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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名壮汉此时看宫一瓦的眼神儿均不怀好意,抖着满身的肥肉纷纷朝她扑了过去……
“慢着!”宫一瓦腿脚发颤,连退好几步,双眼泛着微红的光,身体越来越难受,恨恨的甩了甩头,让自己保持清醒,“皇甫骁垨,你就算再没脑子,也应该知道这里是谁的地盘吧?”
“要是让我亲爹知道他的儿子在他的寿宴上出事,即便我亲爹没你爹官大,可皇上还在呢。”
“你别忘了,我现在的身份是宫侍郎,是皇上身边的人。你无视我亲爹也就算了,你无视龙威那罪可是当诛的!”
“别跟爷玩儿些有的没的,你要拖时间,你直说嘛,爷给你半柱香的时间就是。”皇甫骁垨听她越说还越得意了起来,略显厚实的唇瓣不说话的时候像两根腊肠,说话的时候像两根腊肠飞了起来。
宫一瓦一阵反胃,脸却微微红了起来,她只觉得吸进腹中的空气也变得热了起来,总之她整个人好似被三昧真火烘烤着,难受!
“哦~忘了告诉你,爷给你的药可是上好的催淫药,”皇甫骁垨淫笑了起来,“而且还是赫赫有名的‘旱苗喜雨露’,这药妙就妙在女人吃了像荡妇,男人吃了……比荡妇还荡妇!”
“你什么意思?”宫一瓦单手往后撑在墙上,另一只手无意识的扶上了脖颈,轻轻抚摸了起来,莹白的额前密密麻麻全是汗珠,粉嫩嫩的唇瓣如娇艳的玫瑰花瓣,逗得那几名壮汉心猿意马起来。
皇甫骁垨笑出了声,打了一个响指,示意身边的狗腿为她解释。
那人趋炎附势,也学皇甫骁垨板出一副猥琐的样子,一双鼠目奸光乍现,“旱苗喜雨露妙就妙在男人食了之后在床上就跟女人一样,只有等着男人上的份儿,而自己的声线也会如女子般,娇娇颤!”
“宫公子有福,这药可是千斤难买,世上只有玉石仙人能制,也唯有玉石仙人能解,专为男颜而配。”
“所以,你若不乖乖承‘欢’,便只有死路一条。”皇甫骁垨接过话,语气嘲讽,“你若大叫呼救,也可以,只不过到时候其他人进来看到的样子,不过就是宫侍郎欲求不满,弄得满室***的摸样,你说,那种情况,还有人会听你的解释吗?”
“只怕,宫御史也恨不得没你这个儿子,巴不得你死了好!”
宫一瓦听他这么一说,反倒松了口气,这厮不就是仗着她不敢张扬才敢如此为所欲为。
也太小看她了,比起她的名声,她更注重她的身份和贞洁。
神智已经有些涣散,知道不该再拖下去,手,触碰上大腿,狠狠的掐,用疼让自己清醒。无论如何,不能让人发现她女子的身份,更不能被侮辱!
“还有半盏茶的时间。”皇甫骁垨声音微亢,显得有些兴奋。
连着两次被耍弄,终于有一次扳回来的机会,他的心里怎么可能不激动!
一股燥热猛地涌上喉头,宫一瓦深口呼吸,如英勇的士兵直起身子,双目微红瞄了眼紧闭的房门,而后定定看向在门前挡着,跃跃欲试的几名壮汉。
又蓦地闭上眼睛,双手交抚着身体,将仅剩的力气全部集中在双腿,再缓缓睁开眼,眸光凌厉射向皇甫骁垨。
皇甫骁垨本端了茶,一副看好戏的姿态,被她那么突然的一盯,莫名有些惧意,手一抖,茶杯翻落,弄湿了他跨前的衣裳,茶杯碎了一地,发出铿锵的响声。
几名大汉被吸引目光,个个儿盯着他弄湿的某处看。皇甫骁垨彪悍的脸怒意滋长,大掌一拍站了起来,指着几人道,“看什么看,还不快过来给爷弄干净!”
他身边的狗腿提了衣袖狠狠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冲几人吼道,“还不快过来!”
眼看着门前防守没了,咬了咬唇,飞快往门边跑去。当手碰上门闩的时候,宫一瓦露出一抹虚弱的笑容,可当她迅速取下门闩循着缝隙拉门的瞬间,一股寒意从脚底猛地灌入,门,从外锁住了!!!
与此同时,高挽的发被人拽住往后拉扯,“小杂种,爷是这么好糊弄的人吗?一次两次让你算计便算了,还来第三次,你真当爷这郡王白叫了?!”
皇甫骁垨咬牙切齿,用力拉住她的青丝往后拖,又猛地将她甩在地上,居高临下望着她。
发簪落地,青丝飞扬,流延在胸前,脖颈,脸颊。
头皮很疼,身体很热,腿上的血还在留着。
宫一瓦眯了眯眼,面颊嫣红似火,唇瓣如沾了露珠的樱桃圆溜鲜嫩,手肘撑在地面,另一只手抓住胸口,狠狠的揉搓。
她快受不了了,好热好难受,身体空空的,心空空的,无数只小虫在她心脏爬行啜食,一点一点啃噬她的血,她的肉。
宫一瓦仰头,唇瓣溢出一丝火热,身子开始无意识的扭动,在地上,像一条妖娆的蛇精,摆弄她的腰,她的臀,她细长的双腿。
抽气声,在房间环绕,屋内几名男子无不为眼前的风景痴迷,脚步不由自主朝她靠近
皇甫骁垨不可思议盯着地上的人儿,明明是一名男子,为何会比女子还惑人。
她像一只修行千年的妖精,美艳,清纯,妩媚,羞涩,她集齐了世上所有女子的美貌,若她不是男子……不,既便她是男子,那又如何?
这么迷人的小妖精,管她是男是女,他都要拥有她!
想到这儿,下腹一热,体内的欲火汹涌汇集,扫了眼同他一样虎视眈眈盯着地上人儿的几名大汉,肥厚的唇瓣一翻,吼道,“都给爷滚出去!”
如此美妙的人儿,他怎么舍得让其他人占了去,他自己来不是更好!
皇甫曜璟心绪不宁,却还得故作耐心与宫策和皇甫尧“倾谈”。
凤眸深蓄担忧,丫头可是出事了?
“皇上,史老将军近年身子大不如前,听闻已在府中静养数日。”宫策提起酒壶替他斟酒。
皇甫曜璟眉眼滑过担忧,“是呀,史老将军征战沙场数载,为南陵可以说鞠躬尽瘁,朕也担忧繁重的军务让老将军吃罪不起。”
“史老将军耋耄之年,若换做平常百姓,应是儿孙承欢膝下之时。”皇甫啸话有怜惜,“如今身子又屡见不爽,不得不让人替他担心啦!”
皇甫曜璟点头,“皇叔的话正对朕的担忧,只是朝廷正是用人之际,而除了老将军,朕还真找不出其他的人替朕分忧,朕虽心痛,却也无可奈何。”
宫策听言,心下开始激动,神色也明显亮了几分。
皇甫啸也微微扬了眉宇,“据说史老将军麾下有一得力干将,曾以三千士兵抵御蛮夷二万余人,且大获全胜。不仅如此,他还是去年官员选拔中仅次于大理寺少卿东方灏人的佼佼者,堪称文武全能。”
“而且大受百姓爱戴以及史老将军本人的欣赏,缕缕对他提携任用……”
“皇叔远在塞外,倒对阜城之事颇为关注,”皇甫曜璟嘴角浅勾,“皇叔心系社稷,不愧为我南陵第一王爷。”
皇甫啸脸色变了变,忙道,“那人声名远播,臣也是偶尔听得部下闲碎,并不是很了解。”
“是吗?”皇甫曜璟似笑非笑睥了他一眼,在他急忙准备回答之际,又兀自开了口,“皇叔是皇爷爷钦点的护国大臣,对天下事关注也是情理之中,朕还得感谢皇叔。”
皇甫曜璟说得似乎合情合理,却让皇甫啸凉了背心,几乎立刻起身跪下,“臣已年迈,塞外之事足以让臣应接不暇,天下是皇上的,天下有皇上的关心就可,臣实在无能为力。”
他这一大幅度的动作,顿时吸引了全场的目光,乐声,交谈声也随之消逝,静谧得可闻绣针坠地。
“皇叔这是作甚?”皇甫曜璟责备,微微倾身伸手将他托起,“您是长辈,父皇在世时曾向天下宣旨,赐你为硕亲王,且无需行君臣之礼,皇叔莫让朕背了藐视父皇的罪过才是。”
皇甫啸低垂着眼睛,眸中狠辣飘浮,“多谢先皇隆恩!”
宫策在一旁冷汗涔涔,面前的两位,一个深藏不露,一个野心勃勃,都不是好对付的主儿。
皇甫曜璟处事不变,仍是一副清清淡淡的摸样,凤眸不动声色四处环绕,在看到门口处东方灏人急匆匆朝他走来时,心下一沉。
东方是几人中最为稳重果敢的一人,能让他急色的,除了远出未归的尉迟之外,几乎没见过他烦躁的样子。
稍稍稳了稳心,朝一左一右坐着的两人道,“皇叔适才提的良将,朕也有所耳闻,好似唤擎天。”
“既然皇叔认为此人颇有才干,而史老将军又年迈体弱,那便升擎天为副将,辅佐史老将军,明日朕便下旨。”“朕出来许久,朝中还有许多折子未阅。”顿了顿,看向宫策,“宫御史养了个能力卓绝的好‘儿子’,朕日后必定委以‘重’用。”
宫策从他提出要升擎天为副将时便开始激动,现在又听得他夸奖宫一瓦,脸上立马绽出一朵花,跪下道,“微臣先替小儿谢过吾皇万岁。”
皇甫曜璟淡笑点头,又瞟了眼皇甫啸,这才缓缓起身。
“臣恭送皇上……”皇甫啸率先拱手鞠躬,厅内众人随之纷纷跪下,脑袋低垂,直至明黄长靴从眼前掠过。
东方灏人迎到皇甫曜璟身侧,而后与他并肩从外走去。
“小瓦儿呢?”皇甫曜璟语气不善。
皇甫啸背手盯着他二人的方向,袖口下的拳头紧握,虎目已是黑沉一片。
他看上的东西,无论是过二十年还是三十年,他都要得到,不惜代价!
宫一瓦难过的躺在地上,乌黑的发丝倾斜,如一汪美丽的海藻蜿蜒在身下,而她就是那美丽的人鱼公主。
手已经不安分的钻入衣襟,用指尖的凉意安慰身体的燥热,衣裳敞开一条大口,露出轮廓娇美的锁骨,细嫩的皮肤。
皇甫骁垨看得出神,脚步不由自主朝她靠近,慢慢的蹲下,肥壮的手缓缓朝他探去,似乎不敢太快,怕惊了她此刻的美丽。
“你,你要干什么?”宫一瓦无力的眯眼,手下的力道更重,由不得自己。
意识所剩无几,她看见守在外面的人开了锁打开门,很多人走了出去。她能听见大厅内歌舞欢腾的声音。她想跑出去,可是手脚根本使不上力,她爬不起来。
旱“苗”喜雨露(2)
更新时间:2012…11…26 18:40:11 本章字数:7701
皇甫骁垨两鬓的络腮胡似乎也立了起来,朝她笑,“一瓦,乖,让爷好好疼你!”
“你疯了吗?”宫一瓦一吓,蜷缩了身子,恨恨瞪他,“你***瞎了吗?我是男人!”
皇甫骁垨皱眉,猛地摸上她的脸,“乖,不要说话,就这样,静静的让爷快乐。舒唛鎷灞癹”
“拿开你的脏手!”宫一瓦红了眼,想要打开他的手,手试探性的动了动,却是无力。
心脏又热又慌又害怕,她怎么动不了惚?
脑中闪过刚才皇甫骁垨的话,“吃了只有被人上的份儿。”,所以,是那药的效果……
脸凉凉的,宫一瓦侧脸往他掌间靠近。凉意又袭到她的唇,滑下,在她芹长的脖颈流连。
“恩……”红艳的唇,溢出一丝喟叹温。
皇甫骁垨喜上眉梢,动作越加放肆起来,跨腿骑在她的身上,单手往后托起她的脑袋,吻上她的额。
手隔着衣物沿着背脊滑下,停在她挺翘的臀瓣,包住一边,用力的搓揉。
宫一瓦只能被动的接受他的恶心的给予,身子在他两臂固定的圈子里软软的化开。
脑子已不允许她想太多,她只想快点被拯救,快点给她的身体灭火,她快被这蛳心的火势烤烂。
师傅呢?师傅在哪儿?他的瓦瓦好难受,快来救他的瓦瓦!
皇甫骁垨被她的“乖巧”弄得心痒难耐,唇舌一遍一遍舔吻她的眉眼,却不急着吻她嫣红的唇瓣,反是侵上她雪白的脖颈,大口的含舔。
手往她两股间钻入,隔着衣物按压她后面的小穴。渐渐的,他不甘心得不到实际上地满足,强力扯开她的腰带,两只大掌循着腰际滑进她的亵裤,掰开她的臀。
随着动作幅度的加大,他的吻也变得势狠起来,由开始的吮吻改为啃咬,她颈间清甜的液体没入咽喉,引得他一阵吸咽,吞没。
疼……
颈间的皮肤被咬破,强烈的疼意浸入神经,宫一瓦抖了抖身子,臀瓣上的手还在继续,意识到被侵犯,她脑袋一晕,只觉得胃里,肠子里,所有能装咽下食物,感受到食物气息的器官无不叫嚣着,抽搐着。
好恶心,真的好恶心!
她宫一瓦从小到大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侮辱?!
师傅当她是宝,对她的好,有时甚至让她自己都觉得发指,曾让她一度怀疑她是不是师傅的私生女,当然,前提是如果师傅不是只比她长十岁的话。
越是想到师傅,就越觉得在她身上游离的手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