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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以她的性格,皇上真的有可能会喜欢上的。那是以后的事了。现在,我真的想喝上一碗鲈鱼汤,孙大人,你让你的手下弄上几条来吧。”
。
第四十章 报复的前奏
辰时已过,赵德昭在孙斌的手下的努力下,终于如愿喝上了鲈鱼汤。他自然不会独尝,也和孙斌,周妙音还有赵雅萱一同喝汤吃饭。
饭也是孙斌吩咐他的手下做的,因为这里离人烟密集的镇上还很远,如果要赶路去到再吃饭的话,每个人想必都要饿扁了。在梁山山寨附近,水中的鱼是用之不尽取之不竭,粮食呢是从梁山山寨里刮来的,让这里所有人再多几倍,也吃不完的。
孙斌因为捉鱼事件,好像是觉得不好意思再和赵德昭几人在一起呆下去,借口要去监督部下,就离开了这个帐篷,留下了赵德昭和周妙音以及赵雅萱三人在帐篷内,并吩咐他的一个得力的部下,好好服侍他们。
赵德昭也不阻拦孙斌的离开,在他离开之后,也支开了他所留下的那个官兵。帐篷里就剩下了他们三个人了。
在吃早饭的时候,周妙音向赵雅萱竖起拇指,“萱妹妹啊,你真是太牛了,居然想到要一个堂堂的太守亲自去捉鱼。”
“哼,谁叫他那么让人讨厌。昭哥哥,你好像对他的谄媚很受用的样子啊。”赵雅萱将话一转,问起赵德昭来。
“小萱啊,你还小,不明白官场上就是这样,谁有权势,谁就能够得到很多的巴结,孙斌这次吃了这么大个的暗亏,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还好你们和他一同赶路的时间不会很长。所以我也不用那么担心。”
周妙音闻得赵德昭这话,有点吃惊,她道:“德昭,你说,孙斌他会对我们进行报复?”
“嘘,小心隔墙有耳。”赵德昭听到周妙音大大声就说出来的这句话,他将食指放在嘴边示意她小声一点,免得被有心人在帐篷外给听去了。
“妙音姐姐说得有道理,昭哥哥,你说孙斌他会不会真的来报复我们啊?”赵雅萱刻意放低了说话的声音,开口也向赵德昭询问起来。
“有我在,量他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这两天你们尽量不要和我分开,他就没有下手的机会了。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你们也要随时保持警惕。”
“是,我记住了。”二女同时道。
“呃,德昭,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啊。为什么要两天赶路呢。”周妙音问出了她心中的疑惑,而赵雅萱也是十分奇怪的看着她这干哥哥。
“不会吧,你们这么善忘,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我们这次是进京去面圣啊。”
“啊,也就是要去面见皇上啊?”周妙音一脸的震惊,她可还没有做好什么心理准备呢。
“哦,你是要带我去见我的皇干爹啊。”赵雅萱则是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现似乎去见皇上是一件非常平常的事。
“小萱,你可别这么快就将皇干爹挂在嘴边,我父皇认不认你做他的干女儿还要看他的意思,如果他不认你我可也没有什么办法哦。”赵德昭听到赵雅萱对他的父皇的称呼也变了,为了让她有个心理准备,忍不住出言打击一下她。
“呵呵,我相信我的魅力,如果不是这样,你也不会成为我的干哥哥啊。”
“哼,我做你的干哥哥可是你逼的啊。你真是让人头疼的家伙。我真当心,你到了皇宫去,整个皇宫会不会变得一片混乱啊。”赵德昭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来。
周妙音在一旁看着这两个干兄妹逗乐,一直都是笑个不停,她心中那个担心面见皇上的想法也就随着散了几许。
“什么嘛,当时可是你自己答应的,要做我的干哥哥才不会招人误会的啊,现在我就是要赖着你了,你可是没有后悔药吃喽。”
“你这鬼丫头……”边说话,赵德昭还轻轻的敲了一下赵雅萱那光洁的额头,“以你这性格,真不知道到时会有哪个男人受得了啊。”
“嗯,我想想,听昭哥哥这么一说,我的未来还真是可悲啊,似乎没有男人能够忍受我的这种性格,要不这样吧,”说到这里,赵雅萱诡异一笑,让赵德昭感到毛骨悚然。不知道她那小小的脑瓜子又在想些什么了。
周妙音也是一副饶有兴致的样子,要看看赵雅萱接下来会玩什么把戏。
赵雅萱接下她刚才还没有说完的话。“要不这样吧,昭哥哥,你我就解除了那个干兄妹的关系,让我以后嫁给你算了。”
听到赵雅萱这句石破天惊的话语,赵德昭只是嘿嘿干笑,而周妙音却是脸色大变,她真的好怕赵德昭一个头脑发热,就这样答应了赵雅萱的要求。
赵雅萱看了看赵德昭,再看了看周妙音,两人被她这么一看,都变得不自在了。
“昭哥哥,你说好不好啊。”见赵德昭不开口说话,赵雅萱直接开口向他问道。
周妙音也是一脸的着急,在这一刻,她作为二皇子的女友的地位有可能不保啊,这赵雅萱也真是的,好玩不玩,拿感情来玩。
赵德昭看着那满脸戏谑的赵雅萱,深知对方性格的他怎么会看不出赵雅萱是在拿他开玩笑呢。当下他干咳一声,才回答了起来。
“好……”他的眼中也是有着戏谑的成份。
赵雅萱听了,那是十分的奇怪,这干哥哥是不是脑子坏了,当着周妙音的面竟然对自己这个无理要求应答一声好。
周妙音脸上的表情是越发难看了。
这时,赵德昭才在好字的后面加上一个难字。
赵雅萱才恍然,这个干哥哥还真是会吊人胃口啊。说两个字间隔了那么长的时间。
“好啊,昭哥哥,你使坏,我还以为这次我有机会做你未来的皇子夫人呢。”说完调皮的冲赵德昭和周妙音一笑。
“萱妹妹,我对德昭是万分放心的,他已经有了我,就不会再对别的女人作出非分之想了。你说是不是啊,德昭。”说到最后,周妙音的声音温柔得快要可以融化任何东西了。
赵雅萱看着周妙音特意向自己示威似的神情,她就装作受不了的样子,道:“哇,好肉麻啊,我身上都起了不少鸡皮疙瘩了。昭哥哥,你还真有福气啊,有这么个对你万分放心的未来嫂子,真是羡煞旁人啊。”
赵德昭笑骂道:“可惜你不是男人啊,如果是的话,我就要吃醋了。”看着赵雅萱将她自己的手臂箍上周妙音的肩膀,赵德昭半真半假地说道。
周妙音拍开对自己身上乱摸的那只毛手,也笑骂道:“你们这两兄妹,真是的,说话越来越不像话了。”
赵雅萱无辜的说道:“我知道,我们说的话是没有你们两人在一起说的情话好听,看来我在这里真是太碍你们两个谈情说爱了。真是对不起啊,我赶紧吃饭,然后你们自己再好好说话啊。”
“萱妹妹,你说哪里话了。谁愿意和他谈情说爱了,要走也是他走,我们两人在一块聊天才是。来,咱们聊咱们的,不理他。”
赵德昭摸摸鼻子,自己居然转眼间就变成她们的公敌了。
当下,他拂一拂衣袖,离席而起,面向二女,向她们作了一揖,开口道:“千错万错都是小生的错,请二位娘子饶恕则个。”那副登徒子的模样弄得二女开怀大笑。一时间,帐篷内是笑声不断,其乐融融。
却说孙斌在赵雅萱这里受了那份气后不好意思再在赵德昭的这个帐篷里呆下去,告辞了赵德昭,来到另一个帐篷里坐定,他的手下就为他端上了早饭。来的手下是他的心腹名字叫做孙安的。
孙安看到孙斌脸色不是很好,在放下早饭后,试探着问道:“老爷,您的脸色不是很好啊,是不是不舒服啊。”
孙斌本来是想挥手让他放下饭菜就出去的,这时见他问起,也就停下了想要让他出去的动作。
孙安站在一旁,只听得孙斌叹了一口气,对他说道:“唉,我的心是很不舒服啊,但是却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它变得舒服啊。”
“不知老爷是怎么个不舒服法啊。”
当下孙斌就将在赵雅萱那里受的气给孙安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孙安听了表现出了一脸的气愤。
末了,孙斌问孙安,“孙安啊,你也知道,本老爷从来都是受不得气,一受气我的心里就不舒服,一不舒服对你们这班部下就会动不动就发脾气。你看,你能不能帮我想一个好办法出来,帮老爷我消消气呢。”
孙安将他那一双小眼睛滴溜溜的转了两圈,在孙斌充满期待的目光中将嘴巴凑近对方的耳朵。如此这般的说了起来。
孙斌听着孙安的附耳之计,嘴角露出了恶毒的微笑。等到孙安说完站直身子时,对孙安说,“好,不愧是孙安,能够想到这么好的计策,等事成之后,我一定不会忘了你的好处的。”
“多谢老爷,能为您分忧是我最大的乐事。”
“好,那就按你刚才所说的去安排吧,记住,一定要做得没有什么痕迹,不要让人看出是我的手下搞的鬼啊。”
“老爷请放心,我做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了,这次也一定可以成功的。”
“好,那我就等着好消息了。”
。
第四十一章 陈梦鸥救人
在梁山东南方向的郓城一个叫做武安镇的地方,在其中一个叫做陈村的地方,有一个陈秀才,他的名字就叫做陈梦鸥。
说起这个陈秀才,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每个认识他的人都是对他树起大拇指,原因是他在这个陈村中是学问最高的,还有他十分的孝顺双亲。
陈梦鸥,男,今年十九岁,未婚,虽是一个文弱书生,长相却是出众得很,端的是相貌堂堂,英气逼人。不过因为他读得书多,浑身都透着一股书生气,加上家境比较贫寒,几次进京赶考,只因流年不利,都是名落孙山,所以考取了秀才几年了,还是保持着秀才的身份。说得不好听一点,陈梦鸥就一个穷酸秀才。不过,这位陈梦鸥也有着铮铮傲骨,如同诗仙李太白一般不肯摧眉折腰事权贵。故此,他虽在大多数的才子当中有着不小的名声,却是在仕途上
混得最差的一个。平时都是以千里马自命,总是暗叹遇不到伯乐来赏识自己。
陈梦鸥的双亲还健在,他的父亲叫陈老四,母亲是孙大娘。今年已经近五十岁的人了。陈老四四十九,孙大娘四十八。两人都是务农的,对于有这么一个才高八斗的儿子,他们都开心得很,每当向别人提起陈梦鸥来都是带着浓浓的自豪感。他们对于儿子的未来那是充满了信心,在儿子落第的时候,这种信心都未曾动摇过。这也让陈梦鸥对于双亲更加孝顺了。
陈梦鸥这两天除了和他的几个好友一同习读诗书外,就迷上了钓鱼。他之所以喜欢上钓鱼,一来,可以消磨掉他那无聊的时光,二来,如果能够钓上鱼的话,也可以让他家中减轻一些负担,有鱼吃,肉也可以少买一点。
陈梦鸥的钓鱼地点就在陈村的白水潭边。这个白水潭是村中农业的重要水源,它连接着几条溪流,长年有活水,所以显得很是清澈。只是由于水中央比较深,在潭边也看不到潭底去。白水潭的面积也有几十平方米左右。其中就有着很多的鱼虾在此栖息,可以说,只要肯耐得住性子,在水潭边坐上一段时间,就有很大的机率钓上大鱼。
陈梦鸥到白水潭边时已经是巳时,潭边早就有或老或少的几个常见的钓客在了,他与他们招手打过招呼之后就自行找一个有树荫的位置坐了下来,上了鱼饵,将背挺得笔直,静等鱼儿们来上钩了。
不知是不是陈梦鸥的运气今天特别好,才下钓片刻,就钓上了一条两斤重的鱼,他重新上了鱼饵,再次将鱼钩抛下水去,这次,他似乎用力过头,鱼钩被抛得很远,很沉,他正想往回收线,却怎么样也收不回来,感觉上他钩住了什么东西,那条钓鱼用的线被绷得紧紧的,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要断开。
陈梦鸥这个人就是非常固执的人,他见鱼钩被扯住了,不再可以动得分毫,那股倔劲就上来了,他加大了回拉的力度,和水下的那个什么东西较起劲来了。
啪的一声,鱼线断开了,陈梦鸥毫不惋惜,却被水底下那弄得自己鱼线也断开的那个东西给勾起了兴趣,他从小就是在白水潭中玩水长大的,水性了得,这好奇心一上来,他也就再也忍不住了,当下,就脱下了身上的外衣,只留下了一条裤衩在,然后托坐在他旁边的一个乡亲帮他看一下从身上脱下的衣物,再让他们暂时收起钓鱼钩来,不然,他等一下在水里不就有可能被当成鱼来钩住了。
那些一同在潭边钓鱼的乡亲看到陈梦鸥的这般表现,都是好奇的说道:“陈才子,你这是干什么啊,这么凉的天还要下水去游个泳啊。”
陈梦鸥边脱衣服边回答,“我刚才感觉到水底有什么东西,所以要下去看个究竟。”
村中的平静生活也太过无聊了,现在陈梦鸥发现了水下有东西的话一开口就将潭边很多人给吸引过来,围在他的身边,都顾不上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