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怯了,只因为她的那句话。也许,我真的做错了。所以,我放走了他们,算是我对他们最后的弥补。
只, 我的心中仍旧留存有一丝的希望,既然我已经堕入地狱,又何必要将她一同拉下?给她一些空间,亦是给我自己一点时间。让我将手中之事处理完,再去找她,只因黄南远不除,她留在我的身边始终是危险的,唯有寒冰能护她周全。我不知还需要多久,敢许半载,也许一年,如果刷地他们已然双宿双栖,我也只得放手,祝福他们,如若不有,我会尝试着改变自己,尽我可能的去补偿她,让她再接受我。因为,她走了之后,我才清醒的认识到自己早已不能没有她,可是,人为什么总是要等到失去之后才能懂得珍惜?而有些错误,却终身都不能挽回。
我一直以为她会和寒冰在一起,他们在天龙山庄之事我也略有耳闻。做梦也想不到竟是在删封我为太子的晚宴之上再次见到了她。美艳如花,嫣然盈然,顾盼神飞,灵动生韵,可她的美却不再是为我而展现,她竟成了我父皇的贵妃,这实在是太令人不可思议了。
我承认,如果她是想报复我,那她真是找对了人。如今我已权高位重,普天之下除了我的父皇,我也无需再忌惮谁。曾经有那么一刻,我陷入了无底的深渊,近乎绝望。害怕黑夜降临,我甚至不敢闭上眼睛,以为只要一闭上,便会看见她与他双手相执,含情对望的那一幕。我的父皇为了她竟然没有去上早朝,我不敢去想,漫漫长夜他们会在做什么?而她似乎有意反复折磨着我脆弱的神经,想逃也逃不开。霜林枫叶纷飞,他们的身影美如画,可是我要如何去用心描绘,那每一笔皆如利刃刻画在了我的心上。
而我,终于明白了相爱之人,让她亲眼看着我与黄悠然携手进入新房是何等的残忍,让她独守空房,我却与别的女人温存,她的心会有多痛。而这种宛如剔骨之痛,如今我是深刻的真切的体会到了。
而我的下场,皆是我应得的。为了逃避折磨,我宁愿请战出征,因为我再也承受不了这种心的烈焰焚烧,每日都是窒息般的绝望一寸一寸倾透着我,如死灰般沉寂。
然而,绝望的末路却是燃起了最后一点希望。我曾问我自己,她那样不惜一切代价的疯狂的报复我,究竟是因为什么?我可不可以以庆幸的认为,是因为她还爱着我,所以才痛恨着我?所以她甚至放弃了寒冰,而选择了走这样的路,如果她还爱着我,只要她还是爱着我的,那我是不是还有机会再赢得她的心?只要我想办法让她离开父皇的身边,是不是还能再拥有她?
在定城的那晚,空中飘着细雪,片片如花,入手即化,我抱着意识不清的她,望着那张朝思暮想的美丽容颜,她的脸色呈现出不自然的潮红,柔弱无骨的玉臂竟是攀上了我的肩膀。熟息的体香盈满鼻间,瞬间,使我全身僵硬无比,有多久没有与她缠绵过了,每次只能在梦中回味她给我带来的沉醉,可是随着时间的渐渐晃移,那种怀念的感觉也离我越来越远,是越来越难以触摸,久至我以为那将永远是奢想。她紧紧的攀附,她微弱的娇吟无一不在挑战着我的感官极限。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如何能坐怀不乱?其实,她中媚并不算深,封住了她的穴道亦可解。可是,出于私心,那夜我将她带至天外客栈,彻底的拥有她。
我极尽珍惜的,极尽温柔的与她彻夜缠绵,直至天明。看着她晕红的脸色因媚毒的解开而恢复正常,看着她因为承受不住那强烈的激情而全身颤抖着陷入昏厥,即便是听到意乱情迷中的她在我的身下竟是喊着他的名字,心中划一道深可见底的血液,阵痛的无法呼吸,可是依旧不愿停止与她的温存。也许,那时我的心中便已经意识到这或许将是我与她的最后一次。那是一次带着恒古的凄凉绝美的缠绵,所以,我要将她的美好,牢牢的刻在心中。永生不忘。
如果没有在得到她,或许我也应该考虑放手。毕竟我看的出来父皇是真心爱她。跟着他,她应该会幸福。可是苍天偏偏又让我占有她。那种十而负得的疯狂的极致的快感使我的心在剧烈的猛跳着,强烈的预制不住的冲动让我又心生邪恶,我竟是想逼迫她离开我的父皇。虽然,我知晓她的心已经渐渐的侵向他,而那是我所不愿意见到的。我想起他们之间的嫌隙,让我的父皇猜疑她、疏远她,甚至在我的父皇深陷重围之时,有那么一瞬间,我竟是不希望他在回来,所以我反对了她的计策。邪念虽然只是短短一瞬间,虽然我当即便后悔了,可我却真真实实的那么想过,为了得到她,我竟是想不惜一切代价。我拉拢了暗香,替我留意她的一举一动,利用的是暗香对我的迷恋,而这点我早就有所知。
可想不到的是,她为了不想离开他,竟然冒着生命危险有意去承受了那一箭。如果我的逼迫会使她走上绝路,那还有什么意义?又一次的,我想过放手。
可苍天亦会作弄我,每次我想放手之时,却总会发生意外之事,当他们从楼云州回来之后,暗香托人捎信给我,告诉我她竟是怀孕了。那是我的孩子,我心中再清楚不过了,我迫不及待的跑去她的正麟宫求证。看着御医出入她的房中,看着她端起青梅茶钦啜,我尽可能的努力的克制着心中的狂喜,不显于形色,届时再告诉她真相,相信她看在孩子的份上就会回到我的身边。我只需好好的守护她即可。所以,我必须阻止她与黄悠然发生正面的冲突,有些事她知道的越少越好,而我已经加快了在江州的部署,争取早日剿来黄南远。她要对付我,我心中其实是高兴的,这至少说明她仍是介意着,在乎着我的。就让她做她想做的事,只要不是太出格之事,我绝不加以阻拦,因为那是我欠着她的,她要铲除我身边的女人,我也没有异议,我甚至希望她能将心中的怨气出尽。因为,我终于理清了自己的感情,从今往后我亦只想要她一个女人,我爱她
无数次,我的脑中勾画出了我与她还有孩子三个人的美好画面。我以为,苍天怜我,终于又给了我机会,想不到依旧是死路……
更不曾想到,我与她之间竟是不可能有孩子,只因血缘过近,只因我们毕是稀有血液。
她先我一步杀了黄悠然,其实只需再等上一两个月,只需坐等他们 先动手。而我,早已撒下天罗地网,她的冲动破坏了我长久以来精心设计的局,我不应该去质问她的,这都怨我自己一直没有将整个计划告诉她。我太自以为是,我所认为的保护她,其实只是不尊重她而已。所以说,比起我的父皇,我真的不够了解她。父皇他便事事都与她商量,给予她充分的鼓励与信任,而我却总是将事情愈弄愈糟。误会之深,才导致了殿前夺位一事。
而且,同样是爱她。比起我的父皇,我差之甚远。那份遗诏,让我羞愧万分,再无颜抬头,我的父皇想成全我们,竟是还担心着她会不会再受我其他女人的欺负,他在有了她之后,一直保护着她不受纷扰,也没有再招寝过其他女人。而我,却在黄悠然一事上破了例,所以,她曾经说过,她嫌我脏,我认了。
看着他们之间,彼此都愿为对方以生命相付,我还能再说什么呢?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很多余,我不应该也不会再介入他们之间,他们之间才是真正的相爱,爱之深切亦是深深的撼动了我。如果说,我还能为她做些什么,也只剩下成全她了,只要她能幸福。
可是,她却这样撒手而去……
她为了父皇而选择了自尽,这样沉重的打击,将那经年驰聘沙场的战神都彻底压垮,悲从心来,此生此世,我终于学会了放手,可她却不在了,试问还有何意义?
强忍着心的煎熬,我每日麻木的操劳着政事,还有战争,还有南部的叛乱,不眠不休。只有一个信念支撑着,如果她还在,一定不希望看到龙塑皇朝的江山就此没落,我告诉自己,我一定不能倒下,我必须肩负起这个得担……
曾经的我,是那么的想坐上那张万人敬仰的龙椅。
可是,当我真的龙袍加身,头戴金冕冠,一步一步跨上了勤政殿之时,方才觉得那张龙椅不过是个华丽的枷锁罢了。我终于得到了天下,所有的喜悦,却没有与我分享之人,这一切又何意义?前所未有的孤寂淹没了我。如果说我还剩着什么,那便是守护着龙朔皇朝江山的责任,再也无支推卸。
后来,父皇将她的离奇之事,告知了我。心中无比欣慰,只要她还活着,只要她能幸福,我此生亦无所求。
日夜守着那张寂寞深冰的龙椅,我终于找到了令自己振奋的目标,从今往后,我一定要尽心尽力的治理好国家,尽量不要再让他们操心。让他们可以安心的去过那神仙眷侣般的生活,而这是我此生唯一的追求与最大的心愿。
我愿默默无闻的去弥补着我对她所犯下的罪孽,我愿向苍天赎罪,只希望在那日后人生的六道轮回之中,她会再给我一个机会。
她不 知道的是,其实我已将情花刻在了自己的手臂之上,而那件日后轮回中相认的信物,她已然收下,我担心着,万一下一世亦或是下下一世,如果我不能立即记起她,只愿这情花能协助我们相认……
如今,我日日端坐在了那高高的金銮殿之上,淡定,威仪万千,群臣朝服。
只是自那一日与她相见后,我一贯阴沉的表情之上终于多了一分笑容,只是没有人知道我因何而悦。
没有人知道,自那一日起,我是那么迫切的期盼着光阴忽逝,我可以在眨眼间老去。而我,竟是那么的期盼着,死神的来临。
从没有过,如此期待着闭上眼睛的那一刻……
因为,也许合上了眼,卸去一身的重责,再睁开之时,一个不经意的转身间,便会遇见心爱的她呢?
人死复生,苍天又给了他们一个机会。也许,不会吝啬与我呢?
所以,我真心期盼着……
……
82番外卷 第七章 朱雀归来
今年的天气好生的奇怪,先是飘起了绵密的细雨,雨后竟是骤冷,夹着冰粒的雪花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打落在窗上阵阵的响,雪一直下了整整三天方才停止。不过,这应该是好事,去年的时候,龙朔皇朝境内只有过一两次小雪,导致今年的虫灾特别的厉害。这场三天三夜的大雪来的真是很及进,想必明年一定会有个好收声码,。而龙朔皇朝一定会益发的繁荣昌盛。
由于大雪纷飞,我的店已是关了三天,今日无论如何都要去看上一看。
雪后初晴,满目的白色上印着一串串大小不一,深深浅浅的脚印,延伸至远方,天气寒冷,屋檐之上已是挂下美丽的冰棱,在阳光的照耀下晶莹四射。天与地万物的一切都着了银装,臃肿的枝条垮塌着。我拢了下身上的狐皮披风,独自走上了龙城的街头。
方到店门前,却见一群蓝色布及的壮汉围在店门前,像是要砸店的样子。
快步凝眉走上前,拉住其中一条锦服头儿,我疑惑的问道:“这位爷,不知鄙店给你们添了什么不是,不妨说与我听听。也不知这等阵仗是何道理?”
那铭锦服男子闻言转了身,看向我时眸中闪过惊艳,却依旧是瞪了圆眼薄怒道:“你可是这店的店主?”
“是!”我颔首承认道。
“这道上的规矩你不懂?”那男子上下打量了我一上,冷声道。
“初来乍到,我确实不懂,若有得罪之处,还请包涵。”我浅笑道。
那抹笑容使面前的男子略略失了神,他凝了凝眉,又道:“这里整条街都属我们肖爷的管辖,这每年年前的“孝敬”,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呃,我怔愣片刻,想不到古代也有这收“保护费”之事,而且还落到了我的头上。前两日在家中算账之时,司慕赢曾笑问我,究竟挣了多少银子。当时,我有些尴尬的没问答,做生意的门道我确实不懂,这挣的银子恐怕连他身上穿着的雀金黑袍的一只衣袖都买不起。看来,这营生没我想象中的容易,如果还要再交上这“保护费”,我是无妨,只是那些小本经营的商户怕是年关殾难过。看来这地方恶霸不除,百姓便难以安生,而我们似乎又有事可做了。
我不动声色的赔笑道:“这位爷,您这么说,我就明白了,还待我开了这店门,屋中取出这“孝敬”便是,莫急。”
“呵呵。”那汉子爽快的笑道:“这位姑娘,一看便是爽快之人,见你姿容美丽,何苦在此做这等下贱的营生。如果无处可去,不如跟了我们肖爷,你的姿色,我们爷一定满意,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