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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却不敢跟陆尔珣抱怨,因为他知道,照这个情况,自家主人的惩罚铁定会更严重……
精英管家默默转身,决定找个角落去画圈圈。
“威廉,等一下!”
威廉感动地回头,主人,您终于知道不是威廉的错了吗?
“你把之前的情况说清楚,要是一句不属实,可不是扣一个月工资的事情了。”
“……”
原来情况是这样的。今天的天气很闷热,全身检查的时间又很长。一早到了医院的李曼舒受不了那股消毒水的味道,趁着中午休息,便到庭中的花园里走走。
那个赵姓医生正带着三个孩子在草地上玩耍。这些都是从战地送来的孤儿,无依无靠的,身上又带着伤。赵医生自己是个鳏夫,娶了两个老婆都过世了,没有帮他留下半个儿女,便将这几个孩子都收养了。
李曼舒走近的时候,一个七八岁的孩子一头扎了过来,对着她直叫妈。她本来就心软,便温柔地安慰了几句,那孩子却像是认定了她一般,抱着不肯放。
赵医生见状,尴尬地跑过来道歉。两个人就这样认识了。
陆尔珣听完整件事,皱着眉头来回走动。从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的少年迷茫了。
安德烈摸着下巴在一旁沉思,其实这也是一个不错的发展。他一直觉得璟之太过依赖他的母亲了,不管发生什么事第一个想到的总是她,这让他有些吃醋。
“那个赵医生长什么样?几岁了?有没有调查过?”陆尔珣摩挲着手掌,焦急地询问。在看到管家不停地摇头时,不满地对着安德烈冷哼,“这种没用的管家,你到底是从哪里找来的?!”
这句话不可谓不毒,一下子沉重地打击了两个人。安德烈还好一些,只是有些悻悻的,倒是威廉深受打击,已经石化了。
“那个赵医生到底有什么目的?”一向冷静的少年此时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怎么也停不下来。
“璟之,怎么了?快来吃饭!”李曼舒端着盘子从厨房里走出来,看到儿子坐立难安的样子,有些诧异。
“来了。”陆尔珣恶狠狠地瞪了两人一眼,警告他们不准透露出去。
威廉忙不迭地点头。
安德烈却眼珠子一转,走上前去搂在少年纤细的腰,对着李曼舒说道:“阿姨,我也饿了!”他那看好戏的样子让陆尔珣十分火大,板着一张严肃的脸,心里不停咒骂。
金发男人低头冲少年露出了一个邪气的笑,凑到他的耳边吐了口气,“阿姨也需要自己的生活啊。乖,不要去搞破坏……”
陆尔珣回了他一个白眼。
第二天下午,难得翘了一次班的陆尔珣此时正严肃地坐在书桌前,翻看着威廉刚刚送来的调查资料。正襟危坐的样子,像是在拜读什么学术巨作,还不时地在上面做着批注。
精英管家为了一雪前耻,此份报告之详细,估计FBI看了都要甘拜下风。小到鸡毛蒜皮的每天到哪个摊子上去买菜,年轻时跟女朋友到哪里去约会,每天起床喝一杯温水……上面应有尽有,估计连赵医生本人都忘记的事情,也能找到。
“看起来还算老实!”陆尔珣抱着厚厚的一叠资料,喃喃自语。
其实少年的心思很复杂,既希望李曼舒能够找一个相伴的人,陪她度过今后的半辈子,又觉得很憋屈,像是要被抛弃了一般。从小他便和李曼舒相依为命,母亲这个词已经深深地烙进了他的骨血中。一想到未来会有个陌生男人插到两人之间,李曼舒心里自己可能不再是最重要的,倔强的少年眼眶止不住地有些发红。
“璟之。”安德烈悠闲地坐在一旁啃着苹果,少年焦急的样子让他感到十分好笑,不得不提醒道:“亲爱的,这件事八字还没有一撇,你需要这样吗?也许阿姨只是找到了一个志趣相投的朋友,你太大惊小怪了。”不过这种可怜兮兮的样子,真的很像一只害怕抛弃的小猫啊,真是太可爱了!
不得不说,安德烈大叔,你猥琐了……
“他们还约好了过几天再见!”陆尔珣咬牙切齿,什么温和有爱心的医生,明明就是一只别有用心的大尾巴狼!只有单纯的妈妈才会上当!
“阿姨过几天还要去领检查报告。”安德烈无奈地扶额,璟之啊璟之,什么时候你能够这样紧张我啊!
“明明不需要妈妈去的,威廉又不是吃白饭的!”陆尔珣反驳。
“可是以前不都是阿姨亲自去的吗?”安德烈将转来转去的少年抱到自己的腿上,轻声安抚,“不要去过多的干涉阿姨的事情好吗?阿姨也有自己的生活,难道你希望她以后的日子都围着你转吗?她是一个成年人,有自己的思考。不要心急,两个单身男女互有好感,不是很正常嘛?你所要做的只是祝福而已。”
“你也说了,他们互有好感!”少年不满地撞了撞男人的头,小声抱怨。
“那不是很好吗?”安德烈微笑。
“真的很好?”陆尔珣怀疑地打量着他,“总觉得你好像在密谋什么……”
“……”金发男人表情未变,心中淡定地咆哮,璟之啊,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敏感的!还让不让人活了!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送上,长吐一口气……
小弱受三更求包养!!
亲爱的们,用花花把我砸死吧!!我死而无憾!
39
39、开场 。。。
富丽堂皇的大厅中,衣着光鲜的年轻男女三两成群地坐在一起,或嬉闹,或调侃,不时地发出一阵阵的哄笑声,真是热闹非凡。
陆尔珣拿了一杯果汁,窝在角落里,含笑看着众人,淡淡的表情,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璟之,怎么不跟大家聊聊?”陆尓豪端着红酒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他的头发被梳成了最流行的样式,一丝不乱地贴在头皮上,经过了数个小时的笑闹,依旧服帖。年轻英俊的脸上春风得意,让人一眼望去就能感觉到他未曾收敛的得意洋洋。
“我实在是……”陆尔珣笑了笑,无奈地耸肩。
“是我疏忽了。”陆尓豪歉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他们都是些生活在象牙塔里的富家子弟,毕业到现在一直庸碌无为,你怎么可能会跟他们有共同话题呢?”他的语气里透着轻视,撇着嘴扫视了一下大厅。那样子,似乎早已把自己和这些人区分开了。却没有意识到,不久以前,他还跟他们相谈甚欢,滔滔不绝呢。
今天是陆振华的六十八岁生辰,因为之前惹得父亲大怒,陆尓豪为了给他消气,自告奋勇地举行了这次宴会,邀请了十几个小辈给他祝寿,自己的朋友、如萍的、梦萍的。再算上跟陆振华有来往的朋友、邻居,几十个人,将家里挤得满满当当,人声鼎沸,欢声笑语更是半刻也不停歇。
陆尔珣作为陆振华欣赏的小辈,自然也在受邀之列。他原本不太愿意,但是一想到可能会发生的好戏,犹豫了半天,还是来了。一切让陆振华难堪的场景,他都有兴趣参上一脚。
“如萍怎么没有下楼?”何书桓远远地看见两人气氛融洽地交谈着什么,皱了皱眉,推着轮椅来到了陆尓豪的面前。自从那天因为如萍而和依萍大吵了一架后,何书桓心里就像压着一块大石,干什么事都提不起劲来。
他拖着受伤的腿去见女朋友,却被挡在门外,连依萍的面都见不着。
平日里如萍还会来家里帮忙洗衣服打扫卫生,可是那天之后,她也像失踪了似的,没再跟他们联系过。
何书桓觉得异常的苦闷。他是个男人,也有男人的弱点【此句为剧中对白】。看着如萍在自己面前落泪,听着她哽咽地诉说无奈和痛苦,他怎么能够不感动?
他也知道自己应该一心一意,就像杜飞说的,要分清楚该对谁“忍”,该对谁“狠”。可是这太难了,对依萍“忍”很难,对如萍“狠”更难。
陆尓豪摇头,脸上带着明显的担忧。“我也搞不清楚。她这几天丢了魂似的,饭也不吃,成天躲在房间里,就是不出门。”如萍最近确实十分反常,早上起来眼睛都是肿肿的,像是哭了一整夜。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又不肯说,只是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恳求地注视着你,愀然欲泣到的样子让人无法继续问下去。
何书桓闻言,脸色马上就有些讪讪的,心里更像是打翻了五味瓶,酸的涩的,最终只能化作一声轻叹。如萍啊如萍,你对我的情意,我究竟该怎么回报才好。
跟在何书桓身后走来的杜飞听到两人的对话,原本笑意盈盈的圆脸变得很是苦涩。他心目中的女神为什么从来都不曾看到过自己的付出,书桓就这么好,好到让她如此念念不忘?
大厅中那么的热闹,所有人的脸上都挂着灿烂的笑容,只有他一个人,是如此的格格不入。
“杜飞!”从何书桓走近以后,就一直低头不语的陆尔珣看到那个黯然的身影,微微一笑,对着他举了举手中的玻璃杯,“跟我喝一杯,怎么样?”
自始自终都装作没有看到陆尔珣的何书桓快速地扫了一眼点头的杜飞,暗暗咬牙。尓豪也就算了,为什么连杜飞也这么欣赏这个家伙?明明自己才是给他更多帮助的人不是吗?
“你说的,可不许临阵脱逃!”看着那张如雨后青竹般俊秀雅致的笑脸,杜飞突然有些释怀。该断就断,为什么还要纠结在那一团乱麻的感情中呢?像璟之一样,潇洒地放手,不是更好!
书桓、依萍和如萍的三角关系已经够复杂了,不需要自己再去掺和。
陆尔珣摸着下巴,笑得有些意味深长。这个杜飞真的很神奇,明明刚才还是一脸的难过,一眨眼又立刻换上了傻兮兮的笑容,看样子还不是佯装,而是真的想明白了。
看上去糊里糊涂,又经常搞出莫名其妙、让人哭笑不得的状况,却是难得一个真正表里如一,快乐地享受着生活的人。一举一动都表达着最真实的心情,没有半分隐藏。
真的很让人嫉妒啊!陆尔珣的眼神有些复杂,暗暗感叹道。
“我说了我不认识你!”大门被“咔嚓”打开,少女高亢的嗓音瞬间打破了大厅中原本热闹欢乐的气氛。
好奇的人群纷纷转过头朝传来声响的地方看去。
陆尔珣放下手中的杯子,放松地靠在沙发上。
等了这么久,好戏终于来了!
进门的是一个漂亮的少女,她穿着贴身的白色衬衫,下面是一条红色及膝短裙,再加上那柔顺的短发,显得既俏丽又不失妩媚,让人眼前一亮。没错,此人正是姗姗来迟的陆依萍。
此时的她,紧紧地咬着牙,表情不知为何有些扭曲,大大的眼睛因为怒火而显得异常的明亮。
她扫了一眼大厅中诧异的人群,恨恨地跺了跺脚,大步跨了进来。那匆忙的样子,仿佛身后有什么脏东西跟着一样。
“哟!我们的依萍大小姐终于到场了!”说来也巧,陆依萍前脚进门,王雪琴就挽着陆振华从楼上走下来,看到一脸恼怒的陆依萍,夸张地捂住嘴调笑道。
陆振华皱着眉冷冷地看了一眼王雪琴,吓得她连忙脖子一缩,讪笑地闭上嘴。
“爸爸。”陆依萍鄙夷地瞥过王雪琴,不卑不亢地向陆振华打了个招呼。
她一直很不明白,王雪琴这样一个女人,她那个强势冷酷的父亲怎么能够忍受到现在?还是说,这根本就是一个奇迹?
“恩。”陆振华板着脸点了点头,拿起烟斗抽了一口,慢慢地往人群的中央踱去。
到场的客人纷纷向他道贺,吉祥话此起彼伏。
就在此时,门口又跑进来四个人。
一个干瘦的老妇,一对看上去就显得市侩猥琐的中年夫妇,还有一个黑黑小小的男孩,几人脸上全都挂着愤愤不平,像是经历了一场追逐般,身上廉价的衣物看上去十分的凌乱。
“老爷……”中年管家匆匆地跑了进来,额头上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表情很是惶恐。
“管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陆家的寿宴是阿猫阿狗都能进来的吗?还不快赶出去!”王雪琴看见来人,脸色顿时变得铁青,指着几人尖声喝道。
自从来到上海以后,她第一次感到如此的难堪。
明明已经成了下堂妇,为什么还要一次又一次的出现,况且是在这么正式的场合。在场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还有儿女们的同学,这不是生生地打她王雪琴的脸吗?
“我参加自己父亲的寿宴,还要经过你的允许不成!”陆尔疏一把扇开管家的手,恶狠狠地瞪着王雪琴,“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不过是我陆家的一个小妾,耍什么当家大奶奶的威风!”他粗鲁地