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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休想,我们自己去救诚赐。”辛羽翰冷道。
傅鑫的晕倒,花纤语的平静让辛羽翰也怒了,多的的兄弟之情,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兄弟被人侮辱。
“不,不能去,你们要相信诚赐,他一定能保护自己的。”悠悠醒来的傅鑫颤声道。
“可是王爷,诚赐在邪教的总坛,他们人多势众,诚赐会不会……”
“闭嘴。”辛羽翰与辛羽诺齐声吼向方旭。
“诚赐是我的儿子,我相信他会保护好自己,所以,你们谁也不能去,按计划行事。”傅鑫站起身,严厉道。
“王爷,邪教的人是没有人性讲的。”虽然被吼,但是方旭还是担忧道。
“旭儿,你别再说了,诚儿受伤又中毒,我相信他们再没人性也不至于在这个时候伤害诚儿,更何况他们知道诚儿的身份,他们一定会好好利用诚儿来为难我们的。”傅鑫虽然担心儿子的安危,但是现在是消灭邪教的大好机会,不能因为儿子前功尽弃。
辛羽诺恨恨的甩门离去,虽然傅鑫不让去,但是他不能看着兄弟有难而不去救。
辛羽诺迟疑了会,直奔米小小家中。
花纤语逃走1
傅鑫心情无比沉重一边是儿子的安危,一边是朝廷的安危,两者孰轻孰重一眼就明,但是身为父亲,儿子的安危总是无比的揪心。
傅鑫在床上翻来覆去,儿子受伤的样子一直在他脑中挥之不去。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踮起脚尖的声音,傅鑫怔了下,迅速起身。
前院门外,一个纤巧的身影蹑手蹑脚的打开了门,傅鑫大脑反应很快,那身影是花纤语,可是侍卫的,不是有侍卫看守吗?
傅鑫并未追上去,而是迅速奔至后院,这才发现皇上身边的御前侍卫竟然被下了迷药,而花纤语的两个婢女正一脸兴味的看着傅鑫。
“你们身上竟然有药?”傅鑫沉着脸道。
“王爷,你都说了我产是邪教,身上有点迷药什么的有什么稀奇。”婢女很大方的承认道。
“你们以为花纤语能逃回去吗?”傅鑫冷声道。
“你们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圣女呢?她说了要救你儿子,自然就会救你儿子,再说了,小姐虽然是教中的圣女的,但是小姐的父母却也是被教徒所杀,小姐既不会出卖教主,也不会出卖你们的。”其中一婢女上前一步,注视着傅鑫道。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一脸阴霾的辛羽翰走了进来。
“二皇子。”傅鑫转首向辛羽翰道。
“好吧,圣女对小王爷一见钟情这条理由够不够。”婢女看着辛羽翰深叹道。
“虽然小王爷男扮女装很成功,但是那天圣女就知道是你们,只是一直未拆穿,而且还帮着你们夺得了花魁。你们说小姐为何要帮你们掩饰下去?”另一个婢女忧伤道。
一见钟情,这样的答案是谁也想不到的,尤其是傅鑫,虽然有姑娘爱慕儿子他很高兴,但是如果那个女人是邪教的圣女,那这种艳福还是不要的好。
“王爷,需要将花纤语追回来吗?”辛羽翰沉默了会,抬首问傅鑫道。
花纤语逃走2
傅鑫转首看向站在门外的辛羽翰摇了摇首,如果要追他方才就追回来了,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傅鑫私心里希望花纤语真的能救出傅诚赐。
虽然傅鑫一直告诉自己以朝廷为重,但是在看到花纤语打开门的刹那,他选择了自私。自从白天听说花纤语说到邪教主好男色后,十几年前自己那不堪回首的往事,像毒蛇一样啃噬着他的灵魂。
辛羽翰原本是想派人追上去,跟踪其后的,但是看傅鑫的神情,也就作罢了。
花纤语逃出去后,立即回到了‘艳月楼’。
原本她是没准备回的,但是见一直没人追来,她心知是有人有意入心,也就宽心了不少。
回到艳月楼找人解开穴道后,她立即赶回了日月神教的总坛。
“圣女,你怎么回来了?”教里长老一见花纤语即惊问。
“连长老,昨天许安带回来的那位公子呢?关在哪?”花纤语急问道。
“啊,圣女,你是为那个王爷回来的?”长老惊道。
“连长老,我没时间解释太多,你先告诉傅诚赐关在哪?”长老的表情越是惊讶,花纤语就越是担心。
“圣女,昨天许安将那位王爷带回来后,不到半柱香的功夫,教主就带他回房了,自昨日到现在,他一直在教主房内,听说教主还亲自为他疗伤。”连长老压低嗓音道。
凌霄喜欢男人是教内众所周知的事,而这次许安送一个比女子还美的男人,就是冲着这点来的。
而如今,教主不但让男人住在房内,甚至亲手疗伤,可以想见大家都如何想。
花纤语闻言,脸立时白了,身子晃了晃,长老一见忙伸手扶住。
“圣女,你还是赶紧回去吧,那个男人已经是教主的人了,你还是放弃吧。”长老也是由年轻的时候走过来的,花纤语的神情他又怎会不明,只是现任教主非同一般,还是不能正面为敌。
花纤语稳住身形猛摇头。
隐藏已久的火花1
“圣女,你不能去,这个时候教主还未起床。”长老拦住欲去找凌霄的花纤语。
“谢谢您,连长老,我知道要怎么做。”花纤语向长老柔柔一笑,轻推开长老的胳膊迈着坚定的步伐向凌霄的寝院走去。”
凌霄居住的松雪院
“有人来了。”躺在榻上的傅诚赐向床上的凌霄道。
“想知道来人是谁吗?”凌霄唇边扬起了冷冷的笑。
“不想。”傅诚赐闭上眼,看来是他长舌了,以凌霄的功夫应该早就发现了,而且肯定是他相当熟悉的人。
“真不想知道?即使她有可能是为你来的?”凌霄起身下床,赤裸着上身走至榻前。
傅诚赐闻言惊转首,为他而来的?除了诺他们,还有谁,不过他非常肯定绝对不会是诺他们。
“床上去。”凌霄冷声道。
傅诚赐犹豫了会,却在看到凌霄伸出的手时,迅速起身。
凌霄见傅诚赐在床上躺好,这才走至门边,当脚步声停在门外时,他猛地拉开了门。
“圣女回来了,好早啊。”凌霄扬起笑容道。
花纤语对于凌霄半祼的身体似乎很习惯,竟然没有任何惊愕。
“纤语见过教主。”花纤语犹豫了会,还是按教规向凌霄行礼道。
“知道我是教主就好,有事议事堂说,现在,本教要休息。”凌霄说着即转身往屋内,但是门并没关。
“教主,请放了傅诚赐。”花纤语抑制着感情平静道。
“给我一个理由。”凌霄并未停下,反而走到床边,坐下。
花纤语迟疑了会,走入屋内,一眼就看到半躺在床上的傅诚赐,身形晃了晃,一滴泪就那么跑了出来。
“教主,他是王爷不同于一般的朝廷命官,我们日月神教虽然势力非一般,但是欲与朝廷相抗衡无异以卵击石。”花纤语低首,尽量不让凌霄看到面上的表情。
隐藏已久的火花2
“小乖乖,看到没,有人要拆散我们。”凌霄看着傅诚赐用一种极暧昧的声音肉麻道。
傅诚赐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若不是凌霄的双眼如刀,他此时一定吐出来了。
“凌霄,你别太过份,你养男宠可以,但是你不能强迫小王爷。”花纤语终于忍无可忍,抬首吼道。
花纤语的吼声怔到了凌霄,吓到了傅诚赐。
傅诚赐疑惑的看着花纤语,她们只见过几次,而且还是同一天,为什么?为什么她会救他。
而凌霄则惊愕于花纤语反常的怒吼,在他的印象中,花纤语自小即是柔柔弱弱的小女孩,乖巧听话,对于他那个教主娘是言听计从。
这就是凌霄与花纤语的关系,兄妹,但是却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妹。
凌霄是他娘在做圣女的时候生下的,但是却没人知道,直到现在,也没人想到凌霄是前任教主的亲生女儿。而花纤语则是前教主收养的,这是全教众所周知的。
两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孩子,在某人的干预下成了兄妹。
原本花纤语与凌霄的关系很好,小的时候花纤语一直叫凌霄哥哥,但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凌霄再也不允许她叫了,甚至提都不提,以前温暖的眼神里再也没了温度。
“花纤语,你敢顶撞本教,按照教规,掌嘴五十。”凌霄眯着眼道。
“不。”傅诚赐惊呼。
“别忘了你是本教的人,以后不准在女人面前说话。”凌霄侧首,出其不意的捏住了傅诚赐的下颌,狠道。
“住手,你不可以伤害小王你。”听得凌霄冷厉声的花纤语,想都未想一掌就攻了过去。
“好大的胆,不但顶撞本教,甚至向本教下毒手。”凌霄身一侧躲过花纤语的攻击,寒声道。
“花姑娘,不要。”傅诚赐惊呼,奈何花纤语与凌霄两人已在房内展开了拳脚。
隐藏已久的火花3
随着傅诚赐的惊呼,房中两人的攻势更为凌厉,尤其是花纤语,出招又快又狠,而凌霄则像是逗她玩似的,闪避之余才偶尔送上一掌。
“花姑娘,你们要打请不要以我为藉口。”傅诚赐见没人理会他,遂掀被下床。
不知应该说花纤语不自量力,还是应该说她勇气可嘉,她与凌霄的功力明显不在一个档次,如果凌霄像她一般凶狠,她早已命丧黄泉了。
傅诚赐右臂受伤,无法出招,只能用未受伤的左手,硬是接下了花纤语的一掌。
“小王爷。”随着花纤语的惊叫,傅诚赐连退数步,幸好凌霄接住了傅诚赐后退的身形,但是傅诚赐还是吐出了血。
“傅诚赐。”凌霄将傅诚赐搀扶至床上,双手抵在傅诚赐身后动功为其疗伤。
“对不起,我……”花纤语惊愣在当场,她原本是要来救傅诚赐的,没想到她竟然伤了他。
“滚,现在人被你打伤了你满意了,从现在起,你不再是教中圣女,永远别再出现在这里。”凌霄下床指着门的方向怒吼道。
“要我离开可以,你必须让我带走小王爷。”花纤语抬脚欲走,却在看到傅诚赐苍白的脸颊时退了回来。
“花纤语,你为什么总是帮这种不切实际的白日梦,你凭什么带走他,你算什么?”凌霄冷厉道。
“我……我不算什么,但是无论如何我都要带走他。”花纤语看着床上脸色稍稍好转的傅诚赐沉痛道:“死我也要带走他。”
刚调息完的傅诚赐,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花纤语痛苦的神情,他不知道为什么花纤语要救他,但是他这个时候并不想离开,他必须说服凌霄解散日月神教,改邪归正。
“花姑娘,你的好意,傅诚赐心领,但是我现在还不能离开。”傅诚赐下床轻走至花纤语身前,坚定道。
“你竟然不愿意走?”花纤语失神的看着眼神坚定的傅诚赐,又看向一脸冷笑的凌霄,心似被刀扎了个窟窿。
左右为难的辛羽诺3
“诺,这位姑娘是谁?”米小小上车后紧挨着辛羽诺坐下道。
“小米,这是烟儿,我的娘子。”辛羽诺见萧茗烟冰冷的眼神,与米小小稍拉开了距离,但是米小小很快就黏了上来。
“小米,你与烟儿同岁,你们不如在一起聊一聊。”辛羽诺站起身向米小小道。
“啊,她也十四吗,怎么看起来好像很老。”米小小故作惊讶道。
萧茗烟脸上到看不出什么,反道是辛羽诺一脸尴尬,站在两人中间不知如何是好。
“烟儿,你怎么不说话呢?”辛羽诺拉着萧茗烟的手轻问。
“放手。”萧茗烟沉着脸道。
“烟儿,小米同你说笑的,你别放在心上。”辛羽诺陪着笑脸道。
“诺,这位姐姐好小气。”小米亦站起身,往前移了会至萧茗烟面前轻笑道。
“我没这么好福气,有你这样的妹妹。”萧茗烟沉着脸向米小小冷道。
“烟儿,你大老远的从都城跟过来,就是为了同我呕气吗?”见萧茗烟一直冷脸不给面子,辛羽诺也有些恼了。
“我是为了翰来的,你少自作多情。”萧茗烟扭开头道。
“烟儿,你不要每次拿翰做挡剑牌,你有问过翰是否喜欢你吗?如果你真的喜欢翰,你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