领罚。”便走人。
至于让谁去领罚,领什么罚,这就不是九皇叔要考虑的事情。
唉……管家和凤轻尘同声叹息,九皇叔这是自己吃饱了,就不管别人的死活嘛,虽说九皇叔不在,可他留下的低压在,管家没有给凤轻尘布菜的心情,凤轻尘也没有吃饭的心思。
她很明白九皇叔话中的意思,心中暗自想,她不是趁机溜回凤府,可一想到九王府的防卫,凤轻尘便歇了这个心思。
凤轻尘一脸沉重的捧起饭碗,为了自己的身体,即使再不想,也得勉强自己吃一点,不然她今晚哪有力气“领罚”。
九皇叔所谓的消食,实则是把不相干的人打发掉,九皇叔来到孙思行养伤的院子,问过大夫孙思行的情况下,便吩咐下人立刻收拾东西,送孙思行走人。
九皇叔有条不顺地吩咐大夫,准备好一路上所需要的药材,吩咐暗卫首领,去调一队暗卫过来保护孙思行,吩咐下人把准备给玄医谷谷主礼物与书信准备好,提前装车。
最后,九皇叔找到左岸:“送他出城,明日再回。”有左岸在,凤轻尘就不会担心孙思行的安危。
“凭什么?”左岸双手抱剑,桀骜的扬头,摆明不搭理九皇叔。
“这个给你,三天后还给本王。”九皇叔解下手腕处的飞虎爪,丢给左岸。
想要左岸出力,必须得拿出左岸看得上眼的报酬,这一点九皇叔比凤轻尘更清楚。
果然,看到九皇叔丢来的东西,左岸连犹豫都没有,飞快的点头:“成交。”
说完,就朝孙思行走去,丝毫不拖泥带水。
很好。惹人厌恶的家伙都被打发掉了,今天晚上总算没有人打扰了。
知道凤轻尘很重视孙思路行,九皇叔亲自盯着所有的事,再三确定无误后,便让人去通知凤轻尘,可以来送行了。
确实只是送行,凤轻尘被下人领过来时,孙思行已经在马车上,左岸抱剑靠在马车旁,随时准备出发,她要做的就真是送行,因为其他的事情,九皇叔全部包办了。
“思行他……”
后面的话不用凤轻尘问出来,九皇叔就明白了:“大夫已经检查过,他可以远行,他留在皇城越久越危险,要让人知道他在九王府,别说血衣卫就是皇上也不会放过你。至于他的安危你不用担心,沿途有大夫照顾、有左岸看着。”
“我明白。”马车里垫着想软软的垫子,躺在上面即使马车走得再快,也感觉不到一点颠簸。
九皇叔准备的充分,她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只上了马车替孙思行捏好被角,抚着孙思行苍白的脸,轻声道:“早点回来,师父在皇城等你。”
下了马车,郑重的对左岸道:“一路上麻烦你了。”
呃?
左岸挑眉,以眼神寻问九皇叔,他什么时候说了要送孙思行到玄医谷,他只是送他出城,要他送孙思行去玄医谷可以,酬劳再加。
九皇叔很淡定的别过头,左岸怎么做与他无关,他只让左岸送孙思行出城,想要酬劳找说得人要去。
结果左岸就理解成,要送孙思行去玄医谷,酬劳随你开。摸了摸腰间的飞虎爪,左岸表示这个买卖还算划算,反正他也不喜欢呆在东陵皇城,玄医谷那种神秘的地方,他本身也很感兴趣。
左岸点了点头,表示一切交给他,不会有问题。
凤轻尘又叮嘱了几句,最后让左岸帮她带一句话给谷主:“孙思行要能完好无损的回来,我就把谷主想要的那套手术器械送给他。”
凤轻尘这是下血本了,只求玄医谷谷主别把孙思行当小白鼠给解剖了。
左岸双眼一亮,连神医谷谷主都稀罕的东西,他回头也要弄一套,嗯,就当是送孙思行的酬劳。
“好。”左岸惜字如金,说完就跳到马车上,迫不及待的命令一行人出发,外人只当他尽职,可九皇叔却明白,左岸是惦记他的酬劳。
这一路人马,以神机营办案为名,又拿到皇上的特许,可以不用受检出城,可即便如此他们依旧走得很低调,悄悄地开了九王府的侧门,静静地离去,凤轻尘也不敢出门相送。
左岸一行人没入夜色中,很快就看不到了,凤轻尘恋恋不舍的收回眼神,有左岸和玄医谷谷主在,她不担心孙思行的安危。
所有的事情都解决了,凤轻尘紧绷的神经松了下来,这才感觉自己累得很,揉了揉太阳穴,准备回房泡个澡好好去去乏。
九皇叔陪凤轻尘走了一段,两人踏着夜色,并排地走在无人的九王府内,不远不近的距离,即不会影响到彼此的行走,又能闻到对方身上的气息,温馨的气息在两人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