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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那么恨我,非要如此报复我?蓝梦雪,以前你与他人有染,我不想计较。现在你竟然连我的父皇都勾引,究竟要招惹多少男人你才甘心!你就那么……贱!”他已是情绪失控的吼道。
我似被人狠狠的猛击一棒,震痛!我贱?他竟然骂我贱!到了现在,他犹不知悔,依旧是不相信我的清白。可笑的我,虽然心底再不愿意承认,可事实上我一直为他守着身。或许,我的内心深处一直在傻傻的期待着沉冤昭雪的那一天,而如今看来不过是笑话一桩。心中不禁悲凉一片。既然,他一直都是那么认定的,我又何必矜持,今夜我就如他所愿!
也许是悲愤过了头,我反而沉静了下来,淡淡的说道:“太子殿下,你离席似乎太久了吧!今夜你可是主角,不怕他人怀疑吗?皇宫之中,人多嘈杂,未免非议,恕本宫不奉陪了!”
此时不远处,似乎有几个宫女渐渐走近,而司慕政也有所察觉,正欲言语。我却突然凑近他的耳边,低声说道:“不管你信不信,告诉你,我蓝梦雪从来都只有你一个人。只可惜,过了今晚,你便不再是我的唯一!”
趁着他失神的当儿,我大步离去,走到不远处,又突然回头,妖娆一笑,说道:“太子殿下,本宫的蓝苑就在你东宫的正北方,几墙之隔,今晚千万别错过了好戏!”
言罢,便毅然离开。留下了一脸惊诧也沉痛的他!
我知道,他不会追来,因为那几个宫女已经走了过来。才刚刚坐上太子之位,尚未坐稳,这种关键时候,他岂会惹火上身!
我太清楚了,江山在他的心目中永远是最重要的!而我,不过是……
自嘲的笑了下,说好了不在意的!
……
蓝苑,语蓝轩。
我斜躺在了软塌之上,望着微微跳动的烛火,径自出神。
连房门何时被打开了,也毫不察觉,直到我被人轻轻的抱起,方才回神。
“想着什么呢?是在想我吗?”司慕赢略带浅笑的看着我。
“你来啦!”我双手圈上了他的脖子,莞尔道。
他的手轻轻抚上我的秀眉,替我舒展着它们,俊脸之上有一丝异样闪过,凝眉问道:“为什么再见到你时,你总是轻轻的皱着眉呢,带着一丝隐隐的忧郁,叫我看了好心疼。蓝儿,你变了,不再是我在落日镇见到的那个快乐调皮的小野猫了。”
是吗?我的忧愁竟是那么的明显?是啊,短短半年,已是物是人非。经历的太多了,不知何时起,真心的笑容在我的脸上已是奢侈,而这一切都是拜那个男人所赐!
“赢,今日,宴会座下右席首位坐的可是惠妃?”我岔开话题问道。
直觉上,那个女人不一般,虽长的不是特别的美,一副小家碧玉的姿容,鹅蛋脸,柳眉,一双清澈的大眼睛,让人过目不忘。关键是竟然给人一种淡然雅致的感觉,也不知是真是假!上够了依妃的当,对于这种类型的女人,我尤其防备。奇怪的是,她对我的出现,并不是特别在意。
闻言,司慕赢着实愣了一下,随即艰难的点了点头。
果然!
“蓝儿,你知道她?”他疑惑的问道。
“嗯,民间传闻,皇上最宠惠妃。我也略有耳闻。”我答道。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其实,我……”他有些滞纳的开口。
“我没别的意思,只是好奇。确认下心中的猜测而已。今日一见惠妃,果然不俗!”我故作轻松的笑道。
见状,司慕赢不禁哀叹出声,道:“早知道,还是不要你出席晚宴了。”
突然,他别过我的头,深深的望入我的眼中,认真的说道:“如果,能让我早遇上你十年,那该有多好!”
“十年前,我还是个小女孩呢。”我取笑道,一手拉低他的头,献上自己的唇……
我的主动让他欣喜不已。而这种邀请,无疑是引火自焚。
唇舌纠缠,激情四溢,一吻结束,我俩已是气喘嘘嘘。
他抱着我大步走向床边,轻轻的将我放在了床上,一手托着我的脑后,颀长的身躯压上了我。
“今日的你真是太美了,叫我移不开眼睛。”言罢,他的吻已开始攻城略地,狂野的扫过我的眼,我的眉,我的唇,再是耳垂,惹的我轻颤连连。
他急切的松开我的腰带,除去我头上,项上的累赘之物。一手已是迫不及待的探入我的衣襟,抚上我的胸前。
我们间的阻隔一件一件的被慢慢褪去,当终于裸程相见时,他却停了下来,他的身体热度超常,呼吸早已紊乱,俊脸一片潮红,凤眼之中弥漫着情欲,额边泌着汗珠,似在隐忍。撑在我身边两侧的手臂颤栗着,却久久没有动弹。
“蓝儿,真的可以吗?”他努力克制自己,慎重的问道。
“征求我的意见?你平日的作风一向如此吗?”我挑眉看向他,微喘的问道。心中却还是有着几分感动。他从不强迫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不像有些人。
闻言,他起先一怔,随即便邪邪的笑了,说道:“蓝儿,今日便是你反悔,我也不会放过你了!”
席卷而来的热情,铺天盖地的淹没了我。
随着他下身的猛然一沉,彻底的占有,他喉结滚动,满足的轻吟从他的喉间溢出。
那一刻,我的心中有一丝后悔,眼角悄悄的落下了一滴晶莹的眼泪珠……
可太晚了,一切已成定局,无法挽回!
我和那个我曾今深爱着的男人,随着今夜的过去,再也不可能毫无芥蒂的回到从前了。我和他,彻底的完了……
这次报复的感觉愉悦吗?并不!
身上的男人似乎感觉到了我的僵硬,或者他瞥见了我眼角的泪痕。总之,他突然深深的吻住我的唇,探入其中,疯狂的纠缠着,接下来便是如狂的风暴般的狠狠的占有着我。
快感与痛楚并存,他一次又一次的将我推至感官的边缘,却又不彻底满足我,磨灭着我的意识,直至濒临崩溃,直至本能的欲望占据了我全部的思想,我不能克制的双腿紧紧的攀附着他,颤抖着……
即便是这样,可他依旧没有放过我,反复的不停的折磨着我。原来温柔只是他尊重与体贴,豺狼才是他的本性。
他原本就是一头狂野的豹子,不应该去招惹的。
“求求你,我受不了了!”我轻声呜咽道,床第之间,怎会是他的对手?
终于,他停止了折磨……
转而极尽的极致的给予。
被动的承受着……
直到那种震颤全身的癫狂的快感席遍全身,我才终于得到了彻底的释放与解脱。
是结束也是开始,夜还很长……
芙蓉帐暖,风花雪月,春光绮丽,动情的喘息声溢满一室。
不知几墙之隔的他,能感受得到吗?
我无法思考,
是报复,还是沦,早已没有了界限……
卷二 血染龙城 第十五章 枫林霜醉(虐)
天过四更。
一番至死至休的缠绵过后,我已是累极,侧身躺在了里侧。全身粘腻的感觉,清醒的提醒着我,我已经和这个男人发生了关系,冲动也好,报复也还,即成事实,就不能挽回。
与司慕政的再次相见,果然顺应了当初我离开他时所说的话。“愿你我此生不再相见,再见时便是仇人。”为了报复他,我付出了这么多,还有什么好在乎的。既然事已如此,我就让他彻底尝尝那种痛彻心扉,失去一切的感受。
“你没有什么要问我吗?”我默默的拉高被子,遮住那满身的痕迹,开口问身边的男人。
“问什么?”他将我翻过身来,转向他,搂入怀中,疑惑的问道。
“我不是……”我想说,我不是处子,以他的经验,他会不知道?
“你是说你不是处子?意料之中,我早就有所感觉到了!”他随意一笑,淡淡道。
什么?闻言,我惊讶的微微支起身,望着他微微闭着的鹰眸。他的眉间也略有一丝疲惫,不过更多的是满足。早就察觉了,难道说他知道我的一切?不可能的吧!不自觉的我有些心慌。
“怎么可能,你怎么……”我纳纳的问道。
他突然睁开眼,深深的凝望着我,叹道:“在定城树林中,我吻你的时候,你把我当做了谁?”
“我……”我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想不到他的洞察力竟如此敏锐,看来我必须得万事小心,想糊弄他可不是易事。
“既然知道,那为何你还……”
“你觉得我会介意?若说想问,我只想知道,究竟你受了什么样的伤害,那鞭痕是怎么来的,还有那朵刺烫的梅花又是什么意思?”
我不语!是啊,受了伤害。可是我能告诉他我受了什么伤害吗?告诉他那朵梅花其实原先是个“政”字?告诉他其实我不过是在利用他?
突然,他更紧的搂着我,幽幽的说道:“不想说就算了。我只恨我自己太过自信,区区‘千里迷踪散’就以为能掌握你的行踪,想不到这一错过便是大半年。如果不是我的大意,又岂会让你流落他乡,受到伤害。蓝儿,每次见你轻蹙的眉头,我便恨我自己。今后,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不再让你受委屈。”
我呆呆的望着他,益加的说不出话来。我能说什么呢,一个不介意我过去的男人,还心疼我?早知道是这样的结局,如果,当日在落日镇我没有逃离他,又岂会遍体鳞伤?只是人生没有如果,我说服自己,赢的女人比政还要多,他们都不会是我最好的选择,真的能对我一心一意的人只有寒冰,只可惜现在的我已经离他越来越远……
优柔寡断,反遭其害!
良久,我终是狠狠心,都走到这一步了,我还有退路吗?还能收手吗?不可能了。
“休息会吧,没多久就要天亮了。”他搂着我躺下。
我紧贴着他炙热的胸膛,感受着他呼吸的起伏,倾听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倦极,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也不知睡了多久,朦朦胧胧的觉得身边有着异动。我费力的睁开沉重的眼皮,是司慕赢!他正坐起身,准备穿衣。外面的天才是微微亮,一片寂静,偶有早期的鸟儿清脆的叫上两声。
透支了太多的体力,现在才觉得全身酸软,骨头似散架了一般。
我伸手拉住他的胳膊,问道:“赢,这么早,你要做什么去?”
他转过身,轻抚着我的长发,柔声道:“要去上早朝。乖,你再多睡会。”
早朝?群成上奏要事,想必身为太子的司慕政也是要去的吧。
“别去,好不好?”我突然从身后环住他的腰,脸袋紧紧的贴着他的后背,娇声道。
“蓝儿……”他复又躺下,搂了我一会儿。轻轻的在我额上印下一吻,又欲起身。
见状,我不禁攀上了他,柔弱无骨的小手抚上他的胸膛,唇边绽放媚笑,柔声道:“赢,该不会你从不缺席早朝的吧。”
“嗯!”他捉住我不安分的小手,凤眼凝望着我,溢满柔情,说道:“我登基以来,二十二年还从未迟到过!”
二十二年如一日,他还真是个好皇帝。如果能破例一次,那效果一定会更震惊吧!
“可是,我不想你走,陪我好吗?”我双手环上了他的脖子,渐渐的贴近他,红唇近在咫尺。
“蓝儿……”他呢喃着。
终于,他忍受不了诱惑,又是吻上了我,我紧紧地环着他,不让他抽身,几番下来,他终是放弃,再度与我深陷激情……
身已守不住,还在乎多几次吗?只要能让那个男人心痛,无所谓了……
我得逞了!司慕政,你的父皇不会来上早朝了!为什么不来,想必你再清楚不过了。我很想知道,在朝堂之上空等的你,会是什么感受呢?
再睡醒时,竟然已是中午过后。
身边一个人也没有。
“暗香!”我换道。
不一会儿,暗香便走了进来,虽然她年纪已不小,但毕竟未经人事,满床的凌乱还是禁不住让她的脸微红。
“皇上呢?”我问道。
“皇上去了枫林那边,据说有些朝臣有要事奏禀。吩咐奴婢,一会儿娘娘起来后,让奴婢们服侍娘娘用膳。皇上还交代,若是娘娘愿意,可以去枫林找他。”她答道。
“皇上走了多久?”我又问道,他还真是勤政,早朝耽误了,便在下午补上。
“刚刚而已!”
才走,那应该来的及。
一切都收置妥当之后,我便前往枫林。枫林位于勤政殿的正西方,是一处供群臣等候用的偏殿的园子。一路上陆陆续续的可见三两个离开的官员,想必是已经奏禀完的。
拐角处,枫林就在眼前。
正逢秋时,霜叶红于二月花,乍看那层层枫树,有的叶片像一片正在燃烧的爆竹,有的枝头像缀满着密集的蓓蕾,红瓣黄蕊交辉。细看之下,颇有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